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有事兒就去忙吧,我自己可以回家的!」關邈說著便準備開門下車,對自己剛才狠下毒口的行徑還有些心有余悸。
啪嗒——
車子的中控鎖被男人啟動了,關邈自然是無法打開了。
「怎麼咬完了就想溜啊?」陸風行粗熱的氣息再次襲來,關邈不適應的縮了縮脖子,卻觸上了男人的薄唇,頃刻間紅透了嬌女敕的臉頰。
小女人的緊張和嬌羞讓陸大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仿佛已經感覺不到手腕上的傷痛了。興致極好的男人沒有多為難女人,松掉手剎後繼續上路了。
關邈也實在沒有力氣去和男人爭執,緩緩的把自己的身體蜷縮在了副駕駛座上,額頭的汗珠密密匝匝的滲了一層。
「很痛嗎?」陸風行的聲音忽然柔軟了很多,關邈覺得一定是自己出現幻听了。
「我帶你去看醫生,好嗎?」男人的大掌輕撫上女人的額頭,銳利的鷹眸里有著關邈看不懂的情緒。
「不用了,我每個月都是這樣的。」關邈不適的避開了那人的手掌,「沒少喝我媽的中藥了,現在好多了,也就是疼個兩三天,開始的兩天要惱火些罷了。」
關邈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和這個男人說了這麼多,是對剛才那一口的愧疚嗎?還是面對男人不多見的友善時的一種禮貌回應?關邈有些困惑,但似乎此刻真的沒有那麼敵對了。
「你媽媽是中醫?」陸風行似乎對小女人的背景產生了某種興趣。
「嗯!」關邈微微的點了點頭。
「那你父親呢?」
「武術教練!」想想都覺得郁悶,自己這身功夫愣是沒能戰勝眼前的這位惡少,沒天理!
「怪不得!」很顯然,男人的思緒也被拉到了第一次見面時的各種暴力中。
「是啊!是我自己學藝不精!」關邈的恨意又深深的佔據了心海。
「你已經很不錯了,主要是遇到的對手太強大了!」陸風行一臉的得意,似乎對那次的爭斗結果很是滿意。
關邈沉默了,懶懶的閉上了眼楮,沒有心思去欣賞戰勝者的各種得意。
或許是這幾天的訓練太累了,也或許是疼痛很容易讓人產生疲憊,關邈就這樣在車子的輕微震動中悄然進入了夢鄉,臉上糾結的苦痛似乎也延展開了。
看著小女人熟睡的容顏,陸風行的心下一片靜好,煩亂的情緒早就煙消雲散了。
他從來不屬于家庭型的男人,從來沒有這麼靜看過一個女人睡覺的樣子,原來一個女人睡著了也可以這樣的美好。有那麼一刻,他甚至希望這個女人可以永遠就這樣睡在他的身邊,讓他隨時都可以看到。
自嘲的搖了搖頭,男人開始鄙視自己抽風的大腦,不過是兩場男女交歡的戲路,他怎麼就沒了方向感了?一個小女人豈能掌控他的情緒,太玩笑了!
當關邈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睡在柔軟的大床上了,環顧一下四周,她知道這就是上次她住過的房間。
「醒了?」陸風行的聲音從頭頂傳了下來。
「嗯!」
關邈完全無法適應男人這樣炙熱的注視,慌亂的避開後就準備起來了。
「別動!」陸風行在女人的床邊坐了下來,鉗住了女人的臂膀阻止了她要起來的動作,「你這個樣子柳媽說了最好是臥床休息,一會兒紅糖水熬好了,你就趁熱喝一點,會好一些的。」
天啊!
這還是那個惡少嗎?
關邈忽閃的大眼楮里全是不解的情愫的,完全不能理解男人現在的溫柔。
「看傻了?沒見過帥哥,還是思念帥哥的味道了?」陸風行忽然曖昧的湊近了女人,唇角牽起了邪魅的弧度。
男人霸道的雄性氣息讓關邈瞬間就恢復了清明,惡少就是惡少,怎麼可能真的棄惡行善,不過是大尾巴狼罷了。
關邈嫌惡的避開了自己的腦袋,沒好氣的甩了一句,「太自戀了吧!」
「是嗎?」陸風行修長有力的手指魅惑的撫上了女人嬌俏的小下巴,用力的扳回了女人別扭的小腦袋,逼迫著女人和他對視,「你覺得我不夠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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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要不要這麼自戀啊?這該有多變態啊!
關邈在心里暗暗的月復誹著,可臉上卻沒有太大的表情的變化,「你帥不帥,和我有關系嗎?」
「你覺得我們兩個能說是沒有關系嗎?」陸風行壞壞的湊近了女人的紅唇,聲音已經有了**折磨後的一種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