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何不听听事情的經過呢?」對于劉源私自離開軍營這件事何應欽還是比較理智的,他認為憑借劉源謹慎的性子,肯定不錯做這種事情,他不是王伯齡。他是一個做事有分寸的人。
「我還用听嗎?他劉源自己才情無邊,有本事有能力,干什麼事情還需要向我請示嗎?我看我這個校長不需要我來當了,讓他來就好了,他劉源可是有大本事的。」蔣介石憤怒的說道。
何應欽知道蔣介石喜歡什麼事情都親自把握在手里的感覺,劉源的做法和能力讓他產生了月兌離掌控的感覺,所以才藉此想找借口處理劉源,但是何應欽太喜歡劉源了,他認為劉源絕對是一個有能力的,蔣這樣做也是一時激動的緣故。
「校長,既然沒有什麼事情就听听嘛?」何應欽對小兵擠了擠眼楮,示意小兵趕快說,而小兵剛才也是被何應欽的話給嚇住了,我得乖乖,這還不只是團長,還有一個校長,黃埔軍校的校長,這還了得。
直到看到何應欽的眼神,才意識到自己的營長的處境非常不妙才趕緊對蔣介石說道,「校長,我們營長也不是故意不上報的,而是黑驢寨不單單曾經騷擾過我們,而且還經常搶劫當地百姓,而且他們在政府里有自己的保護傘,听村民听說每次政府派兵剿滅他們之前,他們都會收到消息,都會提前轉移,等到政府的士兵走後,他們就會面臨最殘酷的報復,不少婦女都被奸害了。
本來這是我們沒準備管因為沒有調令,我們是不能私自行動的,但是就在昨天,一個村里的老族長親自帶著禮物來到了這里,跪在地上抱頭痛哭,告訴我們他們村里又有不少善良的婦女被奸害了,村里的漢子看不過去,找去黑驢寨算賬,可是他們手里的家伙怎麼是人家火槍的對手,所以他們都死了,被掛在樹上,死的好慘,他們還揚言,讓村里拿出一萬大洋,不然就屠掉他們村嗎,天地良心,他們哪來的一萬大洋,逼得走投無路才找到了這里,听說這是革命的軍隊,希望能得到幫助。」
「營長說看著老族長哭的死去活來,一把年紀了本該安享晚年,卻為了族里的事情奔波,他很難過,還有那些死去的人們,那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鮮活的人,也許他們里面就要我們這些士兵的親人,還有那些被的女子,就算沒被殺害也會自己自殺,畢竟他們的清白沒有了。
這一切都是我們軍人的恥辱,營長說軍人存在的最根本的意義就是保家衛國,我們是什麼?我們是人民的子弟兵,如果我們當兵卻要看著自己的親人無辜死在別人的刀下,那我們還當什麼兵,鄉親們憑什麼花錢養我們,我們是革命的軍隊,我們就要為人民服務,既然政府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他就算被處罰也要替人民解決了,他不想听說廣州革命政府看著自己的人民受到迫害,那樣時間長了,我們的政府就危險了,因為我們連人民都保護不了,人民還憑什麼支持我們,我們革命這麼多年都沒有成功是為什麼?就是因為我們沒有得到人民真正的支持,如今北伐在即,我們更需要人民支持,所以這次剿滅黑驢寨必行,哪怕他以後當不了這個營長了。」
蔣介石就默默的坐在椅子上,他沒想到政府已經開始腐化了,竟然有人充當土匪的保護傘,而且自己竟然一直不知道。甚至當地百姓到了根本不找他們幫助的緣故的緣故,他這是遇到了劉源,要是其他的人不幫助他們怎麼辦,就像土匪所說的被土匪所殺,曝尸荒野嗎?自己真的太武斷了,不了解真相自己憑什麼就下決斷,劉源真的一如在黃埔是那樣優秀,自己重用他果然沒錯,要是換一個營長肯定不敢答應他們。
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想起了呼聲,蔣介石看了看外面,是劉源,他穿著和這三個所謂的特種兵一樣的衣服,手里拿著一把弩箭,而其他的人也是各種各樣地武器,甚至一個人還背著麻袋,看那鼓鼓的樣子,明顯里面是人,這群家伙還真厲害。竟然在人家眼皮底下抓來了活口,這難道就是他們所謂的的特種兵的能力,特種作戰。
劉源回到特種兵的宿舍的時候,看到何應欽和蔣介石的時候臉都綠了,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營里有人監視自己,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校長的監視之中。
「校長,您來了。」劉源雙腿並攏,給蔣介石敬了一個最標準的軍禮。
「你小子現在本事越來越大了,今天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準備把隊伍拉出去,試試水,看看軍隊戰斗力怎麼樣啊。」蔣介石並沒有想象中的大發雷霆,但是劉源卻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校長您都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劉源也就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反而直視蔣介石,用自信的眼神看著他,因為他知道蔣介石肯定會支持自己的,因為他也曾經年輕過,在杭州起義的時候,他還曾經親自組織敢死隊,第一個沖上城頭,到了自己這里他肯定會支持自己。
「要是等你出兵滅了黑驢寨,立了大功,我才知道這件事,那時候人家會嘲笑我的,我可不想跟那些三不知的軍閥一樣丟人。」蔣介石拿起一個啞鈴試著晃了晃,有點重。
「校長,您答應了,劉源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本來已經做好迎接暴風雨的準備了,但是校長除了表情嚴肅之外,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什麼,你還想去,我告訴你,你真以為我不舍得處罰你.你要是在
什麼事都不經過稟報就私自處理,我就不讓當這個營長了。」蔣介石
放下啞鈴,徑自走到劉源面前,一副我很不爽的樣子看著劉源。
劉源低著頭,低喃著說道,「處分我,那麼優秀的學生,上哪里去找去。誰能當好這個營長。」
「你說什麼,劉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去給我當衛兵。」蔣介石摘下劉源的帽子,提起劉源的頭,就差給劉源一巴掌了。
「校長息怒,劉源還不趕緊給校長去請個不是。」何應欽真擔心蔣介石把劉源這個優秀的人才拉去當衛兵,那麼自己可就真賠了。所以立馬沖出來當和事老。
劉源的臭脾氣還真上來了,他認為自己對的事情,就絕對不會認錯,就像那次商團游行事件,劉源可是關過禁閉的。當時就在劉源準備抗爭的時候,突然發現窗外密密麻麻的士兵都用期望的眼神看著自己,劉源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孤身一人的劉源了。
自己是窗外那三百八十多人的營長,自己在也不能任性的做決斷了,自己任何一個決定都可能影響著他們,自己要為他們的未來考慮,自己如果來開了,這些年輕人怎麼辦,他們有不少年輕的學生,他們是抱著理想來到這里,自己如果離開,那些死板的教官絕對會讓他們發揮不出應有的價值。
在一剎那間劉源第一次違背自己的尊嚴,做出和自己想法相左的決定,「校長,劉源知道錯了,劉源不會出兵黑驢寨了。」說著劉源流出了痛哭的眼淚。
因為他似乎看到了那個小村子,孩子失去他們慈祥的母親,丈夫失去賢淑的妻子,自己不能給他們伸張正義了,自己為了所謂的大義和未來放棄了他們,自己也和蔣介石他們一樣學會了忍耐,但是這種代價為什麼這麼心痛。
「誰說不讓你去黑驢寨了,只要你能在一周後的團內大比獲得第一,那麼你就可以主持這次活動,而且不單單是你們一營一起活動,你將指揮全團,做這次剿匪活動的總指揮,我們教導團也是要見見血的。」蔣介石發現劉源向自己低頭認錯的時候,自己並不是很開心,因為自己曾經也是熱血青年,也曾為了不公去理論。
如今自己何必去為難和自己曾經同樣熱血的青年呢?所以他還是答應劉源,當然他答應劉源的原因,還是劉源向自己認錯了,蔣介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在乎劉源的那一句道歉,但是蔣介石知道自己之所以答應劉源,還是來自于劉源那一句校長我錯了,至于那些村民的死活隨著他這麼多年來革命的風風雨雨早就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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