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紀元第二部 10節【曾經的灑谷蛇妖】

作者 ︰ 比利茲

更新時間︰2013-02-24

高遠非背上的正中間,從之前進去的長度判斷,白蛇的尾巴應該刺穿了高遠非的身體,高遠非的臉上痛苦神情繃著,眼楮瞪大老大,白蛇蛇頭正面對著他的臉,還是年輕女人的聲音,對沒有動靜的高遠非說話道︰「你還活著嗎?」

高遠非回神後,立刻右拳快速結冰,一拳對著白蛇的蛇頭打去,白蛇也不躲避,高遠非的拳頭打進了白蛇的左邊眼楮中,手臂不斷沒進那潔白的身體中,他的身體在往前載,似乎沒有東西抵住他的力道,他用力拉住身體,左腳向前邁一步右腳立地,他右腳忽然失控地彎曲折向右邊,身體往右偏倒,因為痛而「啊」地慘叫出聲,他的手和月復部的傷處從白蛇蛇身上月兌出時,很輕松地順著他的倒勢月兌出,高遠非拳頭從白蛇眼楮處抽出時那里用人的眼楮看不到的時間就復原了,和他沒打進去之前一個樣,然後他摔在了非石階的岩石群小坡上,滾了一下摔回稀松之林的土地,再痛叫了一聲,正面正朝著地。浪客中文網

眼下的白蛇就是桀蛇,密可夫摔倒了高遠非身旁一點的地面,高遠非爬起來時,流冰涌動,身體到處結出冰刺,他花了些力氣站起後,就身體傾出,將冰刺全部對著桀蛇發射去,暴喝道︰「冰世界!!!」

桀蛇扭了個頭,都不去看冰刺,快速往山上爬行著去,很多冰刺射進它身體里它都沒做任何反應,它盤上了一個小峰身體卷了很多圈才盤住,不少冰刺從它蛇頭部分刺過,但並未在它身上留下傷痕,就好像穿透了它的身體一樣,冰柱繼續射去它身後的空氣中。

高遠非冷眼看了「承受」他全部攻擊的桀蛇一眼,就轉身走向密可夫,桀蛇這時張開蛇嘴,吐出長長蛇信來,那蛇信像舞帶一樣折成十幾個波浪不停波動著,保持了那種動靜自話說道︰「居然放人到這里來,青脾蛇那家伙真是沒用啊。」

高遠非背起密可夫,看往山上的路,他眼楮睜開得似乎有些艱難,喘著更粗的氣,再去看桀蛇,臉凝了一下,對桀蛇凶厲說道︰「別來妨礙我救密可夫!給我讓出路來!再搗蛋的話絕不饒過你!」

桀蛇還那樣動著蛇信,正臉看高遠非說話道︰「有趣的人,臨死還不忘說個笑話,就你那身體狀態就算我不動手也撐不了多久了,你就在死之前當活靶子讓我好好玩下吧,我最喜歡定個目標點打靶了。」它說著收起蛇信,解除了小峰上的盤,再對高遠非俯沖而來,語調很亢奮的說話道︰「快讓我的尾巴再插進你正中間吧!靶子!!」

眼見桀蛇又洶洶俯沖過來,再背著密可夫剛上了一階的他,忍痛的神情上,雙目中夾雜著燃著的憤怒狠狠瞪著快速移動的桀蛇。

稀松之林邊境,出了萬蛇蟒之林沒多久的地方,五人的神情上終于輕松了點,沒之前那麼緊繃了,在這里松開陣型走起來,吳吉伊正把香壇收回挎包中的這個時候,他們身後貼近處,綠色的蛇影矗立著部分身體高出人很多俯視著前頭走著的五人,青脾蛇突然在此現身,才看了五人一眼,它的尾巴就卷起,對著前頭一排的人洶洶橫掃而去。

一行人听到動靜後,立刻回頭,看到那快速橫打過來的尾巴和立起兩個人高度的大青脾蛇,都大驚失色,菲妮兒驚叫說道︰「這條也太大啦!!」

吳吉伊反應過來後立刻,拔出刀沖出,取一個竹筒打開塞子在刀上灑了一排血,他背對著尾巴以一種頭朝下的姿態跳起,刀刃在體在上,那樣離地橫沖對著尾巴砍去,青脾蛇看到吳吉伊刀上的血以後,因為雙方攻擊正在持續靠近,它的尾巴立刻從吳吉伊要攻擊路線抽離,吳吉伊去看青脾蛇要應對它,青脾蛇的身軀扭動幅度很大,後半部靠近著頭朝地倒立飄飛著的吳吉伊,還是用尾巴打去,比利的兩把劍都從他拿著的木筒中倒出了血,已然成了兩把紅色劍身的劍。

吳吉伊劈刀起砍接近來的尾部,但那尾巴跟著沾血的刀刃砍來的方向扭動,吳吉伊的刀刃一直沒砍到青脾蛇的身體,往斜上方砍到一定地步後變成對青脾蛇身體直刺過去,但是青脾蛇一直扭動刀刃附近的身體避開著攻擊,青脾蛇的尾部卻很靠近過來,吳吉伊臉色拉下去,他在空中就算用力量牽引身體動起來也不可能跟上那種攻擊速度的,眼見吳吉伊就要被青脾蛇的尾巴刺中,比利這時立即沖近過去,先出一把劍對著青脾蛇要攻擊吳吉伊的尾部砍。

青脾蛇放棄攻擊,靈活扭動著身軀避開著兩人的攻擊,吳吉伊用力後翻身落地,立刻轉身,接著也對青脾蛇攻擊去,青脾蛇要應對三處攻擊點,躲了幾下後,它並沒有再抽空發起攻擊,也沒從比利兩人緊密的攻擊中月兌身出,從它完全避開攻擊的行動上來看,應該是一直在用本體躲避著攻擊,比利這時砍完被躲開後,他突然斬出了一道帶血的劍氣對青脾蛇的蛇頭下面一點的地方橫斬過去。

青脾蛇忽然把尾巴縮回到身前,認真看著劍氣,然後尾巴向下一劈,就劈出了一道有如人的大小的巨大空氣刃沖向比利劍氣,比利斬出的劍氣只是接觸一下就被那道大空氣刃擊打得消散掉,因為比利和吳吉伊都在大空氣刃的前沖路線上,他們當即避開,那道大空氣刃斜切進地面完全砍了地面中,在地面留下了一道深黑的痕跡,不知道砍去多深的地底下,比利眼楮轉到眼楮左邊,是在瞥眼去看那道「大地的傷痕」,然後收回目光去看已經趁時機離了兩人一定距離的青脾蛇,比利驚訝著說道︰「同為凝聚很大力量急劇壓縮空氣形成的空氣刃,那種威力等于是說明了雙方力量不在一個級別上啊。」

吳吉伊也認真打量著著青脾蛇說話道︰「不會錯的,肯定是灑谷里面代數最靠後的蛇妖青脾蛇,但具體是原罪多少世我就不記得啦。」

菲妮兒瞪大眼楮看著剛才那場戰斗,還沒從驚訝中恢復過來,感慨說道︰「竟然和他們兩個那樣打起來,那條蛇怎麼回事啊?」青脾蛇一時也沒再有動作,隔了兩人兩丈,平靜語氣說話道︰「互相照應嗎?一個人確實很難對付妖族,剛才進去的那個背著人的男人和你們有關系嗎?」

五人都對青脾蛇的問話感到詫異,吳吉伊立刻對青脾蛇大聲說道︰「剛才那個人從這里過去了嗎?他怎麼樣啦?」

「是你們的同伙啊。」話音一落,青脾蛇就轉了話題看吳吉伊和比利兩人說道︰「是斬妖士的話,那就應該知道割開一個沒有自然力量不能自行處理傷口的妖族,精氣的不斷流失會危及到妖族的生命,其他生物心髒中的成分含量能夠補充的精氣不多,就要長期大需求量的屠殺普通生物奪取心髒來維持存活,你們以前不就創造出了因為這樣大規模屠殺人族的妖族嘛!那無數的死者沒讓你們得夠教訓嗎?還來我們妖族的地盤造次。」

吳吉伊兩手往兩邊攤開對青脾蛇說道︰「我們不是想要來戰斗的,只是非常想要救我們的伙伴又只有這種方法我們才來了這里,請給我的伙伴們一條活路,我們定會感激不盡,然後答應離開這里不會對人提及我們來過這里之事。」

青脾蛇語氣沒有變化,似乎很冷靜地說道︰「世界上的眾生那麼多,難不成王都要耗盡自己精氣去救然後自己沒命,你們的想法是有多天真?我們作為蛇神的神使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人也就只能活個幾十年,早死和晚死對我們而言都只是一轉眼而已,根本不值得在意,更何況人族對妖族以前做了些什麼,你們也不會沒有耳聞吧?人族曾妄圖絕我們妖族的後,然後竟然連羞恥感都不帶地跑來這里做那種無理請求,真是些臉皮比我們妖族還厚的家伙。」

吳吉伊啞口無言,比利皺著眉,菲妮兒等人神情上都訝然著,青脾蛇見他們沒動靜,接著說話道︰「妖族能夠分裂後代的三只已經全部死在人族手上,再也無法繁衍出下一世原罪,所以當時我們認為人族針對我們妖族才出灑谷屠殺人族,要不是王強制要我們回來、替人族說話的話,我才不會罷手呢。人族在我們眼前明明只是會被我們一個妖族屠盡一座幾十萬人的城的螻蟻一樣的弱者,卻兼具著丑惡的心,你們這些下等渣滓的死活才和我們妖族毫不相干,王才不必要為了這種家伙耗費自身精氣!」它說完,蛇頭先動,俯身沖出,向著幾人所在俯沖而來,是襲來的洶洶氣勢。

吳吉伊把刀橫在眼前,刃面向自己,刀背向青脾蛇方向,自話說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有點不好下刀啊,畢竟人族曾是錯的一方,先輩們所做的錯事在它們心中留下的傷痕似乎無法愈合,對人的隔閡一直無法拉近呢。」

比利兩把劍交叉在身前向著青脾蛇,說話道︰「也只能戰了吧,畢竟我們來了這里。」

吳吉伊視線轉往灑谷里面方向,身體也往那邊轉動,倉促語氣說道︰「總之先盡量往里面跑吧,我們是來救人的,別攪進多余的事情里面比較好,希望九妖願意救人就好啦,不然會很棘手,不知道密可夫還能撐多少時間,很緊急啊。」他已經跑起來邊跑邊說話,比利他們也都機警地轉向立刻往那邊跑去。

俯沖姿勢的青脾蛇這時忽然消失不見,比利他們跑著的時候,吳吉伊突然被從地上來的什麼東西給頂起來,青脾蛇的身影出現在他腳下,頂著他的腳把他推上了空中,雙方都上了空中,青脾蛇蛇身扭動,尾巴繞去了吳吉伊上空,從上方對著吳吉伊腦袋當頭打下,它高聲急促說話道︰「別以為能夠限制我們和地面同化的能力就能夠應付我們!以前的斬妖士都是這樣自以為是才一個個慘死我們手下!」

「呀!」對于突然從身旁鑽出來的青脾蛇,菲妮兒失聲尖叫,比利跳起去,上升過程中變斬擊姿勢,吳吉伊出刀去迎,但吳吉伊的刀和尾巴靠近後,蛇身扭動改了軌道,過了吳吉伊刀下面一些的地方對吳吉伊月復部打去,比利的劍就快砍到青脾蛇身上,青脾蛇身體大幅扭動,放棄攻擊避開去,兩人向下落,青脾蛇再襲來。

兩人落下後再要跑,但青脾蛇的尾巴對兩人橫打過去,兩人一齊砍過去,青脾蛇抽走了尾巴,改其他方向攻擊,接著雙方連續攻防了多招,青脾蛇的攻勢猛了些,身體行動速度上的優勢展現出來,比利、吳吉伊相互照應才勉強能應付它,兩人被它不停扭動著精確操縱的身軀繞著攻擊,一時也神經緊繃,再也跑不起來,一時陷入了困戰中月兌身不得。

方怡的竹枝劍也在手,期間也在劍刃上染上了血,菲妮兒這時轉往灑谷里面的方向跑起來,跑著對兩人一蛇處招手吶喊說道︰「小吉伊、比利,我們就先去里面啦。」

吳吉伊馬上轉向那邊,不忍著哭喪說道︰「真不想和妮兒小姐分別,尤其是在這種地方。」他說這話的時候,要不是比利幫他把青脾蛇攻向他的攻擊砍退了,青脾蛇差點就得手,比利不禁認真盯著青脾蛇對吳吉伊怒喝說道︰「你個花痴蠢貨這種時候別分心啊!!」

菲妮兒三人跑遠,吳吉伊也認真應對青脾蛇,語氣頗不快地對比利說話道︰「雖然只好這樣,但竟然要跟你這種混球聯手,不知道造了幾輩子的孽。」

比利應對著青脾蛇,抽空暇說道︰「還要故意這樣說,你是有多不樂意啊?那你自己解決它吧。」

吳吉伊即刻回應道︰「我要是自己好解決他當然就自己應付啦。」

比利又抽空閑說道︰「你個混蛋求我都不願意說聲謝謝啊。」吳吉伊怒聲回應道︰「誰才求過你啦??」

稀松之林和岩石地交界處,高遠非和桀蛇的身影都在此,也就是說高遠非並未再前進,此時,桀蛇的尾巴再次插入了高遠非身體中心之前被穿透過的洞,桀蛇正吞吐出蛇信看著他的時候,高遠非面上忍下了渾身劇痛著的神情,咬牙大幅動作,右拳往桀蛇的蛇頭打去,打得桀蛇的蛇頭往高遠非出拳方向栽了些,但沒摔到地上就停住了,它的蛇頭去看高遠非,看到高遠非右拳上有些血,對高遠非說話道︰「大意了啊,雖然在尾巴附近纏了空氣不會踫到你的血,但忽略你自身身上的了。」

「哈啊……哈啊……」高遠非正在急促喘氣著站正身體,他的疲累神態有如之前的戰斗過後,昏沉欲睡的樣子,密可夫在離了他幾步距離的地面上似乎睡了一陣子,桀蛇的尾巴從他身體中間抽出來,帶出來了一些血,灑到他衣服上,他傷口下面的衣服已經濕了一塊,高遠非臉上抽搐幾下,盡量站正,再狠狠瞪向桀蛇。

桀蛇平靜模樣看著他說話道︰「你的死亡時間應該就快到了啊,撐不了多久了吧,你還可以再當幾次我的靶子呢?」它說完又往岩石群上竄,高遠非的目光跟著它的移動而移動,凝神盯著。

下節預告︰眼見著時間越來越少,也就越來越緊急,他們真的能夠順利到達蛇神殿救下密可夫嗎?接下去還將面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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