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紀元第二部 4節【先輩所種之果,交錯著的因由】

作者 ︰ 比利茲

更新時間︰2013-02-18

寒族族部,族長誠進和兩個番隊長克拉、凌光許都在,再除去在場的帕爾徠、尼絲、方澆,還有一些男女之中看不到年輕臉孔,這景象微有些熟悉的會議室中,此時在這的應該也是族里的骨干們,有圍著長桌子坐著的也有位置不夠站著的,族長左邊座位上的帕爾徠對誠進說話道︰「族長,血浴族抽離了幾萬大軍出寒籽,少了近半的兵力,王和領將們也都不在,這是冰之神特別為我族創造出來賜予的再好不過的機會,是讓我族得回寒籽的天機,請立刻下決斷攻打寒籽奪回故土吧。」

族長誠進兩手磕在桌子上頂著自己下巴,認真思考著的模樣,一時沒有說話,帕爾徠對誠進接著說道︰「這十多年來,這個戰場上的犧牲已經很大,兩族的男丁不斷死在這個戰場,族里的發展也一直牽涉于這場戰爭止步不前而在退敗,冰之神的意思是這是為族里洗刷一切的機遇,是冰之神的請求讓寒籽回歸我們的。」

誠進依然未做評不說話,凌光許這時大聲說話道︰「我願意參與這一戰,其他二位番隊長呢?」

克拉朗聲回答道︰「這是奪回寒籽的時機,我也贊成。」另一個壯實的面容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說話道︰「我是上任不太久的,就由大家說話吧。」

隨後場中很多贊成票都在響起,誠進閉上眼楮,細想一會兒後,帕爾徠一直都在看著他,他再睜開眼已經從那神態中看得到已經下了決斷,他雖年老,聲音蒼蒼,盡量朗聲說話道︰「我明白啦,即刻率全族之力攻打!奪回寒籽,那是我們的土地!」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寒籽邊境,境外邊境處,身上多處藍布條的寒族的大軍出現在了這里,往寒籽而去。

路原神神部地下獄四層,偉爾正在向後退著,但從他手腳上那些東西看,他不管前進還是後退都踫不到金屬環的開啟點會被扣住部分拉住,眼下的他只有前進後退一點點的行動空間,那環扣設計很能吞掉力量,他盡力掙扎了幾下,都無法掙月兌,反而扣住處更緊了些許,周黑子正拿著精小的匕首從他正面走近過來,周黑子身後離了一段路的綁在十字木樁上的蔣玲玉突然失控了的狂叫道︰「不要!不要啊!請不要殺他!請殺掉我用我的命來代替他!請求您放過他……」

蔣玲玉的嘶叫聲中,偉爾訝然著,路原冷靜走近過去,站在了偉爾身前兩步處,偉爾靠近不了的地方,他停下後,不回頭去看蔣玲玉,對那叫喊聲回應說道︰「別說傻話啦,你的命毫無關聯,這是只有多瑟勒家族的血和命才能洗刷掉的仇恨。」

偉爾對周黑子的話語詫異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蔣玲玉還在嘶聲叫喊道︰「請把我的命拿去換下他的命!求求您不要啊!不要……」

偉爾皺起眉頭,和周黑子那直直看著自己冷淡的目光對視著,周黑子對偉爾解惑說道︰「很多年前,作為商人的父親當時帶著我經過你們血浴族的地盤,隨從的人全都被你父親多瑟勒•草蒼•希格以對王失禮之名隨性殺掉,因為他們當時的大意,我僥幸逃過一劫,之後我就一直背負著父親枉死的仇恨,加入藍魔組織並且一步步爬到了今天,處心積慮制造了今天這個場面,我原本的目標希格已經死掉,所以必須有多瑟勒家族的人來承受這筆仇恨,我想要對你做什麼,已經不用刻意對你說明了吧?」

偉爾的眉頭皺緊了,周黑子又說話道︰「大蟲應該也會來的,以他對你的態度,我這樣把你請來,他絕對不會還坐得住。」

「哥哥!」偉爾驚訝過後,寒著臉對周黑子問話道︰「他也是你目標里面的嗎?」

周黑子直接答道︰「我倒沒興趣要他的命,這已經涉及戰爭的範疇啦,只是因為那時候我就承受了親人被殺害的痛,所以必須要有一個多瑟勒家族的人來承受這樣的痛苦,這場復仇才公平,就是因為確定了他對你有足夠的家人的愛,我才下手的,我知道他會來拿走我這條命的。」

偉爾對周黑子驚訝問道︰「你說你把自己的死算計進去了嗎?你到底在想什麼?」

周黑子沉著臉,聲音沉下去說道︰「你知道嗎?如同我父親一樣對待我一手栽培我的我的恩人高衾就是為了這場復仇錯死在了我的手底下,正因如此,我更加堅定的要完成這場復仇,高衾哥哥才沒白白死去。」

偉爾極度難以置信的模樣驚呆著說道︰「是你殺了高衾??」

周黑子揚起兩手,右手的匕首反襯著光,放開聲音說道︰「不錯,只要有了我的腦袋,大蟲不會過度追究的。」換偉爾的臉沉下去了,周黑子收回動作後,對偉爾正聲說話道︰「這場仇恨將會以你我的死宣告終止,我不希望它變成一代一代糾纏延續下去的仇殺,所以我一直教唆著兒子,不許在人生中背負上仇恨,我的人生進行了怎樣的選擇都是我自己的意願,我自己的生涯變成什麼樣都是我自己做下的選擇,我說過不管我發生什麼事都不允許他的憎恨,不要介入我的存在痕跡,要他以他自己選擇的人生軌跡存在下去,今天,就是這場仇恨的完成和終結,我一直處心積慮存在下來,就是一直在期盼著這一天。」

蔣玲玉哭出來了,哀聲請求道︰「求求您不要……」

偉爾松開了眉頭,沒有說話,去看周黑子的眼楮,那深如潭水的眼眸,不摻雜其他色彩,周黑子此時已經舉起了匕首,瞄準了偉爾的心髒位置,偉爾動起來,極力向後退掙扎起來,周黑子又自話說道︰「當時希格就是用這樣的匕首像這樣劃開了我父親的胸口致死,他肯定沒有想到,今天同樣的畫面會返還到你身上。」

「不要!」蔣玲玉淒厲慘叫著,血在火光中噴灑起。

一處大建築門前,前些時間在路原神部門前對偉爾說過話的那個人出現在這里,門口三個守衛的中間那個壯漢對那個人說話道︰「神官呢?怎麼沒有跟著你一起來?今天是完全遷到新神部的全員慶賀的大日子神官怎麼要遲到?」

這里是曼波城的鄰城霞落城,也是路原組織的地盤,他們完全遷居新城也進行了些許時間,今天就是完成遷居之日,路原組織神部的人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方來,那個人回答道︰「神官大人叫我做完後就直接來這里,他說完成要做的事情後就會趕來。」

曼波城,多柏、龐伯刻等人領頭,血浴族的大軍奔入了城中街道中,直往路原神原神部而去,很多城中人都在那氣勢下讓道,城中有不少人不時高聲疑問道︰「怎麼啦??」

路原神原神部,門都是開著的,直接通到地下獄中,大蟲龐伯刻他們徑直沖進去,箭支許是都已經用掉了,大蟲等率先的幾十人直接一層層沖下去,第四層沖在最前頭的大蟲才沖過幾步,他就放慢步伐慢步走起來,他已經能看到那個半弧形盡頭空間的中間,被鎖鏈鎖著的偉爾的背影和蔣玲玉的頭部,偉爾腳跟離地,身體在向前傾倒著,久久不動,蔣玲玉已經哭成淚人,用幾乎發布出來的聲音嘶啞嘶喊著︰「偉爾……偉爾……」

大蟲和從兩翼走到他前面探路去的人臉色都在漸漸陰沉,然後大蟲還是耐不住又沖去前頭跑過去了,繞過鐵鏈後,站去偉爾的正面看著,大蟲、龐伯刻等幾個人都眼楮都瞪圓了,偉爾的衣服上、地面、身前地面很多血,從他胸前衣服上也看得到一道橫跨心髒長度的傷口,那把血匕首正在右邊的牆角漸漸躺著,偉爾神色迷離正微弱呼吸著,眼楮仿佛就快要合上,大蟲嘴緊緊抿起來是苦楚,他立刻去解鎖鏈,吩咐說道︰「小心點放下他。」他邊解開鎖扣,又朝第四層走道里正呆著的血浴族人放聲大喊道︰「把後面醫生叫來緊急治療!說是心髒的大幅傷口!叫他們邊立刻趕來邊想對策!快!」

走道里有個中年男人擠開人走近過去,對大蟲說話道︰「王,我懂些醫術,雖然不是賓斯,但看能不能應下急。」

鎖鏈都打開後,偉爾被小心平放在地上,他的頭向走道那邊,正靜靜躺在地面,眼楮只開了接近一條縫,蔣玲玉的鎖鏈被解開後,她立刻跑去偉爾身邊,她的上衣大幅濕著,撞開了蹲在偉爾胸口左邊的賓斯,偉爾胸口左邊的衣服被拿開了,那跨度完全過心髒的傷口看去很滲人,傷口之下的衣服已經完全被血浸濕,蔣玲玉看了眼傷口和偉爾的身上狀況後,俯身貼著偉爾部分身體,臉貼著偉爾右邊臉,不停哭喊著偉爾名字,淚水不停地淌到偉爾臉上,偉爾這時嘴角顫抖著拉開微微在笑的感覺,他的右手正在起來,蔣玲玉察覺到後,立馬把偉爾的手按到地上,把臉湊到偉爾視線中,也不知道偉爾有沒有看到,她使勁搖著頭,聲音已經變了,很濕潤說道︰「別再動啦!」

大蟲去看那個檢查偉爾傷口的中年男人,那人說話道︰「且不論幾近被完全割開的心髒,就說流出來的血量,就已經瀕近死亡,已經不可能生還了。」

大蟲神情復雜,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的樣子,他就站在偉爾左邊,這時對偉爾冷聲說話道︰「你這個蠢貨,堂堂血浴族二王,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闖來送死!」

偉爾張開嘴,血從嘴里大股流出來,很慢很慢地艱難說話道︰「抱歉,族里的重任接著就全交給你了,哥哥。要是沒有玲玉的喜歡,我寧可沒有活著過。」

蔣玲玉怒地朝周圍嘶聲竭力大喝道︰「別再讓他說話啦!!」她喝完後,立刻再俯身湊到偉爾眼前,臉就在偉爾上方看著他,淚水不停從眼中涌出,滑下滴落,對偉爾氣息紊亂地說話道︰「放心吧,你會再好起來的,現在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下。」她說著時,淚水不停滴到偉爾的臉上,因為看到偉爾的眼楮完全閉上了,呼吸也漸慢消失,她驚訝過後,咬著嘴唇現出不忍,淚水更放肆地沖下。

除了蔣玲玉的聲響,周邊場中一時安靜,龐伯刻等人也都擰著眉頭在看偉爾周身和蔣玲玉。

很快有幾個醫生趕來在查看偉爾傷口了,三個醫生在圍著偉爾胸前看,把偉爾整個看了個大概後,他們都站起來了,最靠近大蟲的那個,對正繃著臉發呆的大蟲說道︰「二王已經沒有生命跡象,已經就寢。」

蔣玲玉耳朵動了動,听到後,大聲哭出聲來,淚水如雨珠不止,緊緊抱著偉爾的頭緊緊相擁,放肆大哭,那血腥的刺鼻氣味根本毫不重要了,周圍太多人神情凝重,仿佛也要跟著哭出的表情,大蟲再看了兩人好一會兒,突然拔出了自己背上的刀,扔在了蔣玲玉的旁邊地面,對蔣玲玉凝重說話道︰「我弟弟為了你來了這里送命,你也沒有要為他撫養的後代,接下去的路你不陪他一起走嗎?」

哭聲止住,場中一片嚴肅,蔣玲玉把偉爾放平為之前位置,雙手壓住了大蟲扔下的刀的刀刃兩面,舉起刀尖對著自己心髒位置,在眾人縮起來的不忍眼神下,往回插去,這個過程中說話道︰「這個不用你來說。」

蔣玲玉干脆刺進心髒,再反向用力把刀拔出來扔去大蟲腳邊,她臉上現出陣陣痛苦,上身趴在偉爾身上臉貼著偉爾,右手模著偉爾的左邊臉頰很沙啞的聲音說話道︰「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在寒籽尋到你並遵守了和我的約定,接著的路絕不會讓你獨行的。」她那樣側睡在偉爾身上,淚水還在不停流出著,她此時突然嘴角動了笑出,閉上眼貼緊了偉爾一分。

大蟲的目光移向走道和來時上去的路,低沉喝道︰「周黑子!」他扭頭對一片人說道︰「你們負責把他們送回去。」有人答應過後,大蟲就往走道去了,急促的步伐大步走著,他神態繃著,此時的臉看去有些可怕,走道的人紛紛為他讓出路。

除了地下獄,大蟲對門邊一個年輕男人問話道︰「周黑子哪里去啦?」

被問話的人即刻指著不遠處街道的右邊答道︰「有人說從那邊看到周黑子跑走,已經有族人追了過去,沿途會有追去的人留下的記號的。」大蟲立刻全速跑走。

刑蒼城,藍魔本部宮殿外一些距離的地方,周黑子跑到了這里,靠近藍魔組織本部後,在離了藍魔組織本部數丈距離時,突然跪下,上身和臉平行于地面,過程中嘶聲竭力大喊道︰「魔哥!!!」

藍魔正殿中,那帷幕中看得到三個熟悉禿頂人的影子,里面傳出藍魔驚訝的聲音說話道︰「那是?」

在這殿中的余外只有公良上端,他果斷的說話道︰「是周黑子不會錯的。」

有個原本站在門外的守衛這時殿中跑進殿中來報,清脆的聲音大聲道︰「魔哥,路原組織神官周黑子正跪于門外數丈處大喊著您的名字。」

跪著的周黑子還是那種姿勢,臉對著地上,但和剛才不同的是,他的身上正不停顫抖著,淚水不停地滴落到地面,正哭出了聲,連門口的兩人都看得有些呆住,他身後埋伏在樹影間的那些人也都驚訝著看他,沒有人有其他動作。

周黑子這時哭著說話嘶喊道︰「終于、終于殺掉了多瑟勒家族的人報得父仇,我數年處心積慮期盼著的這一天終于到來得償所願,終于有臉下去面見父親,可以挺起胸脯對他說,他沒有白生出我這個兒子……」

因為激動,周黑子的上身並非完全平行于地面了,有些淚水匯聚到他的鼻子滴落,那個男人還在持續哭著,那些話,正在走出來的藍魔听在了耳中,藍魔到了宮殿的門口,看著正跪拜著自己的周黑子,藍魔和公良上端的眼簾都低垂下來了,有個從其他方向來的人正在對藍魔報告著什麼,藍魔並無驚訝,周黑子這時再對宮殿這邊大喊說話道︰「魔哥!!高衾哥哥就是死于我手的!高衾哥哥知道我的動機,老是來煩我,我一時鬼迷心竅不想他礙事那一天一手指揮殺害了高衾哥哥!我是魔家罪人!請來給我魔家的制裁!!」

站在藍魔宮殿門口的人全部大驚,藍魔驚訝了好一會兒後,才訝然對身旁公良上端說話道︰「難怪一直找不到參與屠殺高衾一家的人,竟然是一直不被懷疑且毫無懷疑點的人下的手。」

公良上端眉頭深鎖說道︰「魔哥,要怎麼處理呢?」藍魔緊接著答道︰「他已經把自己命搭上,我們不用插手了啦,他知道我不會去的,如果我現在去解決他,大蟲的矛頭就會指向路原,他在等著的是身後跟來的那個人。」

周黑子在意到那邊來的動靜後,哭聲止住了,還那樣跪拜著不動,公良上端對藍魔不解說道︰「雖然殺夫之仇不共戴天,但是,為什麼要為了仇恨做到那樣的地步我也不太理解,為什麼要害死高衾哥哥?他對他那樣好。」

藍魔眉頭皺起說話道︰「是失去理智了啦,當恨到達一定程度後就會容易理智,他一定很愛他的父親,因為恨都是愛衍生出來的負面,愛越大恨就會越深,就像我對家人的愛,當家人遭遇不測也會產生出驚人的難以控制的憤怒,所以我勉強能理解他,罷了,人已經來了,我們去要尸體吧,要是尸體也被血浴族拖走,事態會更惡化的,路原那邊要是鬧事的話會辜負他的心意。」

藍魔向周黑子所在處走去,此時,周黑子身後,大蟲跑出了林子正在走近過來,手上就拿著刀,他看到周黑子那副姿態時愕然,才放慢了腳步,繼續走近過去,看著周黑子那背影疑惑說道︰「怎麼在那擺好了姿勢等著我去砍的樣子?」

藍魔等人的靠近過去的視線下,大蟲走近到周黑子身後,就在周黑子背後舉起了刀,一刀砍下,血噴濺起,周黑子腦袋在地面滾動幾下正面在地,大蟲沒收回姿勢,驚訝了,喃喃說道︰「怎麼會這麼輕松地砍下來了?」

大蟲把沾有不少血的刀收回後背,走近人頭去,提著頭發拾起,放到眼前看,他和周黑子閉上的眼正對著,大蟲皺眉在意到了周黑子臉上連接著眼楮的淚水,愕然疑惑說道︰「你怎麼哭了?殺掉了我最後一個不低輩血源的親人,我以為你正開心得不得了了啊。」

藍魔走近後,平靜神色對大蟲直爽說道︰「你想要做的應該做完了,請把尸體交給我們,他是殺掉高衾的人,也曾在我旗下。」

「是嗎?」大蟲淡淡說話道,他從周黑子臉上移開目光,松開了抓住頭發的手,接著說話道︰「確實打算砍的已經砍完了,就隨你吧。」他說著,周黑子腦袋已經墜到一定水平線,他一腳踢出後,轉身就走,藍魔他們看著他招呼埋藏著的血浴族人現身一起走遠。

高遠非所在處,還是那處他和偉爾見面的湖泊,一方的湖邊忽然有一些人現身出來,在湖邊趕路著,十來人的樣子,他們大多人都拿著些奇怪的或大或小的東西,是當時的樂器,看去吹、奏、彈的應該都有,他們包括領頭的有些人看了在以冰系攻擊方式練習的高遠非,高遠非放下手頭功夫,新奇著的臉色把對方打量了個大概後,跑過去張開手攔在那些人前面大喊說道︰「喂!你們是什麼人?」

領頭的是個二三十歲之間的年輕男人,他打量了高遠非一會兒,回答說道︰「我們是夢自由聯盟,我是聯盟長立伏什,另外我們都是喜歡音樂的樂器手。」

高遠非看著那各色樂器很有新鮮感的模樣,說道︰「是樂器手啊?我也是自由聯盟的,我是紅太陽自由聯盟的隊長,叫高遠非。」

立伏什重新審視了高遠非一邊疑惑說道︰「你也是以大自由家為目標的?你一個人嗎?」

高遠非視線還在那些樂器上,又說話道︰「我是自己跑來這里修煉的啦,伙伴們都在優恪鎮里,不知道他們現在都在干什麼?」

立伏什起興了的神情,對高遠非說道︰「你也是自由家的話,一定也有些能耐,和我來一場怎麼樣?」

高遠非收回視線看著立伏什的臉,疑問道︰「來一場?」

立伏什馬上說道︰「和我打一場吧,這是同以大自由家為目標的男人間的較量,我要讓你領教一下夢自由聯盟的音樂陣容。」

高遠非立即興奮答應道︰「好啊!」

三個人修煉的地方,是密林中,孟瑪還在做積蓄靈力的修行,方怡正在盡量快地不停用力揮劍,全力下劍,霸氣層中,比利正在吃力盡力斬出每一劍,看去他竟然在用霸氣限制自己的行動,他在霸氣中,往前方交叉斬出不算快也不算慢的兩劍。

優恪鎮中,密可夫正在一條街道中走著,這里沒什麼人,再過一些街道,人多點的地方,吳吉伊手上提著些看去能夠做成食物的東西,他不停繞到菲妮兒左邊右邊,花痴狀的說著些什麼,菲妮兒看著前方街道中的景象,吳吉伊每每攔了她的視線,她就按著吳吉伊的臉推開說什麼。

寒籽中心月復地,原血浴族重要聚落中,現在全都是身上是寒族的藍色布條的人在這里,很多人因為激動著站立不穩,或趴跪地上或互相擁有,激動著的哭喊聲一片,很多人開心得流著熱淚吶喊道︰「終于回來了,我們的故土!」「終于回寒籽來啦……」……

凌光許就站在場中,他正筆直站著,臉斜面向上空,陽光直照在他的臉上,淚水滑過他臉頰,流過了他的脖子,很多回歸故土的淚水正揮灑在這片土地,那開心的歡呼聲還熱烈回響著。

寒籽林中一處密林中,冰旋舞骨干除多索芬外的九人都在,好幾人正感動得聲淚俱下,帕爾徠眼眶中濕潤著,低沉呢喃道︰「大統領,我們奪回寒籽啦,這在您遺願之中吧?」

尼絲看往哭得最凶的菲克里斯那里,愕然說道︰「瞧你們幾個大男人哭成什麼樣啦?」

羅浮飛臉上濕潤著,對尼絲說道︰「這不是哭,是高興得,我們終于回到故鄉啦,完成了大戰士的遺願,這是我們的土地。」

寒籽外圍,離了有一段路程的地方,大蟲和幾萬跟隨前去路原神部的血浴族大軍正在返程,他們繼續趕路著的時候,有血浴族紅布條的年輕男人從他們前頭的樹上跳下,攔住了大蟲要前進的路,年輕男人一落下後,就大幅鞠躬說道︰「王!統領!隊長們!」

大蟲微感詫異地問道︰「怎麼了?」

年輕男人垂著頭答道︰「在你們出去之後,寒族舉族攻打寒籽,為了不被奪走,留下守衛的幾萬戰士一個不留地全部戰死,包括二王子,現在您的後人已經只剩懷嗣王子,他們殺到族落中的時候,很多人不願意離開而大批遭到屠殺,是丁圖族長緊急命令組織其余族人放棄寒籽撤離的,已經沒有族人在寒籽之中。」

大蟲苦澀的表情說道︰「寒籽是父親攻下得來的東西,我沒能守衛那份榮耀,是罪人。」他身後有人立刻說道︰「王,不能這麼說,我們大批軍隊不在,留下的人本來就對付不了他們,他們趁我們之虛下的手,這不是王的錯,我們再把它奪回來吧!」「噢!」「是啊!王!」大批的響應聲從大蟲身後響起,呼喝著去攻打寒籽。

年輕男人變了臉色說話道︰「丁圖族長說了,我們現在族里崩潰渙散,王若用手頭軍隊強攻會有滅族危境,請先匯合族里人再做商議!」

大蟲轉了個身,對身後大軍揮手說道︰「罷了,我們捍衛先人的榮耀這麼久,這麼些年的犧牲做得也算足夠,我們既然已經輸了,就離開這里吧,召集剩余的族里人遷回冥環城舊居去。」

大蟲右邊不遠處的一個年輕男人說道︰「可是……」他沒說出下文,大蟲向後走起來說道︰「走啦!」他所過之處,血浴族人都讓出路。

下節預告︰高遠非和立伏什的戰斗進行著,他們是喜愛音樂的樂器手組成的夢自由聯盟,會是一些什麼樣的人?比利也要開始劍士之間的戰斗了,對手是「太陽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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