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將這一切都收在眼里的湘君,嘴角笑意有些濃烈,有些嫵媚,更多的是無盡的楚楚憐意,是的,他現在什麼都不怕了!
「輕歌,喜歡嗎?」他灰白的唇貼近了幾分,兩個人的呼吸交錯在一起。
「喜歡,不過,你到底是傷在了那里?」筠輕歌著急的問著,而他的身體則緩緩地往下壓著她,傷口的疼痛這個時候清晰的沖擊著他的神經。
「是後面,只不過不礙事的。」他沖著她綻放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別動!輕歌,別動,其實那里還是很疼的,你讓我就先這樣好不好?就這樣抱著我,就抱一會兒……」他微吸了一口冷氣,輕輕地摩挲著雙腿,哪里一刀的傷口噌在她的手上,疼!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是哪里?不是很嚴重,你怎麼會這樣?」筠輕歌不再理會他臉上痛苦、哀求的神色,執意將手朝著那里一模,潮乎乎的,似乎傷口的血還沒有凝結,頓時心里一驚,就停在那里,不敢翻身去看。
「沒事兒,真的沒事兒的,輕歌……今晚,就是現在,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他的心有些慌亂,無措得不敢與他的眼楮對視。
「不行,你身上有傷?」筠輕歌雖然也想,但是想要控制自己的**,這點兒自制力她還是有的,不能因為自己貪欲縱歡而傷了別人,何況這個人她還是很在意的。
「輕歌~!」湘君微仰著頭認真的看著她的臉︰「你是不是嫌棄我是你母皇的人,認為梅湘的身子已經不干淨了?」
「不是!你不要亂想,快起來我看看……」梅湘抬手掩住了她的唇,他很欣慰她能毫不猶豫的說出這番話,但是有些話,有些事他不得不先說出來。
「你听我說。」他輕輕的說完這幾個字,啟開唇伸開舌尖兒在筠輕歌的唇瓣兒上,一圈一圈兒的畫著漣漪,她的心緒越來越不受控制,呼吸越來越急促。
「父~!」剛張開嘴,他柔滑的舌就探了進去,這是生澀的吻,雖然有過一次體驗,可是仍是沒有此時他放的開……
「輕歌……」輕輕的一個呢喃,梅湘的唇仍貼著她的嘴︰「梅湘以後就是你的人,梅湘是清清白白的給了你。」他說完,看著筠輕歌一副迷迷糊糊,不解地看著他的模樣,唇微張,舌尖在她的嘴里勾畫了一圈兒,旋即滿足地離開。
「本宮的身子,你的母皇可是一直都不曾真正的要過,所以奴家……」說到這里他竟然有些羞澀起來,身子低了一分嘴唇貼在她的耳邊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
「父後!」低呼了一聲,筠輕歌的腦袋頓時炸了起來!怎麼回事?眼前這個男人,她的母皇娶他這麼多年竟然一直都沒有佔優他的身子,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對于眼前的美色十幾年而絲毫不動心呢?難道?難道她真的是對她的父親念念不忘嗎?
「輕歌……輕歌……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他急促的喘息著,眼眸迷離、淒楚的蒙上了一層水霧。
「不行!」筠輕歌堅定的拉住了他企圖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裳,不過她這句話頓時讓他火熱的心碎了一地,整個身體無力地趴在了她的身上,淚水潸然而下。
「呵呵……終究我的身體還是被你母皇……怕是沒人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我知道我根本就配不上你,呵呵……你一定是看不上我的,從一開始在昱學軒就是這樣的吧?我無恥!我下賤,我應該被人千刀萬剮了!」他絕望了,原以為擺在自己面前的是希望,可是誰會想到這才是最致命的打擊。
「好了,你別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筠輕歌扶住他不住顫抖的身體,抬手挑起他的下頜,梨花帶雨的絕世容顏是那麼的動人,她怎麼會不喜歡。
「我是為了你好,不是嫌棄你,若是你我在一起,母皇一定會發現的,到時候……我不希望你在受到傷害。」
「……輕歌,真的嗎?」他抖了抖睫毛,兩團小火花再次燃燒起來,不過這一次比先前的燃燒的更加激烈。
「嗯。」擦掉他臉上的淚痕,她哼了一聲。
「呵呵……不用擔心我,呵呵……我用匕首把那塊印記給剜掉了,沒事兒,即便她是發現了,也沒事兒的!」他笑吟吟地說著,就好像他剜掉的不是自己身上的肉一般,說得筠輕歌整個人有些突突,他真是一個瘋子!
接下來梅湘整個人為了不壓著身後的傷,半伏在筠輕歌的身上,笑容燦爛的一件件解掉她身上的衣裳……
在地上做這項運動,真的很冷,而且還是冬天,即便是寢殿里面再暖和,筠輕歌也有些吃不消了,況且她還不能將受了傷的壓在她的身底下,唯有自己受苦的躺在地上,任他肆意的馳騁,這一番下來,令筠輕歌都有些懷疑他身上到底受沒受傷?
「輕歌……輕歌……」梅湘一聲聲低沉的喚著,接著猶如听話的小貓一樣縮進了她的懷中,他知道他剛才有些過了,一般好人家的男兒怎麼會如此不堪,可是他就是想要,想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連骨血都給她,現在他終于是她的人了。
他的心湖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輕歌,是不是有些冷,我們上去好嗎?」緊緊地勾著她的脖子,熱乎乎的小臉兒埋在了她的勃頸下,心中歡欣的計算下一步他要做的事……
「嗯!」筠輕歌悶哼了一聲,伸手扶住了他的腰,有些艱難的坐了起來,腰冰的有些硬了,虧他還記得這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