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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子的啦,這不是要打仗了,我們廣州師範的學生們也準備為革命政府做點貢獻,打仗什麼的沒有我們什麼事,但是募捐善款還是可以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師範並沒有什麼出彩的青年俊秀,所以大家希望能有一個年輕有為的人來組織這次募捐,我就想起了你。」張梅用手不停的卷著手里的寶寶很是害羞的說道。
「所以你就和你們同學說你認識我,你可以幫他們找來我幫忙是不是?」劉源玩味著笑問道。
「是!是!是!啊不是這樣的。劉源。我。」見自己所做被劉源點破。張梅變的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好啦,好啦,反正今天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和你們一起去一趟吧,但是說好了,我劉源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別拿著我的名頭干壞事,這次就當報答上次借車的恩情了。」
「你真的答應了嗎?」張梅一臉不信的看著劉源,仿佛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樣。
「當然了,難道我還說話不算數不成。」劉源拽著蔣先雲算是買一送一了。
隨著越來越多部隊駐扎是在廣州,廣州城戰爭的氣氛也愈發的濃郁起來,但是中國的老百姓似乎就早就習慣了戰爭一般,對于即將爆發的戰爭沒有一點恐懼,仿佛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一般。這樣劉源這個在和平年代生活的人反而感覺他們不正常了。
急匆匆行走在馬路上的白領,背著麻袋的工人,照常開啟的茶館,一切的一切都照常進行,要說唯一不一樣的可能就是學生了。
因為街道上的學生格外的多,有成群一起拿著標語游行的,有募捐的,有發傳單的,有演講的他們的言辭非常激進,仿佛全世界只有他們愛國,其他人在不和他們一樣的話,國家就滅亡了。
而。劉源對學生們的這種做法,說實在的的,是非常不喜歡的,盡管有些人習慣組織學生游行,但是在劉源的眼里,這群手無寸鐵的學生,其實什麼都做不了,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嗓子呼喊。
可是又有什麼用的,嘴巴能咬住子彈嗎?當然他們的熱情或許可以打動其他人,但是把這個時間用在學習上不是更好嗎?所以看到路上那麼憤慨無比的人,劉源就為他們感覺到惋惜,因為他們在耗費自己最寶貴的青春來企圖喚醒國人。
就在劉源在四處打量的時候,張梅已經把劉源領到了一件餐廳前,已經有好幾個人都在這里等待了,當張梅介紹自己身邊這個人就是劉源的時候,很多人都為劉源鼓掌,當然不包括其中一個對劉源非常不滿的木木男。
為什麼把它叫木木男的,因為這家伙總是一副酷酷的樣子,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一樣,而在張梅介紹劉源的時候,那個家伙明顯一副非常不屑的表情,當然劉源不會自戀到要求每一個人都崇拜自己的地步,但是對于**果的不喜歡還是非常反感的。
木木男把張梅拉到一邊問道,一臉嚴肅的問道,「小梅,你怎麼真把這個家伙叫來了,我說了多少遍了,這個家伙是國民黨,是資本家的代言人,是反革命,你看看他在刊物上寫的那些文章,沒有一份不是壓制無產階級的,你怎麼把這種人叫來了。」這家伙根本沒有絲毫避諱劉源的意思,就是對著張梅直言不諱的說道。
「李天一,你給我閉嘴,我的朋友怎麼樣用不到你來評論,人家劉源這麼年輕已經是個營長,而你還是一個共青團員你拿什麼和人家和人家比,你之所以這麼貶低人家劉源,是不死羨慕人家啊。」看到劉源被攻擊張梅臉上立馬就掛不住了。
「小梅,你怎麼能這樣想,革命不分先後,不分高低,他只是比我早發跡一些日子罷了,而且你也知道我是共青團員,我是為了偉大的事業在奮斗,而他則是在為了資本家的利益在奔走,兩者不應該混為一談的。」李天一非常不滿的對張梅說道。
「資產階級怎麼了,我爸爸也是資產階級,你那麼鄙視資產階級,那麼你為什麼天天追求資產階級的女兒,我們活動的經費那次不是我和爸爸要來的,要不是爸爸的支持,我們那里來的錢折騰。」張梅對于李天一的不滿已經到了一種地步。
蔣先雲也是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李天一,通過他的談吐,他很難將對方和共青團員聯系在一起,相反更像是一個爭風吃醋的小年輕。而劉源雖然對這個叫李天一的家伙非常鄙視,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在這種公開場合吵吵鬧鬧,這對于他們來書太不合適了。
「張梅,既然有人不歡迎我,那就下次吧,不一定非得今天,畢竟見面的幾乎有的是。」劉源拱拱手就要告辭,但是被張梅一把拉住了。
「劉源你別听他胡說八道,他連資本論都沒讀完,就天天將資本主義掛在嘴邊,我煩透他了。而且天天說我爸爸壞話,真是討厭」
「張梅,你,你怎麼能這樣,我們都有雙手,何必靠資本家活著,我們憑借我們的努力,一定能建立一個人人平等的社會的。」李天一對于張梅的鄙視似乎並不是很在意,相反他更想憑借自己的努力,讓張梅改變心意。
但是張梅根本就沒有看他,因為張梅的眼楮大多數都停留在劉源身上,這讓李天一非常激動,臉上幾乎都要冒火,但是他知道今天自己在這里似乎討不到什麼好處,因為黨內的風雲人物蔣先雲似乎也「叛變」革命,根本就不幫助自己,只能灰溜溜的離開,臨走還不忘記狠狠的瞪劉源一眼,劉源可以看出對方眼中的火焰。
對于李天一這種小人物的記恨,劉源絲毫不會記在心上的,因為在劉源看來這種心理藏不住事情的人,根本就不能辦成任何大事。而要想威脅到劉源,沒有驚天動地的謀劃是不可能的。
而李天一似乎在人群中人員一般,十幾人只有兩三個願意離開,其他人都堅持留下,繼續為東征軍募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