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紀元第二部 7節【山崖林地中的陰暗】

作者 ︰ 比利茲

更新時間︰2013-01-07

今天的天正明亮著,青空完全白皙,白光很強很廣的天氣,當時世界某地,這兒有一個圍牆面很廣的大建築,圍牆進出口站著一票不令人陌生的臉,是曾經被陸斯打敗過的天子一行人,作為某處地方守衛軍首領的天子和他的一些部下在這里,遠些看去,天子在和大建築的守衛交談,這座建築就是十三路和平部隊的大本營,是其領袖文武二皇的駐地。

門前的守衛就有三個,圍牆周圍還有防止人翻圍牆潛入的守衛,很嚴肅的氣氛的地方,非站在兩邊的年輕守衛此時對天子說道︰「把你名字報上來,你說的事情我得向文皇通報。」

天子說道︰「我是天子,也可以叫我窩囊廢。」對方愕然對他說道︰「連名字都不願意好好報,你真的有誠意加入我們嗎?」

天子再說道︰「我因為和人戰斗輸過,所以在戰勝他以前要一直也有個窩囊廢的名字,我姓天名子,這是生出我的人給的名字,正因為這個名字,我才想要加入你們,這樣我才像是配得上這個名字的人。」

那個守衛皺眉對天子說道︰「你還想要文皇、武皇的座位嗎?」

天子爽快回答︰「不是,只被差遣也行,只要能為這個組織該干的事情貢獻自己的力量就行,這才像是天的孩子該干的事情,我的原部下都願意跟隨我。」他的目光往身後的人示意,接著說道︰「不止這些人,我們是一支地方守衛軍,希望編入十三路和平部隊,並希望那里也能變成十三路和平部隊的轄地。」

那個守衛說道︰「我會向文皇悉心報告的,你們在這等待下吧。」他說完,快步跑進建築中去。

天子在門口等待了好一會兒,總之過去了很久,那個守衛才跑回來,對天子往建築中推手說道︰「你進去吧,文皇要見你。」

建築旁邊的林中,一個空曠的林中場地中,很多的男人們正在這里進行著對戰,你來我往,拼斗得個個盡興,場面恢弘,不時有各色光芒泛起,兵器交接聲、呼喝聲,嘈雜喧鬧不過,再往旁邊過去些,那個男人正持著自己的長槍,俯身沖近著岩石,那血紅色的兩眼彷如地獄來的惡魔,更顯氣勢,那巨大的中間直徑有人的高度的岩石,他每沖過一塊都用長槍的矛頭在上面橫砍一道,他動作很快的跑過幾塊岩石後,停下來往回看,那些岩石居然從切口處斷裂,全部摔落地面,槍頭只有那種大小,很難想象他怎麼用那把長槍做到的。

林寧那雙血紅色的眼楮中看不到一點點眼白,好像他又很久沒睡了,他雙手緊捏了一下長槍,他本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忽然浮現不忿,不快說道︰「真是的,也不給我什麼其他任務,大材小用,他們該有自己各自的變強之道,不是用多麼強的人教他們,他們就會變得多麼強,我也是靠自己變得這麼強壯的,我並不適合當管教者。」

再往旁邊的林中,也就是能夠看到那座大建築和守衛及天子的部下們的林中,那支自由家隊伍出現在這里了,是猩紅自由聯盟,他們繼續走近過去著,陰毒這時說話道︰「這附近的話,不會錯的,那一定是十三路和平部隊的本部,阿米洛夫•梟和津浩•張可能都在。」

暴力從那里移開視線,而把視線往兩邊可走的路去看,說道︰「繞道吧,被認出來會很麻煩,畢竟也是雄厚的頂端勢力,肯定非常難對付,就算有怪胎這種可怕的怪物在也不見得可以討到好處,現在對上他們是自討苦吃。」他當先轉了前進的路線,又說道︰「況且藍魔家的人正在追蹤捕殺我們,要不是怪胎的瘋化屢屢阻礙他們,我們確實很難對付,上次差點全軍覆沒,看來還是別太招搖啊,滿足**就行啦,我們本來就是為了滿足這個才干的。」

一行人跟著暴力的方向走了,血腥看了那大建築一會兒和門口的守衛他們,現出厭惡說道︰「我很討厭他們,其實他們也只是想要自己喜歡的世界,想活在自己喜歡的世界中的自私家伙而已,為了創造他們腦中的世界不惜籌備戰爭,跟我們沒什麼不同,只要是活著的東西,都是只喜歡自己喜歡的東西的東西,我也只喜歡干自己喜歡的事情,我喜歡的事情就是,真想他們的血全部都歸我,讓我每天可以洗血浴,這才是最棒最讓我愉快的。」他話到後面語氣輕快了,臉上也愉快笑出來,遐想著的神情。

暴力也不去回頭,但顯然是對著血腥那席話說道︰「你還是真是有夠惡毒的。」「嘿嘿嘿嘿嘿嘿嘿……」血腥還在遐想著笑出,變態在意的眼神消退,一行人在林中繞著十三路和平的本部走。

在殺手組織之中,開出的價錢是可以抹消掉的,也就是出多少錢就可以把一個被出價的人的價錢抹消掉多少,而對這個人開出價錢的人想要再對相同的人出價,則要在原來價錢的基礎上再加,被抹消掉價錢的人都會在殺手組織分支點公布,都是由陳加兵殺手組織的成員做記錄處理,殺手組織和殺手集團不同,需要整理獵物名單並做記錄的殺手組織只有陳加兵所統率的,而殺手集團則是集聚了很多殺手專門于捕獵的獵殺集團,成城的便是其中最大的一支,只不過稱呼是共用的。

高遠非一行因為周黑子將他們的價錢抵消掉了,所以這一路上已經沒有了殺手的騷擾,一行人多有對周黑子滿懷謝意,現在應該是中午的時候,這里是山崖接近林子的地區,紅太陽一行中的某個人走到了此處,這個人是他們的隊長,他走出林子後,停住了一下,對眼前空曠平坦的地區左看右看,他看到了平坦地間的一間矮屋子,那屋子後是一個大羊圈,因為里面有一只牛,高遠非此時肚子響起來了,他登時泄氣了的模樣軟子哀聲說道︰「路迷了啊,幾次都走錯,該到飯點了吧,餓死啦。」

高遠非剛說完話,他身旁不遠處,比利也剛剛出了林子到這片山崖平地中,他瞥眼見看到比利,興奮地揮舞著手臂叫喊比利說道︰「比利,你也迷路了嗎?」

比利臉一僵,被戳到痛處的神情,接著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回答說道︰「我剛練完,是來這里看下的。」高遠非跑過去說道︰「是嘛,我有點餓了,但迷路了一直沒回去,見到你真是太好啦。」

比利指著身後林中開始轉身,對到了身邊的高遠非說道︰「那一起回去吧。」兩個人走入林中。

林子邊上,比利號所在處的菲妮兒他們已經做好了午餐圍坐在火堆旁等著高遠非他們,也只有他們兩人沒到了,火堆中間串著一整只像狼狗一樣的剝光、割開、烤熟了的動物,油光滴落,火勢更強一點,香氣不停四溢,再高一點的木架上還有一些睫葉菜,都沾有當時的一些味料。

再等了一會兒,菲妮兒不耐煩的說道︰「說了中午飯點前趕回來開餐的,都害我們等了這麼久,那兩個麻煩的家伙。」

密可夫一行人又說笑了一陣子,菲妮兒趁稍靜時看往林中,臉色陰沉下去說道︰「他們兩個不是迷路了吧?要是比利帶路的話就完蛋了,尤其比利,就不該讓他單獨去。」

林中,比利走在快步自得的走在前頭,高遠非跟著,他們不停走著,走到天色不斷變化,越來越暗,到了快要到晚上,這次高遠非在前面了,他垂著上身,手很貼近地面,肚子「咕咕咕咕」響亮叫著,頹喪說道︰「好餓,剛才那只松鼠根本不夠填肚子。」

比利走去前面說道︰「你走太慢了啦,反正你也在迷路,我帶路吧。」高遠非的語氣毫無氣力說道︰「沒辦法啦。」

菲妮兒他們下午在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又到晚飯飯點了,火堆的火已經滅掉,那只狗被吃了將近一半,其他菜也被吃了大半,還串在火堆上的木叉上,菲妮兒和密可夫他們站在一起,面向林中寒著臉說道︰「遠非也沒吃多少東西,不可能不餓著趕回來吃飯的,我就知道他們是迷路了,與其在這干等還不如去找他們,不然會越等越久,把火堆上的食物都包上出發。」他們把火堆上的食物都打包後,扔在比利號上,吳吉伊拉著比利號,這一行人往林中進發。

晚上,迷路中的高遠非兩人又看到了那片山崖上的平坦地,那戶人家中正有火光,帶頭的比利頭疼表情說道︰「還是沒走對嗎?」

高遠非的肚子仍然不時響著,響聲低沉昂長,他也泄氣了一樣毫無精氣,他看到那戶人家中有人的樣子,泛上來有救命稻草了的神情指著那間矮屋子說道︰「那里好像有人,比利,快餓死啦,我們去要些吃的吧。」他說完,就往那里奔過去,比利跟著方向走過去。

一陣子敲門叫喊過後,那間矮屋子的門打開來,是一個頭發蒼白稀少的皺紋橫生的老人,看到高遠非和比利微微愕然,然後對兩人疑問說道︰「你們是來……」

高遠非的肚子叫聲響起,老人微微吃驚,他模著自己的後腦勺對老人笑出說道︰「我們在林中迷路,和伙伴們走失,很餓了,請問您能給我們一些填肚子的食物嗎?」

對于高遠非的話,老人又有了下驚住的反應,他听高遠非的肚子又叫出聲來,凝神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高遠非說道︰「我還有些食物,這里好久沒見到客人了,就請你們吃一頓,進來吧。」

高遠非高興說道︰「太感激啦!」

兩人進去後,屋中很簡陋,除了廁所在房屋後面的一個小屋子里,其他房間可以說都融並在了一個房屋中,老者在灶頭上做飯菜兩人也看得到,他們等了好一會兒,老者把最後一道菜端到桌上,就對兩人說道︰「就這些了,你們盡管吃吧。」

比利倒沒什麼反應,高遠非傻眼了,桌上一共三道菜,一道明顯是老人前一餐沒吃完的剩過的青草一樣的菜,一道是一個半饅頭,另一道則是看去最新鮮的幾個蘑菇炖的蘑菇湯,都還稍稍冒著熱氣,高遠非還木然著喃喃說道︰「這、這麼點菜,怎麼夠填肚子?」

老者也被高遠非說得愕然,對高遠非說道︰「真是抱歉,就只有這些了。」

桌上有三個盛著飯的飯碗,老者好像也是才吃晚餐,高遠非眉頭大皺說道︰「那我開動啦。」他並沒去拿筷子,直接出手,抓來了饅頭和蘑菇,說道︰「我不喜歡吃飯。」

老者也開始吃起來,高遠非才嚼了幾口就臉上惡寒,好像噎住了的表情驚訝說道︰「好難吃。」

老者愕然一下,比利也吃起來,高遠非吃了一把那青色的菜,更驚訝說道︰「這個更難吃。」他收回手來,一邊說道︰「都是我不喜歡吃的東西。」

老者皺眉看著高遠非,高遠非那肚子又響起來,老者眉頭松開,對高遠非說道︰「你似乎不太適合我的伙食,我只有這些東西吃啦。」

「啊。」高遠非答應了一聲,在肚子的叫聲中,高遠非看比利兩人在吃,手忍不住動起來,說道︰「但是好餓。」他拿起飯碗用手往嘴里爬大口吃著,他開始後,沒多久這頓飯就收了,湯也被他喝掉,高遠非和比利兩人後面都是吃的白飯,因為飯不多,高遠非肚子還在叫,老者吃得較慢,飯碗中的一些飯還給了目光灼灼的高遠非,高遠非現在還在肚子叫,老者都被高遠非的胃口驚嚇住。

老者對高遠非說道︰「真是抱歉,我只有這些了,但都不能填你的肚子。」比利對老者說道︰「不用道歉啦,又不是你的問題,他的胃不是這些東西應付得了的,真是謝謝招待。」高遠非也對老者道謝說道︰「雖然還是好餓,但是謝謝啦,也吃了不少。」

老者都沒開始收拾,走去從牆上取下弓箭,然後往屋外走說道︰「晚上也不便出行,你們可以在我這里歇一晚,茅房在這間屋子後面,我要出去打獵,早上那一頓會盡力弄頓豐盛的招待你們的。」

對于老者的話,比利微微皺眉,似乎有些在意,高遠非眼中冒出精光對老者問道︰「您家不是有只牛,是用來產女乃的嗎?」

老者答道︰「不是,它產不出女乃來。」高遠非疑惑問道︰「那您怎麼只吃這些東西,不把它吃掉。」

老者琢磨了一小會兒才說道︰「說實話,它救過我的命,是和我相互依存了很久的重要朋友。」

高遠非微微驚訝,說道︰「是這樣啊,那就確實不能吃它了。」

老者往外門方向走,背對著兩人招手說道︰「已經沒有做早餐的食物了,所以我要去打到獵物早上才能有吃的,晚安。」

高遠非驚嚇說道︰「等等,您是說剛才那頓飯還包括了您的早餐,兩頓飯也就只有那麼些嗎?」

老者沉默了一下,好像想了很多才說道︰「事實如此。」「比利。」高遠非去看比利,兩人對視了一下子,老者的步伐還在走出,高遠非對老者說道︰「你沒有習武吧?沒有習武的人很難對付大獵物,打獵的事情讓我們去吧,雖然林子里的動物很少,但要去找的話應該不難找到。」

老者也不回頭,打開門看著外面,平淡說道︰「那我們比比如何?」

高遠非興奮笑出說道︰「好啊!!」這間矮屋子的燈滅,三人都不在了,山崖附近的風聲令這里也呼呼作響。

深夜之中,林中前行著的菲妮兒一行人的火把忽然被吹滅了,她不禁感嘆說道︰「明明是林子里,有樹木的屏障,這種地方晚上的風還真大。」火光再亮起,吳吉伊在前頭些擋風,他看著腳下暗著的地面前進,一行人跟著前進,菲妮兒舉著火把抱怨說道︰「明明都是記性差的,也不做什麼沿路返回的記號就跑遠,那兩個讓人頭疼的白痴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風聲呼嘯中,雖然這里有些陰暗,但看得出高遠非和對方,比利雖然跟著,並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對手是一只成年的大老虎,對著高遠非響亮的嘶吼出聲,就在附近隔了些距離的地方,菲妮兒一行人到了,火把又被風吹滅,他們听到那聲音後,菲妮兒說道︰「那里有東西,往聲音的反向走。」

平坦的山崖地中,矮屋子所在處,老者正在走回來,他右手上拿著插著弓箭的像是很長的鼠一樣的動物,半條腿大小,看到房屋中的燈亮著門也開著,他臉色變差了,繼續走回去,走進屋後,房中有兩個年輕男人,一個坐在桌子上,一個躺在床上,兩個年輕男人都穿著野獸的皮毛做成的衣服,很花哨,看到老者進屋,床上的男人坐起來,對老者說道︰「如何?任(第二聲)風雪大人寬恕了你一次,這月可以把兩次的供品都繳上來了吧,不然任風雪大人會做什麼,下場我想你也知道。」

老者臉色很差,回答說道︰「還不夠,請再給寬我一些時間,我會盡力的。」說話的年輕男人站起來,開始往門的方向走,冷淡說道︰「不會有第二次,就讓任風雪大人來給你下場吧。」

坐在桌椅前的男人也站起來,跟著說話的年輕男要往外走,說話的年輕男人看到老者手里的動物後,一腳起,踢在老者左邊臉上,踢得老者撞上左邊牆上咬牙倒下申吟,他拾起月兌手掉在地上的那動物,拎著去看說道︰「是地伏鼬嗎?你吃也只是浪費,就歸我們了。」兩個人往屋子外面走,走出屋子離去,老者還在牆邊縮著,模著自己左手臂咬牙忍痛,身上顫抖。

下節預告︰老者的朋友被奪走,奪走他重要朋友的人,便是奪走了自己朋友的人,高遠非的怒火燃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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