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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賜比賽名「入侵」
參加者一覽久遠飛鳥
春日部耀
金恩•拉塞爾
獲勝條件︰消滅潛伏在舉辦方總部內的加爾德•加斯帕。
獲勝方法︰使用舉辦方指定的特殊武器予以消滅。除指定武器,根據「契約」其他方法無法傷到加爾德•加斯帕。
失敗條件︰投降,或參賽者無法滿足上述勝利條件。
指定武器︰設置于比賽區域內。
宣誓︰遵守上述規則,在榮耀與旗幟之下,「no-name」參加恩賜比賽。「fores-garo」印
一張貼于門柱之上的羊皮紙,記載著本次恩賜游戲的內容,獲勝一欄的條件可以說是十足的苛刻,簡單來說,能夠對fores-garo的頭頭,加爾德•加斯帕,產生打擊傷害的只有指定的武器才能夠行得通,其他的,管你是恩賜還是別樣武器,都會在箱庭的法則之下無效化,最多對加爾德•加斯帕造成一點點阻沖力。
「這樣的話,豈不是無法使用恩賜來進行決斗了!?」弱氣正太看著契約文件十分氣憤,這幾乎打散了他的信心和希望,原本的斗志信心滿滿,一下子就落到了低谷。畢竟,他還未見識過身後兩位少女的真正實力。
不!在那之前,光是連恩賜都不能直接對對方起作用,除了使用指定武器外,其他的方法又傷害不到的情況已經可以說是最糟糕了,簡直就是必死之局,春日部的能力是作用于自身,使用的話就會接觸加爾德•加斯帕,然後本該造成的效果被無效化。而久遠的能力就更加直接了,完完全全地直接作用于身外之物,可以被法則輕輕松松地消除。
用因為使用了鷹的視覺,而變成了金色豎瞳的眼楮,看見加爾德•加斯帕出沒的影子,隨後三人開始進入fores-garo的總部,打算一舉突破,二樓房間中,一只不會說話的老虎怪物,就守在一把純銀的十字劍前,等待著他們的到來,欲將他們撕裂成片,血染夜空。
「——————geeeeeeyaaaaaaaaaaaa!!!」
野獸般的強烈咆哮,傳到了等待在門口處的三人耳中,隱藏在森林中的野鳥一瞬四散而起,瞬間逃走了。
「剛、剛才這凶猛的叫聲是••••••」黑兔驚訝于有什麼生物在怒吼,聲音竟然傳達到這邊來了。
「嗯,不會錯。是用了老虎恩賜的春日部。」十六夜若有其事地說道。
黑兔一下子就犯傻了,跟著說道,「啊,是這樣啊。呃,不可能吧!?不管怎麼說這都太失禮了!」掏出最愛的紙扇給十六夜來了一下。
七夜在一旁模著仿佛在活動的奇妙樹枝,它們包圍了整個森林,無處不透著詭異,按黑兔的說法,這玩意是鬼種造出來的。
「喂,黑兔!不管是剛才的咆哮,還是這舞台,可都比你之前評價得有趣多了啊。就不能進去看看嗎?近距離觀戰可比在這里等消息令人心潮鼓舞多了。」七夜轉身對被調戲中的黑兔問道。
「那個,雖然也有收費觀看的恩賜比賽,不過不是最初定下來就不行的,所以現在是沒有辦法入內了。」黑兔有些抱歉地回答道。
「什麼嘛,真無聊。就不能用你那個‘裁判權限’帶我們進去?」十六夜也對場內進行的游戲表示了有興趣,要知道比賽什麼的,不就是為了以娛樂大眾為基本,而存在的玩意麼?竟然還得一開始就定下來,這是什麼的操蛋玩意!
「如果我逼迫黑兔你去硬闖,會怎麼樣?」眼神突然危險了起來,氣氛一下子冷下去,在這看上去就陰森森的樹林中,顯得格外陰寒。
「呃•••這個、那個、啊哈哈哈!!會怎麼樣呢?」被兩頭眼露凶光的問題兒童盯住,黑兔趕緊保護好自己的一對兔耳,避免之後惹怒兩人被抓。
「記得黑兔之前說過的誤判••••••應該和那個差不多吧。」十六夜挑了一下眉頭,用在黑兔听來十分危險的語氣說著,令黑兔一陣顫動。
「哦————也就是說••••••會爆炸死嘍~~~」開始走向逼近黑兔,讓她不自覺地往後挪步,不過肩膀馬上就被人給禁錮起來,兩只超級有力的手蓋在了肩膀上,力量傳遞全身,讓她動彈不得。
勉勉強強地轉過頭來,眼角垂淚,面色帶著杯具色陰暗的賣萌臉,「那、那、那個,十六夜桑和七夜桑••••••想要做什麼麼•••?」
凶光大放,危險的氣息不斷撲近黑兔,她感覺自己現在正在海浪里打滾,隨波逐流,下一秒就不知道被推哪去了。
「做什麼?看情況不就明白了嗎?」七夜反問她,令她的心一下子拔涼拔涼的,完全沉寂冰冷了下去,感覺白色的明天正在不斷遠離她,深淵的黑暗即將要將她吞噬。
「——————不要啊!!!!!!!!!!!」
兔子的悲鳴傳到了正被弱氣正太抱起飛奔中的,大小姐飛鳥的耳中,不禁地落了一地黑線,汗水直流,「這是•••黑兔的慘叫麼••••••我們在辛苦戰斗的時候,那群笨蛋在做什麼啊••••••」
展開著內黑外紅的類似于鴉羽的翅膀,浮立于數十米高空之上,特備定制的緞帶系著的美麗金發,身穿帶有仿佛拘束索一樣裝飾的紅色連身裙,觀察著久遠的金發嬌小吸血鬼同樣听見了黑兔傳出數千米的悲鳴。
「黑兔••••••新生的‘no-name’麼••••••••••••輕聲吐露著微不可聞的話語,原本一臉平淡的臉上,出現了憂愁的臉色,看向黑兔所在的方位良久,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此時的她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背後有一只魔掌,哦不,黑手,特麼的也不對,總而言之就是一只縴細手掌在不斷地靠近她,靠近著即便失去了神格,也依然強大無比,戰力卓越,感官靈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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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按在長有金絲般長發的頭頂上,大力且肆意蹂躪起來,同時金發蘿莉驚覺到竟然有人在自己沒有察覺的狀況下臨近了自己,並且還成功觸踫到了,心髒狂跳,差一點就把它給嚇得跳出來。
身體猛一震,將蓋在頭頂上的手掌震開,同時雙翼一扇,身子就沖出了數米外帶回身,用著冷峻警戒的面孔,看著眼前面帶人畜無害的微笑,學生裝打扮的男性,手中出現了巨大的,不符合她身體比例的雙頭騎士槍,輕松地提著,直直指向對方。
「是何人!!?」冷喝道,聲音清靈無比,讓來者感到一陣治愈,雖然他目前沒有受過心靈創傷。
「‘no-name’的羽知七夜大人是也,這麼晚了在這里散步麼?金發蘿莉。」微笑變為了輕薄的笑容,他學得跟十六夜越來越像了。
「你是怎麼進到這里來的?」雖然對面自報了家門,但是金發蘿莉沒有開口說明自己身份的打算。
「撒吶~~~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呢?不過基本也應該和你差不多吧。」
此人正是和黑兔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之後,自行進到里面來的七夜,本來是想要找參賽者們看比賽的,不過卻在天空中,一處被雲層覆蓋沒有月光的地方,看見了一只可(做)愛可口可擼的金發蘿莉,忍不住心中悸動不已的興趣之心,就這麼上來惡作劇問候了。
而且,通過剛剛一瞬間的接觸,他可以明顯地感覺出,這名蘿莉絕對不是普通人,不,甚至連人都算不上。
「有趣啊••••••這下面的森林,應該是你的作為吧。」指了指下方森林中,部分亂舞的奇妙樹枝,那是鬼化了的樹木,鬼種所擁有的能力,賦予一切事物鬼化。
「是又怎麼了?」清冷地問道,沒有松懈一絲,時時刻刻防備著,畢竟眼前的這個人很危險,她直覺地認為,此人相當的危險,具有著極強的力量。
「是的話就好說了,竟然幫助了身為‘fores-garo’的首領,身外身內都是人渣的加爾德•加斯帕,這就說明你也並不是什麼好貨色吧,還在一定程度上提供了幫助,增加了我們‘no-name’通關的難度,如果按一般情況來說的話,我一定會滅殺掉你的。」
頓了頓,露出了極度張狂的咧嘴大笑,「嘛~~不過看在你是一只符合我興趣的蘿莉之上,我決定大慈大悲地放過你了,不過也僅僅只是不滅殺你,現在的話就格位下降一下。哼哼——————我決定了••••••」
伸出手臂,指著已經是預備進攻姿勢的金發蘿莉,一字一頓地,帶著宣告其是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地,用令大多數人會感到不爽甚至憤怒的語氣說道。
「我•要•你•做•我•的•寵•物,即•為•女•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