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楓哥,走了,上課去了。」飛子一邊刷著碗,一邊說道。
回到教室,還是感覺肩胛骨處一陣又一陣鑽心的疼痛。
我看了眼伶靜,她還是在角落里安安靜靜的看書。
都快一學期了,一直都是這樣,那記憶,這畫面,似乎早已僵化,永遠的停留。
歷史老師還在講台上一會太平天國,一會鴉片戰爭的不停的講訴著,喋喋不休。
我爬在課桌上,疼痛讓我漸漸睡著,迷糊中,我感覺臉部濕濕的,好涼!
「轟!」
全班同學都超後面看來,只見一個男生,連人帶課桌,帶凳子,直接翻到在一邊。
這個男生猛的一台頭,看了周圍一眼,全然不覺。靈巧的班桌子扶了起來,坐好,趴下,又繼續睡。
過來幾秒鐘,他突然抬起頭,「怎麼是地理課?不是歷史課麼?」他又驚訝的看了看四周,「干嘛呀?干嘛呀?都盯著我干嘛啊?繼續啊你們!我知道我很帥!」
地理老師忍無可忍,「曹建!你到底還念不念了?不念就給我滾出去!」
「啊!」曹建趕緊捂著嘴。
我被這怒吼聲給驚醒了,「咦?歷史老師呢?」
「楓哥,唉,你們已經連續睡了3節課了!」李濤回過頭小聲的說道。
「啊!」我眼楮瞪得大大的,「這這」
辦公室外,「麻痹的,這都是些啥事啊?每周至少進辦公室3次以上。至于麼?這多大的事啊!扯犢子!」
曹建邊嘀咕邊靠著我,一步一步往宿舍走。
「腿真的沒事?真不用去看醫生?」
「不用!」曹建的圓臉一旦笑起來,就顯得更圓更有喜感了。「我也是鐵建!」
「你就扯淡吧!我看你是鐵蛋還差不多!」
「哈哈就叫鐵蛋!就叫鐵蛋!」
「喲呵,楓哥,近來可好?」
「閆松?」我死死的盯著他,「你又想怎樣?還沒被打怕?」
「怕!怎麼不怕!」閆松奸笑到,「怕得我直哆嗦!哈哈」
閆松給後面的人使了個眼色,「上!」
「草!還真來?」曹建頓時就急了。
「楓哥,他們人多。我們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快跑,我先拖住他們。」
「屁!老子像是那種丟下兄弟不管的人嗎?」
「現在也就只有你能跑了,我的腿」
「現在終于承認腿疼了?傻逼!」
剛子上前就沖曹建一腳,看來他還在記恨上次曹建看他那件事。幸好,這次他們都沒帶家伙,不然我們完蛋了。
「楓哥,你快跑!去叫飛子和毛哥他們。」曹建一邊拖住剛子,一邊吼道。對面的人也不斷的朝他身上拳腳相加,很快曹建就被打倒了。我一咬牙,轉身就往操場跑去,後面依然有3個人緊追不舍。都說在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人的潛能就會被激發出來。可我那時是真的跑不動了。操場上,我從操場上掰了一塊板磚,緊緊的拽在手里。等待,原地等待他們追來。
「靠!跑啊!怎麼不跑了!麻痹的,就這點出息。」
我沒有說話,只是更加握緊了藏在背後的磚頭,緩緩的向他們靠近。
「喲呵,你這啥意思?準備求饒?還是準備叫爺爺?」
ps︰小瘦思路受住,在考慮有一個很重要的情節要不要寫。在考慮是模仿最後一顆子彈留給我的手法,倒敘的講故事,還是用第一人稱的角度慢慢講訴。求給意見!求書評區留言!今晚好好想想大綱,梳理好了,明天開始起,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