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紀元第二部 11節【錦鬼如的陰毒計謀和計中人】

作者 ︰ 比利茲

更新時間︰2012-10-25

光明的光景讓人心曠神怡,但金燦燦天空下,人族的聚落中,嘈雜喧鬧依然還在,馬爾多城城中較廣空地中,還圍著人山人海,站台上的戰斗依然還在繼續著,比利的劍架招和對方扛了幾下後,移開身體避過攻擊,再要應對,凝神注意著對手的動靜,高遠非兩人也都處在同樣氛圍中。

錦鬼如冷漠神情看著高遠非等人的戰斗,一言不發,其他站台上的人也沒有吭聲的,站台下人群中有人嚷著想要收拾高遠非三人,但因為沒有錦鬼如的回應,也就沒有有行動的人。

方怡和菲妮兒還在一戶人家屋頂上,兩人也被不時投來目光,菲妮兒看著站台上正熾熱戰斗著的幾人,看得還算清楚,她低沉著對方怡說道︰「現在認真細致地去看他們的戰斗作分析,可以發覺到,他們真是一群能干的家伙呢。」

方怡認可說道︰「啊,不過,這里太搶眼了點,換個地方吧。」菲妮兒應了一聲。

邊地巴施,高遠非的家中,祠堂里面的靈堂上,不少靈牌中,有一塊的名字就是「草蒼•高衾」,正是高遠非父親的靈位,高遠非的母親蘇依唯在靈堂前地面的蒲團上坐著,坐了很長時間,期間說了很多的話,之後才站起離去,她離開祠堂,走過了後院,去了非後院能夠看到的家中之後,有一個人從圍牆上翻下,跳進了庭院之中,普通麻衣、蓬頭散發的中年男人,來者竟然是路原組織的神官周黑子,正是殺死了高衾的路原組織神使凌光程的管轄者,他正是指揮殺害了高衾的人。

來到院中後,周黑子轉過臉往前庭看了一會兒,見沒什麼動靜,移開步伐徑直往祠堂中快步走去,祠堂之中,周黑子在靈堂前的一定距離停下腳步,直視著高衾的靈位,也直接說話道︰「帶著歉意又來看您了,只是歉意已經毫無用途,您已經不在了。」

周黑子不動,便是一陣沉默無聲,周黑子依然看著靈位,那雙呆著的眸子中正在想象著什麼,又說話道︰「真是深感痛惜,你是在藍魔組織中一把手將我從小拉扯栽培起來如同父親一樣的恩人。」他說著,聲音變輕了些,眼淚從那兩只眼楮里涌出來了,直流下來,都沒有匯聚在下頜就開始滴往地面,他接著有哭音的說話道︰「那陣子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太過心切于想要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鬼使神差的變成了連我都後怕的人,您在其他世界的話,過得還好嗎?我只能祝願你了,高衾哥哥。我是背棄了您的恩情的人……我竟然是背棄了您的恩情的人……」他跪下撲在地面,淚水不斷滑過臉上滴落地面在哭出來。

當時世界同樣時刻的不知名的另外一地,一個非常空曠的大空地,這里有幾十個人正在互相一對一的戰斗著,都是揮盡全力出手的交戰,是如火如荼的熾熱時刻,一個人這時走進了這個空地的邊緣中,是一個普通模樣普通麻衣打扮的中年男人,有點小胡子,他神色冷靜,繼續往場中走近,很多人戰斗中的人注意到了他,有兩人停下交手,靠近著中年男人,不過有一個大齡男青年的四肢居然貼在圍牆牆面上在牆面爬行,這樣來靠近中年男人,這個爬牆的人正是有些名氣的吸附靈駕馭者的獵列,另一個步行接近中年的男人則是磐石組織的首領牙特諾•晴,眼下場中的這些戰斗中的人正是磐石組織的成員,他們都在這里做對打練習,走來的晴漸漸靠近中年男人以後,對中年男人說話道︰「你是什麼人?」

中年男人直爽回答說道︰「我叫做勒墨特爾,是有個想要殺掉的人才來找你們的,這是十萬法爾幣,是你們干掉我想要殺的這個人的價錢的一半。」他從身上多處拿出大量法爾幣來,堆在一起成厚厚一疊,截面比兩只手掌還大,所以是用兩手抓住兩邊的,遞向晴,又說話道︰「這一半你們可以先拿著,另一半事成後找我拿。」

晴的表情很平淡,說道︰「真是一筆大買賣啊,獵殺名單中,賣價第一的多柏的腦袋也才值九萬多,你想殺的是什麼人?這麼值錢。」

「藍魔組織的藍魔。」勒墨特爾依然直爽說話,這時忽然起了有些強的風,牆壁上的獵列看著風向張開嘴了,有血從他嘴角流下,然後看得到他的好幾處牙根都在流出血來,嘴里面很多血,很恐怖的感覺,他說話道︰「風向正好。」他說完後,忽然對著風向跳出,然後他強扭身體旋轉起來,越轉越快,身體已經彷如旋轉鑽頭,他乘著風這樣對勒墨特爾橫空沖過去,過程中大喝道︰「風暴鑽!!」

不少鮮血從那個旋轉鑽頭中甩出,不知道獵列在里面做了什麼,旋轉鑽頭靠近勒墨特爾以後,獵列的轉動速度驟降,他用力量牽引著身體對著勒墨特爾撲過去,張嘴對著脖子要咬,那嘴中上面牙根出來的血正因為他身體的移動滴到嘴中,勒墨特爾避開後,獵列左腳橫掃踢向勒墨特爾,用反向的力量削去了慣性力踢去,勒墨特爾用手拍小腿骨接下,推著獵列退開,勒墨特爾側過臉去,用一只眼楮看獵列,淡然說話道︰「別用這種失禮的方式打招呼,你想被殺掉嗎?你們這群渣滓。」

獵列說話的時候,嘴角在溢出血來,從嘴角流淌,對勒墨特爾說道︰「別這麼說我們啊,我們可是經常獵殺被別人承認為渣滓、混蛋的人,雖然我們也是被出價的,沒資格用這種方式稱呼其他被出價者,但是我們至少對不被出價的人還是很重視人權的,至少在打獵的錢不夠的時候還是做些工作糊口。」

晴眉頭皺起對獵列說話道︰「說了讓你好好找賓斯看,多吃點對止血有益的東西啊。」

現在看得到獵列的牙根還在出血,他對晴回話說道︰「賓斯都說了我這不是病啊,我只是因為咬死太多人,所以進入體內的多余的血量要找個方式排出來而已。」

晴對獵列怒聲說話道︰「賓斯只是說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怪病!而且你只是咬斷別人脖子的幾口,你是整天都牙根在流血,你那幾小口哪里有那麼多血要排!賓斯說了你不注重病情的話是有生命危險的。」

獵列張大嘴,血還在源源流出,那樣子很猙獰,說道︰「賓斯都說不出來是不是病,兀自把它判定為病才是有病的吧,說不定我是因為體質的天賦,身體的系統才能夠和你們不一樣地把不好的血排出來。」晴用手背抹著自己額頭唏噓說道︰「如果是那樣,那你排出來以後還不是都喝下去了,不是毫無含義了嗎?正常人不用流那麼多血應該已經死了,所以明明就只能想成是病態吧。」

獵列去看勒墨特爾對其說道︰「你說對象是藍魔對吧?被稱為人型生物中最強的藍魔組織的首領,你確定是他嗎?藍魔是現世第一的大組織,旗下成員以家族的稱呼方式加入相稱,成員全部互敬互愛,有禁止犯人的嚴律,違者會被處以厲刑或死刑逐出家族,所以你是以個人的立場的話應該不可能恨他,另外,如果不站在有公道理由的一方的話對他旗下成員有任何染指,都一定會被無間斷追殺或捕獲以後用各種暴虐手段在公開場合進行殘殺式處刑,這是為了讓外人必須對他們家中人尊敬的手段,至今為止還沒有主動欺辱過他們家人的人活在世界上,你是讓我們對這個世人皆知的傳說級別的貨色下手嗎?」獵列問得很淡然,勒墨特爾的神情在期間也沒什麼變化,片刻的停頓,獵列又說道︰「如果你真的這麼打算,那我們就接單,見到這麼多錢眼開也理所當然,要殺這種家伙的話也特別能提起干勁來,不過你得報上你的具體身份來,我們不像其他殺手只認錢,對直接給我們付錢的買家是有一定感恩之心的,在遇到對象是曾經買家的時候,我們會酌情決定下不下手,所以你該慶幸找的是……」

晴忽然喝道︰「住嘴,獵列,連殺手組織里面都有禁止踫藍魔家族的人的禁令,不然死路一條。」

獵列兩手一攤,抱怨說道︰「你是隊長,隨你意吧,不過他們明明是被出了價的人,卻偏偏要當好人,被出了價的人就該做點渣滓該做的事情,我們才好心安理得地去殺啊。」

勒墨特爾的神情中無變化,也不去看兩人,又說話道︰「如果藍魔這筆單子你們不接的話,幫我殺另一個人也是一樣的價。」

晴徑直問道︰「什麼人?」勒墨特爾爽快回答︰「昔淅城的草蒼•安得洛夫•紋,即現在神城的神。」

晴的神態和語氣都忽然變了,冰冷了很多,對勒墨特爾說道︰「他的單我們也不接,殺他的話會被唾罵千秋萬世,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斬草除根’的劉紊良吧?」他直視著勒墨特爾平靜的目光,一點波瀾也沒有看到,晴接著冷聲說話︰「這種以預付高價聘人的方式應該不會錯,听說接你單的家伙無論完成任務如何,你都會在事後下毒手殘殺他們滅口,以一個都不放過、斬草除根作為宗旨的劉紊良,就是閣下你吧?」

劉紊良輕微閉眼,微笑出來說道︰「既然知道為什麼要現在就說出來?」他睜開眼來,整張臉完全被不斷狂暴泄出的殺氣布滿,那是彷如瘋狂的嗜血惡魔的模樣,從衣服里面抽出兩把刀來,對著晴猛沖過去了,過程中亢奮著尖聲說道︰「本來還可以多活一下的不是嗎?還有機會可能奇襲得到我!既然直接戳穿我了,那現在就把你們全都在這里斬草除根吧!」

再到世界的另外一處,小村子中,遍地尸體,又是屠干的,地上一個因為摔倒爬起剛返身的女人對沖近來的屠哭求著說道︰「不要殺我,求求你放過我,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你要做到這種田地?」

屠沒有回應,快步沖過,一劍斷頭,他去追女人身後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已經是這個被屠殺的小村子里最後一個人了,眼見著屠越追越近,不時回頭去看的中年男人亡魂大冒,冷汗直流,又被追進後,他自知逃月兌不得,返身跪下來,倉促快語懇求說道︰「懇求您不要殺我啊,屠大人,只要讓我活,您想要什麼?哪怕拼盡一生為了來達成您的目的也行,所以求求您讓我活下去!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屠的神情中在意了一下,似乎對那話題稍微有點興趣,他開口對中年男人說話,語氣平淡不過道︰「我想要的是只有我一個人活著的沒有其他活口的世界,所以我想要的是所有生物的命,一個也不會放過!」

中年男人大驚怔住,他的瞳孔放大到了極限,滿臉不可置信,一字一句說道︰「怎——麼——會?」他在說話的時候,屠的劍斜切開了他的身體,從左肩到右腰被一劍切斷,倒地而亡,屠只是看了一眼連臉都看不到的他,就起步往新的行程走了。

高遠非一腳橫踢出,踢到一半被劍刃逼退回來,然後另一個神兵的長戟刺空,高遠非跳去了旁邊,他把拳頭拉往身後,準備揮出拳頭,卻立刻又被對方的攻擊封住動靜,他蹲去避開攻擊,橫踢腿往對方腿上掃去,對方出腳接住,對方舉起長戟,要對著高遠非的面門刺下,其他神兵的攻擊正在對高遠非的身體左邊封鎖而來,高遠非往右邊打個滾避開,和他交戰的三個追過去,他想要奔去密可夫那邊。

從比利等人的戰斗開始,已經過去了不少時間,太陽已經升到了頭上,比利幾人和對手都微微有些出汗,比利前沖,拼上兩個神兵的攻擊,又被其他神兵的攻擊壓制得不得不退開,再迎接幾人攻擊,對方追上來時,比利出劍對一人去砍,右手的劍留做抵御對方攻擊,但對方的打擊面畢竟較廣,比利只能中途收回攻擊,再避開對方,然後又要應接一連串的神兵們的凶猛攻擊。

吳吉伊下劈斬對一個神兵的胸前劈去,但還好他手收回避得及時,其他神兵的攻擊方才險些斬斷他手臂,他出刀繼續迎擊對方接下來的攻勢,三人都正戰斗得很熾熱,方怡兩人在站台不遠處的人群中,微微仰頭看著台上,那原本用來處刑的站台上,此刻卻變成了熱斗的擂台,台下的人群中還有嚷著唾罵高遠非等人的,錦鬼如又坐在了主座座位上,很冷靜地看著台上戰斗,比利幾人雖然被壓制,但沒有明顯的下風,再觀戰了好一會兒,錦鬼如眉頭微皺,又站起來了,他對身旁不遠處的斬頭手和押解密可夫的人說道︰「你們兩個帶著密可夫退下去,把他押回牢里。」

被吩咐的兩人很驚訝,錦鬼如就強硬說道︰「立刻照辦。」兩人齊聲答應說道︰「是。」兩人壓著密可夫下站台走,台下很多人看到這一幕現出驚愕,錦鬼如這時從戰斗的那些人的身邊走過,因為他走過了比利的後背,比利有注意到他對他有抵御之意,但他並沒有攻擊比利,走去了站台的台前最邊緣,正聲對下面的城中人們大聲說話道︰「因為選擇的時間已經延誤,所以我要重新向大袍神請示!大袍神示意過今天不宜見血!」在他走到台前後,下面就一直鴉雀無聲,場中就已只有他身後那些人交手的聲響,停住了一些時間後,錦鬼如才又說話道︰「這些擾亂神之祭禮的人都交給神兵們處理,其他人都散了吧,禁止在此添亂!」他說完後轉身起步,背對著人群,走著說道︰「我也要返回啦!」

那兩個壯實的年輕男人在錦鬼如走的時候一直跟在錦鬼如的身後,錦鬼如繼續走著,在往下站台那邊去,台下人群已經在解散,很多人開始離場,高遠非看到密可夫被壓著要下站台去了,大跳開一步,想要往那邊沖過去,也不去看三個神兵的攻擊沖過去,喝著說道︰「別想把密可夫帶走!這就把你救下!!」他因為沒去看三個神兵,背上被兩人先後劃到,那劍刃、刀刃砍過他背後以後都沾著血,有他衣服上的料掉下了,雖然高遠非這樣沖過去,但還是有神兵攔到他身前,用攻擊阻止了他的行動,然後高遠非又陷入了三人的攻擊陣勢之中,暫難月兌身,他不甘心地怒聲道︰「可惡。」高遠非揮出冰拳,對方避開,他馬上又要避開對方的攻擊。

已經下了站台離場的錦鬼如正在走著,他右邊的國字臉的年輕男人樣貌剽悍,這個人是和連玄壁共同作為神使的麥落骼,錦鬼如身後左邊那個年輕一些的則是神兵,麥落骼這時對他說話道︰「怎麼忽然做了這種決定?在這種時候更改處刑時間。」

錦鬼如還繼續走著說道︰「還不知道對方的底,冒然單個下殺手,他們產生出來的憎恨太過強烈的話,就一定會要見血,會要拼盡全力、不擇手段殺掉我或者是我們才能平息那憤怒,那樣來攻,也就是他們對密可夫的執著你們也看到了,他們的實力你們也已經見識過,是能戰之輩,陷入瘋狂的憤怒不會按常理行事,就不是智慧駕馭得了的,有時候有輕松點的方法就沒必要陷自身于對方瘋狂想要吞噬自己生命的危境,所以換種方式解決他們吧。」

麥落骼疑問說道︰「你打算怎麼做啊?」錦鬼如馬上回答說道︰「現在讓神兵們和他們戰斗,等下遣返回神兵們做對戰分析,既然他們那麼在意密可夫,就很容易讓他們送上門來往陷阱里面跳,只有布設得好,就能輕易把他們全滅,拼出來的勝利我沒興趣,我喜歡的是穩勝。」

麥落骼邊跟著邊說道︰「你在想這些啊?那就這樣干吧。」

這片林子不知道處于哪里,只有帕爾徠在,熟悉的儀式過後,冰之神塔瑪拉的面孔出現在他眼前,帕爾徠立即跪下,垂下頭,冰之神先用那清脆的冰撞聲音連貫成聲說話道︰「你想通了嗎?」

帕爾徠身形不動,正聲說話道︰「已經在面壁思過中想通了。」雙方之間一小會兒的沉默,只有那些冰撞的聲音在響著,帕爾徠又說話道︰「他們也都是為神所庇佑著的神職人員,他們努力掘取出了足以對抗我們的力量,血浴族也好、神城也好、甚至連首領都不在的藍魔組織也好,現在還不足以作為他們的對手,所以我決定要停在這里,努力修行一些時間,以達到能夠實現冰之神的寄望的水準,來更符合冰之神神官之名。」

又是好一陣子的沉默,之後塔瑪拉才再發話道︰「那麼就這樣吧,隨你在這里停留多久。」

帕爾徠干爽說道︰「是!我發覺到進步以後會來通知塔瑪拉殿下開始啟程的!」

馬爾多城一家飯館內的桌子上,高遠非一行人正在此處吃飯,也就是說他們和神兵們的戰斗看來已經結束,高遠非吃了不少後,就從座位上站起來,輪著拳頭說道︰「好啦,吃飽啦,去救密可夫吧!」

高遠非轉身起步,菲妮兒立馬叫住他說道︰「等等!遠非!」高遠非停下,疑惑去看,菲妮兒對他說道︰「那時候密可夫已經要被處死了,是我們的出現事態才改變了的,也就是說,這次他們沒有進行處刑應該是沖著我們做的,他們一定是用密可夫做籌碼,等著我們送上去,想輕松把我們全干掉,現在冒然去的話危險太大啊。」

高遠非直爽說道︰「現在密可夫就在他們那里,當然是馬上就去救密可夫。」

菲妮兒蹙眉說道︰「我們都一樣心切啦,我知道你個急性子,但是現在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們可能已經做夠充足準備,也不能什麼準備也不做的跳到陷阱里面去啊,是要去救人的,但人沒救到卻把命全搭進去不就失去救的意義了嗎?」

高遠非堅硬神情說道︰「我是要成為自由家的人,才不會死在這種地方呢!」

「你神氣個什麼勁啊?」菲妮兒盛怒,她降火後對高遠非說道︰「怎麼說也得備好一些方法能夠做到一定應對啊,不是要去送死的。」比利對高遠非平淡說道︰「遠非,妮兒說得對。」

高遠非兩手對兩邊揮拳張開雙臂說道︰「總之立刻去救他啦,走吧。」比利對菲妮兒微微笑出說道︰「他好像不大樂意在這里慢慢等下先啊,不過這種麻煩去想的時間倒也省掉了,我也是要說不會死在這種地方的,想要成為最強的劍士,就必須要什麼情況下的戰斗都能夠應付。」

菲妮兒嘆氣說道︰「你們兩個不要命的白痴還真是配對了。」她再看了高遠非一眼,收回那泄氣的表情,對高遠非的背影嚴肅說道︰「看來我再磨唇舌阻止也沒用,我還沒有力量能夠幫到你們,去了也只會變成拖累,所以就在這里等著你們。」她眼中內斂一下,閃過暗色,接著抬眼一一看向眾人,露出自信的笑說道︰「你們一定要活著回來,不許你們擅自把命丟在這里,你們也都還有想要做的事情,這趟人生旅程我還想和你們繼續下去。」

高遠非兩手向上一揮,朗聲說道︰「當然啦!」比利和方怡都露出微笑,吳吉伊愕然說道︰「妮兒小姐。」

下節預告︰高遠非他們闖進了密可夫所在的監獄之中,從正面徑直沖進陷阱,在那里等待著他們的到底是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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