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я?燃?文?я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吧。」
看著已經基本上失去了戰斗力的楚銳。靈魂收割者?菲爾斯十分得意。瘋狂的大笑著。
「去尼瑪的。」
痛。極致的痛。不僅是痛入肌里。痛入骨髓。更是痛入心扉。痛入靈魂里去了。
「舍命一擊。」
狠狠的將背包里的一把垃圾匕首朝著靈魂收割者?菲爾斯那丑陋的嘴臉扔了過去。不偏不倚的直直的射進了他那張開的嘴巴里。
「該死。」
靈魂收割者?菲爾斯大罵一聲。惱羞成怒的直接操控著閃電雷光等狠狠的對著楚銳一陣狂毆。
在這麼下去。要被干掉了。
楚銳雖然痛得不行。痛得連移動一下都不大可能。可是。他卻是沒有放棄。腦子強忍著痛得要暈過去的感覺。強撐著思考策略。
現在的楚銳在四靈技和兩大神級增幅技下。完全是無敵的狀態。可是。靈魂收割者?菲爾斯不按常理出牌。在臨死之前終于是爆了被光明之盾給封印的靈魂秘技。直接的作用到了他的身上。讓他的靈魂受創。如今的楚銳空有幾乎無敵的狀態。但是卻完全的沒有辦法。靈魂受創之下。幾乎無法動彈。這股前所未有的痛楚讓楚銳完全相信。若是此刻他移動一下的話。說不定就得立馬加劇痛苦從而精神徹底撐不住而崩潰。被系統強制的踢下線。此刻的他亦不過是在強打精神而已。
「還能撐。小子。你比本座想象中還要強悍不少啊。想要靠著陰煞魔君大人的鎧甲硬抗過去嗎。太天真了。本座看你能夠硬撐多久。陰煞鬼靈鎧能夠保護你不受傷害。但是。只不過是常規傷害罷了。靈魂傷害。可不計算在內。」
靈魂收割者?菲爾斯陰測測的伸出了那惡心的舌頭在嘴角邊舌忝舐了一下。右手上依舊堅挺著的光劍形態的靈魂鎖鏈再度釋放出了微弱的碧綠色光華。
擦。
楚銳冷汗不斷的狂冒。那股靈魂受創。仿若被分割成兩半的極致痛苦讓他完全無法抗住。此刻還能苟延殘喘的在戰場之中。不過是絕強的精神在硬撐而已。此刻看著瘋狂殺來的靈魂收割者?菲爾斯。楚銳狠狠一咬牙準備反擊。可是他剛剛動彈了一下。那劇痛感瞬間加劇。狠狠的折磨得他精神瞬間都有些模糊了。
「還想硬撐。小子。你還是本座第一個看到中了靈魂切割之後。精神沒有崩潰。而且連暈過去都沒有的人。就憑這一點。你的確算得上強者。不過。無論如何。你今日都得死。你太可怕了。不僅是天賦。還有精神力。如此若讓你成長下去。對于魔族以後的戰爭會造成很大的威脅。所以。你現在就給本座去死吧。」
靈魂收割者?菲爾斯雙目圓瞪。瞳孔中滿是暴戾的殺意。右手的靈魂光劍狠狠的朝著楚銳的頭頂削了過去。特殊的能量脈動傳來。楚銳縱然想要抵抗閃避。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他此刻處于「陰煞之魂」包裹下的無敵狀態。傳奇級的鎧甲的無敵。不僅讓他免疫所有的物理魔法傷害。而且還防護了一切對于身體的打擊。連疼痛感都完全感覺不到。但是。詭異的靈魂收割者?菲爾斯的能力是靈魂上的。根本不是陰煞之魂所能夠防御得了的。先前中了一劍。楚銳已經喪失了戰斗力。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精神也開始在模糊。若是再中一劍。絕對沒有絲毫的活路。徹底的GAMEOVER。
寧願站著死。不願跪著生。
楚銳瞳孔充血。連一點強制下線的想法都沒有升起。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靈魂收割者?菲爾斯的攻擊落下。
「嗡……」
就當楚銳死死咬著牙關。看著靈魂收割者?菲爾斯的靈魂光劍砍下的時候。一道柔和的光華從楚銳的胸口處閃耀而起。
這。這是。
楚銳驚詫無比的看著這道光華。有些模糊的腦子沒有轉過彎來。
「去死。」
靈魂收割者?菲爾斯完全無視了這道微乎其微的光芒。狠狠的一劍落下。劈砍在了楚銳的頭頂上。
「嗡……」
靈魂光劍擊砍在了楚銳的頭盔上。可是卻沒有像是上次那般仿若無形之劍那般透體而過。而是仿若實體的劍一樣磕在了頭盔上面。那股未知的柔和光芒解除到了靈魂光劍的光芒。瞬間暴起。一股絕強的反震之力震蕩而起。竟然不可思議的將靈魂光劍以更加快捷的速度給反彈了回去。
「叮。星月之光觸。產生效果。雙倍效果反彈靈魂光劍。」
「啊……」
楚銳沒有去注意系統的提示音。他看著那靈魂光劍狠狠的被震了回去。狠狠的擊砍在了靈魂收割者?菲爾斯的身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靈魂收割者?菲爾斯完全沒有反應。甚至連他嘴角的冷笑都沒有收回就被自己的光劍給砍中了。
強力的靈魂切割技能。切割靈魂的一劍。星月之光的雙倍效果。
楚銳瞬間膽寒。
他中了一劍感覺靈魂都要撕裂了。痛得完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而靈魂收割者?菲爾斯這倒霉的孩子竟然中了自己全力一劍的雙倍傷害。這。楚銳完全無法形容該是如何的悲劇。
靈魂收割者?菲爾斯瞬間衰弱了下去。瘋狂的喘著粗氣仿若拉風箱一般的站在那里。冷汗從額頭滾滾而下。無論是什麼人。靈魂受創可不是鬧著玩的。特別是被仿若利刃切割那般。
戰場。就這麼詭異的僵持了下來。楚銳與靈魂收割者?菲爾斯的靈魂都受創。完全無法動彈。但是。靈魂收割者?菲爾斯縱然受創比楚銳嚴重。不過到底是玩靈魂的。沒有崩潰的。可楚銳的情況不容樂觀。不僅是精神極大的受創。而且還閃電雷鳴。颶風海嘯的攻擊還沒有停止。若是陰煞之魂的持續時間一旦結束。那麼就是他授首之時。
該死。該怎麼辦。
楚銳感覺自己要支持不住了。眼前的景象都有一點的凌亂了。難道。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