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冥看著這個不給她一點回答,即使拒絕也好的女生,感覺有些熟悉,一個星期前……「你是丁子冉。」
「嗯?」丁子冉眉心微微簇起,她還沒有開口,他是怎麼知道她的名字的?
「一周前你去過殘血堂,而且被我的手下打到重度腦震蕩,被宋傾宇救走的那個女生,是不是你?」他更詳細的追問道,不肯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丁子冉嘴角淡淡的勾起,眸子半眯著,似在嘲諷,「是嗎,看來你還記憶猶新。」
「我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
艾諾兒這才恍然大悟一般的拍了一巴掌腦門,暗嘆自己的智商,「幫主夫人,你咋不早說,我還以為幫主走了,你就翻臉不認人了呢,哎,這可怎麼辦……」
「諾兒。」聞奇攔住不讓他繼續說,丁子冉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也許那個男人真的很重要呢。
蘇冥臉色有些不自然,面部表情扭曲在一起,十分的滑稽。
幾人安靜的對立站著,一言不發,似乎在等誰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蘇冥,我不是再也不接受挑戰,是再也沒有任何讓我出戰的理由,你沒有資格能讓我出戰,我艾諾兒,不會怕任何人。」半晌,艾諾兒悠悠然的來了這麼一句,眼神中的寂寥也只一閃而過,不易察覺。
蘇冥微微一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復,天色也已經不早了,揮揮手,恭敬地鞠了一躬,「很抱歉打擾到三位的談話,艾諾兒,我等你復出的那一天,我要親眼看著你死在我手下。」
「慢走不送。」艾諾兒同樣禮貌的笑著,但是卻蘊藏著深意。
——《噬心掠寵,擒拿逃婚爹地》——
A市,三天後。
「堂主,造型師已經就位,還去上次的那家Sunshine?」蘇冥身穿黑色西裝,白色襯衫,打著一個墨色的領結,發型微微理過,也收斂了以往那樣壓迫感,添了幾分貴氣。
令狐憂揉著眼楮從房間走出來,呆呆傻傻的看了兩人一眼,愣在門口,「冥,你怎麼穿的這麼正式?」
蘇冥嘴角微微抽了抽,萬分無奈,暗自慶幸自己自控能力不錯,最起碼沒有直接沖上去揍他一頓,「令狐大少爺,麻煩你看一下日歷,十一月三十號,已經月底了好嗎?難道你家那老頭沒有告訴你今天有一場很重要的宴會嗎?」
「誒?」令狐憂瞥了一眼一邊的日歷,微微搖頭,又忽然點點頭,「呀呀呀呀,你咋不早告訴我吶?還好今天起得比較早,不然遲到了宴會我家老頭會罵死我的,蘇冥,我的西服放在那里了?」
一邊看著他們兩人雞飛狗跳的樣子,雙手插在褲兜里,頭微微偏了偏,低沉的聲音響起,「金毛,一起去Sunshine,時間來不及了。」
「嗯,快走吧!」蘇冥一拍腦門,自己是不是被令狐給帶的痴了?都忘記服裝店已經訂好了,去哪里選套西服,總比在這里亂翻要好,于是領起令狐憂,走上了車。
蘇冥開車,令狐憂一臉委屈的小媳婦樣子坐在副駕駛,喬赤炎坐在後座,腿上放著一個湛藍色筆記本電腦,瑩瑩的屏光讓車內顯得不是那麼的黯淡,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打著字, 里啪啦的聲音很是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