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的的學習和訓練強度很大,雖然劉源和周主任大戰于操場之上這件事引起的轟動很大,但是耐不住時間的侵蝕,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淡忘了這件事,但是日子還得照常過,課開得照常上。
但是劉源今天感覺有點蛋疼,本來今天課上的好好的,但是在下課的時候,老師突然說要讓大家入黨,說什麼大家都是民國的棟梁,所以每人都領到了一張表格。他的名字叫入黨申請書。
讓劉源感覺就和後世大家入團一樣,一人填一個表格就算是成功了,當然團費你必須交的,但是這有用嗎?劉源感覺他更像是一個表明自己立場的東西,沒有一點團結奮斗的感覺,而這個東西只能分化同學們的感情,而在劉源心中軍人只管打仗,政治的分歧你們自己討論不就完了嗎?
所以劉源就特別反感這件事,本來可以不參加的嗎!但是架不住老廖三番五次找自己,而且自己還欠人家一個人情這東西最不好還,所以自己此刻隨時都有加入黨國的可能。
但是這都無所謂,反正現在是中華民國,但是更加操蛋的事情也在發生了,就在劉源回宿舍沒有十分鐘的時候,李之龍這個神龍見首不見的家伙出現了,還很嚴肅的通知告訴自己希望劉源能加入中國供餐黨。
盡管上次一起吃過飯,但是劉源和他的關系還是挺一般的,畢竟這個家伙還是個地雷,所以劉源也就不自覺的疏遠這個家伙,但是這個家伙就是這麼不自覺,這次陳賡不來,他竟然來拉著劉源加入供餐黨。
劉源怕將來被肅反死,所以說什麼都不同意,這家伙索性就留下一份表格,並告訴劉源其實你可以秘密加入,而且很多同學可以跨黨的。
然後就急匆匆的奔向其他宿舍了,這讓劉源很是憤慨,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陽光下進行,難怪以前看電視總是叫地下黨呢。
你妹啊,劉源反正就是感覺很不爽,但是突然想起,192幾年的入黨申請書,那肯定是歷史遺物,自己要不看看,所以就打開了,這一看劉源竟然笑了。
後世雖然是一名軍人,但是一直沒有入黨,因為他沒有錢,這個不是要點,所以他也不知道入黨的誓詞是什麼,但是現在知道了,因為里面的句子不是終于黨就是服從黨的命令什麼的,更讓劉源蛋疼的是,里面提到黨的字眼竟然比國都多,難怪後世的貪官問記者,你是愛黨還是愛國。
而過敏黨的入黨誓詞也是爛的要死,長長幾百字竟然沒有一個中心,當然這是劉源自己人為,而且里面的內容還雜亂的要死,各種之乎者也讓劉源大呼看不懂,但是有一條劉源看懂了,那就是過敏黨的誓詞更加的自由,而供餐黨則強調忠誠……
就在劉源哀聲嘆氣的時候,左權光著膀子,露著他剛剛練出的六塊月復肌走了過來,「劉源你個家伙唉什麼聲,嘆什麼氣啊。」
「拿,還能是什麼,他唄。」劉源將兩張紙拿起,恨不得扔掉算了。「我還以為什麼呢?不就是申請書嗎?很多人都有兩張啊。你看我也是啊!」左權晃了晃手中的紙,然後接著說道,「這證明兩黨都很重視你,這是對你的一種認可。」
「可是這回疏遠我們黃埔同學的關系的。」劉源很是擔憂的說道。
「疏遠那又怎麼辦,你自己也說過親兄弟也是要分家的,別看現在兩黨關系這麼好,但是早晚要分開,而且我們這些兄弟估計也。」說道這左權也是有點不高興,畢竟這些事都不是什麼好事。
「不說這麼難過的話題了,對了左權你準備加入那邊呢?」劉源擺著手問道。
「你傻了吧,當然是過敏黨了。」左權擺擺手說道。
「為什麼是過敏黨,你不是經常看不起他們一些人的做法嗎?」劉源很是疑惑的問道。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加入過敏黨嗎?怎麼現在又不願意了?」左權開玩笑似得問道。
「我是希望你加入過敏黨,但是不能因為我掣肘你的判斷。那樣我心里會很不舒服的。」劉源有點擔心。
「什麼啊!你以為你那些日子的政治課是白上的嗎?那些日子你讓我們明白了很多,不單單是我,很多人都明白咱們現在中國最需要什麼,咱們中國現在的社會狀況,所以咱們黃埔好多人都決定加入過敏黨,用我們的青春去改造他。而其中就有賀仲寒、徐向前他們。
原來是這樣,劉源長吁一口氣,但是他馬上意識到,因為自己這麼多然不加入供餐黨,會不會得罪供餐黨的人啊。
還別說,在我黨的某次會議上,有個叫張國燾的家伙就不止一次提議整治劉源這個家伙,奈何毛爺爺和周爺爺都反對,他也就放棄了這個毀滅人才的想法。
既然決定加入過敏黨,兩個人就立馬拿出筆,一筆一劃的開始也而且還十分認真,劉源這個家伙甚至還玩笑,要把申請書復印一份,留給自己的後人,這東西經他的手,那肯定那就是文物了,讓左權笑話他,說他財迷瘋。
而就在兩人填寫申請書的時候,賀仲寒擺著個臭臉走了進來,「劉源,校長讓你去一趟。」
劉源心里一顫,該來的還是回來,校長該找的學生幾乎都找遍了,也就剩下自己一個了,而且看賀仲寒這樣子,是被訓的夠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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