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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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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隨著宇智波鏡走進了漆黑的秘密通道里,宇智波劍立刻開啟了三勾玉的寫輪眼,這才能夠堪堪視物,不過能見度依然極低。
「劍,」感受到身後者的舉動,宇智波鏡笑了笑,「這個通道的兩側有我們家族先祖特制的燈……你無須那樣。」
「燈?可是族長大人,為何劍看不到?」
「我們宇智波家的成員天生擁有火屬性的性質變化能力,」說著宇智波鏡單手結印,「只需要像這樣提煉火性質的查克拉並保持穩定的維持輸出便可以。」
說話間,整個通道里突然變得燈火通明。宇智波劍在短暫的視覺不適後四下觀察著通道里的樣貌。
秘密通道異常狹窄,僅能容下兩人並排通過,在被外地入侵的情況下可以防止敵人的大規模入侵,並能夠以很少的兵力做到完全據守,通道四壁和地面都有不易被察覺的小孔,應該是防敵機關……既然是那個團藏設計的基地,那些細小的機關中一定會有很厲害的東西,足以讓任何敢于入侵這里的人死無全尸。
狹長的通道兩側的牆壁上,滿是規律間隔安置著的明亮燈火……看形狀和發出的光……這是油燈?不對!經過仔細觀察後宇智波劍突然明白了,這不是什麼油燈,因為燈芯里根本沒有燃料!用查克拉作為燃料?這是何等巧奪天工的技術?而且隨著二人的漸行漸遠,後面的燈也逐漸自己熄滅,神乎其技。
「族長大人……這些都是團藏大人弄來的?」震驚于這項技術的前所未見,宇智波劍急切地問道。
「呵呵,」宇智波鏡一邊走一邊搖頭道,「這是咱們宇智波家南河川神社里的東西……祖傳的,沒有復制、再造出來的可能,于是我把它們都從神社里挪了過來,這是我們宇智波家的東西,你要牢牢記住。」
「劍明白了。」看樣子,族長大人也並不是完全放心那個團藏……不愧是族長大人,事事留一手準備。思索間,二人逐漸走到了一個開闊的門前。
這里的守衛力量完全不同于門外!這是宇智波劍的第一感受。門外的兩個守衛無非是擺擺樣子、掩人耳目罷了,而這里的第二道大門,才是真正守備力量的集中所在。雖然看不到有把守的人存在,但是那股巨大的威壓和被眾多不知何處傳來的窺視感,令宇智波劍這個家族第二高手也不寒而栗,在冷汗之余,也令他對里面的秘密充滿了期待。
「不愧是族長大人……」宇智波劍看著面前一臉從容的宇智波鏡,崇拜之情油然而生,「這份心性比我強太多了,自從與千手利國一戰之後,族長大人的心靈力量更加強大了……」
經過了短暫等待之後,內部似乎確認了來者是宇智波鏡的真身,這才緩緩從內部打開大門……宇智波家的最高機密就此呈現在了二人面前。
門內別有洞天,整個空間被寬敞明亮的巨大訓練場所佔據。訓練場內,統一著裝穿著「警備部隊制服」的數百名身影在做著各自的訓練,他們中年齡最大的不過20左右,最小的甚至只有六七歲大,普遍年輕的身影們見到宇智波鏡前來,立刻停下了手里的訓練,整齊劃一地快速形成整齊的隊列,一股鐵血的蕭殺之氣便撲面傳來。
「好!」宇智波鏡從族長和服的寬大袍袖中伸出雙手鼓掌稱贊道,「好一支紀律嚴格的鐵軍!團藏,你這家伙真是給了我一份巨大的驚喜。」
「哪里哪里,」低沉的莫名聲音響起,志村團藏從黑暗的角落里突然地冒了出來,微微一笑,牽動了下巴上的「X」型傷疤向上拱起,「還是要說是晴明先生為他們奠定了扎實的基礎,他們自幼在孤兒院便接受了很好的訓練,有著不凡的基礎……」
「別說那個,」宇智波鏡拍了拍團藏的肩膀,「沒有你的嚴格教導,他們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變化,這一切都要歸功于你的功勞。」
「既然選擇站在你的一邊,我自當竭盡所能。」團藏沒有過多的話語,畢竟來到這里輔佐宇智波鏡是他和猿飛日斬布下的一步棋局而並非他的真正意圖。
宇智波鏡觀察著團藏依然清澈的眼神,略微思索了一下才緩緩道︰「咱們的‘武斗派’已經名聲在外了,論功行賞、賞罰分明還是你制訂的‘武斗派’準則,你有如此功勞我豈能不賞?你我同歲,今年都24歲……我已經成家10年了,今年妻子也有了身孕。而你現在還孑然獨身一人,尚未成家……」
似乎意識到了宇智波鏡的意圖,志村團藏猛地一個激靈,如不加以阻止,恐怕會出現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鏡……我現在還不需要成家,木葉現在的局勢還很不穩定,外面戰事不斷……我……」
「話不能這麼說,」宇智波鏡立刻提高了聲線,令全場所有人都能听見,「四長老的二女兒宇智波丹年輕貌美,雖僅有16歲,卻出落得亭亭玉立,而且小小年紀已經是特別上忍了,雖然比起上忍還要差一個等級,不過應該配得上團藏你了。明天,來族長宅,給你們二人定親,到時候還要通知整個木葉來和你的喜酒啊。」
婚姻!宇智波鏡這是在考研自己的忠誠!如果不答應,計劃便要全部泡湯,甚至他能不能有命走出這里都不一定。為了猿飛的火影之路,我團藏只能答應!沒有選擇的接受!……想到女友猿飛凌也的笑臉,團藏心中猛地一痛,在戰場上積年累月的傷痕都比不上的鑽心切膚之痛令團藏難以呼吸,卻要在宇智波鏡面前強自淡然,那種鑽心的滋味,是繼離開「穩健派」後的第二次巨大傷痛。凌也……從此真的要和你分離了嗎?5年的愛情之路,真的走到了盡頭了嗎?你我真的有緣無分了嗎?
「怎麼了?團藏?」宇智波鏡將精明收于目光深處,推了推愣得出神的團藏,仔細觀察團藏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高興過度還是不願意接受?」
「16歲的嬌妻,誰又能拒絕呢?不過這份禮有點大啊,話雖如此,我還是很喜歡的。」團藏將內心深處的撕心裂肺化作表演的全部能量,可是他的內心已經在滴著鮮血,每一次的滴落都在重重地敲擊著他的靈魂。
「那就好,」滿意于團藏的答復和表現,宇智波鏡親切地拉著團藏的手,面向訓練場的眾人大聲宣布道,「警備部隊的未來們,你們的師父就要成家了,你們高不高興?」
「回隊長大人,我們很高興!恭喜師父!」300多人整齊劃一向訓練他們的團藏鞠躬道喜,從神態到動作幅度,乃至連聲音的節奏也保持著絕對的同步,不禁令宇智波鏡心情大好。
「團藏啊,」宇智波鏡喃喃道,但他保證他的聲音絕對可以被團藏听得清楚,「能娶嬌妻,又有300多名弟子,不知有多少人羨慕你啊……」
「嘿嘿,」志村團藏強顏歡笑,不忘計劃中的一部分,「假如我要是能有寫輪眼的話……哪怕一只也好……」
「人應該知足,知足常樂。」
「對于忍者,力量是唯一。」
宇智波鏡則在細細品味團藏的言外之意。這家伙是覬覦寫輪眼?果然如「他」所說,「團藏面善心黑,是個可以拉攏的人」……寫輪眼,日後給他一只便是,不怕別的,就怕你團藏沒有**,只要有**,我宇智波鏡就能控制你為我、為宇智波家效力!用宇智波丹和寫輪眼換來團藏這樣的頂級人才的效忠,這是包賺不賠的買賣……宇智波鏡心滿意足,發自內心地微笑了起來。
「養死士,斷情思。這是我團藏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凌也,再見了。」放下了對摯愛之人的最後追憶,志村團藏的目光再度變得無比犀利深沉,有如鷹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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