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邈沖有點範囧的陸少吐了吐舌頭,便拉著他一起上樓了。
關武和元清望著兩個孩子明顯逃跑的背影,訕笑了起來。沒想到陸風行這樣的大男人也會陪著他們的毛丫頭一起瘋,真是難為了!
「這東西洗的掉嗎?」陸風行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差點沒暈過去,太經常了!
「放心了,好好洗洗就掉了!」關邈說著拿出照相機,攬著男人的脖子就給兩個很有紀念的意義的花臉留下了完美的記憶。
「你腦子進水啊!」陸風行反應過來,拍了拍小女人得意的小腦袋,「老子那麼多瀟灑俊朗的時候你不拍,這幅尊榮你倒拍的起勁,什麼意思?」
「俊朗瀟灑幾乎就是你的代名詞,我天天都看的到,有什麼好拍的。這個樣子的你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第二次,我當然要留個紀念了!」關邈沖陸風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就收起了自己的手機。
「阿姨,您好!」任飛兒牽著路易來到了別墅,在院子里正好踫到元清,便和禮貌的打了招呼。
「你好!你找?」元清不認識任飛兒,身邊還帶著一個外國人,就更讓她有些詫異。
「我是風行的老同學,今天踫到了,才知道他也來這里度假了!」任飛兒臉上的笑容和親切,「這是我先生路易,他是法國人,中文水平基本為零!」
「哦,你們好!」元清沖路易點了點頭表示歡迎,「那到屋里坐吧!他們兩個上樓去換衣服了,估計你們要稍微等一下了!」
「好的!」任飛兒牽著路易的手,簡單的做了翻譯便往屋里走去。
「阿姨是關邈的母親吧?」任飛兒是見過陸風行的父母的,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然願意帶著別人的父母來這里度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是的,這次我和她爸一起來的!」元清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女兒說沒帶我們出來轉過,有時間了就特意安排我們來這邊轉轉,說是什麼聖誕節禮物了!」
「哦!」任飛兒笑盈盈的點著頭,像是在分享老人的快樂一樣,「是的,聖誕節沒幾天了,我和路易就是邀請你們聖誕節到我們的別墅一起過呢!」
「太客氣了!」元清搞不清楚任飛兒的真正來歷,自然是不能隨便答復的。
走進客廳,陸風行攬著關邈正好剛從樓上下來,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任飛兒,男人臉上的淺淡的笑意華麗麗的消失了。
「嗨,你好!」路易看到關邈顯得有些激動,「沒想到你就是陸夫人!太巧了!」
「你好!」
關邈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沒有表達自己認識路易妻子的事情,還好路易似乎並不在意那些。
「我和我太太想邀請你們和我們一起度過一個聖誕,你會接受邀請嗎?」路易顯然覺得關邈已經是他的朋友了,根本沒有在意陸風行臉色的變化。
「風行,一起來慶祝吧,人多也會熱鬧點!」任飛兒也起身走了過來,「關邈,我相信和路易一起過聖誕,會更有節日的氣氛,你不想試試嗎?」
看著任飛兒和路易親昵的樣子,想想路易對自己夫人的評價,關邈還真無法把眼前的任飛兒和在米蘭心有所想的任飛兒聯系起來。難道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也是,誰沒個老同學啊,誰沒點青蔥的記憶呢?她和水墨不還有段純情的記憶嗎,為什麼別人有就不正常了?或許大家都是一種記憶而已,面對現在的生活才是最真實的!
「這是什麼情況?」關武已經在布菜,看著老外走進來和自己的女兒稀里嘩啦講了半天納悶壞了。
「那個女的是風行的同學,那個老外是她的老公,說是邀請我們和他們一起過聖誕!」元清也就知道這麼多,索性都講了。
「他是她老公?」關武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你小聲點!」元清低聲提醒著。
「真是外國的月亮都要比中國圓,外國的老頭都要比中國的小伙子有魅力!」關武嘟囔著走回了廚房。
望著老公耿直的背影,元清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是太直了,這輩子沒少吃虧,到了這個年紀也還是一點改變都沒有!
「我不知道父母會不會習慣!」這是關邈真正擔心的,而且一直沒有听到男人的回復,她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回應。
「我們兩家的別墅內部構建是一樣的,他們和路易的年齡又比較相仿,我相信一定會很愉快的!」任飛兒很熱情,「我剛才有和阿姨聊天,我很喜歡她的性格!」
「吃飯了,你們留下來一起吃吧!」元清走過來開始招呼了。
「不用了,我們已經吃過了,是出來散步的!」任飛兒沖元清微微的笑了笑,路易臉上的笑容也很可愛。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平安夜來我們的別墅狂歡,好嗎?」任飛兒已經準備告辭了,可還是做了最後的確定。
「不用了,聖誕是一家人團聚的日子,我們都有自己的家人,應該陪著自己的家人一起度過!」陸風行沒有溫度的拒絕了。
「聖誕也是和朋友分享快樂的時候啊,我們大家能在這里遇上太不容易了,你們怎麼忍心拒絕我們呢?」任飛兒一點沒被陸風行打擊,似乎這都是意料之中的。
「關邈,我們一起過吧,我希望給路易多留下一些快樂!」
「呃——,」關邈看了看路易眼神中的期盼,又看了看陸風行不冷不熱的一張臭臉,再看看任飛兒緊環著路易的那種親昵,她覺得真的沒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吧,不過我們這一大家子,你們可不要覺得麻煩喲!」關邈還是妥協了。
過節本來就圖個熱鬧,聖誕又是老外的節日,和老外一起過應該不會有失望吧!
關邈明顯的感覺到腰間的大手用力的捏了捏,那是男人的抗議,好在也就是暗中報復一下。當關邈發表完意見之後,男人基本上就是默認的態度了。
「你真的想和他們一起過聖誕?」送走路易和任飛兒,陸風行的眉頭鎖的死死的。
關邈環著陸風行的腰肢歪著腦袋欣賞著男人不悅的神情,「讓我猜猜,你為什麼這麼排斥和老同學聚會呢?」
「你又腦子進水了?」陸風行捏了捏女人的小鼻子。
關邈沒有理會陸風行的挑釁,繼續著自己的話題,「是因為不忍心看到昔日的初戀和別人恩愛嗎?還是——」
「啊——」
不等關邈嘰歪完,男人的大手已經扼住了她的下巴,眼神里有著一種很受傷的感覺。
「關邈,丫的誰告訴你她是我的初戀了!」
「你不是惱羞成怒吧!」關邈很快就恢復了淡定,她知道男人在他這里都是風聲大雨點都沒有的情況,心里自然沒有什麼危機。
「你丫的是白痴吧!」陸風行真覺得關邈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對她這麼巴心巴肺,還給他整出個任飛兒這樣的初戀來,太鬧心了!
「邈邈,風行,吃放了!」看兩個人送人半天沒回來,元清還是忍不住出來喊了一聲。
「嗯,來了!」關邈掙開男人小鳥般的飛走了,只留下男人獨自懊惱著。
其實關邈本來就是為了逗趣,或者說心里有點點的泛酸,可男人剛才的反應已經把那點酸也給中和了,她對他的青蔥歲月沒有興趣,因為那里面沒有她的記載,何必去讓自己不平衡呢?
「風行,你那個同學什麼情況,怎麼著了個外國老頭啊?」餐桌上,關武還是想不通,直接發表了議論。
「爸,感情是沒有年齡限制的!」關邈不想陸風行為難便直接把話題接了過去,「你不要小看那個路易,人家在巴黎經營了一間畫廊,還是很有修養的!」
關邈對路易的感覺的確不錯,那是一個風趣積極的人,一點不像一個得了絕癥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知道自己將命不久矣的人。
「路易是伯爵的後代,絕對是貴族血統,名下的產業就夠他幾生的揮霍了,他的畫廊里有很多都是稀世珍品,價值連城。」陸風行沒有表情的介紹了這個男主角。
「這麼厲害!」關邈吃驚的瞪大了眼楮,這一點確實是她沒有想到的。
「他繼承了家業之後沒有發展任何的商業,手里的商業運作基本上都被他賣掉了,離了幾次婚也分割了他不少的家產,不然他還要牛氣些!」陸風行覺得任飛兒估計也是奔著路易的這些背景才嫁給她的。
「難怪了!」關武再次了發出了感慨,「有錢的老頭確實要比小伙子有魅力!」
「你少說兩句了,你就知道人家是沒有感情的了?」元清踫了踫關武的手臂,也不知道女婿和這個同學的關系怎麼樣,這樣議論著太不好了。
「就是!」關邈也發表了支持意見,「今天踫到路易的時候他對任飛兒的評價是很高的,說飛兒明知道他得了絕癥還願意嫁給他來照顧他,真的很感動!」
「女兒啊,你真的是一根筋啊!」關武重重的嘆了口氣,「如果那個路易不得絕癥,那個叫任飛兒的還不一定會嫁給他呢!」
「爸,你亂說什麼啊?」關邈腦子有點打結。
「爸說的沒錯了,你要知道任飛兒現在是路易合法夫妻,也是路易所有遺產的繼承人,那等路易半年歸西之後,所有的財產都是任飛兒的了,這樣的婚姻也就沒什麼不合適的了!」
陸風行對任飛兒還是有著自己的判斷力的,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之徒,目的性永遠都是很明確的。
「你這麼說你的同學?」關邈有些咂舌。
「那樣的女人你還是少接觸點好,我們的家風和她完全是不同路的!」關武直接給出了自己的觀點,看不慣就是看不慣啊!
「我們的女兒拎得清楚的,你就安了!」元清給關武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小碟里,不屑男人為別人的事情動這麼大的肝火。
「就是了,我和她相差十萬八千里呢,哪能有什麼交集啊!」關邈也討好著老爸,可心里還是泛著嘀咕,不知道陸風行怎麼會對女人有那樣的評價。
晚餐後,關邈主動幫著父母收拾了餐桌,又和母親一起收拾了廚房,關武和陸風行在泳池邊悠閑的納著涼。
「風行啊,我們家邈邈不論遇到什麼問題都會先往好的方面想,只有被傷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雖然她自己愈合傷口的能力很強,可還是讓我很擔心!」關武靠坐躺椅上和女婿話起了家常。
「嗯!」
陸風行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這也是小女人最大的特色,總是那麼有熱情充滿對美好事物的信任,即使遇到傷害也是斗志滿滿的笑著,這就是她給他的印象,或許他就是被這樣的小女人給吸引了。
想想當初自己帶給她的那些傷害,如果不是這樣的一個小女人,估計早就凋零了,可她卻迎風綻放,越開越嬌艷了!
「所以,你要幫她多長個心眼兒,那些人是危險要提前幫她識別一下,不要讓她中了別人的全套!」關武不是一個嗦的人,可幾天那個任飛兒確實給了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那女人看陸風行的眼神太不單純了。
「爸,你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邈邈的!」陸風行一臉的篤定,他是絕對不會讓他的小女人收到傷害的。
「嗯,我相信你!」關武拍了拍陸風行的肩膀,把女兒交給這樣一個人他確實是放心的。
「邈邈啊,那個任飛兒和風行到底是什麼關系啊?」廚房里的母女也在聊著家常。
「是中學時代的老同學,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關邈一邊擦拭著碗筷,一邊回應著母親。
「你覺不覺得她看風行的眼神很不一樣,似乎很熟識一樣!」元清希望引起女兒的注意。
「正常啊,就像我對水墨一樣,畢竟那個歲月里的東西都太美好了,有種思念也是正常的!」關邈安慰著母親,「我和陸風行都有自己的青蔥歲月,只不過那段時間我們都沒有介入對方的記憶而已,可對那段歲月尊重還是要有的!」
這就是關邈為什麼沒有去追問陸風行和任飛兒的事情,心里泛酸是一回事兒,可信任又是另一回事兒。泛酸是因為男人那個時間的記憶里不是自己,信任是知道男人現在的生活里只有她。
「你能這樣想當然好!」元清頓了頓,「就像水墨不想放棄你一樣,我和你爸擔心那個任飛兒還在惦記風行!」
「媽,風行這麼帥氣瀟灑又多金,還有不可小覷的政治實力,被惦記是很正常的!」關邈不以為意的攬上了元清的肩膀,「我相信風行對我的承諾!」
「相信歸相信,可多個心眼防著點蒼蠅也是有必要的!」元清還是給女兒敲響了警鐘。
「我知道了,我會多留意的!」關邈給了母親一個安心的笑容。
「怎麼樣,弄好了沒有!」關武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院子里走了回來。
「快了!」關邈把擦好的餐具放進了消毒櫃里。
「行了,我和你媽來收拾吧,你和風行去散散步吧!」關武從女兒的手里接過了帕子,把女兒推出了廚房。
「爸,我們都干的差不多了,你很有搶功的嫌疑喲!」關邈開起了父親的玩笑。
「你少在這里給我和你媽當電燈泡,趕快的麻溜的出去!」關武不以為意的調侃著。
「你個老沒正經的!」元清拍了一把關武的肩膀。
呵呵——
關邈看著父母和諧有愛的樣子,心里甜滋滋的,歡笑著跑到了院子里。
「怎麼樂成這個樣子了!」陸風行沒見人就听到了女人銀鈴般的笑聲,心都跟著醉了。
「我老爸要找我老媽秀恩愛,結果我就被擠出廚房了!」關邈臉上的笑容很甜蜜,「要不咱們兩個也找找恩愛的感覺?」
「我建議回臥室找!」那人性感的薄唇帶著滾滾的熱氣就襲了上來。
「瘋子,我要到海邊散步!」關邈嗤笑著推開了男人的臉,蹦跳著走出了院子。
「喂,你腦子進水啊!」陸風行急忙起身追上了小女人,「海邊那麼多人,能搞出什麼恩愛?」
「陸瘋子,自從我學了游泳你就天天喊我腦子進水,你是不是抽瘋了!」關邈進行了有力的回擊。
「你真的很有進水的嫌疑!」陸風行心情大好的攬上了女人的腰肢,這個樣子走一走感覺也是很不錯的。
「我怎麼有這種嫌疑了?」關邈很不服氣。
「連你爸媽都覺得任飛兒不是善類了,你怎麼就還傻傻的願意和人家一起過聖誕呢?」陸風行挑眉很想搞清楚小女人的想法。
「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良心啊?」關邈用手指用力的戳了戳男人的胸肌,很有報復的傾向,「我還不是覺得你倆有著美好的過去,現在雖然各是一家人家了,可聯系一下也還是可以的了。」
關邈心里有些泛酸,覺得自己真的是腦殼進水了,人家當事人都不積極,她卻傻了吧唧的彰顯著熱情,真是腦抽了!
「你為什麼覺得我和她有會有美好的過去?」陸風行不由的蹙眉,他好像從來沒有和小女人講過任飛兒的事情。
「在米蘭的時候和任飛兒單獨踫到過,她給了我這樣的感覺!」關邈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當時的氛圍並不愉快,任飛兒總是給人一種她才是男人心底的那個存在的感覺。
「我怎麼沒有听你說過?」陸風行放在女人腰肢的大手不由的緊了緊,這個女人太**了。
「有什麼好說的?」關邈微笑著望向了男人,「每個人都有過去,就算她是初戀也是故去了的事情,有什麼必要影響我們現在的生活呢?」
陸風行的心忽然有了種悸動,這個女人早就開始維護他們之間的現在了。
把女人緊緊的摟在了懷里,陸風行在關邈的額頭上深情的親吻著,「想听听我和她的故事嗎?」
關邈傻傻的笑了笑,「不要太動情,我怕我會受不了!」
「傻瓜,除了你,沒有誰可以讓我動情!」陸風行拉著小女人走向了沙灘。
「任飛兒是插班生,是靠過硬的成績考進我們重點中學的,能插進我們尖子班也是靠的分數。當時在全校還引起了轟動,她長得模樣也算可愛,所以在班里對她展開攻勢的男生也是趨之若鶩的!」
「那這里面是不是也有你啊?」關邈已經開始泛酸水了,這麼優秀的女人怎麼能不讓人仰望啊!
「開玩笑,我那會兒正是目中無人的年紀,怎麼可能把一個小女生放到眼里!」陸風行一臉的不屑,「我和她剛開始基本上沒有交集,也感覺到她總是有事沒事的來靠近,不過都沒搭理她罷了。」
「你們兩個不會就這麼簡單吧?」關邈提出了質疑。
「听故事要有點耐心!」陸風行捏了捏關邈的小鼻子,繼續往前走著。
「一天一個哥們過生日,邀請大家去KTV,男男女女的一大堆就去了,都是青春輕狂的年月,大家不知道怎麼就開始了拼酒,沒想到任飛兒很是有酒量的,喝到了很多男生,最後PK的就只剩下我和她了!」
「靠!你丫的是不是酒後亂性把人家給上了?」關邈覺得自己所有的猜測都是正確的,男人果然和那個女人相互擁有了彼此的第一次,她好悲催啊!
「你這反應是不是也太激動了,越來越不單純了!」男人在小女人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對她這種隨意打斷的行為表示抗議。
關邈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嘟起了嘴巴,「你和任飛兒是不是都是第一次啊?」
「什麼第一次?」陸風行挑眉故意挑逗著小女人。
「就是那個XXOO了!」關邈的臉一下就紅了,好像是自己在XXOO一樣。
「你就對這個感興趣?」男人壞壞的咬住了女人的耳珠,惡趣味的撩撥著。
「陸風行,你到底還要不要講了?」關邈氣咻咻的推開了男人,臉色已經有了慍色。
女人就是這樣,沒有誰是真正大度的,會在意很多細節上的東西,雖然知道那些都是過去了的事情,可還是會很不爽,就像是吃了蒼蠅似的讓人膈應。
「不是!」不想小女人胡思亂想,陸風行直接回答了小女人的問題,「我和她誰都不是第一次!」
「真的?」關邈的臉上擺明了懷疑。
「我有必要騙你嗎?」陸風行把懷里的女人攬的更緊了,「反正她不是第一次,不然不能勾引的那麼有風韻,而且根本就沒有遇到阻力,我還是有經驗的!」
「你去死啊!」關邈怒不可遏的推開了男人,氣咻咻的跑開了。
他們還是有在一起的,男人竟然還在回味那個女人的韻味,太可惡了!這個不良惡少,高中就有經驗了,到底是幾歲開的葷啊,太人才了吧!
「關邈!」陸風行疾步追上了小女人,緊緊的扼住了女人的手臂,「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和她沒你想象的那麼純情,只是那個年月里的一場游戲,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陸風行,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關邈緊皺著眉頭怒視著男人,「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只是一個游戲?」
關邈無法接受男人這樣的說辭,兩個人都已經**相見了,而且不是誰強迫誰的,完全是彼此的相互一種吸引,怎麼可以簡單就說成了游戲,這種觀點也太可怕了!
男人緊緊的把女人摟在了自己的懷里,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帶著胸腔共鳴的聲音就富有震撼力的傳了出來。
「你不是,你從來就不是!」陸風行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表達過自己的感情。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今生想守候的唯一,是我無法自拔的一種深陷!你從一出現就是不一樣的,你給我帶來的震撼是從未有過的,你讓我知道了什麼叫怦然心動,你讓我有了想要結婚去組建家庭的渴望,你讓我變得患得患失擔心每一個明天,你讓我小心翼翼呵護還是擔心失去!」
陸風行深情的捧起了關邈的臉頰,「你是我的愛人,是我不能失去的唯一!你更是我的初戀,更是我真身的第一個接受者,我想也會是唯一的!」
「風行——」
所有的憤懣和不平,在這一刻都隨風飄走了,這是關邈听到的最感人的表白,對望著男人深情的眸光,女人徹底沉淪了。
那天兩個人坦誠的聊了很多,關邈才知道,陸風行年少的時光就是個痞爺,完全被部隊上的那些男人們給帶壞了。但每次出去打炮都是絕對使用安全套的,用他的話講這叫潔身自好。
所以就是和任飛兒游戲的時候也沒有給過她真身的嘗試,當時的想法就是,她既然願意勾引他沒有理由拒絕,僅此而已。由于有了那層關系,他們在學校也就有了公開的出雙入對,也是讓人艷羨的一對組合。
可高中快畢業的時候,任飛兒就離奇的消失了,後來才知道是到國外留學了。陸風行知道這些都是母親的安排,只是擔心他們會真的有什麼。
也是通過這件事情讓陸風行對任飛兒有了更準確的認識,那個女人絕對是個目標明確的人,絕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關邈相信任飛兒對陸風行肯定還是有感情的,可她更相信陸風行對任飛兒是絕對沒有感情的,所以什麼都沒有必要去計較了。
「陸風行,你婚前的不忠我也就不計較了,畢竟那會兒還不知道有我會出現!」關邈很認真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可要是讓我發現你在婚後還有任何的鬼混行為,你小心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親愛的,你準備讓我怎麼死的很難看?」男人壞壞的逼近了女人,「我覺得欲仙欲死是最狼狽的,你覺得呢?」
「瘋子!」關邈嫌惡的推開了男人的逼近,「放心吧,我才不會為不值得的人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呢!」
「什麼意思?」
「要是你背叛了我,我自然會離開你!」關邈臉上寫著篤定。
以前沒有愛,也沒有想過這是屬于她的婚姻,可當她在牧師的面前把自己的心交給這個男人的時候,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她會百分之百的忠于他們的婚姻和感情,她同樣要求他也要百分百的做到忠誠。
愛情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婚姻的道理上部接受背叛!
「小女人,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男人說著帶著滾燙溫度的薄唇就壓了下來,在夜幕里狠狠的糾纏著小女人的柔唇。
老天知道,自從擁有了這個小女人,他就再沒踫過別的女人,不是他有意裝清高,而是真的沒了任何興趣。忽然覺得那些女人都很髒,很讓人惡心,根本不願意去踫觸。
再到後來,他發現自己的心里就只有這個小女人了,才知道愛上一個人是怎樣的味道,從那一刻起他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的存在了。
千帆過盡之後,他更懂得珍惜和保護,他知道這就是他要的伴侶,這就是可以拯救他靈魂的天使!
男人的吻是那麼的炙熱,像是要吻盡他所有的情感給女人一樣,關邈知道這個男人是值得她去信任的,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的行動來呵護著他們之間的感情和生活,她願意徹徹底底的來相信這個男人。
明月已經快圓了,亮亮的掛在天上,照映在男女身上的柔光泛著銀色,讓一切都顯得更加的甜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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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的前面是冬至,是國人比較重視的一個節氣,食品安全再次成了重點話題。
尹航收到一個線報,說城郊的一個村子里有非法加工湯圓的黑作坊,大家都覺得這個話題是值得深挖一下的。前期的暗訪工作被安排上議事日程,對派誰去暗訪大家都陷入了困惑。
畢竟這種暗訪工作是很危險的,那些搞黑作坊的人都是一些黑了心的人,為了獲取暴利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為此遇害的記者也不是沒有過的。
所以一般這種事情都是毛遂自薦,別人是不會做什麼推薦或是硬性安排的,這就叫革命工作靠自覺了。
「我去吧!」曹愛華見沒人發表意見還是主動張了口,「我是新來的,估計也沒幾個人見過我,安全系數也要大一點!」
「有道理!」
「我看愛華合適!」
「放心吧,我們會在外面接應你的!」
大家一看已經有人把擔子肩起來了,都松了口氣,還是給了英勇者和大的認可。
「你沒什麼經驗,太危險了!」尹航看了一眼曹愛華,不覺得剛來的新人要承擔這麼大的風險。
「經驗都是在實戰中積累起來的,不參加實戰哪里會有經驗?」曹愛華很堅持,「讓我試試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尹航沉吟了片刻,暗自嘆了口氣還是妥協了,「你們幫她畫一下妝,下午出發!」
曹愛華沖尹航笑了笑就跟著大家一起走出了會議室,不知道為什麼,男人能擔心她的人生安全了,雖然只是一個領導的正常想法,可還是讓曹愛華很開心,為這樣的領導去沖鋒陷陣,她心甘情願!
中午的時候天空就零零星星的飄起了雪花,曹愛華已經把微型攝像裝備背在了身上,坐上尹航的車向城郊出發了。
「交談的時候不要緊張,一定要找到當老板的那種氣勢!」一路上尹航還是不放心的囑咐著。
「放心吧,我應對的了!」曹愛華的臉上笑盈盈的,完全沒有什麼壓力感,仿佛去干的並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而是一件很讓她開心的事情一樣。
「要是暴露了就想辦法撤出來,我在外面接應你!」尹航表現的好像曹愛華還要緊張,不得不說是個好領導。
「要是我真的遇到危險,你記得要及時撤離,你可以報警的,但是不要自己也被我連累了!」曹愛華沒有擔心自己的安慰反倒擔心起接應的同志了。
「什麼叫連累啊?」尹航對女人這樣的說法很不認可,「我們是一個團隊的,自然不會有對彼此的放棄!」
「嗯!」
雖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僅僅說的是團隊里的戰友情,可曹愛華的心里還是暖暖的。
在去郊區的路上兩個人解決了午飯的問題,由于下雪的天氣影響行駛的速度,等他們找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鐘了。
「我先下去了,你最好把車停的遠一些,省的一起注意!」曹愛華只是不希望男人有危險。
「把你手機拿出來,和我保持通話狀態,這樣我能知道你在里面的情況!」尹航還是很擔心女人的安危。
「嗯!」在工作方面曹愛華是絕對听指揮的,保持著通話狀態的手機被曹愛華放在了兜里。
「我去了,等我的好消息吧!」曹愛華沖尹航揮了揮手便信心滿滿的離開了。
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道路上已經有了淺淺的積雪,從車上下了曹愛華真的感覺到冷了。搓了搓自己的手,曹愛華向不遠處的院子走了過去。
砰砰砰——
院子的大門是緊閉著,曹愛華狠狠的拍擊著鐵門半天才听到里面傳來了腳步聲。
刺啦——
鐵門上的一小塊門板被打開了,正好能看到里面男人的一張臉。
「找誰?」男人的聲音並不友好。
「老板,做生意的門都不開,還想不想找錢了?」曹愛華也沒給男人好臉色。
「什麼意思?」男人遲疑了一下。
「我是朋友介紹來的,說這里有便宜的名牌湯圓銷售,這馬上就是季節了,我想進點貨,可看你這樣子,完全不像要做生意的嘛!」曹愛華擺出了很有意見的樣子。
「哪個朋友介紹的?」男人的態度依舊是謹慎。
「鳳祥超市的老板了!」曹愛華表現出了不耐煩的神態。
「哦,不好意思了!」男人說著立馬打開了大門,「這年月的生意不好做,大家小心點還是好的!」
「哪有那麼麻煩啊!」曹愛華抱怨著和男人一起走進了院子。
尹航在電話里听著曹愛華的聲音很震驚心里踏實了很多,可當女人真的跟著男人走進院子的時候,他心卻狠狠的凌亂了!
曹愛華把裝著隱形攝像裝備的包緊握在了手里,跟著男人在黑暗的屋子里傳了個遍,里面各種難聞的味道差點兒沒讓曹愛華暈過去。
「大哥,你這湯圓能吃嗎?」曹愛華縱了縱鼻子。
男人知道曹愛華是擔心買回去的銷售問題,「放心吧,雖然我們這里環境差了點,可味道絕對不差,各類該有的添加劑給的足足的,絕對趕上那些大品牌的味道了。」
「不會吃出問題喲!你不要害我小店關門了!」曹愛華繼續著溝通。
「放心,絕對不會這邊吃了那邊死人的!我們這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生意了,已經有四五年了,沒听說哪個被吃死了的!」男人有些不耐煩了,「你準備進多少貨啊?」
「老二,這位是?」
曹愛華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外走進了一個禿頭的男人,直盯盯的看著曹愛華並沒有什麼友好的態度。
「老大,這是鳳祥超市老板介紹來的客戶!」男人急忙了做了解釋。
「這位就是老板了?」曹愛華平平淡淡的回望著禿頭男人。
「小姐,你該不是警方的臥底吧?」禿頭男人微眯起來雙眼。
「老板,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開門做生意的,沒見過你們這麼神經的!」曹愛華直了直自己身板,「要是願意出貨咱們就一手錢一手貨的交易,要是不願意你們也給句痛快話,我不是來這里被你們審的!」
曹愛華慢慢的向門口那邊一步,沒有任何的不自然,「進門的時候這位大哥已經審叨了半天,現在都改成警匪片了,你們也是好耍誒!」
「听妹妹有點四川那邊的口音啊!」禿頭慢慢的靠近了曹愛華。
「我老家是那邊的,所以在大城市里混不容易,當然想找到最便宜的進貨渠道,不然誰會來你們這地方!」曹愛華覺得這個禿頭肯定是知道了什麼,不管怎樣都要把設備弄出去。
「可鳳祥超市老板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他一不小心把進貨的事情告訴了一個記者親戚,讓我們一定要小心點。」
「莫名其妙,那跟我有什麼關系?」曹愛華離大門已經只有一步之隔了。
「有沒有關系估計你和超市的老板通個電話就知道了,他是不是認識你,有沒有給說過,一通電話就清楚了!」禿頭說著已經舀出了手機。
曹愛華知道自己已經跑不掉了,如果她這會兒跑出去只會連累接應她的尹航,如果尹航及時報警相信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何必讓男人和她一起受到威脅呢。
女人這樣想著趁男人撥電話的空擋就沖到了院子里,使出全身的力氣把手里的包遠遠的拋了出去,「去撿包,不要接應我,報警,我等你!」
曹愛華的聲音雖然不大,可她知道男人一定听的到,她不要男人有事兒,她不要自己完不成任務,她相信男人會安排人員來就她的!
「小娘們,你他媽扔的是什麼東西?」禿頭撂下電話就追了出來,狠狠的扼住了曹愛華的脖子。
「我扔我的東西還要給你匯報不成?」曹愛華的手不由的掰在了男人的大手上,希望自己不至于窒息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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