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獨孤」,不是「孤獨」,一順手就打錯了……那個……迷叔、君子、老燦、老牛還有等等,你們每章都看,咋就沒給俺指出來呢?鄙視!
另外,雖然本書已然門可羅雀,但依然多了兩位鐵粉書友,果果大與傻瓜兄,不知說啥了,呵呵,謝了!)
孔堅,是羅嘯天設計所害,這個沒錯。
在那墳場,吳聊親眼所見,現在想想應該是中了魔種的孔堅,是如何的不願對家主秦風烈動手!那眼眸深處的一絲淒楚,縱是吳聊,也在心里暗暗的挺了一把這個素不相識的老者。
更何況,冷無言與他,還是結義兄弟!
更何況,在黑白無常出手偷襲暗算孔堅之時,大長老冷無言,應該就在他們的地下,雖然,按冷無言所說,他在修煉什麼冰魂劍,根本不知道外界所發生的事,但現在想想,任何一個有血性的漢子,在得知了自已兄弟就在自已眼前慘遭了毒手而自已卻無能為力,哪能不瘋狂?哪能不把腦袋提出來要為兄弟報仇?!
「哼,獨孤老頭,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主子死的這麼容易,敢算計我的兄弟,他就得有必死的準備!」冷無言向獨孤老頭橫跨一步,雙眸發出絕然的目光。
其他的相互譏諷也就算了,這一對元嬰大妖怪顯然是老相識了,可是,這獨孤老頭生平最忌諱的,便是有人罵他如羅家的一條忠心耿耿的高級護衛犬類似的話,因為他在還只是結丹期初境的實力時,便是羅嘯天的上代家主一直供他一切,從而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專心修煉,而他,更是與羅家簽定死靈血誓,生生世世要無償受羅家家主差遣,保他性命。
是以,「主子」二字,正是觸犯了他作為一個元嬰期的超級強者的最終尊嚴底線。
獨孤老頭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雙手並攏,一指冷無言道︰「冷老頭,別給你臉不要臉,真當我獨孤絕這一身元嬰修為是白給的嗎?哼,你要戰,那便戰!」
獨孤老頭那雙干枯的手掌隱隱有黑氣溢出,一場所大戰一觸即發。
「這老頭的能耐看樣子比小爺我要強上那麼一點,那雙肉掌,好像威力也比小爺的先天一氣大手印要強上不少,不過,賣相就不太好看了,整的跟個支端肥大癥一樣,惡心!」
吳聊在心里暗暗說道。
誠然,獨孤老頭獨孤絕的天殘掌,的確要比吳聊的先天一氣大手印要強……強上不止那麼一點的樣子,可是,吳聊卻並不十分向往,因為,自已的大手印,那是完全的術法所發,不傷及肉身,而且,關鍵是,這玩意它能進階!水漲船高,如果哪天吳聊的實力也達到元嬰了,估計這先天一氣大手印的威能,就一定不會在天殘掌之下了吧。
「對了,小四,我听說,元嬰期的大修士,都會有聖元法相的吧?可這獨孤絕,氣成那樣了,咋還木有什麼聖元法相呢?就連法器也沒見他拿出來,憑著一雙枯手掌在那里哼哼哈哈的。」吳聊突然想到什麼,當即問小四道。
「老大啊,小四就厚顏一回了哈,是這樣的,結丹期的修士,在動了真怒之後,會有金丹法相出現,這個想必你也知道了,結丹法相,從一定的程度上反映了金丹期修士所修煉的法門以及屬性,但在祭起金丹法相的同時,卻要消耗真元,為啥,因為一旦法相祭起,便是真氣狂涌,準備拼死一戰的樣子,所以,這種法相,不能持久!可是,聖元法相則不同,那是只要祭出,便不用自身的真氣去維系,不過,卻是元嬰期的修士在不能力敵的情況下才會祭出的。」小四說話有點費勁,就干脆躺在吳聊的頸間,接著道︰「如果說金丹法相是一種虛影的話,那麼聖元法相,便可以說是一種實在的東西,是一種可攻擊可防御可加成的助手,更是類似于……分身!」
「分身?!」
吳聊的眉毛一挑,怪不得元嬰期的修士強橫程度不能想像,本來就是實力逆天了,再加上一個差不多的分身,哪怕只是主攻防御的分身,那戰力也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怪不得,怪不得一個結丹期後期的修士,雖然在祭出金丹法相,拼死燃盡真元之時,實力也能到元嬰期初境的水準,卻根本無法與真正的元嬰修士一戰,原因就在這里!
「這樣的話,走,咱去看看那兩老頭打架吧?」
小四的話,勾起吳聊心中無限的神往,看著那兩個看似隨意行走卻在慢慢變遠的兩位元嬰期強者,吳聊當即決定去觀摩一下強者之戰。
「看來,今天那獨孤老頭,算是要命殞此地了!」小四人模狗樣的搖了搖頭,嘆氣道。
「小四,說話是要負責任的,你怎麼知道那個赤腳大叔就一定能贏?」吳聊奇怪小四為什麼這麼說。
「一對一,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可是,我們蝕神金甲蟻,除了對法器的味道有天生的敏感外,對強者的神識氣息,也不是一般二般的熟悉,一股更加強大的氣息,從……從那落烏帝國皇宮方向傳來,看樣子,又是一名元嬰強者趕來了。」
又一名元嬰強者!
皇宮方向!
怪不得那皇帝老兒軒轅尚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半點懼意,原來,他們也有後手底牌,想來,這皇族之所以毅力千年不倒,也絕非是靠著一頂大帽子唬人來著。
「二對一,那獨孤老頭有好果子吃了,這里,老羅算是在劫難逃了,走,快,小四,我是發現不了了,你對元嬰修士的強大神識不是有天生的敏感嘛,帶老大我去,快,說不定,能打個秋風啥的!」
吳聊打定主意,便悄悄的向著那半空中冷無言與獨孤絕二人消失的方向趕去。
「羅嘯天,好了,現在,可以算一算我們之間的賬了吧?」秦風烈長槍一抖,金丹法相祭出,烈火狂獅張大血盆大口,咆哮非常。
羅嘯天也不再答話,平息了一下方才被冷無言輕擊下的便受輕傷的身體,在羅羽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便也凌空懸浮,祭出金丹法相,準備拼命。
這種情況下,羅嘯天深知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對方饒過自已了,唯有一戰,方能有機會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