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也有一個男人,和你一樣,他能給我全部的寵溺,只可惜,他從未愛過我。
那個男人,名叫寧軒,前任終極幫幫主。
單白輕輕地搖頭,雙手疊在胸前,淡淡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即使他和我很相似,我也不會是他,因為我很清楚,我愛你,並不是寵溺。」
丁子冉諷刺的挑了挑嘴角,低下了頭,不語。
「你怎麼證明,你愛她?」喬赤炎停完了車,卻看到兩人在公司門口糾纏,不由得心頭冒火,徑步走來,攬過她的肩膀,冷聲道。
單白看著面前的男人,一手指著左手心髒的部位,笑的很是燦爛,「它在告訴我,我愛她,我可以為她掏心掏肺不顧一切,你可以嗎,嗯?堂堂的熾焰大總裁?」
喬赤炎一邊的嘴角拉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對那不屑一顧,「你能做到的,我可以,你做不到的,我也一樣可以。」
沒有任何的理由,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
丁子冉抬頭看他,那黑眸中有太多的訊息,她看不懂。
「炎……」丁子冉叫完自己都覺得惡寒,扯著他的衣袖,聲音雖然低,但是足以讓單白听到,「走吧,我想去你公司看看……」
喬赤炎牽起她的手,不屑的撇了還在原地發愣的單白一樣,從丁子冉手中拿過玫瑰,折成兩半,扔在了地上,他的手被那枝條上的刺扎出血,也絲毫不管不顧,一如既往的作風。
丁子冉微微一笑,跟著他走進了那專用電梯內,櫃台小姐膛目結舌,不由得暗暗記下,若是這個女人來,千萬不能攔住,否則總裁生氣了,那後果可是——慘慘滴。
「什麼驚喜啊?喬赤炎?」丁子冉走了許久,也沒看到所謂的驚喜在何處,不耐煩的問道。
喬赤炎拉著她走進最末端自己的辦公室內,開了燈,從辦公桌抽屜里翻出來一個小盒子,塞到她手里,「好像是女乃女乃留下來送給我未來老婆的,我也沒看過里面裝的是什麼。」
丁子冉哦了一聲,坐在沙發上拆那個小盒子,顯然是封塵依舊,盒子上面都染上了一層灰。
「這……」丁子冉打開了盒子,微微皺眉,這也未免太貴重了吧?
喬赤炎湊過來,看著那盒子里的兩枚還閃著金光的戒指,拿起來比了比,「不是純金的,收下吧。」
丁子冉拿著另一枚戒指細細的端詳,戒指上還刻著日期,或許是他出生的日期吧,兩枚戒指上的都一樣,「感覺還是很貴重,喬赤炎,戒指收好,我想會有人比我更適合戴它。」
喬赤炎已經把一枚戒指套在了無名指上,聳了聳肩,「結婚的話會去訂做,你先戴著玩玩。」
丁子冉黑線,資本家就是資本家,這一枚戒指,雖然不是完全鍍金的,可是最起碼也有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吧?足夠她一次節目的價位了。
喬赤炎扯過她的手,硬是把戒指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不大不小,正合適,于是他滿意道,「不許摘下來,不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