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冉覺得意識漸漸的消磨著,頭沉重的抬不起來,死死地咬著嘴唇,倔強的不肯開口。
‘砰!’的一聲巨響,冰庫的門好似被人踹開了,十分嚴冷的冰庫中終于有了些暖意,丁子冉被抱入懷中,溫暖的胸膛讓她覺得十分的安心。
最後,他還是來了。
後來蘇冥打來電話才放下心來,及時的阻擋他顛覆整個D市找到人的想法。
他把她裹起來,並不讓前座的屬下看到,低頭好言哄她,「乖,我們回家好不好?」
不到十分鐘,寧軒已經坐在了她面前,丁子冉攪動著自己面前的那杯摩卡,沖他微微一笑,「如果我沒有听錯的話,你是要搞垮喬赤炎,對嗎?」
也是那一夜,丁子冉看懂了自己的心,深知自己對待喬赤炎的態度已經完全變了,從開始的反抗到順從,甚至向他索//歡,還在Anna面前說愛他。庫胸讓似。
喬赤炎冷冷的看那周圍一圈,懷里的人身體冰冷,就和死了一樣,讓他心里猛然的抽痛,眼神緊緊地攥著那干站在一旁賠笑的洛總,聲音能凍死一干人,「洛總,我的人,你也敢動?」
丁子冉臉色盡是嬌媚,勾的喬赤炎下月復一陣腫脹,恨不得在車上就要了她,她扯著自己的衣服,又是撒嬌又是嬌嗔的抱怨,「好難受嘛,炎,壞!」
前座的下屬被他們的曖昧嚇得大汗淋灕,若是喬赤炎一個沒忍住,在車上做了,他是不是得自//挖雙眼?自殘而死啊??
喬赤炎笑,「丁子冉,你可以對我說滾,但是,不準超過三次!」
曾經,寧軒對她說過這句話,就連單白也說過相似的話,只是喬赤炎不同,他的霸氣,佔有欲,冷漠,都不是能夠和寧軒單白共同比較的。
外面還有下屬停著車等著,喬赤炎抱著丁子冉坐到後座,吩咐開車。
丁子冉愣了,悶悶的道,「為什麼?」
俯身含住那冰冷的唇,小心翼翼的舌忝//弄,因為車里開了暖氣的原因,丁子冉臉色終于好了些,卻被他的吻搞得神情迷//亂了起來,本來被冰強壓下去的欲//望,被他深深地勾了出來。zVXC。
我會讓你,愛上我。
打個哆嗦,強迫自己不往後看,心驚膽戰的開車。
丁子冉冷冷的推開他,「不是說了不要找我嗎,為什麼你還要去……」
她已經混亂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根本分辨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
她主動纏上他的腰身,兩個手臂環著他的頸間,有些著急的咬他的唇,喬赤炎一愣,把她身子摟緊,聲音低啞而夾雜著欲//望。她真是他的克星,「怎麼了?」
喬赤炎點點頭,衣服都沒穿便準備往外走,丁子冉拉住他,「喂喂喂,你不穿衣服嗎!」
「你不是沒有安全感麼?我娶你,給你婚禮,你不是害怕你母親是喬家人,法律不準許嗎?我去查清楚,除非你去到一個讓我找不到你的地方,否則,這輩子,你別想逃!」喬赤炎盯著他的眸子發誓道,十分的認真而帶著滿滿的堅硬,「我會讓你,愛上我!」
洛總十分慌張,腿一軟,就那麼跪趴在他面前,「對不起,對不起,喬少,我不知道是你的人,真的!」
喬赤炎的手指順著她的頸間滑下,把那棉被掀開,「看看,你知道你當時被下了多重的藥?我不去,你要凍死?還是要隨便找個男人干脆解解渴就行?」半晌,他曖昧的湊到她耳邊低語,「昨晚,我累壞了呢,有沒有補償?」
丁子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太陽都照到上,渾身酸困無力,身邊的男人還在睡,她坐起身來,準備穿衣服。
「三天後,他說他會和我求婚,我會答應。寧軒,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已經不是高中那個懵懂容易被糊弄被人拐帶的女孩子了,可能高中我很追求男人的甜言蜜語和寵溺,但是從你走後,我便想通了。」她頓了頓,喝了口咖啡,繼續道,「人生或許就像這咖啡,加糖的,一開始是甜蜜的,越到後來越苦,甚至苦到喝不下去,倒掉,但是如果你把它攪拌起來,味道便是勻稱的。」
喬赤炎眉心一皺,抓緊了她在他身上為非作歹的小手,捂在胸口暖,「丁子冉,清醒點,你看清楚了沒有,我是喬赤炎,喬赤炎。」
第二天,丁子冉沒有在D市待下去,甚至連宋傾宇都沒有告訴,便獨自一人回了A市,險些喬赤炎就把D市鬧翻天,丁子冉不見了,他自然是著急的,深怕她把他昨天的話當真,獨自一人躲到一個讓他找不到的地方。
喬赤炎本來就是極其容易醒來的人,她一有動靜,就已經醒了過來,不耐煩的把她摟入懷中,「起那麼早做什麼?」
「好好好,你身體受不住折騰,乖些,我們回去再說。」
喬赤炎第一次看到她撒嬌,也許她曾經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只可惜面對他總歸是那麼冷面無情。
「要,我要……」她咬他的唇,卻還是不滿足,被凍得發白的手指顫顫巍巍的順著他的領子扯那單薄的襯衫,「唔,難受,好難受……」
寧軒一愣,眼中閃過欣喜,可她的話卻讓他很是失落。
可以有再一再二,但是絕對不允許出現再三再四,「丁子冉,給我三天,如果我還在,我便娶你為妻,絕無二心。」她喝完那杯中的摩卡,轉身走了,寧軒呆愣在桌前,看著面前的拿杯咖啡,深思。
「知道呀,喬家,二少嘛!」她睜開眼看他,手輕輕地模他的臉,嬌聲笑著,「壞……喬赤炎是個壞蛋男人。」
丁子冉嘴角含笑,笑的那般的雲淡風輕,「我要的,是平平淡淡的生活,我不要你們男人所謂的甜言蜜語,實際行動,相對來說,更能俘獲我的心。寧軒,你已經消失在我的生活中,哪怕你再出現,我們也不再可能了,放棄吧。」
那一夜,丁子冉徹夜失眠,她突然之間想清楚了很多事,她經過撲克組織的龍頭老大那麼一點撥,也想起了,自己並不是縱火人的事實,也放下了心,只是母親的去世仍舊讓她耿耿于懷,因為母親是因為救她,才會離開。
喬赤炎看她嘴唇被凍得發紫,冷冷的瞥了那冰庫一眼,「記著把這里拆了。」
喬赤炎眼神飄向那櫃子上面放著的戒指,「丁子冉,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和你結婚,便不可能離婚,除非,我死,除非,你死。」
丁子冉在他懷里微微動了動,貼著他的身子,聲音很微弱細小,喬赤炎還是听到了。「炎……」
蘇冥和令狐憂緊跟著連忙點點頭,也是,竟然敢綁架丁子冉,除非是不想混了,喬爺可是厲害著呢!
是啊,或許,已經愛上了吧,愛他。
丁子冉喝了一口咖啡,看著他輕聲的笑了,「你打算好了?準備怎麼毀了他?」——
丁子冉推他,「出去,出去出去!」
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光明正大?!衣服都不穿,這是準備出去拍A//V嗎?!
「什麼?!」娶她為妻?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喬赤炎,你是不是不知道——?」
「……」丁子冉臉色騰地一下緋紅,「滾!喬赤炎,你丫!」
喬赤炎微微的笑,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辜,「昨天還軟在我懷里嬌媚的說我壞的人是誰?今天怎麼就換成滾了?女人還真是多變啊!」
寧軒搖頭,「我不能說,萬一你是他那邊的,就暴露了。」
丁子冉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寧軒在這五年里,確實成長了不少,比以前穩重了許多,也很不容易再被騙到,「我今天找你,確實和他有關,也和你有關。」
「寧軒,出來喝杯咖啡,我請,有話想對你說。」丁子冉坐在A市街角的一家咖啡廳里,這里的環境十分清幽,而且鮮少有人來往,咖啡廳分為三層,布局格調都很怪異,只有一個服務生,連老板的影子都沒見著。
寧軒眼眸中閃過一絲復雜,點點頭,「如果我毀了他,你會回來我身邊嗎?」
喬赤炎把褂子月兌下來裹住丁子冉,就連看他一眼都很是不屑,轉身抱著她往外走,「處理了。」
屬下連忙點頭,「是該拆了,確實該拆了,馬上就拆。」
喬赤炎打斷她要說的話,「我說了,給我三天,我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三天後我沒有出現,你便可以再找男人嫁了。」
他的拳頭攥得緊緊的,眼神中也很是復雜,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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