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寂寞之孤獨 第四章 劍閣

作者 ︰ 青冥九劍

幫派駐地里,聚會持續了一下午,才漸漸散去。浪客中文網

青冥答應無心比斗,便一同來到演武場。其余眾人平日里天各一方,難得聚在一起,對比武切磋都有很高的興致,一同相隨而來。

夕陽中,演武場,青冥與無心相對而立。青冥執劍,並未出手。無心知道自己武功不及,也不客氣,率先出招。同是武當弟子,無心選擇學習的高級武功是三清劍法,一劍使出,卻能分出三道劍影,其中虛虛實實,讓人難以分辨。無心的三清劍法等級已有61級,憑此在武當派內也可稱得上是新晉高手了。只是青冥的神門十三劍已至70級,而且因為修煉方法差別,劍法威力比其他人同等級神門劍法要高許多。

神門劍法因為劍招專刺對方手腕神門穴而得名。與兩儀劍法、三清劍法的正氣凜然不同,出招詭異,一旦中劍,便是傷經斷骨。青冥與無心切磋,自然不會下此辣手,便是如此,十余招過後,無心右手衣袖上也被刺出五六個小洞。

「停手吧。」

無心苦笑道︰「差距太大,不用再比了。」向周圍抱拳笑道︰「讓諸位見笑了。」走至場邊。

這時一人輕輕一躍,進了演武場中,笑道︰「青冥兄好俊的身手,叫我心癢難耐。」卻是全真派挽留。

青冥道︰「請。」

挽留十余招後落敗。

又有幾人上來切磋,都是十余招落敗,其中華山派追魂與青冥交手到十九招。

比試幾場後,青冥將演武場讓給他人,在場邊觀看。

眾人聚過來。挽留佩服道︰「青冥的神門劍法實在厲害,我也曾與其他武當派的弟子切磋過,都沒有你使出來的這般神妙,叫人防不勝防。」

「過獎了,你的全真劍法也很好。」

「青冥兄的劍法等級想必很高?」

「等級只是70級罷了。如果說有少許長處的話,便是時間長了,領悟多了一些而已。」

追魂說話很少,這時道︰「便是這一點就極為難得了。」

眾人都點頭同意,他們都非是只在門派內修煉,目光淺薄的人,在江湖中闖蕩的經歷並不少,自是知道按部就班的招式與有自己領悟的差別。

演武場中不斷有人上去比試,直到天黑才不得不停下。

——

次日,由幫派中聲望較高的三十余人在議事廳中,討論幫派的各項事情。

幫主青冥,眾人都是信服。副幫主清淡、金色的夕陽。其下分為五樓兩堂,其樓主和堂主由議事堂中人推舉出來。

忙亂了兩天後,幫派的結構才徹底清楚,眾人都放松下來。

清淡想起一事,問道︰「當初申請幫派駐地的時候,幫派名字並未在意,現在卻是要重新定一下。」

夕陽道︰「青冥幫主可有合適的名字?」

「叫劍閣吧。」

眾人都點頭。

清淡笑道︰「幫派這是建立起來了,我相信有大家一起努力,將來定會越來越好。」

「我同意。」「我也相信。」「不錯。」「」

在其他人離開後,清淡、夕陽,五樓兩堂的主持都留下來。

青冥道︰「幫派初立,需要使人心安定。幫中制度大家都看過,有遺漏的按其他幫派的規矩。」

「好。」

清淡問︰「幫內咱們是理清了,對外幫派的發展方向,大家有什麼想法?」

挽留道︰「我看咱們現在應該以穩定為主,成都雖然沒有仙靈谷、金剛盟那樣的超級幫派,中等的卻有不少。」

青冥道︰「挽留說的不錯。此時以安穩情緒,招收幫眾為重點。一些小的幫會可以斗爭,同時凝聚人心,超出實力的暫時避開。這樣發展的話,我想三年就可以立足了。」

夕陽笑道︰「看來咱們劍閣興起有望。」幾人都笑。

——

三個月後,幫派開始平穩發展,合並了幾個更小的幫會後,因為對礦洞、采集等要求不高,練功點充足,便不再擴大。

青冥回到山林瀑布刷新點,日復一日,打怪,自修。神門十三劍和太極神功心法同步提升,輕功梯雲縱同樣如此。

瀑布如匹練垂下,激起的點點如同珠玉。震鳴聲無法影響青冥的心神,一旦沉入自修中,外界的事物便像是被抹去一般,無法倒映在他心湖中。

有時看著瀑布奔騰的磅礡氣勢,青冥在想,是否能將其融入自己武功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格,同是武當派武功,不同的人使出來可能氣勢迥異。如三清劍法、兩儀劍法,與武當內功心法連綿不絕的特點一脈相承,都講究綿延不斷,如果將瀑布的氣勢融入進去,通過一招一式的積累,時間越長便威力越大,直至最後沛然而莫能抵御。縱是神門十三劍這樣偏于奇詭的劍法,想來也是可以融入這種氣勢的。因為氣勢並非劍招,神門劍法每一招都是奇招,但劍招之間的連續仍是武當一脈的連綿不斷,熟悉武當功法的高手還是能找到其中跡象而做出判斷的。而如果融入這種氣勢,便是被判斷出痕跡,仍會倒在隨時間增漲的氣勢上而被具體的招式擊敗。

卻是搖頭,收起思緒。這種思路的確很好,卻不是自己想要的。青冥追求的是速度,兩世而來,相信的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在混沌紀元內人物屬性上便是身法。身法足夠快,普通的招式也會變成令人措不及防的奇招。

雖然不會融合這種思路,但是可以由其再推想一步。自己需要的是奇,神門十三劍的劍招很符合這一特點,但就像剛才所想,劍招之間的連接卻不是。這里可以不必改動,便是正宗的武當派神門劍法;也可以將瀑布的氣勢融入其中,變成另外一種風格;同樣的,也可以根據自己需要,塑造一種「奇」的運劍方式,使其變成徹底的自己的風格的神門劍法。

青冥笑了笑。自己選擇神門十三劍的理由是什麼?是因為其劍招符合那套絕學的風格,但也僅是劍招而已。既已想到,仍然視而不見才是真的蠢才。憑空創造一種風格無比艱難,可是沒有付出,哪里去追趕那些難以越過的距離?

刷怪時,青冥開始試驗這種思路。劍招已經符合,不必更改,需要修改的是劍招之間的連接方式。不同的方式需要不同的身法配合,因此又涉及到身法的運使。

剛改變時,錯漏極多,常被怪欺進身周,難免出現傷口。不斷嘗試後,漸漸思路清晰,形成完全不同的神門劍法。直至這一處刷新點的怪,對劍法修改再無幫助。

青冥也不在意,劍法的進一步完善,需要面對不同的對手,此刻卻是不必。

青冥修煉時,不遠處的峨眉弟子同樣打怪,自修。每過一段時間便會離開幾天,然後繼續來這里打學點,隨著時間流逝,離開時間漸漸變長。一年後,隔一段時間來打學點一次。再一年後,已經很少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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