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恭子靜靜的站在一側,好長時間了,耳朵里傳來的是筠輕歌越來越均勻的呼吸聲,偷偷地拿眼瞄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三殿下,只見她脖子後仰,手中確實拿著一本書,只不過這本書是蓋在了她的臉上,她的腳雙雙搭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無聲的睡得可真香。
「難道她前幾日也是這樣嗎?」小恭子心中暗暗地想到。
「小恭子,小恭子,三殿下的藥好了。」正想著,忽然他的耳邊傳來了小池子的聲音,聞聲而動的小恭子連忙低應了一聲,輕手輕腳的跑了出去,將還冒著熱氣的湯藥接了過來。
……
三天了,小恭子因為小歡子的身體還沒有全好,他便一直充當跟班的跟在筠輕歌的左右,可是他跟了三天,她也就睡了三天,每每到中午該用膳的時候,她就醒了,吃過午飯,他倒是見她看了一會兒書,孰知一個沒留神的時候,再見她的時候,她竟然又睡著了;而到日落西山之時,筠輕歌又自動的醒過來,根本不用叫。
這一天早晨,筠輕歌用過早膳,剛邁出步子,小歡子就顛顛的跑到了她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說道︰「殿下,奴才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您看是不是?」他說著用眼角里掃了掃站在另一旁的小恭子。
「已經好了嗎?好了,就跟著吧。」筠輕歌抬手捏了捏他瘦了一圈兒的小臉兒道。
「嘻嘻……是,殿下。」小歡子聞言,眼楮眯成了一條縫兒,那邊的小恭子咬著嘴唇,低聲似是自言自語道︰「那,那奴才呢?」
「你呀,你留下吧,本殿邊不需要太多人。」筠輕歌一擺手,大步走了出去,小歡子緊緊的跟了上去,小恭子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咬了一下嘴唇。
「怎麼了,殿下還沒走嗎?」從外面走進來的小禮子看著他站在那里,不解的問道。
「哼!殿下已經走了。」
「那你怎麼沒跟著?」
「我,人家不是好了嗎?那還有我的地兒?」他幽怨的說著轉身離開。
「這……」小禮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有什麼辦法,那小歡子雖然也是皇宮的人,但是畢竟是三殿下帶過來的,這有什麼好爭寵的呢?
…。
「殿下,三殿下,怎麼不看書,怎麼?」怎麼睡上覺了呢?小歡子眨著眼楮看著已經將書蓋在臉上的筠輕歌小聲地嘀咕道,他是不敢大聲的,不過看著她一點兒都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有些訕訕的撅了撅嘴,再看看左右,我的天!原本是這些書都是整齊的擺放在書架上,可是他沒跟著的這幾天,怎麼都跑到地上來了,這一堆,那一塊的,而此時的筠輕歌儼然就是淹沒在了書堆里,如果不注意根本就發現不了哪兒還有人。
「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就在他打算把這里收拾一下的時候,昱學軒的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他連忙跑出去查看。
「奴才給帝後千歲請安,帝後千歲千千歲!」小歡子一出門就看到了一臉冷色的湘君,頓時跪在地上叩頭道。
梅湘看都沒看他一眼,抬腿就邁進了昱學軒。
「千歲!」小歡子愕然抬頭就要阻止,可是面前的門已經重重地合上,跟隨在湘君身旁的四位,兩大太監守在門口,他便是在想進去,也進不去了。
「可是,可是三殿下……」三殿下還在里面呢?小歡子模了模腦瓜兒,沒有辦法的站在了一邊。
昱學軒內,靜悄悄的,方才筠輕歌是听到了小歡子低低的私語聲,可是過了一會兒就沒了動靜,接著就听到他喊帝後千歲,帝後,那不是那位湘君嗎?他怎麼來了?難不成他還喜歡讀書嗎?
一動不動的筠輕歌,她的呼吸幾乎細不可聞。
那一邊,梅湘緩緩地走進了昱學軒,門關上,他靜靜地站在原地,好一會兒的功夫,他才又挪動了腳步,只不過走一步,他的眉毛就chou動一下,眼淚更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簌簌的滴落下來。
每一次晚上他侍寢女皇之後的第二天,他都會來這里,世人都認為他喜歡讀書,這沒有錯,書中不是有謙謙女子,柔情似水,書中不是有禮儀道德,書中……。
「呵呵……」自己哭著,哭著便是悲涼的笑了起來。斜靠在一個書架前,根本沒有理會為什麼今天這里這麼亂,緩緩地抬手解開了自己腰間的帶子,無聲的錦帶落地,衣裳窸窣的敞開,一雙粉白如玉,卻又是傷痕累累的**毫無遮擋的顯露出來。
「呵呵……」他的唇角再次的勾了起來,低頭看著自己……
「你倒是真的很賤呢!沒有見過比你再賤的家伙了,你是不是被人虐的開心啊,她怎麼不閹了你呢?噴噴噴……還沒把你怎麼地,你又開始賤起來了,人家卻是一點都不稀罕你。」他陰冷的說著,目光狠狠地盯在自己那個家伙上,對于它,他真是又愛又恨。
他不美嗎?世人不都說除了那死了的帝後,還有那個被打入冷宮,現在不知死活的那位,他可是這東昱最美的男人,可為什麼最美的男人卻是得不到該有的,女子的關愛。
自己身下的東西就算是再誘人,也活該被那女人作踐,虐待。
「你是不是很冷啊!」他仍舊是勾著笑容,手指頭輕輕地彈弄了他一下,惹得他的自己的身體就是一陣戰栗。
「啊~!」嗚咽出聲,頭微微的揚了起來,卻是意外的對上了一雙探究的眼楮。
「這個家伙發什麼神經?」筠輕歌已經看了他好一會兒的功夫,當然是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她全看到了。不過,不得不說,即便是傷痕累累的模樣,他的身體卻是越發的妖媚、誘人,充滿了狂野的刺激。尤其是,尤其是……(打上馬賽克,和諧澀會,各位看官知道是哪一部會就行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雜草不生,不是粉色的,也不是發黑,發青的顏色,而是,而是……應該是他口中所說被虐待而成的紫色吧?
靠!那她的母皇豈不是有些變態!相當的變態,這麼一個大美男,給弄成了這幅瘋瘋癲癲的模樣,真是士可殺,不可欺,他能忍,她卻不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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