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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沒得罪我,只是養了個蔣門神要去奪了人家的產業,我今天是順便來做個武松,不知道最後會不會演上一出血濺鴛鴦樓。」秦大仙人偏科偏得厲害,原本就算是個文人,現在又玩兒起了,有時候說話不知不覺就用上了典故。
這句話里的意思大家應該都明白,水滸傳里武松醉打蔣門神,是相當出彩的一段,武二郎幫被奪了快活林的金眼彪施恩拿回了產業,最後又在鴛鴦樓把蔣門神和他的後台統統干掉。
但這個話莫少听得有性力,衙內的群體里雖然不乏精英,但不學無術還是普遍現象,幸好水滸傳和西游記什麼的大家小時候基本都看過,不算是很深奧的東西,腦子里轉一轉也就反應過來了,如果秦大仙人跟他們談談「繞床弄青梅」什麼的,估計全場抓瞎。
「那是這個小子混蛋,要不您醉打一下出出氣?血濺就算了吧,別髒了您的手。」莫少早就知道小居摟錢的時候吃相很難看,本來也不想搭理他的,但他家老子也剛剛扶正,正需要找幾個盟友,而常務副市長是重要的棋子,所以在小居再三央求之下也就答應帶上他了,沒想到這一松口就給自己也惹上了麻煩。
所謂濕手沾面粉,甩也甩不掉,就是他現在的困境了,這里沒有人了解秦大仙人的人品和做派,遇見個好說話的還罷了,不然的話他自己也得搭進去。
「我是無所謂,看看苦主怎麼說吧,常老板,你怎麼個意思?」秦雪陽當然不可能真的血濺。也就是提起這個典故了隨口一說。
常老板進門後就一直處于呆滯的狀態,由于他的飯店名聲在外,這里面的好些人都去他那里吃過飯,他也認識一些,但僅限于知道這些人的身份,認得幾張在廄混飯吃必須要認得的面孔,不然也不會被一個小小的新晉衙內給欺負成這樣。
但這些人居然在秦雪陽進門的時候統統站起來了。如果再鼓個掌的話,那跟邊上那個愚昧國度的金三胖視察也差不多了,「天哪!我這是請來了個多大的菩薩?」
他腦子里還一片空白呢,根本沒听見秦大仙人在征求他的意見,還是王崗拉了他一下給提了個醒才回過神來,「我……我沒啥要求……只想太太平平開我的小店。」在這些人面前。那那家豪華的飯店也就只能自稱小店了。
「那怎麼行,常老板您受了委屈總要讓這小子出點兒血補償一下,這個事情我做主了,讓他把他的飯店過戶給您,權當壓驚了。」莫少頓時松了一口氣,他還怕常老板說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讓大家下不來台,沒想到這也是個實誠人。那就真的要好好鼓勵一下,好人啊!這個社會實在是太少了。
常老板听得嚇了一跳,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反過來吞了小居的那家飯店,即便是進門後知道了秦雪陽的身份也一樣,「這……這個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就這樣吧,我這一趟也不能白跑,總得有個出場費。」秦大仙人今天晚上受的刺激有點兒多。必要的囂張能體現他的存在感。
「三少說笑了,值得您跑一趟怎麼地也得再翻幾倍,一家飯店只是給這混小子一點兒教訓而已,不值什麼的。」莫少在一邊兒說道。
小居象一根面條般癱軟在沙發里,自己的飯店被別人三言兩語就送了出去,心里雖然不舍,但也只能認了。只求那位爺就此罷休,別坑了自己的老爹,當官的多多少少,無論主動被動的都有些問題。只是有沒有人去查而已。現在看來事情已經解決了,他站起來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或許還更加丟人,索性就窩在座位里裝暈吧。只是心里還是要發發牢騷:「麻痹的,這姓常的不是釣魚吧,有這麼大的後台也不吭一聲,可這勁兒讓我欺負,然後再絕地大反擊,真是太陰險了。」
四猴子家的老子本來就是跟著陳家混的,這會兒當然也要表明態度,叫過兩個保安,將小居連著沙發椅子一起給搬了出去,當場宣布取消了他的會員資格,這里就沒有笨人,大家都知道這小子在裝暈。
事情總算是順利解決了,秦大仙人借了人家的寶地發威,自然也不能完事就怕走人,四猴子開了個平時輕易不動用的包房,又找了幾個同一派系的大衙內作陪,大家喝酒聊天,聯絡一下感情。
一個衙內三個陪——當然是美女。所以包房雖大,但也坐了個滿滿當當,一時間房內百花爭艷、品種齊全,如果不是沒有男性藝人,直接可以開個金像獎、金曲獎頒獎儀式什麼的。
秦大仙人是理所當然的焦點,大家一定要讓他講一講拉斯維加斯的賭神故事,這一講就是一個多小時,加上白天錄節目,秦雪陽今天好好過了一把嘴癮,好久沒有這麼爽了!
大小明星、清純學妹們听得統統眼冒紅心,秦大仙人本身就斯文儒雅,成了神仙後身上更是多了一種不可言傳的飄渺出塵的氣質,何況雌性崇拜強者是動物的本能,更不用說她們今天還目睹了一場無比拉風的入場儀式,相信只要秦大仙人稍微鉤鉤手指,她們就千肯萬肯地主動爬到床上去。
終于曲終人散,在妹子們或嬌媚或幽怨的眼神下,秦大仙人落荒而逃,這個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是個男人就擋不住,神仙也沒轍。
回去的路上是王崗開的車,常老板心情激蕩,王崗怕他出車禍。
一路上常老板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秦雪陽以為他還擔心那個小居秋後算賬,于是安慰道:「常老板,你放心,今晚過後相信沒人再敢去你店里找麻煩,說實話你這菜做得真是不錯,我在申市還有個家,要不要我介紹你去申市再開個分店?那邊市長的兒子也是我兄弟。」
常老板急了,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怎麼能再麻煩您,我……我是想您這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要不我拿出五成的股份,雖然對您來說這些不算什麼,但這是我的一片心意……」常老板有些詞不達意,說的也結結巴巴,但總算是把自己的意思給表達清楚了。
秦雪陽听了連連擺手,「這個就不要了,你白手起家也不容易,再說我也沒干什麼,就是跑了一次而已。」
「那您總得給我個表示感謝的機會吧?要不然我連覺都睡不著的。」常老板倒真沒有利益捆綁的意思,他是個實誠人,只是單純的想表達自己的感激,對他來說,這個事情跟救命之恩也差不多了。
「那要不這樣吧,你把包房里那幅畫送給秦老弟,他剛才挺感興趣的。」王崗實在听不下去了,他知道秦雪陽不可能接受那一半的股份,再說下去倒是要有些尷尬了,于是就隨口提了個建議,也算是給兩人一個台階。
「這個怎麼可以,那幅畫根本不值錢的!」常老板當然不答應,那是他旅游的時候隨便買的,沒花了幾個錢。
「這個建議好,那幅畫我是挺喜歡的,就這麼辦吧。」秦大仙人被和中堂這麼一提醒,頓時就答應了,他起初幫忙的時候真沒想過要挾恩圖報,但現在既然說道了這里那也不用客氣,這幅畫在常老板這里也是明珠蒙塵,再說小居那個飯店豪華的程度比常老板那家還要高上幾分,加上地皮的話也值幾個億了,不算是佔了他多大的便宜。
常老板還是不答應,但架不住秦雪陽和王崗兩張嘴輪番上陣,一個是說書出身的,一個是話癆戶籍警,中華語言博大精深,長時間接受美式教育的常老板當然不是對手,結果以慘敗而收場。
名畫到手,秦大仙人心情大好,過一段時間再拿出來,說是無意間發現的,任誰都沒辦法挑刺。找了個沒人的角落,一個瞬移就回了大宅門,良母工程還沒有完工,自然又是加了一晚上的班。
第二天上午,秦大仙人就坐上了去往南邊的航班,讓他意外的是老婆們都不去,說是可能已經受孕成功,要在家里靜養,不能受累,只是派了胡仙兒隨身監督,不讓他再往家里帶人。秦雪陽覺得她們快魔怔了,但沒辦法,也不能綁著她們一起去。
臨上飛機的時候,老婆們拉?仙兒竊竊私語了一番,還對著秦大仙人指指點點,他也不可能去偷听,老婆們耍點兒小小的花樣,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情趣,無非就是貼身緊逼,看死盯牢的意思吧。
但這真是一種折磨呀,只能看不能動的感覺真的會讓人崩潰,而且以懸狸精的調肯定會勾引得他欲仙欲死,然後再抽身而去,秦大仙人完全可以預想得到自己這一趟可以算是地獄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