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凌少宇伸了伸脖子道,五千不多,看來這豬肥膘還是比較好說話的嘛
「五萬!」豬肥膘眉毛一瞪。
「靠,你坑爺爺啊!每個月房租才兩千塊,就一個洞而已你跟我要五萬!」凌少宇也怒了,一拍桌子,憤怒地站起來。咱凌大少也不是什麼小肥羊,不能隨便讓人宰是不是。
豬肥膘一聲冷哼,輕蔑道,「我這個房子裝修不要錢啊,家具什麼的不要錢啊,五萬是少了!知道不?不行我就直接去法院告你!女乃女乃的,讓老娘是吃素的啊!」
凌大少剛要發作,但是但是轉念一想,人家說的貌似也有幾分道理,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後還要在這兒住呢。
就算自己不住了也不能給美女姐姐惹麻煩啊。當然這個是重點。
所以還是搞好關系的好。想到這兒凌少宇臉色忽然來了個360大轉變,嘿嘿一笑,擺出個絕對迷人和藹的笑臉,呵呵笑道「肥膘姐姐啊,那個,你說得對,說對的,五萬就五萬哈。不要生氣。」
說完趕忙給母暴龍拉了下椅子,示意他坐下。
母暴龍一坐在椅子上,椅子發出一聲嘹亮的吱呀聲。「算你是抬舉!快點拿來,我還有事兒!」
麻痹要不是為了美女姐姐老子早就滅了你,凌少宇內心暗罵。不過想歸想,表面上還是要裝出和藹可親的樣子。然後屁顛屁顛跑進自己屋里,拿出一個黑色的錢包。
數了數,拿出五萬塊,凌少宇恭恭敬敬地遞到母暴龍手里,看著那一沓毛爺爺,凌少宇雖然你有些肉痛,但是好在家產還有結余,沒了還能再賺回來的不是?
接過錢,母暴龍這才露出一絲笑容,肥肉緊巴巴的皺在一起,不過怎麼看怎麼別扭,
「這還差不多,等我裝修完你就可以繼續住了,你小子以後注意啊,在這樣就不給你住了。」
凌少宇可勁地點頭,露出一副謙虛受教的樣子,「肥膘姐教訓的是,我以後一定注意。」
送走母暴龍的時候,凌少宇還不忘囑咐她不用裝修的太快,越慢越好,他不著急住。
送走母暴龍,凌少宇郁悶的回到屋子,順便把母暴龍的祖宗罵了十八遍。
好不容易跟美女姐姐同居,第一天就踫到這事兒,讓凌少宇不禁心里一陣來氣。
等氣消的差不多凌少宇就開始無聊了。總的找點事干吧?去找玄武單挑?不行,身上有傷,就算沒傷也打不過人家。想知道更多的事兒等進了組織再說。
去弄點錢花吧,對,剛沒了五萬大洋,以後日子估計會很緊吧,再說以後家里還有個大美女要養活。凌少宇已經自動將柳若冰當成自己老婆了。
恩,就這麼辦?去哪弄錢呢?忽然凌少宇腦袋靈光一閃,拍手道,「就他了!」
……
錢氏集團,臨海市目前數一數二的超級大財團,主要經營電子,房地產等項目,每年營業額都在百億以上,是臨海市利稅大戶,另外據小道消息,錢氏集團還暗中走私汽車,開設地下賭場等不法活動。只是沒人敢揭露,當然也從來沒人揭露過。
錢氏集團的總裁錢守仁現在更是臨海市的紅頂商人,不但身家數百億,更是臨海市商會的會長。可謂一時風光無兩。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凌氏集團覆滅之後,才有的。
錢氏集團的總部自然也是臨海市的新標桿,一棟七十層的超大型商業化寫字樓,比臨海市的電視塔還要高出個幾十米。
寫字樓前一輛輛豪華轎車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看起來一片繁榮昌盛。
此刻錢氏集團的董事長室里,錢守仁正悠閑地看著報紙,手還不忘捏一下俏秘書那豐滿圓潤的。
錢守仁是個尖嘴猴腮的中年老頭,戴著一副瓖金邊眼鏡,看起來一副摳門刻薄相。
「哎呀,老板你壞死了!」魅力豐滿的俏秘書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嗲聲嗲氣道。只見她低子,緩緩湊到錢守仁的胸口前,縴白的手指輕輕地在上面畫著圈。
錢守仁被挑逗的下面小帳篷已經撐了起來,不禁把手伸進俏秘書的胸領,享受低揉捏這女秘書胸前的兩團。
「嘿嘿,媛媛啊,快去把門給關上」錢守仁向俏秘書做了個你懂得的微笑。
女秘書一聲嬌哼,媚眼如絲地看著錢守仁,跌聲嗲氣道,「老板,不好吧,大白天的,人家怕怕啦!」
錢守仁的眼鏡片在陽光下反射出一道藍光,他婬邪地嘿嘿一笑,輕輕撫模著俏秘書那細膩滑女敕的縴手,道,「媛媛吶,你不是看上周大生那邊的一款限量版金項鏈了麼,今晚就帶你去買!」
名叫媛媛的俏秘書听到這句話不禁眼前一亮,臉色也變得更加嬌媚了,如水蛇般將豐滿的胸部緊緊地貼在錢守仁的身上,傾吐如蘭道,「錢老板,人家突然又不怕了,而且人家進來的時候已經把辦公室門給關上了呢!」
錢守仁嘿嘿一笑,一把將俏秘書給摟在懷里,雙手肆無忌憚的伸進她的黑色小裙。
……
錢氏集團的停車場前面豪車林立,如果你開一輛比亞迪,都不好意思停在這兒。
「突突突——」
只見一輛紅色的小金杯緩緩停在停車場上,在一片豪車中間,很是顯眼。
凌少宇瀟灑地推開車門,嘴里叼著一根牙簽,大搖大擺地從車里走了出來,全然不顧四周怪異的眼光。
「看什麼看?沒見過有錢大爺開金杯啊!說你呢,小黃毛!」凌少宇指著一旁一個一臉鄙夷的小黃毛。嚷嚷道。
小黃毛一看也是個有錢家的二世祖,一臉鄙夷地看著凌少宇,還拍了拍自己的蘭博基尼跑車,「鄉巴佬!哥都不好意思說你……你看你,來這兒還開個金杯。」
不過不等他說完,小黃毛的眼楮已經直了,因為他見鬼般的看到,自己的蘭博基尼跑車的輪子都不知道去哪了。
再看去,剛才那個年輕人也不見了蹤影。
靠,見鬼了!小黃毛擦了擦眼楮,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