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快要窒息的壓迫感撲面而來,丁子冉只听得到自己心砰砰砰砰的跳,其他人訝異,以及贊賞,恭維的話她已經听不進去了,只覺得快要在他的壓迫感下昏倒。
喬赤炎那凌厲的眸子,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密切的盯著她,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那深沉的黑眸中流轉著一些叫不上名字來的情愫,微微冰冷的氣息四散開來。
更加讓一眾人等訝異不已的是,一向不苟言笑的喬赤炎嘴角竟然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笑的那麼的讓人心碎,勾人心魂。
一邊的尖銳女聲再次打斷了他的壓迫感,「喔,買噶的,讓我死吧,他竟然笑了,竟然沖我笑了!」
那弧度很快消失不見,他側臉低頭和衿姐說了幾句話,便又走出了房間,周圍一陣嘆息。
丁子冉垂眸看著桌面,唉,那男人笑的那麼好看作甚啊,禍害良民啊!
衿姐正在門口整理紅酒,听著喬赤炎幾句話,微微詫異的看向丁子冉,然後徑步走來,低聲道,「冉子,喬總好像找你有些事情,他說他在門口等你。」
丁子冉好不容易松下來的心立刻一緊,僵硬的點點頭,微微看了一眼身邊的單白,走出了那包間。
走出包間,並沒有看到那男人的影子,繞著四周轉了一圈,也並沒有看到,半晌,丁子冉只覺得脊背一涼,被人狠狠地摁在牆上,紅潤的唇被人擒住,傳來絲絲的冰涼,丁子冉吃痛的看向面前的男人,撞進了那深沉無比的黑眸中。
——《噬心掠寵,擒拿逃婚爹地》——
「看了這麼久,還沒夠?」耳邊傳來他低啞的輕笑,丁子冉撐著他的肩膀,使勁的推了一把,「你做什麼!」
喬赤炎眉眼彎彎,笑得很是勾人心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丁子冉心上一驚,這台詞太過于熟悉,就和五年前在那場宴會中的一模一樣。
他把她摟入懷中,軟軟香香的身體不由得激起了他的生理反應。
喬赤炎臉色忽然沉了下來,笑容也在那俊臉上消失的無影無蹤,驀地,沉默許久,抽身準備離開,丁子冉看的一臉莫名其妙,這男人,說變臉就變臉?!
「喂?」丁子冉試探性的喊住了他,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出于本能反應吧。
喬赤炎冷冷的回眸,那背影莫名的讓人覺得蒼涼,孤單。
丁子冉微微一愣,自己,剛才竟然在同情他,真是有夠該死,「你走吧。」
喬赤炎轉過頭,就那樣走了,一言不發。
丁子冉依舊莫名,不去猜想他的思維邏輯,回了包間,衿姐看到她的背影,趕忙湊上來,「冉子,喬家二少是不是看上你了啊,嘖嘖,郎才女貌啊!」
丁子冉搖搖頭,神情有些恍惚,「沒有,他什麼都沒說。」
衿姐盯著她那唇一直看,半晌,壞笑的開口道,「是,什麼都沒說,但總做了點啥吧?」
紅艷艷的唇似是能滴出血來,顯然是一副被蹂躪過的樣子,衿姐笑的一臉的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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