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穿越全集 第十五章 聶蓉別

作者 ︰ 血色、染塵寰

他們三個一看衛莊要下手,就想跑過去阻止他,但是衛莊的手下個個都不是飄的,機關無雙對大鐵錘;赤練對雪女;隱蝠對高漸離。就在衛莊剛要砍下去的時候,「唰唰」兩聲,是劍的聲音,是他!

衛莊意識到了,如此凜冽的殺氣,他怎麼會感受不到。連赤練都驚了,「如此可怕的殺氣,難道是他?」

「是他!」班大師感到了希望,「蓋聶!蓋聶來了!」「蓋先生趕到,機關城就有救了,端木姑娘也有救了!」

是蓋聶!蓋聶一步一步地走出來,端木蓉見到了自己的救星,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心里應該還是很感動的。

蓋聶走到中央大廳里,看到了衛莊,眼里冒出了逼人的殺氣,旁邊的一個個秦兵都躲到了一邊,衛莊背對著他,像當年一樣,知道是他來了,嘴角輕輕的挑起,衛莊轉過了身,「小莊。」衛莊的目光不再在端木蓉身上,他舉起劍,「師哥。」蓋聶也同樣的拔出淵虹,舉起劍,「動手吧。」一瞬間里,兩個人的劍氣瘋狂 升,衛莊的鯊齒變成了赤色的紅,蓋聶的淵虹變成了冷色的藍,一看兩人的劍法武功就不是一般的好,這是一場生死之戰。

只屬于衛莊和蓋聶的鬼谷之戰。

衛莊向蓋聶跑去,拿著赤色的鯊齒去砍他,而蓋聶也拿著淵虹擋住了,兩個人的劍一踫到一起,就發出了駭人的劍氣,中央大廳的地板(貌似不能說是地板)裂開了,就是衛莊和蓋聶站的那一個地方的地面,裂成了碎片,像玻璃一樣的。兩個人用盡力氣對抗著,然後分開了,他們兩個的招數還真是夠變態,很快,只能听到「唰唰唰唰」的聲音,還有「    」的聲音,看來他們兩個真是不拼個你死我活誓不罷休啊!

他們兩個反彈到兩邊去,蓋聶一回身想砍衛莊,一劍削過去,什麼也沒看砍到,衛莊回過身來。

突然,端木蓉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是的,我也意識到了,是他,是白鳳,白鳳來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從空中飄下,潔白又冷酷,在我的心上無聲的刻下了一道疤痕,用剛剛磨好的刀刃一點點刻上去的。

而此時,中央大廳沖著衛莊的一條通道里,一個栗發少年走了出來,是的,他是衛哲,好像沒人見過他,所以所有人都覺得很意外,衛哲穿的和少年時期的衛莊真他媽的是一模一樣,除了衣服上沒有「鬼谷」那兩個字,頭上什麼也沒發帶以外,其他的真和衛莊少年時期穿的一模一樣,帶著殘影劍,手上綁著血色的繃帶(這只是裝飾吧……就和瞬間一樣唄……)。

白鳳平穩的落到了地上,低下頭,看到了被「五花大綁」之後(你不是吧,綁得再怎麼夸張你也不能用「五花大綁」這個詞吧……)躺在地下的我,連看都沒看一眼衛莊,不用去征得任何人的同意,他輕輕的走到我旁邊,先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了,「怎麼你也被抓了?」他一邊接繩子一邊平靜的問我,我沒回答他,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或許我是還在怪他說的那些話吧,我不想理他,免得他又對我發狠話。

「呵……」他輕輕的笑了一聲,卻讓在場的流沙的人全都驚了,白鳳他居然笑了!真是天下奇聞!

他幫我把繩子全都解開之後,抓起我的左手,把我一把拉了起來,然後和動畫片上一樣,在那邊擺隊形唄,在他轉過身來的一瞬間,四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暗器從我右耳邊劃去,還好沒有傷到我,只是砍斷了幾根發絲而已,剛才那是什麼?

我看到了白鳳的左臉上出現了一道血跡,往下淌著血,我就拿他給我的那塊最早的手帕(你還留著呢啊?……)擦了擦臉,把臉上的血擦去了,只留下了一道血痕(這叫瑕不掩瑜懂不懂?!)。

他輕輕笑了,這一次不再像上次那樣是單純的笑,而是讓人戰栗的笑,他手指間拿著三根銀針,邪邪的笑著,故事發展到這里,接下來是……

啊!端木蓉!

「啊!」我一回頭,端木蓉果然如動畫上的一樣,胸前插著一根羽毛,漸漸的變成了紅色。我想去救她,但忘記了自己的手還被白鳳抓著,他一把把我拉了回來,「你又要干什麼?」他帶著冰冷的口氣問我,「你、你,你居然……」我被他這一舉動嚇得語無倫次,「這是任務……」「任務?那,如果有一天衛莊要你殺了我呢?你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麼?」可能我現在還抱著一絲幻想,用這一絲的幻想支撐著自己讓他去把我其他所有的幻想統統粉碎。

「我會殺了你……」他冷冷地說,「然後再自殺……」我驚訝的抬起頭,對上了他如潭水一般的眼神,我努力控制住了自己,沒讓自己給他一個耳光。

「蓉姐姐!」端木蓉倒下了,蓋聶接住了她,「端木姑娘……端木姑娘……」端木蓉注視著蓋聶,想起了數年前師傅對自己說過的話,「你的醫術可以救活天下所有的人,卻救不了你自己,這是我們醫者的宿命。」

「永遠不要愛上一個以劍為生的男人。」端木蓉想起了當初,當少羽把蓋聶抬到鏡湖醫莊的時候,她對他們說的話,而現在,「師傅,弟子違背了您的臨終囑托,終于沒有逃月兌醫者的宿命,你總說我是學醫的奇才,但是人心似乎比醫學藥理難得多,此時此刻,我竟不知道究竟是悲傷,還是快樂,在你眼中我永遠是長不大的傻女孩。」蓋聶此刻似乎變得溫柔多了,「端木姑娘,在下還沒有報答過你的救命之恩。」

「救這個男人的決定,我從來沒有後悔過。」端木蓉的內心在申吟著,嘴上只做出了口型,「端木姑娘,你有話要對在下說嗎?」

「在下?這個人永遠都是這樣。」端木蓉的眼角流下了眼淚,她此刻的眼淚或許是快樂的,又或許是悲傷的,我們誰也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傻瓜,要保護好自己,你太容易受傷了……」那滴眼淚落到了淵虹上面,仿佛想要洗濯淵虹上的血腥,蓋聶听到了,是他的心听到了,她沉默著,他也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

眼淚順著劍刃流下,端木蓉的力氣也用盡了,安靜的閉上了眼,倒在了蓋聶懷里。蓋聶握著端木蓉的手,遲遲不願放開,他沉默著,但我們都感受得到,蓋聶是真的傷心了。

「師哥,你的眼光真不怎麼樣,這個女人長得一般,又悶又冷,也值得你這麼難過?」衛莊在一邊落井下石,蓋聶輕輕的把端木蓉放下,拿起淵虹,站了起來,「師哥,你好像有點生氣啊,讓我看看,你真正的力量吧!」衛莊把自己的大袍子一甩,扔到了旁邊的地上。

戰爭,才剛剛開始。

戰斗又開始了,先是衛莊朝蓋聶沖過去,蓋聶拿淵虹擋住了,把蓋聶彈到了一邊,蓋聶一個空翻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衛莊又一次沖過去,跳到了空中,抄起鯊齒向蓋聶砍去,蓋聶拿淵虹又一擋,把衛莊擊到了很遠的地方,衛莊一下就起來了,蓋聶朝他刺去,衛莊拿起鯊齒擋住了淵虹,然後又是蓋聶跳到空中,轉著圓圈攻擊衛莊,一劍砍下來,衛莊一擋,鯊齒在手腕轉了一圈又回到了衛莊手上,衛莊跪著滑出去了老遠一段距離,背對著蓋聶,衛莊轉了個身,又起來了,「憤怒,並不會使你變強,劍,最要遠離的就是感情。」

此刻蓋聶的舊傷好像又復發了,天明跑過來,「大叔!」天明喘著大氣,「大叔,你怎麼啦?」他似乎看到了蓋聶衣服上的血跡,他朝蓋聶跑過去,衛莊的嘴角輕輕的揚起,天明跑到蓋聶前邊,拿著一把一看就是刺客用的劍,對著衛莊,「你不準過來,不準你傷害大叔!」「天明……」「大叔,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天明的性格我們都很了解,他雖然平常看起來無知無畏,但其實是個很有義氣的人,能夠讓他付出生命去保護的人,那肯定很重要,不過,這次,似乎有些……

「師哥,看來,你還找了不少跟班。」衛莊是故意這麼說的,為的就是置蓋聶于死地,「天明,相信大叔嗎?」看來蓋聶上當了,「那當然!」「你站到我的身後來。」「哦。」天明听話的站到了蓋聶身後,看來這是真的要出問題了,真正的天明,怎麼可能會這麼听話?

果然,在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驚愕了,「天明」手中的劍刺向了蓋聶,連蓋聶都驚訝了,墨家的那些人都驚得目瞪口呆,甚至于隱蝠都不明白了。

這就是他的命運,從他離開秦國的那一天起,就已經注定。

「你不是……」蓋聶意識到了,「天明……」「天明」的手腕部分開始發黑,漸漸顯出了麟片的圖案,「什麼?!」沒錯,果然是黑麒麟,他把麒麟刺拔出來,擋住了蓋聶的淵虹,「你究竟是什麼人?」黑麒麟終于現出了原形,他往後躲,蓋聶沖過去,一劍砍下去,鯊齒擋住了淵虹,「這個人是我的手下,從一開始,他的命就是屬于我的。」衛莊似乎特別得意,然後又對著黑麒麟說︰「還不滾開。」黑麒麟很听話的,逃離了戰場,隱藏在黑暗處。

黑麒麟是逆流沙第一刺客,在這種情形下,蓋聶居然能夠躲過致命的暗殺偷襲,而且還能立刻發動反擊,如果不是衛莊出手,黑麒麟必定無法逃月兌淵虹這一劍。

蓋聶︰「我以為今日一戰,只在你我之間。」

衛莊︰「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迂腐不化,這場戰斗,從來就不僅僅是在你我之間。」

衛莊一劍砍過去,蓋聶很輕松的就躲過了,然後兩個人的劍砍在一起,「嚓嚓」的冒著火花,「 」的一聲,又彈開了,分別向兩邊彈,蓋聶和衛莊等這一次戰斗等很長時間了吧,雙方都很盡力,不過,蓋聶還只是在集聚劍氣而已。

「真是可笑。」不知道衛莊在笑什麼,可能是因為他覺得身負重傷的蓋聶,根本沒一絲的可能性打敗他,所以發出了這樣的感嘆,與其說是感嘆,還不如說,是嘲笑更為貼切一些。

而此時,高漸離站了出來,純純的找死!而他則又說出了令人蔑視他一萬年都不夠的一句話,「衛莊,你現在的對手應該是我。」他以為他是誰?墨家巨子還是絕世名將麼?

而衛莊,連看都不想看一眼,直接無視他,「這是我們鬼谷派內,我和師弟之間的事,請各位不要插手。」蓋聶謝絕了高漸離的「好意」(加引號的意思就是高漸離是在幫蓋聶找死唄……),他也就不再說話了。

「我,才是你的對手。」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蓋聶終于發狠了,衛莊也毫不遜色,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新鮮的味道,這才是他的對手,這才配當他的對手。「有趣,你放棄鬼谷,放棄天下,放棄了一切,就是為了保護這群廢物?」

蓋聶︰「你什麼也不肯放棄,又得到了什麼?」

「你一向自命為救世之人,可惜,面對自己的女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衛莊和蓋聶都舉著劍,兩個人互相發狠話不知發了多久,我在旁邊看的都直發慌,反正台詞我都背過了,再看一次,不過就是真正的比武而已。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兩個人的劍氣再次瘋狂飆升,衛莊側過頭來掃描了我們這一群人之後,下了一個死命令,「在這個地方,能夠殺死蓋聶的只有我,再有擅自出手者,就是與我為敵。」誰想救他來著?也就只有千寂她姐姐——赤練了吧。

衛莊把鯊齒橫過來,橫向擦著鯊齒,聚集著劍氣;蓋聶把淵虹縱過來,縱向擦著淵虹,同樣聚集著劍氣。

我們離得他們老遠都能感覺到他們兩個的劍氣和氣勢,都感覺得出來他們的力量有多大,那力量太震撼人心了,比動畫片里演的還要更厲害十倍百倍,讓人覺得渾身冒涼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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