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雲和劉源作為黃埔最優秀的兩個學生,一個是共餐黨的尖子,一個是黨國的精英,兩個人的關系雖然一直很莫逆,但是說沒有競爭,那絕對是假的,起碼蔣先雲一直以超越劉源為目標的。
盡管劉源一次有一次打擊蔣先雲,但是蔣先雲一直沒有氣餒過,因為他蔣先雲就不是一個附服輸的人,而且自己和劉源還都這麼年輕,人生的道路才開始,自己憑什麼就這樣低沉下去,所以蔣先雲一直在努力著。
在學校里是這樣,劉源是正會長,自己也當過副會長。到了兵營里更需要計較了,因為這才是展示才華的最好的時刻。
蔣先雲是二營的三連的黨代表,雖然和劉源有位置有差距,但是蔣先雲後根本就不把他當回事,因為他們教官張自忠剛帶兵的時候就有三個兵,但是如今呢?誰不知道他的名氣。自己雖然只是一名連級的黨代表,但是自己一定要做出樣子來,和劉源比比,讓他看看自己蔣先雲的能力,誰讓這家伙總是嘲笑自己笨笨的,有什麼事情還總是幫自己解決,那是在幫自己嗎?那是在提高他自己的能力,這家伙總是這麼狡猾,不知不覺中就和自己拉開了距離。
但是這次帶兵自己可是下了大力氣的,每天不單吃喝和這些年輕的士兵呆在一起,一有時間自己就會像這些新兵灌輸革命思想,一點一滴告訴他們我們的生活為什麼這麼艱苦,為什麼那些軍閥過著花天酒地的日子,為什麼帝國主義在住過耀武揚威,我們要怎麼樣做才能改變我們生活。
自己手下的士兵從什麼都不懂,便的非常有思想覺悟,甚至睡覺都高呼打倒軍閥的地步,可見自己政治思想教育的成功。
士兵的訓練,自己這個黨代表更是身先士卒,一板一眼教給自己身邊的士兵,晚上也不休息,拿著劉源以前編寫的訓練大綱,不停的揣摩,然後不斷修改用在這些新兵身上,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不為升官發財,只為了證明自己。
就連連長都看不下去了,幾次要求蔣先雲去休息,但是蔣先雲就是堅持在工作崗位上,士兵沒喲一個不尊敬這個年紀輕輕的黨代表的,黨代表說什麼,士兵絕對不去違背,當蔣先雲告訴他們,他們將去參加團里的大比的時候,一個個激動得讓要命,叫著給黨代表爭口氣,拼命的訓練。
蔣先雲听了士兵的口號頓時哭笑不得,親自給士兵修改,讓他們呼喊,「三民主義萬歲,活著打倒軍閥,中華民國之類的口號。」
時間很快,馬上就到了團內大比了,听說要選拔優秀的軍官,建立教導二團,蔣先雲認為這是一個機會,在這個缺少人才的時候,只要自己所在的連隊能表現優秀的話,到了教導二團的話,自己起碼也能做一個營級黨代表,在不即也能當個連長,那樣自己和劉源的差距也就沒有那麼大了,到時候在戰場上立下軍功,自己和劉源誰才是黃埔最優秀的學生還不一定呢。
所以在大比那一天,蔣先雲早早帶著自己的隊伍在營長的帶領下來到了團部。
其他的隊伍連的比較早,二營的士兵已經早早的坐在地上休息了,營長何俊早早跑到了在軍校時期自己的同事,現在的頂頭上司何應欽那喝茶,自己的營長也不甘落後,讓自己的隊伍就地休息,自己也是一路小跑跑到了團指揮部。
剩下的連排長還有各級黨代表則無比痛苦的在營地等待,廣州的冬天也是很冷的,在加上棉衣不知道是質量不好還是缺工少料,一點都不保暖,士兵坐在地上竟然感覺出奇的冷。蔣先雲看不下去了,這樣坐在地上,到時候大比的時候肯定要讓戰斗力下降的,不管其他連隊怎麼樣,蔣先雲找到營長,要求自己的士兵跑步取暖,營長還是很尊敬劉源這個學生的,所以對于蔣先雲的想法只是考慮了一下就同意了。
剛開始不單單是三營鄙視蔣先雲他們傻的要命,還沒有鄙視就開始消耗體力,就連他們自己二營對于蔣先雲他們三連的做法都看不起,認為他們這是作秀。
但是就在他們嘻嘻的看笑話的時候,陣陣震天的響聲傳來,一直隊伍也加入了蔣先雲他們跑圈的行列,是最後來的一營。
一營雖然穿著和他們一樣的衣服,甚至有的人為了保證活動順暢,直接就沒有穿寒衣,但是他們人剛剛出現在操場上表現出來的氣質,就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衙門在一營身上感到了一種大海般波濤洶涌的感覺,他們踏地的聲音如同火車一樣整齊有致,他們喊口號的聲音就如同晴空中的悶雷。他們行動有力,他們的軍姿昂揚,他們的眼楮中似乎有一盞明燈。
尤其是他們的營長在他們營的最前面,帶著自己的隊伍喊著號子,踏著步子,一圈圈在操場上跑著,一營士兵對于那些坐在地上的士兵沒有任何羨慕之情,對于他們的指指點點根本就不想二營三連那樣害羞,而是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在他們眼里,那些坐在地上嘮嗑的家伙,根本就算不上優秀的士兵。
尤其是特種兵,他們這次被營長命令不許穿自己特有的作戰服,但是他們往隊伍最後一站根本就是鶴立雞群,尤其是他們銳利的眼神,不管看到誰,誰都會下意識的躲閃,讓人在心里暗罵一句,凶神。
一營自從進入營地之後,他們的一舉一動就進入了各方的視線,不單單是地上那些休息的士兵,包括屋子里的何應欽還有其他的營長,以及參謀人員,都仔細的打量這支與自己的士兵穿著一樣軍裝嗎,但是氣質迥然不同的隊伍。
何應欽更是不住的點頭,因為他在這群慢跑中的士兵身上發現了日本士兵的影子,要知道日本士兵可是全亞洲最優秀的士兵,從他們身上發現日本士兵的影子說明什麼,說明這支隊伍很強大,而且這支隊伍是在一個月以內訓練的出來的,這更證明他們的指揮官非常優秀,這樣何應欽放心不少,起碼不會有其他的人人說閑話了。
「去,把一營長叫來。」何應欽對身邊的衛兵擺了擺說道,衛兵點頭說是,然後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何應欽對身邊的兩個營長說道,「我們這個學生是在是太優秀了,給我一個月,我絕對不可能把士兵訓練成這樣,你看士兵跑起來的樣子,那就像是一個人一樣,要知道我們不少部隊連軍姿都是站不整齊的,更不要說跑,所以光從這個跑步,我就知道劉源這個家伙廢了不少心,我們這些當老師的壓力很大啊。」
「團長,你壓力大什麼,劉源在怎麼優秀,他也是你的學生,關鍵是我們壓力才大,前不久我們還是他的教官,轉眼間他就和我們一樣都成了營長,將來革命隊伍大了,照這家伙進步的速度,他一定會跑到我們前面去,到時候沒準還是我們長官,從私人角度我是非常不高興的,但是從國家的角度,我替國家高興,國家又這樣的人才是大興,我們一團一定要好好保護他,讓他繼續成長下去。」何俊曾經交過劉源,而且在學校里最喜歡的學生就是劉源了,所以不停的給劉源說好話。
我看你們這些有人才的人就是會說好話,一營有劉源,二營有蔣先雲你看他們的氣質,那和劉源一個營差不了多少嗎,可是我們三營呢?早知道這群孩子那麼優秀,我要那麼多老兵干嘛!悔啊!三營長非常郁悶的說道。
「三營長,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也是黃埔一期的教官,叫學生教的了,當營長就不行了,我是打定主意了,回去就讓蔣先雲給我當營級黨代表,我和他一起訓練士兵我管軍事,他管政治,到時候我們二營的戰斗力那肯定是蹭蹭的往上漲啊。」
就在兩個營長和何應欽談論練兵的時候,衛兵終于趕到了帶隊奔跑的劉源面前,因為衛兵的阻擋,劉源不得不擺手,隊伍向向最後踏了三步,如同鋼鐵一樣靜靜的矗立在操場上,衛兵愣愣的看著這支隊伍,他跟隨何應欽也有些年了,各種軍隊也見了不少,不論是廣西的桂軍,雲南的滇軍,亦或是粵軍,都沒有一直隊伍做到如此令行禁止。
「郝衛士,請問是否連長有什麼命令。」劉源走上前去對何應欽身邊的衛兵問道,沒有一點高傲的樣子,仿佛就是和其他的同學談話一樣,給足了應有的尊敬,這也是在黃埔人人對劉源有一個好印象的原因。
「一營長,團長請你進去,至于您的隊伍,可以隨意。」劉源沒有和衛兵擺營長架子,衛兵對劉源那也很是客氣,畢竟花花轎子眾人抬,劉源給自己面子,自己也要給劉源面子。
「副營長,交給你了,」劉源對胡宗南敬了一個軍禮,在軍隊就要有軍人的樣子,在軍隊里一切都要按軍隊的規矩來,所以盡管和胡宗南關系親近,還是規規矩矩的給胡宗南敬了一個軍禮。
然後回頭,很有深意的看了蔣先雲一眼,跟著衛兵離開了,或許別人不知道劉源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更有甚者認為劉源是在和蔣先雲挑釁,畢竟外面一直流傳著兩個人關系鬧得很僵的傳說,但是蔣先雲知道,劉源在告訴自己加油,不要氣餒,還有一個意思就是好久不見,兄弟非常想念,保重。因為兩個人可能很長時間不能好好在一起看看雲,聊聊國家大事了,所以要倍加珍惜每一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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