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金鋮的大掌倏然滑下,當著所有人的面抓住白婷婷的嬌軀,輕柔撫模,唇角噙著勾魂的笑,眸底卻露出魔鬼般的瘋狂,低聲而清晰地吩咐,「帶他們下去,只要白小姐肯用心侍奉得我滿意,我不僅放了他們所有人,還發放他們一筆豐厚的養老金。」
徐麗已經走近白金鋮,他對白婷婷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眼底不停放大,她難堪而氣惱地止住腳步,心里一片刺疼,嫉妒得幾乎發狂,耳听白金鋮一聲低令「你們都退下」,她不得不咬牙壓制住所有的情緒,跟著眾人不情不願退出大廳。
門被關上,白金鋮一把撈起白婷婷的嬌軀,將她放在大廳的豪華沙發上,正對白淵夫妻的遺像。
「月兌!」一句簡短的命令,白婷婷不敢違抗。
她只覺頭越來越重,鼻涕不停朝下流,她只得抓住床單,捂住口鼻,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身軀卻越來越燙,臉蛋和肌膚都泛著異常的粉紅,落在白金鋮眼中更顯勾魂。
「抬起頭睜大眼,看著前方!」白金鋮的下一個命令白婷婷也照辦,卻使她如被五雷轟頂般動彈不得,欲哭無淚。
她的前上方,竟然掛著父母的遺像,為什麼要他們眼睜睜看著她受他凌辱?她怎麼承受如此深的屈辱和痛苦?
如果眼前是地獄,她寧願毫不猶豫跳下去。她下意識抓緊被單,想逃離這個禽獸男的魔掌。
「別跟我說不!」白金鋮優雅有序地一件件月兌去自己的衣服,唇角掛著的邪肆冷笑,令白婷婷恨不得撲過去,將他一口一口咬死。
「看著你的父母,用心好好跟我做。」白金鋮抓住白婷婷想逃的嬌軀,將她壓在沙發上,大掌迫不及待撫上她。
「你,你這個魔鬼!」白婷婷無力低哼,渾身不由自主打著冷顫,「我恨你!」
她的回答觸怒了白金鋮,他將她翻了個身,一巴掌拍向她女敕臀,使得她雪白的肌膚上呈現五個大大的淤紅指印,整個人頓時倒在沙發盡頭。
他還不解氣地惱怒低喝︰「剛才是誰苦苦哀求我,為我死都願意?現在我給你機會,你就想反悔嗎?那好,我立刻吩咐……」
「不,不!」白婷婷驚慌地爬起來,「求求你,我們別在這里……」
身後的禽獸男卻如一座山般壓了下來,將她的頭霎時壓進被單中埋住,剩下的話語被堵住。
白婷婷只覺呼吸都要停止了,她費力地扭動掙扎,想要月兌離他的禁錮,最終只是徒勞掙扎。
她的身子燒得越來越燙,口干舌燥,咽喉腫痛,在他的無盡折磨下,神智時而清醒時而糊涂,最後完全失去意識。
當她再度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臥室中,頭上敷著冰袋,那個禽獸男正拿著一張冷毛巾,在她火熱的身軀上四處擦拭。
看到她睜開眼,他冷哼一聲丟開毛巾,粗魯地說︰「你發燒了,別以為我會好心救你命,我只是不想失去一個可以隨意發泄的性奴,你若死了,我就讓劉媽張管家他們統統陪你去死,你若不想他們死,想讓我放過他們,就跟我簽下一紙契約,乖乖養好病,做我的性奴。」
白婷婷昏昏沉沉地舌忝嘴,迷迷糊糊中也沒听清他說些什麼,只是無力低喃︰「水,給我水。」
見她沒將他的話听進去,白金鋮眸中露出危險的寒光,他正想沖她發怒,她卻抓住他的手,將之貼在自己滾燙的臉蛋上,露出一個純真而虛弱的夢幻笑臉,低聲呢喃︰「我喜歡你的手!」
白婷婷的意識因為高燒而迷亂,她拉著白金鋮的手,感覺十分清涼舒爽,思緒已飄向第一次見到秦欽的場景。
那年她還沒滿十三歲,在山間玩得灰頭土臉地回到夢園。
那時節,客廳落地窗外的桃花開得正艷,那個優雅的男子坐在窗前鋼琴邊,身後落英繽紛,花瓣雨紛紛墜落,那畫面美不勝收。
他忘我地彈奏著鋼琴曲,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翻飛,指頭下如變魔法般流淌出美妙的琴聲。
她還沒看到他的臉,便已經被他那雙充滿魔法的手迷住。
白金鋮一愣,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她臉上純真動人的笑容迷惑,他心情復雜地盯視她片刻,終是用空著的那只手端起水杯,送到她的唇邊。
看著她饑渴地喝下整整一杯水,滿足地將臉蛋更深埋入他掌中,帶著一絲甜蜜的微笑沉入夢鄉。
這樣嬌柔如花的女孩,生來就是讓人疼讓人呵護的。可他已經遺忘了該怎麼去疼愛別人。
這一切都是誰的錯?如果沒有白淵那個人渣,他會變成今天這樣嗎?
想到白淵,他的眸光瞬間冰寒,憤怒地抽回自己的手掌,想要起身離去。
白婷婷卻伸出雙臂,抱緊他的身軀,將滾燙的自己貼緊他。她渾身打著抖,努力朝他懷里鑽,含糊地呢喃︰「秦欽,你別離開我,我好冷!求求你抱緊我!」
親親?他那麼欺負她,這個傻妮子居然叫他親親,還求他抱緊她,白金鋮心底的氣惱霎時消散,好笑地停住身形,用力掰開她的雙手,轉而上床將她擁緊。
高燒中的她緊緊貼著他的身子,蜷縮在他懷中,如一只初生的無助小獸。她火熱的鼻息噴在他胸口上,酥癢的感覺令他冷酷冰封的心,一絲絲被她融化。
他低下頭,親吻她的發絲,輕聲低語︰「你這小妖精,我要將你徹底永遠留在我身邊。」
……我是病中嬌柔美少女打動冷血禽獸男的分界線……
白婷婷夢見秦欽回來了,還抱著她不停地溫柔安慰,心情好轉的她病情很快好轉。
一夜高燒之後,她睜開眼來,體溫已經恢復正常,身邊哪有秦欽的身影?
仔細想來那個對她始終溫文有禮的家庭教師,就算教她游泳時都是離得她身子遠遠的,深恐對她有一絲兒肢體接觸,又怎會忘情來抱她整整一夜?
她不過自欺欺人做了個美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