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不慎在雪地中摔倒,脊椎壓縮性骨折,需要靜養幾個月看看情況。大過年的,真的只有嘆口氣了。有沒有知道此種病癥的朋友,有什麼好的方法,可以和北風說說,北風感激不盡,謝謝!
另外,過年了,事情很多,老媽又暫時不能動彈,所以,北風要做的事很多,絕不能讓這個年不熱鬧!但,北風會盡量不斷更(大年三十、初一、初二,這三天除外)但每天只能保持一更了,請諒解,最遲初三四這樣就會恢復兩更,謝謝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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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屬下剛剛感應到,屬下安放在你義弟……不不,是那姓吳的小子身上的隱息蟲,好像全部死亡了。」
秦家後院,一臉怒容的羅羽身後正站著那周身白袍的老者。
「白老,也就是說,有結丹期的強者,發現了什麼……」羅羽輕指衣袖,回頭問道。
「不錯,少主,這隱息蟲,如果不是實力強勁的結丹期強者,神識之力是根本沒有辦法查覺到的,所以,這小子應該已經有所警覺了。」白袍老者似乎又想起什麼,接著道︰「少主,我們幾乎搜遍了整個天啟城,但那秦風烈卻依然沒有蹤影,難不成他們根本就沒有回來?」
羅羽眼中殺機一凜,回道︰「父親要做的事,還沒有失手的!如果不是那烏通天出來攪局,現在我們的計劃早就完成了!不過,那秦老兒身受重傷,雖不致死,卻也差不了多少,只要他一冒頭,我們大可以隱匿真實身份,將之擊殺,哪怕是在他的老巢,這秦府之內!」
「表哥……表哥……」
不遠處,一位身著粉襖的如畫女子翩翩而來,不施半點粉黛,卻似九天玄女飄然而至,只是,她的眉間,隱約可見一絲愁容,讓人又愛又憐。
「清兒,你怎麼來了?」羅羽瞬間換上一副同樣是略帶愁容的面孔,輕聲問道。
如果此時吳聊在這里的話,定然會破口大罵這羅羽變臉的速度,簡直與自已有得一拼。
「表哥,我听羅伯伯與秦家幾位長老所說,我爹爹與苗族之人動起手來,還……還中了……中了……現在,下落不明,清兒擔心爹爹,但一個女兒家,又不好參與他們的商談,特來向表哥問個訊。表哥,你說,爹爹他……他沒事吧?」
秦可清說著說著,兩眼便似蒙上了一層水霧,似是要哭了出來。
「表妹……不要怕,有表哥在。縱然是天塌了下來,表哥也會替你撐著!」羅羽輕輕攬過秦可清的楊柳細腰,微嘆了口氣,道︰「表妹,舅父他……只怕凶多吉少……」
「啊!」秦可清听到他最信任的表哥此言,當下兩腿發軟,幾欲跌倒。
羅羽茫然的看著前方,將秦可清摟的更緊了,「我听爹爹說,舅父與孔堅孔長老發現在那萬惡的苗人蹤跡,來不及與眾人協商,便前往查探,可惜……唉,可惜,對方人多勢眾,舅父他又中了蝕心之毒,恐怕即便找到,也已淪為那苗人的傀儡……」
「啊——嗚嗚嗚……」
秦可清哪里還能支撐得住,撲倒在羅羽的胸膛里,淚如泉涌。
「表妹,乖,不哭不哭,不管舅父是生是死,我羅羽也要把他找出來,哪怕他已然迷失心智,也斷然保他性命!表妹,你放心吧,有表哥在!」
羅羽兩眼也是微微泛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真情所致,定會由衷欽佩。
……
「石頭,小爺交待你的話,你都記住了嗎?」
「摘星閣」內,吳聊拍著那精靈的小廝石頭的腦袋,鄭重的問道。
「放心吧,公子!要說去上陣殺敵,石頭自認沒有這份魄力,但要只是做這些事,卻絕對是石頭的專長……只是,公子,這個消息,屬實嗎?」石頭一臉的實誠相,抬頭問道。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這是兩百顆下品靈石,二十顆是你的報酬,做的好,今後我不定期會照你。此事速去辦理,事不宜遲!」吳聊指了指櫃台上的一小堆靈石,對石頭道。
「得咧,公子,放心吧,就沖您對石頭的信任,這活,保準沒跑,小的這就去!」
石頭說完,將那些靈石揣進懷里,向吳聊鞠了一躬後,轉身跑開了。
……
做完這一切,吳聊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一絲詭異的笑容慢慢的浮現在他的臉上。
「就讓小爺我再會會你們這對獸禽父子!」吳聊邁著大步,頭也不回的向著秦家大宅趕去……
「大哥……大哥!你在哪里,我的好兄弟!」
秦府門口,已然將身上舊服置換整齊的吳聊勾著頭往里面看去,現在的他,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富豪了,根本不需要巧取豪奪,便是那羅嘯天「所贈」之數,怕也夠他逍遙快活小半生的了。
「吳公子,羅少爺有命,如果看到您來了,便直接領去,不必通報。」門衛是秦家十三虎衛的秦北與秦中,如果在幾天前,吳聊見到他們自然是不敢硬踫,但現在,雖然二人是築基初境與中境的實力,但想來,吳聊的先天一氣大手印之下,二人斷然不是對手。
「這倆小子,怕是那羅羽事先交代好了,不然,他們看你一個表面上練氣五六層的女敕雛,才不會答理你呢!」鬼無形訕訕的對吳聊道。
「女敕雛?哼,小爺這回就要他們羅家看看,到底誰是女敕雛!」吳聊打定主意,嘴上又狂叫起來,「兄長,兄長,你在哪里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一路之上,由兩個侍者打扮的小廝領著吳聊向秦府院內走去,但見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還有些驚人的氣息躲藏在暗處。
「這秦家上下,此時竟如此戒備森嚴,難不成,那羅嘯天已然控制了整個秦家?不對啊,那秦風烈不是自信滿滿的,說暫時沒有問題的麼?」鬼無形見此情況,心生疑惑。
「老鬼,小爺跟你打個賭,如果小爺沒猜錯的話,這羅家父子一定編了個理由,說什麼老秦已經翹了辮子或者是中了邪毒之類的,這樣,就算這老秦現在出現,也只有像只過街老鼠一般。到時候,羅嘯天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斬殺,死無對證,哼哼,整個世界,清靜了!」吳聊冷哼著分析道。
鬼無形沒再說話,顯然是對吳聊的這個猜測極為的認同,一時之間,二人心中都對這羅嘯天的陰險狡詐倒吸一口涼氣。
「兄長,兄長啊……我可找到你了……」
侍者將吳聊引領至一方亭閣之前站定,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羅羽與秦可清,這邊,吳聊便迫不及待的叫了出來。
正在細聲安慰懷中不停啜泣著的秦可清的羅羽雖然早已感知到有人接近,但直到此時,听到叫喊聲,這才眉頭一緊,沖著一直靜候兩丈開外的白袍老者使了個眼色。
白袍老者點了點頭,對秦可清一拱手,便欲轉身告退了下去。
「這位老者!」
白袍老者因早已被秦可清所見,所以這會不能如往常一樣的遁入無形,回走之際,便被那嬉皮笑臉的吳聊攔住了去路。
「恩?吳公子,你喚住老夫,可有何吩附?」白袍老者雖然極為鄙視吳聊,但畢竟明面上他是自已少主的拜把子兄弟,自然要客氣一番。
「哦,沒事沒事,只是,我觀老者您童顏鶴發、器宇軒昂,定然不是等閑之輩,可不知老者稱號啊?小的日後相見,也好恭敬一二!」吳聊媚笑著問道。
「恭敬你女乃女乃,小爺身上的隱息蟲,十有**是你這家伙搞上的,你這老家伙等著,這輩子不滅了你,就叫小爺被胭脂的大胸悶死!對了,老鬼,你丫不是吹的很牛的嗎,怎麼別人在小爺身上下了那般歹毒的玩意,你都不知道?」吳聊典型的表里不一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