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嘗著嘴里的血腥,男人鷹隼般銳利的雙眸里迸射出冷冽的寒光,「看來你不喜歡有前戲,那咱們就直接點!」
「變態!」關邈咬牙切齒的叱喝著,「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住監獄的!」
陸風行俊朗的五官上浮起邪魅的笑靨,女人竟然說要讓他住監獄,多麼有趣的挑釁?他為什麼不讓她嘗試一下呢?
這個在他27年的人生里第一個敢向他揮拳頭的女人,第一個咬破他舌頭的女人,第一個讓他覺得有些甜有些香的女人,第一個讓他有了想強行佔有的女人,他為什麼不讓她如願呢?
她想讓他住監獄,他就要替她先把罪名坐實了,至于結果那就要看她的道行了,不是嗎?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關邈說到做到!」關邈對于男人高度威逼的視線很反感,絲毫沒有放棄對抗的想法。
男人鉗制下頜的力道又大了一些,森冷的聲音直接把關邈帶到了地獄,「那我今天必須要讓你明白打了陸風行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刺啦——
關邈身上的衣服頃刻間支離破碎著離開了她的軀體,女人無限美好的tong體顫栗著呈現在雄性的剛硬之下。
男人赤紅的雙眸里染滿了欲念,如同發現獵物的猛獸一般。灼熱的欲火燃遍四肢百骸,標榜男性風采的一柱早已杠杠的擎了天。
關邈眼中的閃爍瞬間傾城而出,澆濕了粉女敕臉頰上的一片美好,一雙漂亮迷人的大眼楮緊緊的閉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從小就習武的人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敗在一個紈褲子弟的胯下,自己珍藏了22年的美好竟然要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這讓她情何以堪,心何以瞑?淚水飛涌,宣泄著她此刻所有的羞憤和恥辱。
女人的淚水刺痛了男人的鷹眸,可那血脈的噴張已經把他變成了餓狼,還是有著復仇情節的嗜血狼王。
陸大少徹底燥了,強佔哪還需要那麼多戲碼,直接干了了事!三下五去二的除去了自己身上的障礙,陸風行騰出的一只大手直接按住了女人的腰肢。
「啊!嗚嗚——」
「嗯——」
男人不諳關邈會是初夜,直接來了個一插到底。下肢不可遏制的疼痛折磨的關邈驚呼出聲,淚水伴著嗚咽更加瘋狂的奔涌而出。
女人幽深緊致的潭穴讓久戰沙場的男人被夾得差點就丟盔棄甲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陸風行簡單的頓了頓,為振雄風,為顯示擎天的威武,他強忍著噬心的歡愉開始了馳騁。
關邈的貝齒緊咬著下唇,鑽心的疼痛讓她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著,異物的入侵、摩擦、撞擊,帶給她的是恐怖、羞辱和痛苦。嘴唇已經被咬破,紅艷艷的血絲順著嘴角在點點的滑落,可卻絲毫沒有減輕下肢傳來的陣陣的疼痛。
終于,初經人事的女人受不了男人的暴力,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關邈是在溫熱的浴缸里醒過來的,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泡了多久,因為浴缸的熱水是一直放著的,但是從自己已經發白的手指來看估計時間不短了。
看著自己手腕上明顯的淤青,昏厥前的種種不堪便像過電影一樣又閃了一遍。關邈使勁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一遍一遍狠狠的搓洗著,不停的往身上抹著沐浴液,她希望自己是可以洗干淨的。
咚咚咚——
「誰?」
浴室的房門不知道被誰敲響了,關邈緊張的問著,雙手拽過浴巾已經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小姐,你的衣服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要我幫你拿進來嗎?」門外傳來了一個嬌柔的女聲。
「不用了,幫我放在門口吧,謝謝!」
「好的,我幫你放在床上了,你一會兒你出來的時候就可以換了!」
听到女人離開的腳步,關邈的心漸漸的放平了。想想自己被那個混蛋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關邈自嘲的苦笑起來,她關邈竟然會在帝宮暖閣這個地方被人稱呼為小姐,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啊!
迅速的擦干了自己的身體,關邈裹著浴袍走出了浴室。很顯然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那張大床已經被收整一新,連床單也換了新的,完全沒有暴力過後的凌亂。
關邈走到床邊,那里整齊的放著一套女士衣服,從里到外都是嶄新的,甚至連標牌都沒有去掉。關邈沒有心思去研究它的牌子,直接扯掉後便用最快的速度穿在了身上。
這衣服的質地確實很好,給肌膚帶來很舒服的感覺,可卻不能掩蓋關邈下肢明顯不適的感覺。她要為自己討回公道,她一定要去告他,那個叫陸風行的男人一定要去坐牢!
這時關邈才意識到什麼,開始在臥室里尋找自己被撕毀的衣物,可是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沒有發現,反倒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個寫有她名字的信封。
寫在信封上的關邈兩個字很有蒼勁的力道,如果不是了解底細,一定會覺得書寫者是個器宇不凡的男人。極為不屑的拆開了信封,關邈強壓著怒火看完了整封信。
這封信正是陸風行留下的!
關邈︰
經過短兵相接的較量,你昏了過去,勝敗也就顯而易見了!你至少會在浴缸里泡半個小時,還會很認真的清洗著我留下來的痕跡,相信是洗了很多遍才出來的。
新衣服喜歡嗎?舊衣服已經在個世界上消失了,它所代表的一切意義也都隨之消失了。
對于你把初夜這樣無畏的獻給本少爺的做法,我很感動,所以你朋友父親有關高利貸的問題我已經幫著解決了,這樣的回報你滿意嗎?你的朋友一切安好!
陸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