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紀元第二部 15節【選擇履行約定的密可夫】

作者 ︰ 比利茲

更新時間︰2012-12-02

回來雨宇村的途中,數個深夜,密可夫都睜著眼楮久久不眠,在想著些什麼東西。

再之後在雨宇村相遇了高遠非一行人,以到達馬爾多城為目標,和高遠非一行人出發前行,在高遠非他們酣暢熟睡之夜,他也有睜著眼楮難以入眠之夜。

再告別了高遠非一行,來到了馬爾多城中,密可夫來到了孟瑪的住處找孟瑪,孟瑪的母親打開門來,門打開後,迎來的並不是想象中的熱情,密可夫的神態微微呆住,孟瑪的母親加菲瑪情緒有些低落,對密可夫什麼也沒說,密可夫饒過她往房屋里面看去,對加菲瑪問道︰「孟瑪呢?她在哪里?」

加菲瑪的話如同可以震住密可夫的晴天霹靂說道︰「她被選為這一次去侍奉大袍神的天使啦。」

密可夫的驚嚇久久不退,喃喃說道︰「怎麼會?」加菲瑪又說道︰「神官已經把她指定為這次人選了。」她說完,就轉身失落地朝屋中走去,密可夫跟著走進去看了看,當然看不到孟瑪的身影,然後他跑出孟瑪的家去。

某處城中陰暗街道中,密可夫站立于此,他的神情連連變化很復雜,兩手緊攥成拳,其身體不住因為激動而顫抖,是在為什麼而掙扎著的模樣,他的那種狀況持續了好久也沒有停止過,但在停止下來之後,他的臉上浮現出堅定,是很不錯的神情,對自己勉強微笑出,對自己說道︰「我是一直想要成為像樣的男子漢的人,如果背棄約定就會失去作為男子漢的資格,所以,所以,我要不惜一切堅持履行約定。」他說著昂首挺胸、大幅擺動手臂大踏步走去,很自信的德行,那樣走著去了街道中。

神職部里面,神官的職務室內,桌子前的麥落骼對錦鬼如說話道︰「這樣好嗎?這次的孟瑪是密可夫的伴侶,他可是發明過不少為城中帶來便利之物的優良器械師。」

錦鬼如平淡說話道︰「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好吧,他對我們神部是很贊同的,他也是那種明事理、分得清輕重的人,而且,給他的人生中加入一道新的滋味的話,說不定他會有靈感發明出新的東西來。」

「喔。」麥落骼驚醒,說道︰「是這樣的啊!」

神職部門口,密可夫對守衛們說道︰「神官大人在哪里?要不告訴我孟瑪在哪里也行。」

一個神兵回應他說道︰「你是有什麼事情要找?必須要說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們才能替你去神官處通報,不然神官不接受打擾。」

密可夫直爽說道︰「我是要和神官商量選天使的事情的。」「好的。」神官應了一聲,剛打算轉身走進神職部,錦鬼如這時卻正好從神職部里面出來,密可夫立刻叫喊︰「神官。」

錦鬼如平靜說道︰「是密可夫啊。」密可夫答應著說道︰「啊,我是來找您的。」

錦鬼如微感詫異,問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密可夫跪下來了,對錦鬼如懇求說道︰「請求您取消將孟瑪作為天使的事情。」

錦鬼如臉上反感一下,回應說道︰「不行,這是神決定的,是神判定讓她成為天使的。」

密可夫再懇求著說道︰「請求神官大人訴求大袍神收回成命,孟瑪也沒有什麼出色之處,不會適合作為侍奉神的天使的。」錦鬼如眼神變了,冷眼看著密可夫,語氣也凌厲著說話道︰「這是神的決定,你該能想象到你剛才的話多麼愚昧,質疑神的眼光、妄想讓神改變成命自食其言,這些連我忌諱,你瘋了嗎?」

「呃。」密可夫一時啞口無聲,錦鬼如收回了陰冷的神情,對密可夫溫和了一些的說話道︰「不過念在你是心切而犯糊涂,也只是初次,我將不予追究,並說服神再給予你庇佑。」他說著,從密可夫身邊走過去,走掉了,就要離開。

密可夫又跪著挪動身體轉身,再對錦鬼如懇求說道︰「請求讓我去見見孟瑪。」錦鬼如停頓住腳步,沒有回頭,說道︰「她現在正是每天都要洗很多個不同的澡以保持身體潔淨的淨洗時期,在正是入駐天使祠堂以前是禁止與塵世之人相見的,你知道規矩。」錦鬼如起步繼續走。

夜晚,天使祠堂外,密可夫正在走近著正門,值守的神兵們都看著他筆直朝門這邊走來,直盯著他,密可夫到了很近距離後,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那動靜似乎是想要徑直走進天使祠堂,門前的兩個神兵伸出手來攔住他去路,另一個坐在草地邊上的神兵回頭看著他問話說道︰「你想要做什麼?密可夫。這不是本城人干的事吧。」這個神兵說著的時候站起轉身,從密可夫的側後方看人,神情很平淡。

被攔住路後的密可夫停下來,片刻猶豫後,密可夫將兩個神兵伸出的手往下摁,想要弄出路來,抬起了右腳要走,但他的腳一時沒有落地,因為那兩只神兵的手只在很突然的時候被密可夫摁下去了一些,密可夫現在使力掙扎著懇求說道︰「請讓我去里面一趟,拜托各位讓我進去一次。」

密可夫右邊的中年男神兵干脆說道︰「不行,在非祭奠時間內禁止任何非神職人員進入,這是神的指令。」密可夫還在努力地想要掙出路來,身體向上提起,咬牙說道︰「就讓我進去一下子就行啦。」

中年男神兵左手橫在密可夫脖子附近去抵著,說道︰「別胡來了,我們會向神官通報這件事情,你如果硬闖的話我們就將你逮捕,我們現在可有將妄圖闖入者斬立決的權力,給我停下來。」

「讓我進去!」密可夫撥不開那兩只交叉的手,臉上怒氣騰出,咬牙狠狠揮拳一拳打往中年男神兵的臉上,打得中年男神兵的腦袋、上身偏仰了一點,密可夫摁著那兩手,身體也撞上去強突,道歉說道︰「真是抱歉,我只想著進去,請放行一下下。」

密可夫使勁了全身力氣一下子,但沒有撼動那兩只手多少,然後那兩只手用了反向力把他給彈開,他撞去了地面上,正單手撐地,中年男神兵喝道︰「擒住他。」

沒站在天使祠堂正門兩邊的年輕點的神兵到了密可夫身後,抓住密可夫兩手扣一起,在密可夫開始下墜前推著他兩手逼他起來,密可夫兩手繃直在身後被抓著,抓著他的神兵在他耳朵後面一些距離說道︰「跟我去見神官。」

神職部中神官的睡房內,大齡男青年的神兵押著密可夫,里面正傳出較之前蒼涼一點的錦鬼如的聲音說話道︰「現在是休眠時間,不是說了休眠時間禁止打擾嘛。」

神兵正聲說話道︰「您說過有緊要之事的話還是可以打擾的。」

腳步聲過後,門打開來,披著一張蓋住全身的風衣的錦鬼如出現在密可夫和神兵眼前,他看到門外的景象,微感詫異,對神兵問話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錦鬼如的房屋很簡便,空間不大,只有床、桌椅、櫃這三套東西,屋子里很潔淨,他坐在桌前椅子上,隔著桌子看還被押著站著的密可夫,問話說道︰「你這又是做什麼?」

密可夫斟酌著回答說道︰「我還是想要去見見她,再次請求神官幫我做請求,望大袍神一定讓我去見過孟瑪。」

錦鬼如的神情間沒有波瀾,說道︰「這不是幫與不幫的問題,而是已經定下來的無法改動的,也就是說是不可能的事情,死了這條心吧,把錯誤放下來不再再錯,這次的事情我依然可以不做追究。」

密可夫動了動,看去想要做什麼,但他兩手被神兵抓在身後,察覺無法自在變化姿勢,他把上身完全弓下去,平行于地面,請求說道︰「請讓我去見見她,求求神官大人。」

錦鬼如神態一變,方才那惺忪之意全消,對密可夫嚴肅說話道︰「你一再挑釁神威,再執迷的話,我可就不會饒過你了。」

密可夫還那樣鞠躬著,不抬頭,錦鬼如看了他片刻,就對押著密可夫的神兵說話道︰「把他壓到監獄去,給他點懲戒讓他清醒一下。」

漆黑幽暗的地底監獄,牢房之中,燭燈的光明只夠照明一間牢房的範圍,被綁在十字木樁上的密可夫身上多傷痕,狼狽地重重出氣著,錦鬼如站在他眼前,眼神平靜的看著密可夫,密可夫語氣不連貫的請求說道︰「請讓我見見她!」

錦鬼如神情不變,說道︰「真是頑固了。」他慢慢閉上眼楮再睜開,過程中說道︰「你將會在新的天使通過儀式入駐天使祠堂的前一天作為對神無禮的警示被公開處死,即使這樣你也還要執迷嗎?」

密可夫爽聲說道︰「身為男人有約定而不去守住的話,那還有什麼活著的意義?沒有牽絆和羈絆的行尸走肉才不會算是男子漢,男子漢是拼上性命也要守護住約定的。」

錦鬼如盯著密可夫的臉說道︰「也就是說你是做好了死的準備吧,這倒也是大袍神期盼著的事情,那就這樣了。」錦鬼如說完,轉身往進出口方向走,密可夫忽然繃起身上的力量,抗拒著繃住自己的鎖鏈,吼著掙扎,高聲說道︰「我想要去見她!」錦鬼如和隨行人鎖好門走遠著,光亮漸漸遠去,那掙扎著的動靜還存在著。

眼下這間房子是孟瑪呆著的房間,也就是天使祠堂之中,錦鬼如和孟瑪兩人正在桌子前面對面坐著,錦鬼如對孟瑪說道︰「他想要見到你,但屢次對神冒犯,導致了神怒,他將在你入駐天使祠堂的前一天被處死示眾,這是神的決定。」

孟瑪驚嚇說道︰「怎、怎麼會這樣?」她神情慌亂著,語氣也倉促,對錦鬼如請求說道︰「能讓我去見見他嗎?」

好一會兒,錦鬼如也只是冷靜看著孟瑪,看著沒有想要答話的意思,孟瑪鎮靜下來後,正聲對錦鬼如說話道︰「請您讓我去見見他,神官大人,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請求您饒他一命,只要答應的話,我將更專心致志于大袍神大人。」她說著的時候鞠躬著。

錦鬼如說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是即將要去神的身邊侍奉神的天使,這次請求就答應你了,在你成為神職人員的一員之時,我不希望你再帶有多余的心意。」

孟瑪感激說道︰「明白了,謝謝神官大人。」錦鬼如在站起身了,是要離開,平淡說道︰「不需要客套什麼的,現在作為天使的你,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和我說話也行。」孟瑪驚聲道︰「這怎麼行?」

天使祠堂門外,密可夫被綁在雙手押著,剛剛到,孟瑪就坐在門里面,隔了門口有點距離,看到密可夫以後,她神情有動容,卻沒有站起來,兩個人之間有兩個神兵的手阻隔著,從密可夫的視野,只看得到天使祠堂里面的紅紅地毯和里面似乎是很大的空間的縮影,密可夫看到孟瑪以後,驚喜喊著︰「孟瑪!」

孟瑪的神情冷淡著,語氣也一般,不帶波瀾的眼眸直視密可夫說道︰「密可夫,不要再干預我的事情,能夠被選上作為侍奉大袍神的天使是我的榮幸,從現在起,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存在方式。」

密可夫呆住了片刻,就對孟瑪破開嗓門怒聲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啊?我們的約定我還想著要實現呢。」

寬敞椅子上正坐的孟瑪的情緒波動了一下,但那飛速閃過的情緒很快就被冷淡所佔據,她依然平靜著語氣對密可夫說話道︰「那種東西隨它怎麼去好了,看清實際吧,我再也不會成為你生活的一部分,我們將各自屬于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我是天使你是人。」

「你怎麼會這樣說?」密可夫呆呆地喃喃低語,然後他又破開嗓門說道︰「我才不管人的世界還是神的世界,別小看我作為男子漢的決心啊!不管你去什麼地方我都要死去什麼地方守護你,約定就是我要守護你的人生,我遵守著約定,才不許你私自做什麼決定!男子漢是死也會要遵守約定的!!」

幾個神兵都正愕然看著密可夫,孟瑪緊緊皺眉著,眉頭仿佛快連到一起,臉上很奇怪,寧靜出現了一小會兒,孟瑪就收回那古怪神情,抬起手來對密可夫身後神兵身側的錦鬼如說道︰「盡說些胡亂的話,神官大人,帶他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的嘴臉,再也不想回憶起這個人。」

看著孟瑪饒過大椅子開始走的背影,密可夫很不可置信的說道︰「你說什麼?」錦鬼如轉身說道︰「帶他走。」

天使祠堂前空曠空地出入那一面的邊緣處,走去前頭的錦鬼如說道︰「放了他。」神兵把密可夫的摁到背上,把密可夫推出幾步,密可夫回頭驚訝看著錦鬼如的側面,錦鬼如正從他身邊走過,說話道︰「是天使的意思,大袍神饒你一命是拿來給你珍惜的,不要再違抗神了。」

密可夫的表情五味雜陳,看往天使祠堂,門已經關上了,錦鬼如和隨行神兵漸行漸遠,密可夫往右邊街道看了看,走過去,去了那條街道,錦鬼如將在意收回來後,繼續前行。

密可夫到了一處正空曠著的街道中後,他兩手在胸前反握,渾身顫動著激動說道︰「這算什麼嘛!我才不需要你替我求情!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了,真抱歉不能讓你如願。」

鐵鉤繩子鉤在了高高的圍牆上,密可夫剛剛用那東西爬上來,因為圍牆上面是尖的,密可夫無法站立,他翻過來後,把繩子拉過來鉤子換了個邊,他所在位置是天使祠堂的一邊牆壁的一定距離處,他開始下去時,輕聲抱怨著嘀咕自語道︰「真是的,沒有可以鉤著讓人進去的地方,地下也都是堅硬石質無法挖洞,也只有正門一個出入口,但是從正門去的話……」他表情嚴肅了好一下子,才變化情緒,神情堅毅了。

守衛的神兵有三個,一人盤坐在門前地面,站著的一人發覺身邊有人經過,他跟著人影去看,看到了密可夫,愕然說道︰「你是……」密可夫從這人身邊過去後,就對著天使祠堂的門跑去,那側著身體的動作是打算凝聚力量撞上去,可以說是突襲。

幾個神兵反應過來以後立刻都撲向密可夫,密可夫口中「喔」地大叫著,對著天使祠堂正門沖撞過去,他到達門的附近的時候,兩只胳膊被原本在門旁邊的兩個神兵一人抓住一只,另一個神兵則從他後面拿著他兩邊肩膀往前壓,把密可夫壓得還沒落地就臉撞在門上,門並沒有開,密可夫腦袋被按偏著,半邊臉被壓在地上,被擒住了。

昏暗中,密可夫再次被綁在了十字木樁上,燭火光芒也再次離得遠去,密可夫處身在了黑暗中。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對他來說,應該是很久很久吧,密可夫早已被告知處刑時間比前一次的決定提前很多,聲音中帶著些疲倦,他這時在低沉自語說道︰「像他們一樣自在的遵照自己的心意去做,真是愉快的心情。」沉默了好一會兒,他又說話道︰「如果拼死也不能守護住約定,那這不能成為男子漢的人生死了拉倒才不值得在意……至少我還像個男子漢沒有背棄約定,我還身負著男子漢的光榮,你們的兒子當得還像話吧?爸爸,媽媽。我一直渴望著成為一個男子漢,證明我堅強的活在世界上,我不會再逃避,你們在哪里了?活得還好嗎?我也快去另一個世界了吧,那里很美吧……」

漆黑得密可夫的眼楮睜開和閉上沒什麼兩樣,那樣深沉的黑暗包圍著他。

現在,月光照耀下,天使祠堂前面的三面圍著高牆的大空地中,那場紅太陽成員和馬爾多城神官、神使們的戰斗還在繼續,場中陣陣巨響聲音傳出,麥落骼的棍子和吳吉伊的短刀不斷相拼著,方怡則正應對著連玄壁的巨斧,戴林以拳搏劍對付比利也不見下風,高遠非也還在和錦鬼如交戰著,錦鬼如兩手匕首連續刺出,對著高遠非的喉結割,高遠非避過後腳上結冰踢出,紅太陽四人每當有想要跳出戰斗範圍的,對付的並非與自己交手的相近的敵人就會接應,導致四人一直被困于戰斗區域中不見有進展,方怡一方的下風正漸趨明顯。

隔了幾條街道的地方,菲妮兒在房屋的那面藏身著,她盡量掩著身子往天使祠堂所在那方看去,眉宇間是焦慮,她所處位置已經見不到四人戰斗時的景況,因為那出入口的周圍已經有不少的埋伏者,她擔憂著自話說道︰「從這邊出來可夠他們喝一壺,圍了幾條街。」她抬頭往一方斜上空看,看到了那高高的圍牆,接著說道︰「圍牆也太高了,要在他們收工後指引往另一個方向也不是易事,總之先模模狀況吧。」

密可夫現在被兩個神兵一邊壓著一胳膊押著,身體彎曲,他不快道︰「可惡。」

再和高遠非交手了好一下子,錦鬼如忽然抽空對著密可夫那方的神兵幾人做了個把手掌往下放的手勢,密可夫右邊的神兵把他的手折去了後背,左邊的神兵抓著他另一只手刀刃貼壓在了密可夫脖子上,錦鬼如說話道︰「夠啦,稍微看下密可夫吧。」

高遠非他們都詫異地往密可夫看去,因為看到時產生的愕然時間,吳吉伊、比利、方怡都被襲來的重擊打得倒地,高遠非立刻怒目瞪向錦鬼如惡聲說道︰「你個混蛋在做什麼?」

錦鬼如平靜說道︰「很顯而易見吧,密可夫現在是人質,你們都能承受三下你們各自交手的神職人員的非要害點的拳腳攻擊的話,我就放了密可夫並且答應在他不搗蛋的情況下不對他做什麼,不然我即刻就把他殺掉,反正你們也都是死路一條了,我只是想省點時間和精力,更輕松的取得勝利。」

高遠非盛怒說道︰「你敢?」高遠非手上結冰掄著拳頭要動,就對著錦鬼如攻過去,錦鬼如舉起手,刀刃在那手勢後切進了密可夫的脖子中,血順著刀刃流,有一點點刀刃沒進了脖子里,高遠非的拳頭更氣魄的揮過去,怒吼到︰「絕對不饒過你們!!!」

錦鬼如避過高遠非氣勢洶洶的一下,身體正對著神兵那邊說道︰「夠啦,你們繼續押著密可夫就行啦!」避過高遠非緊接著的第二擊後,他沉靜著對高遠非說道︰「看來只能這樣把你們都解決掉。」

高遠非又盛怒說道︰「我要狠狠揍扁你們!!」

下節預告︰天使祠堂中,密可夫和孟瑪終于再次相見,並且和紅太陽成員們一起月兌出天使祠堂,面對遠非他們的再次邀請,密可夫和孟瑪將如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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