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衣冠禽獸!你這麼欺凌我,我爹死也不會放過你的!」白婷婷痛哭大罵起來,努力掙月兌他的掌握,可身嬌體弱的她如何能是發狂雄獅般的他的對手。
為什麼爹要將她的終身托付給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為什麼他要如此粗暴地對待她?
白婷婷絕望地哭得肝腸寸斷!
「親愛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是否朋友都已經離去,留下了帶不走的孤獨……」手機鈴聲響起,這款手機是秦欽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就連音樂鈴聲都是他為她下載的。
他曾經說她是個需要人捧在手心呵護疼愛的小孩,他臨走前還說回來要給她帶回一個更大的驚喜。
這個時間打來電話的人一定是他,他已經下飛機了,可她已經沒臉再見到他了!
她無助地用枕頭捂住頭,傷心低語︰「秦老師,對不起!」
「你在嘀咕什麼?」被手機鈴聲打斷興致的白金鋮非常不滿,他展臂撈過落在床邊的手機,接通對方不管三七二十一低吼,「該死的,不管你是誰,從此後不準再給白婷婷打電話過來。」
吼畢他將手機朝地上一扔,手機摔為兩半,電池跌出來,落得老遠。
白婷婷驚呼一聲,忍著身體的疼痛,心疼地爬向床頭,想拾起手機檢查有沒有摔壞。白金鋮展臂攔腰一把將她拖回來。
「啊!不!」白婷婷痛哭著,身不由己被他擺布,心碎成粉,「不要這樣對我!」
白金鋮發出一聲嗜血的笑,冷酷地說︰「誰叫你那個早就該死的爹,不識好歹地將你交給我,要怨你就怨他!」
「爹……」想起無端橫死的爹,白婷婷哭得更凶了。
「不許哭!」白金鋮發出暴躁的狂囂。
這個可怕的男人,比野獸還凶狠,從骨子里地冷血無情霸道自私。
她惶恐地想止住洶涌不盡的委屈眼淚,卻無濟于事。
……我是可憐小孤女受辱無情未婚夫的悲傷線……
一陣節奏分明的敲門聲傳來,令白金鋮從**沉迷中迅速清醒。
他抬起頭,數縷亂發垂下額際,遮掩住他眸中閃耀的霸道冷光,線條完美充滿陽剛之氣的臉,性感邪魅得令白婷婷看了他一眼,便幾乎忘了心跳。
這個男人,絕對具有蠱惑人心的力量,能瞬間俘獲無數花季少女的芳心。
但白婷婷在經歷過他剛才強加于她的粗暴之後,還會對他動心嗎?
一念自己剛剛失去了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她不由又悲從中來。
看到白婷婷眸中閃爍的淚花,白金鋮不悅地皺眉。今夜發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他來前的預料,怪只怪眼前的女孩長得太出塵太純美。
而他白金鋮,自從以血為誓,將靈魂交入那片暗黑之後,最見不得世上所有聖潔美好的一切。
他所經歷過超乎常人想象的一切艱難苦厄,都是拜白淵所賜。
離家十三年,他從沒改回親生父親的本姓,他就是要做盡壞事,摧毀所有的美好,涂黑白淵的姓氏。
「去浴室洗干淨,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小白痴!」白淵那個禽獸不如的人渣生出的女兒,就算長了一張仙女的臉蛋,配做純潔可愛受人呵護的幸福小公主嗎?
他心里無端生出幾分煩惱,對她嚴厲地吼了一聲,眼見她驚慌失措地抓起血跡斑斑的破爛小禮裙,捂住身子艱難下床,扶著牆雙腳吃力地挪進浴室,他慵懶地躺回床上,冷聲吩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