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紀元第二部 4節【會面!冰旋舞與藍魔組織】

作者 ︰ 比利茲

更新時間︰2012-10-02

平沙地中,梅格•比利號的前方和後方看到的都只是平沙地,它正在行駛著,比利站在比利號後邊,用兩把劍斬出「颶風」斬擊,在比利號後面形成風眼,推動比利號沖快了一些,高遠非坐在比利號前端圍欄,把手放在額頭,凝神眺望著前方,方怡和菲妮兒都像以往一樣靠坐在比利號左邊圍欄,右邊圍欄,吳吉伊靠坐著似乎還在睡。

此時晴空多雲,所以天色有些蒼白,一行人也只是如同以往乘著比利號馳騁于人族聚落與人族聚落之間的平沙地中,比利斬擊完以後也在右邊圍欄坐下,劍並沒有收起,就放在身側木板上,比利閉上眼楮開始休息,他身旁隔了一些距離的吳吉伊臉上動了幾下,睜開眼醒來,看到眼前、四周景象,他看著菲妮兒疑問說道︰「大家伙,這是……」

菲妮兒眼楮向上看,對吳吉伊白眼說道︰「啊,斬妖士先生醒來了啊,因為失血過度昏迷,要是再睡一下到中午的話,就睡夠兩天整了。」

吳吉伊怪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昏睡了那麼久嗎?」他神情驟然大變,驚叫說道︰「對了,天下第一美女的米彌呢???」

菲妮兒嘆氣說道︰「你大失血昏迷醒來以後也不先關心自己的傷先關心起女人來。」

吳吉伊對菲妮兒諂媚說道︰「紳士當然是把女士放在第一位的!」菲妮兒沒反應,他神色平常了,又看了看眼下景況,他說話道︰「這樣也就是說,我們已經告別那里開始新的旅途了吧。」正常了沒一會兒,他立即兩手抱在大腦兩邊,大驚說道︰「好不容易見到天下第一美女的,也就是說還沒求交往就沒戲啦!!!」

菲妮兒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吳吉伊,陰沉說道︰「喂,都說了米彌可是殺手組織上層的,而且每十五年一屆的話,算起來的話米彌的年齡也在四十歲左右了,你對一個四十歲的女人也這麼感興趣……」

吳吉伊愕然說道︰「對哦,已經四十歲左右,還那麼想就不倫了。」他臉上又浮現來桃色,胸前握拳,亢奮說道︰「不過還是好想一睹風采,總覺得那張面巾之下是一張超級美的臉啊!!」菲妮兒滿臉無奈,不再去理他。

吳吉伊驚地想起什麼的樣子,忽然扭頭對身旁的比利說話道︰「對了,你這小子,居然敢把女人當對手,對女人下手。」

「啊。」比利應了一下,說道︰「她很強勁,很值得我出手,適合當練習對象。」

吳吉伊臉變臭了一些,對比利不善說道︰「你這混賬東西,一點紳士風度也不講究,你根本不是個男人吧?」

比利也沒給好臉回敬說道︰「要你管,總比一見到女人就白痴了的婬hui混賬要強。」

吳吉伊對比利惡聲說道︰「什麼?現在的你這麼欠揍嗎?」比利再回敬︰「我看你是太久沒被我砍幾下,皮癢得受不了啊!」「你這家伙太欠收拾了。」吳吉伊揮拳往比利臉上打去,比利看著拳頭,劍已經拿起了一點。

菲妮兒怒喝說道︰「你們兩個的蠢事適可而止啊!」吳吉伊立刻扭過臉去滿臉堆笑,輕快說道︰「是,妮兒小姐!」比利冷哼一聲。

菲妮兒對唏噓說道︰「你的紳士風度我倒不反對,只是你的個人太不靠譜了點,你堅決反對男人對女人動手,但就像米彌這個例子一樣,遲早有天你會死在女人手上的。」「是。」吳吉伊又應了一下,但他正滿臉傻笑看著菲妮兒,也不知道有沒有認真听菲妮兒說的話的樣子,菲妮兒無奈苦笑一下。

同樣時刻的羅漫蒂城,這里和高遠非他們那兒的天氣不同,正在下著雨,被烏雲蓋著遭受雨水洗禮的山頂上的隱蔽之城,城中的各個街道上,打著傘來往的人並不多,一戶人家的門口,門檐下,二十多歲的男人穿著普通人的麻衣心口前有金屬打造的寫著個「神」字的胸章,是羅漫蒂城神兵軍一員的標志,他把傘斜放在自己身後,為腿腳遮蔽一部分雨水,另外一個人三十多歲的男人,他將衣服蓋在身上,還沒正確穿著,他的手貼著下巴伸出,拉著衣領,看去是剛從屋子里出來,較匆忙穿上的,應該是這家的男主人。

男主人對神兵做了往屋里請的姿勢,男神兵說道︰「不必了,我是來跟你說該說的話的,不需要什麼時間,無聊的客套就免了吧。」

男主人的語氣很蒼涼無奈說道︰「我已經被榨干了,我什麼也沒有了,我們家無法再擠出一分換錢的來,我都好幾天沒吃了,一點通融都無法給予嗎?」

神兵神色平淡,說道︰「沒有通融可言,神的規矩和執行方式你也是知道的,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男主人的語氣中難掩不忿,說道︰「神說過,作為神之子民連該有的獻給神供奉都交不上來的話,這樣悲切的活著,還不如去投胎重獲新生,那麼……」男主人和神兵的目光直視著,才接下去說道︰「如果這一次的供奉即使你再來一次我也交不上的話,你就要和其他神兵們像上次殺掉劉炳一家人一樣將我全家殺掉嗎?」從那冷淡的目光中收回視線,他眼中翻上來悲切,身上像是松弛的動靜,月兌力的姿態,說道︰「我家已經沒有能夠再賣錢繳納供奉的東西,那狂暴的數字已經壓得我日夜難眠難休地不停工作,根本踹不過氣來,大家也都拼上性命很努力地掙錢,卻也無法交上,這樣的我們一家人卻還是只能落得全家被殺的下場——那我們一家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樣的意義??」他話到後面話音一直顫抖著,渾身也在顫動不止,那是極度不甘的態度,摻雜著憤怒。

男神兵的臉上還是很冷靜的表情,對男主人淡然說道︰「誰都不會知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所以只能像螻蟻一樣苟活著,我們家也只是勉強交上供奉,不定期去打獵的話根本食難果月復,所以我能理解你,但只是理解而已,我是幫不了你任何一點點的,神不是人,所以沒有人性,只講讓我們存活的方式,這就是神和人的差別。」

男主人情緒依然很高亢,說道︰「我不會把我和家人的命隨便就交給誰,神也不行,我會和家人一起去抗擊他!」

「哼!」男神兵冷哼一聲,語氣依然平淡說道︰「你們早已經被嚴格監視了,如果讓你們跑掉,神的怪罪可是很可怕的,限制時間就快到達,對你們一家的就地全部處死也為期不遠,而且,就算神在城中,你們能去到他面前造反又能怎麼樣,只是得到更凶殘的刑罰而已,你們連反抗的價值都沒有,神判定你們失去存在價值之後,你們就已經沒有未來可言,對了,也還要提醒,偷、盜、搶、騙、借在本城是完全禁止的,如果做了的話,你們一家人只是會得到更凶暴的刑罰,你們就趁這最後的時間好好掙扎下,看還能不能謀求得到生存機會吧,那我走啦。」他話音一落,就拿起雨傘轉身離去,一小步的停滯也沒有。

男主人的臉上五味雜陳,眼眶中是淚水,身上的顫抖更劇烈了,他就那副模樣在門檐下呆了好一會兒,才無奈去關門,他左手從左邊衣褶下伸出,要去關門,他的渾身的顫抖還在持續著,一點都沒有消停,就好像在他心中正有著足以令他這樣瑟瑟發抖的恐怖的東西。

羅漫蒂城另外一處,這兒也只是普通巷子,巷子中有不少人在來往,是隊伍型的,一排的人正在往同一方向經過這個巷子,不過那些人都拿著各式各樣的器材,有些拿著大桶的泥料、染料,有些扛著很多工具,有些背著人那麼大的方形大石塊,有的拿著一捆捆的大小木材,以各種石塊和木材居多,從那些材料看去應該是在搞什麼建築,那些男人們或年輕或不年輕,都拿著比自己身體大小大上不少的很多東西,往一個方向趕去,隊伍中有個男人累得連連喘氣,大汗淋灕,但還是咬牙跟上隊伍的節奏走著,街道兩端都有站著看管他們的人,還做著什麼記錄,男人走到這條街道盡頭後,那個做記錄的神兵(以神字胸章區分)問清了這個叫做猶吉祥的名字後,看了看猶吉祥雙肩各駕著一塊的兩塊門板大小的石塊,他在那筆錄布上的對應名字上劃了一豎,上面已經有很多名字,顯然其他人情況也相似。

猶吉祥走過去以後稍微停下來喘氣,喘了幾口也沒動,弄得隊伍稍微停了停,這時,一個做記錄的那個神兵不遠處的神兵走過去,他的手上拿著鞭子,把猶吉祥給拖出隊伍來,那個神兵對隊伍里的其他人說道︰「繼續去送東西,你們該知道規矩的。」他一說完隊伍又開始走了,那個拿鞭子的神兵把石板都從猶吉祥的肩膀拿下,靠在牆面,然後就在猶吉祥的哀求中扒了猶吉祥衣服,只見里面什麼也沒穿,神兵把他按地背面朝上,一站起鞭子就對著背上面抽,猶吉祥連連哀嚎不要,也被連續抽了十下,猶吉祥在被打的時候,運送隊伍里的人都沒有人稍停去看他一眼,然後神兵就拾起他衣服扔給他,說道︰「快點穿上,別丟了這座城的臉面。你可是自己願意來做這個的,不要忘記,這不是為了你自己,也是為了你家人,也牽扯到我們的性命,你該慶幸自己有力量還可以得到這樣的機會,不然你的全家就因為無法繳上供奉而被殺掉了,只要一家人有在做這個工作的,就不用交供奉,你的其他家人們就可以在工期結束以前的時間里,有機會掙到延續自己一家人生命的錢。」

猶吉祥在穿衣服,他往自己身後去看,不停咬牙,很痛的樣子,那個拿鞭子的神兵這時扭過頭對做記錄的神兵說道︰「十鞭子全都抽進肉里面出血了,給他加一杠,叫做猶吉祥。」做記錄的神兵听到後,在猶吉祥的名字後加了一豎,然後拿鞭子的神兵又對猶吉祥說話道︰「神說的要用吉祥日的時間完成神宮,沒做好的話他會做什麼可想而知,你們是不可能有多少睡覺休息時間的,必須連眨個眼的歇息時間都沒有的努力工作,才能達成,所以不要偷一點點懶啊,快把這兩塊石板送去吧,給你劃的那一豎你下一撥想送就送,不過下一波休息的話就得用晚上休眠的時間補上。」猶吉祥忍著痛,再把兩塊石板架在雙肩上,貼著隊伍走了,這個要穿過這個巷子的運送隊還在源源不斷地運送。

海枯樓中,熟悉的景象和以往一成不變,只是看去有些破舊骯髒,此刻並沒有人在這里,不多時,一身紫色衣衫的靚麗身影出現在這里,正是菲妮兒在海枯樓的要好伙伴幽芸,她在海枯樓的店內和後閣都走過一遍,又在一張客人桌子前坐下,呆坐了好一會兒後,卻又有一個人來到了海枯樓,是穿著絲綢衣服須發蒼白的巴布,他較高遠非他們離開羅漫蒂城時似乎又老了些許,沒有之前的朗朗精神,他看到紫衣身影後,雙方互相對視,巴布笑出來,那笑容給人有些吃力的感覺,他往幽芸在的那張桌子走過去,一邊用蒼老的沒有氣力的聲音說話道︰「真是難得啊,來這里看到了芸孩兒。」

幽芸說道︰「我才是要說看到你才是稀客,一把骨頭的巴布爺爺還不享享福等著我去拜訪嘛。」

巴布「哈哈」笑出,說道︰「你還是一張刀子嘴啊,說得我完全不中用了的樣子。」

幽芸平淡說道︰「倒也好,不用刻意去拜訪啦。」巴布在幽芸桌子的對面位置坐下,說道︰「不過,羅漫蒂城的經濟已經完全擱淺了,城中人大多必須去外面拼命掙才能掙來換取全家人性命的錢,不然即使是在城外,只要登錄在城中人的名單上沒有交上供奉的也會被神派遣神兵軍的神兵狙殺,你也很久沒有回來了啊,好在妮兒跟著那群小伙子離開了這座城,也沒有把她寫在城中人名單上,這是難得的一點慶幸。」

幽芸臉上現出浮想模樣,說道︰「啊,也不知道妮兒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呢……」她聲音拖拉著,忽然神色一堅定,在眼前握拳說道︰「要是高遠非那小子讓妮兒不開心了的話,我一定狠狠揍他!」巴布往後一靠,頭向上仰,說道︰「不用擔心啦,她也許正過得很好,我們自己才處境堪憂吧?」幽芸的神情消沉下去,低沉說道︰「也是。」

某鎮子之中,菲妮兒、方怡、吳吉伊、比利四人正走在一起,高遠非不見了,比利這時也不再前進,自顧走往和三人不同的方向,吳吉伊在意到,叫住他說道︰「喂,黑帽子屎殼郎,你要干什麼?」

比利沒好臉色的對三人回答說道︰「遠非才進入戰斗,那麼在這附近呆上至少兩天,我也要去找場戰斗,現在我已經不是要為了生計找人殺的殺手,修煉得也已經夠多,是該通過戰斗來提升實力的階段了,我可不能不力求前進。」比利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方怡跟著要過去,對菲妮兒說道︰「我要在他戰斗場地的附近進行訓練。」方怡的步伐很快,菲妮兒小跑跟上,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吳吉伊不遠處,一個穿著普通衣服的女孩子樣貌很水靈,吳吉伊立刻飛奔過去,他左膝坐地,左手模胸前,右手斜向上對女孩伸出,陶醉神情說道︰「啊,真是位美得會令人深陷沉醉的美人兒,不如這位超級美人兒也深陷沉醉在我的愛意中吧!」他眼楮閉著,滿臉美好遐想的模樣。

菲妮兒那幾人越走越遠,菲妮兒眯著眼往吳吉伊那里看了一下,對方怡說道︰「那個人就暫且不用理了,反正他也不會迷路,讓他自己來找吧。」三人繼續走遠,從吳吉伊視野範圍內的街道中消去身影。

那個女人皺眉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對吳吉伊說道︰「你在說些什麼啊?突然跪在我面前胡扯些不知道什麼東西,你有病嗎?」吳吉伊呆住,像被重擊了一下的樣子,女孩饒過她走了,吳吉伊木然了好一會兒,又跑去那女孩子的前面,他這次很諂媚地在女孩子前方路上的左右兩邊換轉,神往表情說道︰「其實我是想說,姑娘非常可愛漂亮,不如和我商量婚嫁如何?」

女孩子擺出一張臭臉來,沒好氣說道︰「誰要和你談論婚嫁了??不要打我主意,沒用的。」吳吉伊再次僵化,女孩子又繞開吳吉伊走過去,吳吉伊正消沉地撲在地面,小聲說話道︰「原來剛才只是听不懂,我還以為有戲。」然後他說了一串即使是當時的人也誰也听不懂的不知道是什麼語言的話,又或者那根本就不是語言而是心情的產物,他隨後就那樣消沉著,直到又有個鎮中年輕女人從他身邊經過,他才又恢復精神跳起,滿臉桃色追過去。

當時世界某片平地中,周圍有些綠蔭,遠處看得到幾座墳墓,猩紅自由聯盟一行人正行走在這里,滿臉絡腮胡的變態正看著那靜默在綠林中的墳墓,兩眼發光,他張著嘴舌頭從左邊伸出很久了,上面滿是口水,他還是看著墳墓地那邊,突然說話道︰「喂,鬼爺,把你的鏟子借我用下吧。」

猛鬼回頭看著變態,黑著臉冷聲說道︰「我的鏟子只是用來埋承受了我一千刀的家伙的尸體的,不是拿來挖墳的。」

變態還是很亢奮的神態,語氣也很激昂,說道︰「埋和挖有什麼區別嘛!那墳墓里面說不定有還可以用的尸體,周圍沒有其他可以到手鏟子的地方,我現在婬yu正強,你自己又不給我干,別這麼掃興嘛。」

猛鬼眼神變得更冷了,聲音中的態度也驟降,對變態說道︰「我不給的話,你要用搶的嗎?」

變態持續亢奮說道︰「你不給的話,我倒真打算生搶了。」前頭率領隊伍前行的暴力停住回頭,對猛鬼說話道︰「猛鬼,就把鏟子借給他吧,大家總歸是一伙,是都被父母賦予高品味名字的人,緣分重要,其他別太計較啦。」

猛鬼從背上取下一個包袱,解開那個包袱來,里面是一把在當時可以說是沒有的折疊鏟,他把鏟子接好過程中,說道︰「每次我可是根本不想借給他的,那是玷污我家鏟子的行徑,這可是我家前輩發明幾代傳下來的自家便攜式鏟子。」

變態拿過鏟子,高興地對猛鬼說道︰「鬼爺!謝啦!」他說完就立刻往墳墓那邊奔過去,在奔跑之中,他把鏟頭斜向下,手上是下鏟的姿勢,明明還沒到墳墓附近,可見其迫不及待之心。

血腥那個一直背靠背綁在背上腳不著地的十四五歲的男孩還在背上,近期一直沒有離過身,那個男孩的手腳上都綁著很多繩子無法動彈,被那樣奇怪的綁著,看去總令人覺得很可憐,血腥這時回過頭去看那個男孩,只能看到小半邊後腦勺,他說話道︰「隊長,這個男孩也算作我們的一員算了吧。」

暴力反對說道︰「不行,他的名字那麼沒有品味,是不能夠算作我們的人的,加入我們的必要條件就是父母取的有品味的名字,對吧?陰毒。」

陰毒穿黑色風衣,大白天的也戴著帽子看不清臉,用平常不過的聲音說話道︰「對啊,讓名字沒有品味的人加入的話,太有損我們的聲譽。」

血腥往一行人要前進的路看去,邊走邊說道︰「但是這個孩子也能幫我做取血一類的事情了,我想給他個實名不想這樣老當做工具綁著。」

暴力繼續領隊前行,說道︰「那就繼續把他當做工具吧,反正你當時要把他帶著就說過他只是你想要從他身上定期取血喝的予取品。」

一行人都在繼續前行走著,血腥又回頭去看,說道︰「啊,他的血確實很美味,令人不想讓他就死去,想要長期擁有……」血腥伸出舌頭在男孩左邊臉上舌忝了一下,男孩的臉色很呆滯,一點反應也沒有,血腥對男孩說話道︰「對了,孩子,你今天想要攝食什麼補給品啊,我看過一些跟血有關的各種內容,各種補血養品隨你挑,今天就換換口味吧,鳥血、犀牛血、人血,你想要喝那種?」

背上那個小男孩面無表情,聲音稚女敕回答道︰「哪種都行,只要別讓我死,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血腥笑著說道︰「當然不會讓你死了,我可想能喝你血喝到死呢,只是每過段時間就會從你身上取些血下來喝,不會對你的生命形成影響的,雖然我不喝其他動物的血,但是,三種血都給你弄來喝吧。」「好的。」男孩答到。

暴力回頭對血腥怒喝說道︰「你怎麼都改讓他喝血啦!那不是跟你一樣了嘛!你喂他那些血進他身體,不是還不如直接自己去喝那些血不是一樣嗎?」

血腥對暴力說道︰「不一樣啊,就像調酒一樣,不同的料和方式調配出來的味道就不同,他的這副身體可以調配出味道最鮮美的血,我讓他喝血只是為了補血。」

魅惑怪異看著血腥說道︰「吃什麼補什麼的方式不是早就被否定了嘛。」血腥說道︰「也不一定是錯的,我更相信自己的認為。」

變態這時跑回來了,血腥看到他歸隊後就拉下臉色,變態也正沒什麼好臉色,把鏟子還給了猛鬼,他跟著一行人走,跟著也氣憤說道︰「全都是些骷髏,只有沒有開始腐壞的身體我才用。」他說完冷哼一聲,低落情緒下去後,瞳孔收縮放大,換成了亢奮神色,剛才那幾座墳墓那里,遠遠看去,果然都被挖開了。

比利三人所在地,處于小鎮子邊緣的空地,比利正在和一個用劍的年紀差不多大的男人交手,從兩人的膠著中還看不出高下,兩人你來我往的攻擊、防御,難分難解,比利斬出幾道劍氣,對方直接用劍砍裂前進路上的劍氣,撲向比利。

交手兩人所在位置不遠處的林中,方怡正倒掛在樹上,兩腳勾住粗樹干,她的兩手上正都拿著人頭大小的兩塊石頭,在保持手臂與地面水平的基礎上向上起重,然後緩緩落于垂直向下位置後身體又向上起,正在進行這樣的訓練,她的腳上是系帶子的褲,但因為穿的衣服翻下來不少,肚子一圈的皮膚都著,很玲瓏的身段,菲妮兒就在離了樹下一些距離,抬頭仰望著方怡。

看了方怡練習好一陣子,菲妮兒對方怡懇求說道︰「怡兒姐姐,你教我修煉怎麼樣啊?」

方怡臉上是來了興趣的神情,她把腳伸直,人開始下墜,過程中用力量翻身,落地後,她把兩塊石頭放在身邊地面,站起對菲妮兒說話道︰「你想要習武來獲得力量嗎?你不是一直都對武這方面不感興趣。」

「啊,以前確實不甚感興趣。」菲妮兒答應說道,她把目光投往了比利那邊,穿過樹影,清晰看得到那兩個正在戰斗中的身影,她接著說道︰「但是,他們也經常遇到一些棘手的對手了,我不希望到了某些時候我只是能看著卻無能為力,我希望當他們落入困境的時候,我也是能幫到他們一把的人,不想再當渴求他們來保護的弱者了,之前看到米彌,我才知道女人原來也可以在力量上強大到那種地步,我就決定了,我也想要成為能夠獨當一面的人,要成為更合格的大自由家的伙伴,雖然只是廚子,但我也是紅太陽自由聯盟的一員。」菲妮兒臉上是堅毅神色。

方怡神態很平靜,說道︰「是這樣的啊,不過你現在才想要開始修煉,過程會很艱辛哦,還有,你想要當我弟子的話,不成為出色的弟子的話就是丟我的臉,所以我會很嚴格地訓練你的。」

菲妮兒一笑說道︰「師父好。」方怡半笑不笑的說道︰「居然被你這樣叫了啊,妮兒,那就開始吧。」

林中的僻靜小道,米彌正在回去殺手組織總部的路上,她此刻痛苦瞪大,那雙眼眸中滿是怒意,聲音也很不尋常地說道︰「不用多久就會到總部了,真是的,卡魯夫居然直接逃跑了,一個也沒殺到,真是最失敗的一天。」她忽然又正經了,眼眸明亮,自語說道︰「想要有獵物享用的話,果然還是不能太招搖去執行任務,還是要用殺手組織的方式講究得到的手段比較好。」

她繼續前行了一些路程,轉過一個轉角到了新道上,不過道路的那面正有一個大齡男青年迎面走來,米彌眼中那亢奮再浮現出,她語調中興奮至極地自語說道︰「獵物!發現!」但是靠近了一些後,米彌將關于激動心情的一切都收起來了,很平靜的靠近過去,和大齡男青年擦身而過,期間一直盯著大齡男青年臉上神情看,大齡男青年似乎很好奇米彌那身裝扮,一直打量著米彌周身,即使雙方互相走過一段距離後,大齡男青年還一直回著頭往米彌身上的鎖鏈分布看去。

眼見雙方離得越來越遠,米彌看大齡男青年還直盯著自己看,從她那黑布蓋著下半部的臉上不耐煩的情緒一閃而過,她的眉宇一凝,眼中出現凶厲神色,直接取下自己右手的鎖鏈前端,返身就把鎖鏈對著大齡男青年甩去,正面強行攻擊了。

大齡男青年有些愕然,沒反應過來,直到牽引鎖鏈的半十字刃到眼前才驚醒,他居然轉個身拔腿要往身體右邊跑,從那動靜看去,似乎不像是練家子,他的動作對于鎖鏈來說很遲鈍,一下子就被鎖鏈纏滿周身困住了,米彌到了大齡男青年眼前,大齡男青年被鎖鏈纏滿身體,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米彌的頭並沒有向下俯,而是眼珠向下看著大齡男青年,她眉開眼笑,很興奮的情緒說道︰「嘿嘿哈哈哈,今天總算到手一個啦!」

米彌把鎖鏈往上一拉,大齡男青年被甩起,米彌把大齡男青年用鎖鏈拉著扛在了身後,大齡男青年在米彌被鎖鏈緊緊纏著,背對米彌說道︰「喂,這位女士,你抓我干什麼?是殺手組織的人嗎?我並沒有被開賞金啊,而且我也沒有恨我的仇家吧,我對人向來無愧,所以可以這樣堂堂正正、大搖大擺地走路,你應該是認錯人了吧,我叫度(duo)軻其啊。」

米彌的聲音很陰冷,不回頭說道︰「我又不認得你,對你也沒印象,怎麼可能會抓錯。」度軻其沒好氣說道︰「你不認得我抓我干什麼?」米彌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回答說道︰「當然是有好事和你有關啦。」

度軻其的臉陰沉下去,沉聲說道︰「這種待遇,你的那種情緒,我會相信你這是好事嗎?你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麼?」

一個村子邊緣處,暴力和陰毒、魅惑正在這里,魅惑是剛剛不久才來到場中的,她拿著個大布袋子回歸的,她走近後,暴力看了看袋子,對她往袋子示意,問道︰「那里面有值點錢的腦袋嗎?」

魅惑擺臭臉說道︰「沒有,絕對只適合當收藏品。」暴力對身旁陰毒說道︰「你去檢查下里面的貨色吧。」

陰毒對魅惑伸著手走過去,魅惑把袋子遞給他,陰毒蹲下把袋子中東西全倒在地上,滾出來的是三顆男人的人頭,陰毒從身上模出獵物名單來正在比對,魅惑看著暴力說話道︰「真是三個棘手的家伙,本娘們,呸呸呸,你那臭嘴別帶我啊,是本姑娘,我都使盡渾身解數再加上艷震天下的容顏、身姿去勾引他們了,他們卻還老是都不上鉤,真是花了我很大功夫啊。」

暴力臉上平靜,直視魅惑眼底,說道︰「也就是說,你又是勾引不到他們,就套近乎在能夠輕易得手要害的時候時候突然下毒手解決掉他們的吧?」

「別直戳人痛處啊!!」魅惑對暴力怒喝,然後她左手模著左臉頰,將小半邊臉藏在暴力視線中給暴力看,說道︰「我勾引不到他們可不是我的樣貌不夠,是他們太笨拙,你看我這多麼漂亮的臉!」

魅惑的臉並不妖嬈,不施脂粉,有媚態,也很可人美麗,也無疑是一人間絕色,暴力直爽說道︰「漂亮有什麼用?就像我一樣,對于不食色相的人的人頭你想要收集也只能強取。」

魅惑黑著臉說道︰「你每次就是盡說些讓我很惱火不爽的話。」她神色平常了又說道︰「他們只是普通收藏品罷了,被我勾引得神魂顛倒隨意得手的才算是戰利品!最討厭那些用讓人反感的稱呼方式稱呼我或是女性的男人了,每當發現這種人,我就把他們作為獵物將他們勾引得神魂顛倒時割下人頭作為收藏品,嘿嘿嘿。」魅惑冷笑出聲。

暴力皺眉對她說道︰「你自己還不是很喜歡說自己的嗜好,所以別老是數我說了多少遍口頭禪啊。」

魅惑怒地說道︰「我的只是偶爾,而你的是每打次招呼都要來一遍,每天不知道要說多少遍!!!」暴力疑問說道︰「有什麼差別嗎?」魅惑還很大聲說道︰「差別可大啦!」

怪胎走來了,從魅惑的身後靠近,頭上那三個倒殺豬刀形狀的硬質尖突,左手臂上多出的那只「未成形的手臂」,他那奇怪的身形很搶眼,魅惑回頭去看怪胎,怪胎看到魅惑美麗的臉孔,忽然說道︰「魅惑妹妹好漂亮,我好自卑。」

魅惑對怪胎怒喝說道︰「我的漂亮關你屁事,你自卑個什麼勁啊??」怪胎又說道︰「魅惑妹妹好自信,我好自卑。」魅惑不耐煩說道︰「算了,不能跟你說話,你的自卑是沒完沒了的。」「魅惑妹妹好果斷,我好自卑。」

怪胎走到魅惑身旁,在暴力對面,看著暴力又說話道︰「隊長是隊長,我好自卑。」暴力也怒喝說道︰「我當然是隊長啦,要是你當隊長的話不就完啦!」怪胎剛準備開口,暴力搶著先問話說道︰「你是跟變態一起走的,變態那家伙呢?」

怪胎愕然想著,回答說道︰「他正在村長家奸一家九口呢,他說不許我下殺手,只要把人束縛住別讓他們咬舌就行了,他說要听著鮮活的叫春聲干起來才帶勁,變態先生好能干,我好自卑。」

暴力瞪著對怪胎大聲怒喝說道︰「說了不要把他的惡心事跡對我匯報得太詳細啊!!我要的是大概,你別一五一十地說啊!還有,你對他那家伙自卑做什麼??」

怪胎縮回去一下,聲音小了些說道︰「隊長好凶,我好自卑。」暴力對怪胎還是怒地說道︰「別不停把自卑掛在嘴邊啊!你個超級自卑狂!」他收回對怪胎的怒火後,忿忿說道︰「變態那個可惡的混蛋,昨天晚上又月兌掉我褲子差點被他得手。」

魅惑也煞有介事的說道︰「我也是,他強把我褲子一次性往下扯的時候扯醒我了,我們要睡覺的時候真該把他結結實實綁起來。」怪胎說道︰「嗯,我也是,變態先生昨晚又把我給婬辱了,我好自卑。」

暴力當即對怪胎暴喝說道︰「這種事情不用每次也拿出來說啊!!!」他說完回復正常神情,在鼻梁前捏拳,咬牙切齒說道︰「他要是真對我做了那種惡心事情的話,我絕對會把他的骨頭打碎得連灰塵都不如。」「隊長更凶了,我好自卑。」怪胎又縮了縮身體。

幽深的林子之中,度軻其正被粗繩子環腰一圈綁在樹干上,他的手在樹的那面被緊緊綁著,米彌站在離了他幾步的距離,度軻其對米彌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把我綁在這里是什麼意思?你在盤算著什麼啊?」

米彌的情緒正沉靜著,她的眸子中沒有波瀾,度軻其問話了好一會兒,卻好像是在對著一尊石像說話一樣沒有回應,但是,米彌雖然不回答,但沒有繼續當石像了,她正在把鎖鏈兩端從扣著的狀態取下,度軻其的臉上有不妙了的反應,他盡身上力量開始掙扎起來,但掙扎得並沒有效果,他的神態滿是不安了,語氣倉促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跟你無怨無仇,你也說不認得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米彌仍然不答話,把鎖鏈對著度軻其甩出了,度軻其臉色大變,使勁掙扎,但也只能無法動彈地被打進了左邊肩膀中,度軻其痛苦悶哼,那肩膀連接到後面的肉被嵌進了幾個,鎖鏈剛好完全沒進肉里面,看得出打碎了里面的骨頭,米彌的眼眸中現在滿是興奮,她把鎖鏈往回扯,度軻其被嵌進鎖鏈的地方被扯出來了一條血溝,這條血溝的肉和骨頭都被帶走了,他發出淒厲的連連慘叫,米彌甩動鎖鏈,有幾塊橢圓的鎖鏈圓環大小的骨肉快掉落到了地上,有的摔碎,米彌把鎖鏈收回手上,手拿著半十字刃,她這時笑出聲來,亢奮看著度軻其的傷口激昂說道︰「我就要把你送去極樂世界了,那里才是美好理想之地,是適合你在的地方,在這之前會讓你享受夠痛快的感覺過足癮哦。」

度軻其肩上延伸到後背的那條血溝傷口觸目驚心,度軻其慘叫了好一會兒,他扭頭想去看傷口卻又不敢看,他的傷口附近的皮膚因為痛而抽動收縮著,他的渾身在顫抖,似是為了宣泄一些痛楚,他咬牙忍住,半邊臉看著米彌那邊,質問說道︰「你瘋了嗎?」他還是沒有去看傷口,腦袋撥正了,突然放開嗓門大喊到︰「救命!來個人救救我啊!請來人救救我!救救我!!!」

米彌又甩出鎖鏈,度軻其的淒厲慘叫再次傳出,度軻其的左邊月復部和手被鎖鏈挖出了血溝,又有一些血肉快掉下,米彌右手的鎖鏈出手後,把左手的鎖鏈也甩過去了,度軻其身上猙獰恐怖,他眼中不停涌出淚水,喝著自己的血水淚水哭著說話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求求你放過我啊。」為了米彌听清,他的字句勉強還算清晰,但聲音顫動變化得很強烈。

鎖鏈又打進度軻其的身體里,慘叫也再傳出,米彌正狂笑著,動作也很狂躁,再加上那半邊臉上的神情,透露著她已興奮之極,她稍微停下來,亢奮著對應度軻其的懇求說道︰「你在胡說什麼?你明明已經痛快至極,心里爽得不得了了吧,我都感覺到了你那痛快得像飛起來一樣的感覺啊!我面前虛情假意的話是沒用的哦,你的心里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度軻其痛得身體不停顫抖,他的話語也很不連貫,再哭著懇求說道︰「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求……」米彌又甩出鎖鏈,語氣中有怒意,說道︰「說了不要說假話啊!在送你去極樂世界以前讓你這樣爽個夠是我的仁慈!我會把你的身體完全絞碎的,盡量不讓你先死掉,絕對會讓你享受夠這痛快的感覺再去極樂世界作為餞別禮!!」

又是幾下,度軻其咬牙著昏迷過去,米彌又嘶聲說道︰「你果然痛快得都沉醉其中了啊!」米彌還在做著那種事情,接著說道︰「我可是最仁慈的,讓你享受這麼痛快的感覺,再送你去極樂世界,那可是最美好的世界啊,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比我更仁慈的人啦!!嘿嘿嘿哈哈哈哈……」米彌狂笑著,繼續甩出鎖鏈,那鎖鏈上已經鮮血飛濺。

不知道是不是米彌抽到什麼部位還是因為太痛,度軻其被抽醒了,隨後那沙啞了的有氣無力的慘叫聲不斷傳出。

刑蒼城附近,冰旋舞的露天大營就在這里,自願追隨冰旋舞隊伍的好幾千神兵軍駐扎于此,周邊某處林中,四周白氣森森,巨大的白冰美少女臉孔漂浮在空中,無數碎冰塊環繞著,不斷發出「  乒乒」的冰撞聲音,冰之神塔瑪拉在此現身,帕爾徠跪對塔瑪拉,恭敬喚道︰「塔瑪拉殿下。」

塔瑪拉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帕爾徠一直沒有抬頭去看,這時說話道︰「與紋相互放棄神之力量的再次戰斗,我還是輸了,他努力得更多得到了更多神的眷顧,我也還要更努力才行,所以以後我也想要多抽些時間修煉。」

塔瑪拉通過那些冰塊撞擊連接出來的刺耳的聲音傳聲道︰「你能意識到就好。」

帕爾徠又說道︰「那麼,這一次的對手是被稱為第一力量的藍魔組織了,它的總部就在前方不遠處的城中,請殿下指示這次如何去取。」

塔瑪拉的那種聲音再次傳出,說道︰「就用上冰旋舞現在能用的全部力量吧,你還有要說的嗎?」

「沒有了。」帕爾徠說完話,那些冰礫像以往一樣蒸發著飛速散去,就好像剛才是幻象一樣,但剛才的冰寒是帕爾徠喜歡的冰冷天氣,浮茲珠也飄飛回來,帕爾徠將其收起了,之後一些時間,帕爾徠在冰旋舞大營的中心帳篷內,坐地在主位置上對不止吉斯、方澆八人在內的大家朗聲說道︰「雖然藍魔現在並不在,但是我們先將其攻下,等日後藍魔再來取,我們再將藍魔擊垮就行了。」

大營邊緣,帕爾徠面向城中,尼絲等五六人正站在他身邊,他一直盯著敞開的城門自顧說道︰「以前年紀小就被送去島上,一直覺得神的力量不需要刻意展現,不到特別需要的時候就基本只用自身的身體和力量戰斗,後來才知道自然體原來就是指的神的力量,這是公開的力量。」帕爾徠的身體完全變成流冰,瞬間凝結變成了小帳篷那麼大的不規則梯形白冰,他之前的嘴的位置有個截面倒錐形凹口,但那里也已經完全都是白冰,但卻從那凹口之中傳出帕爾徠的聲音來說道︰「能夠將身體同化成一種自然力量並對這種力量進行完全操縱,這絕對是得到神的認可才能獲得的,我們是將按照塔瑪拉殿下的指引來達成冰之神功績的神職人員。」

藍魔宮殿外,執令行督公良上端正和幾個魔家家人穿著的人在門口,而他們對面的人正是冰旋舞旗下帕爾徠的得力部下多索芬,多索芬的穿著打扮也和之前不一樣了,扎著小馬尾辮,身披黑色風衣,成熟穩重一些了的感覺,他對對面的公良上端幾人說道︰「我只是來做個請求的,你們有意出戰的話,就率軍出城和我們交戰吧,不然的話,我們也只能攻進來。」

公良上端沒好臉色,說道︰「真是的,魔哥說過你們冰旋舞所拿下的地方都留下了不錯的管理系統,說你們是沒必要作為交手對象的人。」

公良上端說了好一下子,多索芬沒有說話,平靜看著公良上端,公良上端冷哼冷笑出,變了態度說道︰「看來你們也不是說服可見效的,只能迎著你們的攻擊收拾下你們了,不過沒有魔哥之令,又不能擅自對帕爾徠下殺手,這還真有點棘手啊,我們很快就會出軍的。」

下節預告︰高遠非的戰斗,比利的戰斗,菲妮兒也在渴望著變強了,一行人的旅程自然也還要進行下去,他們接著又要告別眼下鎮子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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