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理她們,女人的嫉妒都是可怕的!」感覺到女人的顫栗溫澤宗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大了,像是鼓勵更像是一種疼惜。
關邈淡淡的笑了笑,她本來就不是什麼高貴的存在,也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什麼人物,何必和這些人去較真呢?村姑就村姑吧,痴人就痴人吧!
「瘟神,謝謝你!」
「這麼客氣?」
「不是客氣,是真的感激!」關邈收回了自己的手腕,「你是真正的朋友!」
「那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那個墨總到底是怎麼回事?」溫澤宗臉上恢復了不以為然的笑容。
關邈甜甜的笑了笑,「你真的有興趣?」
「不是很確定!」
關邈臉上的甜蜜太刺激神經了,溫澤宗還是無法淡定,他真的不確定那個答案會是自己想听的。
看著溫澤宗大步離開,關邈還是緊走了幾步跟上了。或許說出來是對的吧,關邈不希望這個男人一直痴戀自己,那是不會有結果的,畢竟是朋友,怎麼可以看著他這樣沉淪呢?
「水墨是我的救命恩人!」
一句並不華麗的開場白,卻讓男人頓住了腳步。
「那年我十二歲,他十六歲,我不小心失足劃入了湖里,是她把我救上來的。」關邈臉上有了光芒,思緒仿佛已經回到了那年那月。
「為了救我,他給我做了人工呼吸。」關邈臉頰不由的紅潤了起來,「當我朦朦朧朧的有了一些意識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唇上的那絲溫度,很柔、很溫暖,那種感覺怪怪的!或許很可笑,可我覺得那就是我的初吻!」
溫澤宗終于明白自己為什麼走不到這個女人的心里了,她的心里早就有人佔據了,那簡直就是如同神一般的佔據。
「我睜開眼楮的時候,他就在我眼前,一個陽光般大男孩,溫和的笑顏是那樣的迷人,我就那樣被吸引了!」
關邈省略了自己暗戀的各種案例,實在是沒什麼好炫耀的!
「那你想過將來嗎?」溫澤宗沉默了片刻後還是開口了,對這個女人他始終不放心。
「我和他之間的距離怎麼會有什麼將來?我現在只是希望可以好好的工作,讓自己成為一個有實力的人!至于他,那只是我心里的一個夢,一個可以甜蜜可以牽掛的夢,夢和現實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那如果他對你也動了心呢?」
憑著男人之間的彼此了解,溫澤宗覺得這是很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或者應該說這種情況已經真是存在。
「拜托!我沒有那麼異想天開,你也不要幫我胡思亂想了好不好!」
「我覺得這個問題你還是可以想想!」
溫澤宗瀟灑的走向了自己的Z4,想長久的陪在這個女人身邊就必須適應她朋友的身份,多余的情感是不能隨便流露的。
「我又不是傻子!干嘛這麼白痴的浪費腦細胞啊!」關邈不以為意的坐進了那輛Z4。
音樂酷炫的迪廳里,沈星已經有些醉了,在文雅的撩撥下有意的放縱著自己的需求。
靡靡的燈光下文雅已經騎上了男人的大腿,若有似無的踫觸著男人的敏感,嬌艷的紅唇已經靠上了男人的耳根,「星哥,我們是不是應該干點什麼?」
沈星懶懶的靠在了沙發上,一臉的玩世不恭,「那你想干點什麼啊?」
「你好壞!」文雅很魅惑的咬上了沈星的耳垂,「明明都隔著人家了,還問人家想干什麼。」
哈哈——
沈星發泄般的狂笑了兩聲,一個力道便把女人壓在了身下,「是男人都會有反應,但並不是有反應就要干,你太小看男人了!」
文雅抬起手臂直接攀上了男人的脖子,「星哥,我怎麼會小看你呢?我只是希望你可以開心點,我這個新人還需要你的多多指點呢!」
沈星冷哼了一聲拿開了文雅的手臂,「我們之間就不用說這些場面話了,你在這個公司的背景我還是知道的,怎麼會用我指點呢?」
沈星是多喝了幾杯,但絕不是沒有酒品的人。文雅看上了他什麼他太清楚了,這也就是他為什麼到別的公司上班的原因,那些女人都太假了,只是沒有靈魂的**,他早就厭倦了!
「星哥,我和你怎麼也比關邈近些吧,你還是要好好幫幫我的!」文雅坐直了身體,不死心的繼續著糾纏。
「還想和我在這里坐著,就不要和我說關邈,我現在只想喝酒!」沈星懶懶的掃了文雅一眼,便開始繼續喝酒了。
「好!我陪你!」
文雅積極的給沈星倒著酒,她就不相信哪個男人可以酒後不亂性,即使他不亂,她也可以造就一個亂了的場面。男人女人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嗎?這回她不會再讓關邈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