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婷婷屈辱地咬住唇,眼淚在眸中打轉,他句句話都暗示著她,該用什麼樣的方法討好他。
她沮喪地低下頭片刻,又不死心地勇敢抬起頭,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定定盯著他,語調破碎絕望低問,「你要我怎麼做,才會答應?」
她這樣的表情嚇了白金鋮一跳,他勞命傷財費盡心思好不容易將她的病治到現在這種程度,可不希望她舊病復發,心情抑郁。
他開始考慮如何添派人手盯緊她,滿足她的這個小小要求。
他正要開口答應,白婷婷已如一陣風般撲進他懷中,伸臂攬著他的頸項,伸出粉女敕小舌笨拙舌忝舐他性感薄唇,挑逗低問︰「是不是這樣,我滿足了你,你才會答應我的請求?」
反正他們之間怎樣不堪的過往都發生了,為了達到目的,她還在乎再被他上嗎?但她的心,為何如此疼痛絕望?
她不要做他的玩物,做任他擺布的布偶,她要逃離他,和心上人比翼雙飛,去過有尊嚴充滿快樂的自由生活。
渴念已久的小美人在抱,白金鋮渾身的熱血霎時涌入腦海,他完全喪失了思考力,猛然一手將她縴腰擁緊,大掌扶住她的後腦,不容她絲毫抗拒逃避,舌尖橫沖直入她粉女敕嬌柔的唇瓣,輾轉吮吸。
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急速膨脹,漲疼不堪,囂叫渴望得到極致的撫慰。他貪婪地吸取她的芬芳甜美,極富技巧地挑逗她的**,含糊低語︰「我要你,就現在!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只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我什麼都答應你!」
一室春光無盡旖旎,寬大的畫案權充大床,無論白婷婷感到多麼羞恥不甘,為了達到目的,她也只好任由眼前的惡魔隨心所欲發泄。
她痛苦地緊閉雙眸,強忍滿心厭惡憤恨,任憑白金鋮用盡無比高超的技巧,也無法使她嘗到兩情相悅的美妙滋味。
她不愛他,死也不會愛上他,天使永遠不可能愛上惡魔!
……我是白金鋮態度好轉答應白婷婷外出求學的分界線……
九月,開學的第一天,聖德女中的大門外,濃蔭遮天,繁花密布,車道上一輛輛豪車呼嘯奔馳而來,穩穩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個家世顯貴的青春少女走進校園,開始新學期的學習生活。
一輛白色加長林肯緩緩駛來,並沒按照規定在校門處停下,而是揚長進入學校里,停在教學樓下,引來各個窗口無數女孩翹首側目。
司機下車,為白婷婷恭敬打開車門。
白婷婷一只腳已經邁下車,一只強壯的臂膀將她攔腰摟回去,白金鋮取下墨鏡,「啵」的一聲,在她柔女敕臉蛋上印下一個響亮的吻,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車廂中霸道地回蕩︰「記住,你是我的什麼人!手機隨身攜帶不許關機,我要隨時確保你的安全!」
「嘶!」白金鋮對白婷婷的曖昧舉動雖在車上,但還是被許多女生隱約看到,抽氣聲此起彼伏,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間,白婷婷第一天入學,就成了聖德女中最熱門的話題人物。
白婷婷倏地紅了臉,無奈接過那個名為手機實為跟蹤監視器的玩意兒,掙月兌禁錮她的強壯懷抱,逃也似地飛快奔上教學樓高高的階梯。
白金鋮眸中滿含笑意,熱切注視她著了嶄新校服的窈窕身影敏捷地奔跑,亮如黑緞的秀發扎成樸素馬尾辮,在陽光下晃晃蕩蕩。
昨夜,想到她要來上學,需要好好休息,他努力壓抑住強烈的渴望,抱著沉睡中的她一夜難眠。
他喜歡活蹦亂跳的她,充滿青春活力,換一換環境,沖淡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不愉快,送她來讀書,應該是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幸好小妮子雖然在夢園嬌生慣養,學的知識並不比這些同齡在校生少。
保鏢提著書箱,追著白婷婷奔上階梯。直到兩人的身影都已消失,白金鋮斂起笑意,恢復一臉冷酷,吩咐司機開車離去。
看到那名保鏢,各班女生又是好一陣交頭接耳,猜測她的來歷。聖德女中以校規嚴謹為傲,這里就讀的無不是家世過人的名媛淑女,誰也沒有這樣的特權,能讓保鏢陪同前來讀書。
高二三班,白婷婷走進教室,班主任老師已經在必敬必恭地等候她大駕光臨,保鏢簡單地為她們介紹認識,白婷婷很快來到指定坐位上端坐。
學校各基礎科課程,白婷婷其實已掌握。她看似一臉認真端坐听課,其實是在挨時間,心里充滿期待和焦慮。
秦欽呢?為什麼還不出現?他不是用盡心機設法給她傳來消息,他在聖德女中等她嗎?白金鋮將她看管得這麼緊,他們即使見了面,又如何交流?
下課後,女生們三五聚集,對她指指點點,或許懾于門外那個站得筆挺一臉酷色的保鏢,沒人過來與她搭訕,但她很想與這些同齡女孩們交談,以便獲取一些關于秦欽的消息。
但目前的情形,還是別輕舉妄動,在她焦慮不安的等待中,第三堂課的鈴聲響起。
這是英語課,她抽出課本,放在桌面上,一抬頭便看到那個使她朝思暮想的人走進教室,玉樹臨風的身形站在講台上,舉手投足都優雅到完美,他用純正的英文說起話,抑揚頓挫的好听語調如絲緞般熨帖人心,透出一派溫文雋永︰「美麗的女孩們,我是你們新任的外籍英語教師道格拉斯。利爾斯……」
教室里出奇的安靜,女孩們睜大興奮的雙眼,仔細打量新任的外教,道格拉斯也就是白婷婷昔日的家庭教師秦欽,他俊朗的面容帶著溫煦笑意,眉如刀裁,鼻梁挺直,清靈而又充滿智慧的眼眸,令人觀而沉醉,性感到完美的唇中吐出一句句幽默有趣的話語,立刻征服了高二三班全體女孩兒的心。
秦欽慢條斯理說著話,目光從一個個滿溢興奮的少女臉上掠過,尋找白婷婷。
當他的視線與她交匯,她已紅了眼圈泫然欲泣。
他痛苦內疚地垂下眸,他走得太不是時候了。三年來,他費了一切心神呵護守候,使她快樂健康長大的女孩一夜之間失去父母,失去自由,等他歸來,她已被嚴密看管起來,他再也無法接近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