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穿越全集 第二十一章 決戰落幕

作者 ︰ 血色、染塵寰

白鳳走了回來,連看都沒看一眼站在旁邊的衛莊他們,一步又一步,此刻的氣氛死一般的沉寂,仿佛死神的手正在死死的掐著你的脖子。浪客中文網

機關無雙痛苦的在地上掙扎著,他艱難地向白鳳伸出了一只手,想要他幫助他,但是,白鳳冰冷的心已經不再會對任何的事物產生一絲絲的憐憫,他心底唯一的,就是事不關己的冷漠。

對任何人都是,冷若冰霜。

他用絕世的輕功優雅地越過了無雙,輕輕地向我走來,此刻的他,仿佛被鍍上了一層冷冷的面具,讓他如同再世撒旦一般的,冰冷無情。

「白……」我還沒說出口,他一把拉起我的手,把我拽走了,「白鳳……」我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聲,「這里沒我們的事情了。」不留一絲多余的話,就這麼幾個字。

似乎,這是我見過他,傷得最重的一次,不過,有一點,他還是沒有變——

他永遠,不會讓別人,看到他受傷的一面。

別人?對,是除了白雪以外的「別人」。

他走得很快,我不得不跟著他這樣走著,血色的羽毛落下,遍體鱗傷的他也不再回頭了,身後的一切,一切都與他毫無瓜葛了,剩下的,他沒有義務去管。

「白鳳你……你沒事吧?」我問他,但他沒有回答我,「喂……」他還是沒有說一個字,「喂!」我甩開他的手,跑到他面前,「我說你,你要是受傷了就別死撐嘛,這麼愛面子有必要嗎?」

他不得不停了下來,忽然,他一下捂住了嘴,扶著旁邊的牆,「咳咳咳……」鮮血順著他指尖的縫隙流到了地上,他背對著我,還是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他受傷麼?這個愛逞強的家伙真是。

我一把拽過他的胳膊,他撞到了牆上,「真是笨蛋!」我一邊詛罵著,一邊用袖子給他擦嘴唇嘴角上的血,我一臉鄙視的給他擦著血,他則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用得著這麼愛逞強麼?受了傷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擦著擦著,他突然一下抱住了我,「嗚啊!」我嚇了一大跳,「你干嘛?」「別吵。」他就丟出了這麼冷冷的兩個字,憑什麼啊我就得听他的,他昨天還那樣說我呢,還那麼傷我的心,我憑什麼就非得忍著呢?我開始推他,他也感到了我在反抗,最後我厭煩的推開了他,「你神經病啊你!昨天你還跟我說什麼別喜歡你,今天就抱我,你人格分裂吧你?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喜歡我,那麼我會很有自知之明的從你的世界徹底消失,但是請你別像耍猴一樣的耍我行麼?我受不起。」

他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凝重地看著我,「哼,你們這種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退出流沙可以了吧,省得你看著我心煩。」

我從手腕上扯下了那塊手帕,「還給你。」我給他,但是他沒有接著,我拿過他的手硬是塞在了里面,然後就轉過身,快速的走了,我生怕自己會後悔。

他站在原地,難道我就讓她這樣走了麼?他握緊了拳頭,絕不可以!

他快速走過來一把拉過了我,把我抱在了懷里,「啊!」我摔在了他懷里,「放開!你放開!」我用力捶打著他的胸口,掙扎著,但是他就是不放,「放開!」我尖叫著,忘了他傷得很重,「咳咳咳咳……」他捂著嘴,血液又一次染紅了他的右手,我無力的停了下來,「你……」我抽噎著,流著眼淚,「對不起,但是請听我解釋,我本來是想保護你的,因為我和你不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的人,我是惡魔,而你卻那麼天真無邪,惡魔和天使是永遠都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所以我只能選擇放棄,用這種方式來保護你,但是我沒想到,到最後卻讓你這麼傷心,對不起……」這個混蛋居然這樣欺騙我,「對不起,昨天的話是騙你的……」

他終于說出來了,這一個解釋我等了多久,是用我多少眼淚換來的?

他輕輕放開了我,撫模著那被他劃傷有一道血痕的臉頰,「痛麼?」「嗯。」我委屈地答應了一聲,隨後就感到他在運功,將內力聚集到了他的左手上,然後他把手拿了下來,我右臉上的傷痕已經消失了。

「咳咳咳咳……」剛才的運功似乎讓他的內傷更加重了,他不停地吐著血,捂著嘴,手上全成了紅色的。「沒事吧?」我問他,其實這也有我的責任,誰讓我剛才那樣打他呢?他對著我輕輕搖了搖頭,把手拿了下來,用手背擦了擦嘴上的血。

而走過來的衛哲剛好看到了這一幕,他冷笑了一聲就向走廊的另一頭走去,「哎?你怎麼走了?」我問衛哲,「已經散場了還不走麼?留在這里干什麼?」真不愧是衛哲,說話的語氣和白鳳冷漠的時候一模一樣,「可是,那千寂呢?」

「她?等時機成熟她自然會回來的。」衛哲轉過頭,看見白鳳一手的鮮血,問了一句︰「值得麼?為了一個女人。」「如果不值得,那我又怎麼會這麼做?」

「可是,她似乎不領你的情啊。」可能是他听見了我剛才罵白鳳,所以才這樣問,「我的事情恐怕還輪不到你來評論。」「哼……」衛哲冷笑了一聲,就走了。

「白鳳,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本不敢相信白鳳會故意放過高漸離,但衛哲的話,卻證實了我的迷惑。「沒什麼。」

「可是……你是不是真的故意放過了高漸離?」

他沒有回答我,「走吧。」他的語氣如此的有氣無力,好像再重一點就會破碎一樣,看來他真的傷的不輕。既然他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再問了,只是在後邊默默地跟著他。

走到了走廊盡頭,除了藍天白雲以外,唯一最惹人眼球的,就是兩邊走廊上,早已沒了氣息的秦兵,他厭惡地看了躺在地下的秦兵一眼,然後轉過了身,我低著頭,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停了下來,我走著走著撞在了他胸前,「怎麼了?」我問他,「沒什麼,都結束了,我們回去吧。」

「哦。」我答應著,剛要往旁邊走,他就拽住了我,一下把我橫抱了起來,「你干嘛?」「你知道回去的路麼?」對了,我根本不知道該往哪里走,他縱身一躍,跳到了高空中,「啊!!」太可怕了,他踩著羽毛飛的地方的底下,全都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我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終于,他忍不住了,跳到了白鳳凰背上,然後放下了我,我此時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了,現在才知道他整天在天上飛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多大的自信心啊!

看來他對自己的輕功有絕對的信任,不然他是絕對不會在自己受了重傷的情況下還抱著我在天空中飛翔的,我沒有注意到,他的嘴角又流下了鮮血。

白鳳凰飛了好久,終于到了他要去的地方,他又一次抱起了我,「這一次你可不要再叫了。」然後還沒等我說一句話他就已經跳下了白鳳凰,我差點就叫了出來,我緊緊的抱著他,緊閉著眼楮,靠在他的肩上,他穩穩地落到了地上,放下了我。我驚慌失措地拍著自己的胸口,一轉頭,還沒叫出一個字,他就倒在了我身上。

「啊啊!」他壓著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啊啊啊啊!你干嘛?!」我費力地掙扎著,忽然,我停了下來,「白鳳?」他沒有回答我,「喂!」無論我怎麼叫他,他都沒有回答,我用力的推開了他,這時才看到,他已經昏了過去,「喂喂喂!不是吧?」我推了推他,沒反應,看來他真是昏了。

「你昏了倒是沒事了,我怎麼辦啊?喂!」忍!忍!忍!我忍!我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艱難地把他扶到了他的房間里,把他放到了床上,「你也太重了吧!」我剛剛轉身要走,但又怕他會出什麼事,「喂……」他這樣真的很難保證不會掛的,可是我又不會給別人療傷,這怎麼辦?

我躊躇了好久才決定要給他療療傷,我坐在了床邊上,一般來說傷口都是在胸口啊之類的吧?「白鳳公子你可千萬別怪我,秦始皇漢武帝保佑啊……」我祈禱著,然後輕輕地解開了他的衣服(只是上身……童鞋們可千萬別想歪了!)(說實話,白鳳的皮膚真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真是像白玉一樣的潔白無瑕!)我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我咬著牙生怕自己會出什麼差錯把他的傷弄得更重,「白鳳公子你可一定得原諒我……」我嘴里不停的嘟囔著,解開他衣服的那一刻,我驚呆了,他鎖骨下面接近心髒的地方,有一片深紫色的淤青,已經開始流血了,並且上面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白霜,白霜?!天啊!

這就是寒毒?我的老天啊!「不會吧?這怎麼療傷?」另一個讓我驚嘆的就是白鳳的身上居然一點傷痕都沒有,我本來還以為像他這種從小殺人長大的人會渾身上下都是刀疤啊什麼的(你瘋了……人家白鳳的實力那可不是飄的……),我不禁為自己的想法笑了一聲,然後才看到了那一道不深不淺的劍痕,看起來應該是很多年前的了,不知是什麼人能夠刺到他,但我肯定,那個人要不是實力萬分超群就是刺了他一劍以後就被他殺了,又或者是他自己心理變態(……)才刺傷了自己(……)。

我情不自禁的踫了一下那個劍痕,「啊!」他大叫了一聲,因為這個傷口和這一次的傷口差不多在一個地方,所以,一定會很痛的。

我還是不會治療,所以我只好打給了端木晴,結果她的回答更讓我無語︰「要是有毒的話你就給他吸出來,要是只是受傷的話就用繃帶包扎起來啊……」我想我這個電話是白打了。

「冷……冷……」他在昏迷中叫著這一個字,冷,也是啊,中了寒毒,誰能不冷啊?「可是這怎麼辦啊?」我敲打著自己的頭,要是有火就好了,有火就能融化冰了,哎?冰?「哎呀!我怎麼忘了?我不是就能控制冰麼?笨死了!」我把手輕輕放在了他肩上的傷口上面,把所有的寒氣都散了去,然後俯輕輕地往他的傷口上吹氣,但是這樣不行,我必須得用火,管他呢,我用木頭鑽出了火(還好會控制植物啊……),然後生起了一堆火,又燒了很多熱水,然後我端著水,拿了他屋里的一條毛巾,用熱水浸過之後才敢去給他處理傷口,我的手不住的發抖,因為我實在是不敢弄疼他,我輕輕地用濕毛巾擦他的傷口,「呃……」他咬著牙沒有喊出來,看來即使他是在深度昏迷中,還是改不了自己愛逞強的毛病,這家伙真是。

「對不起對不起啊……」我自己搞的滿頭大汗,處理完傷口之後我幾乎就要吐血了,應該要涂上點什麼藥吧,于是我再次打給了子晴,結果這一次的回答更讓人想打嘴巴大嘴巴的抽她︰「什麼樣的病情你就用什麼樣的藥啊,跌打損傷就用跌打損傷藥,毒就用解藥,對癥下藥嘛……」不得不承認,我又一次做出了智障般的舉動。

不管了,我隨便給他涂上了些藥(因為古代都是用植物做的嘛……),然後四處去找繃帶,結果就是沒找到,這次我可真的沒辦法了,對了,電視上不是都是撕衣服上的麼?唉,只能犧牲我這件絕代芳華的衣服了(因為我不敢踫他的衣服……),包扎好之後,這場景有點讓人無語︰白鳳的上身有一半都被繃帶包扎著,而我的衣服,就變成了短裙,「這次變成秀連衣裙了吧?呵呵呵呵……」我無奈又慶幸地笑著,然後我給他穿好了衣服,蓋上了被子,就走了出去。

我走到了另一個房間里,躺在了床上,玩著手機,不一會,我听見了關門的聲音,他的腳步很艱難,我立刻爬了起來,我打開門一看,他正坐在一棵大樹底下,閉著眼楮休息,他靠著樹,似乎這比在屋里睡覺更有用,「唉……」我輕輕走了過去,但是沒敢離得他太近,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是不太適合去打擾他,我一臉憂郁的看著他,他低著頭沒有理我,但我想他一定知道我就站在他的不遠處,只是我們都不想打破這一份寧靜。

這個家伙永遠這麼愛逞強,forever,讓別人去照顧他一下他都不接受,即使再重的傷,他都只會自己一個人默默的療傷,靜靜地等待著流血的傷口一點點愈合,他的心,誰也走不進去。

我輕輕地抽噎了一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他突然說了一句話,「我還沒死,你哭什麼?」他這句話讓我覺得至少他還是留意我的,「沒什麼,你的傷……」他抬起了頭,一雙深藍色的眼眸冷冷地看著我,看得我渾身發毛,「你……別這樣看著我……」他低下了頭,「沒事了。」

我一揮手,地下的草地上綻開了無數的花朵,彼岸花、矢車菊、鳶尾花、康乃馨、玫瑰、蘭花、曇花、郁金香、薰衣草……多得數不清,他看到自己身邊的花朵,很迷惑,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我,「這樣心情會好很多吧?」他轉過頭看了看身邊沁人心脾的花朵們,笑了,「謝謝。」淡淡的這麼一句話,令人暖到了心頭。

「我還要種一棵最大的花。」,我伸出了雙手,一顆花樹立刻從地底頂破土地冒了出來,瞬間長成了參天大樹,開出了淺藍紫色的花朵,花兒覆蓋了整棵樹,清風拂過,花瓣隨著風一起飛舞,這整個地方,都成了一片花的海洋。

「這是什麼花?」

「櫻花,這是我改善了之後的櫻花。」我走到櫻花樹的旁邊,把手輕輕的放在了樹上,「秦朝沒有櫻花,所以你沒見過,這是我最喜歡的花,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雪。」

「雪?」「對,我最喜歡十一月中旬的雪,漫天的飛雪仿佛洗去了人間所有的污穢,天地間一片白色,那種場景是我最喜歡的。」

「難怪你叫白雪,十一月中旬?那不是我生日的時候麼?」「啊,真的?十一月十五還是十六?」「十六,我出生的那天也是漫天的白雪,冷的冰寒徹骨。」

居然會有人這樣說自己出生的日子,還真是稀奇,「哎,這麼說起來,你是天蠍座的,我的生日是三月十六,是雙魚座唉。」書上不是說天蠍和雙魚是所有星座配對中最配、最純潔的麼?

看來那本書寫錯了。

「喂。」他抬起頭叫了我一聲,「嗯?」「過來。」「干什麼?」我猜啊,他這種口氣一定沒什麼好事,「讓你過來就過來,廢話那麼多干什麼?」他的話就像是雍正對著年羹堯下的聖旨一樣,絕對不允許拒絕,否則是要殺頭的,「哦。」我走了過去,他抬著頭看著我,忽然,他站了起來,嚇了我一跳,「你干嘛?」

「我問你,你是怎麼給我療傷的?」

「啊?」完了完了完了!我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了,要讓他知道了,那我還不沒命了!「這……不好說……」「這有什麼不好說的?」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想他一定是明知故問,「你到底是怎麼給我療傷的?」他右手撐在樹上,身上香香的味道包圍著我,讓我快要窒息了。

「嗯?」他又問了問我,「你再不說我就不客氣了。」

「我……」他左手也撐在了我身後的樹上,他低下頭慢慢地靠近我,「好啦!我是把你的衣服月兌下來給你療傷的嘛,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干嘛非得要我親口說出來啊?」

「哈哈哈哈……」他抿著嘴笑了起來,「就是啊,那你干嘛不說出來?」「我……」我抬起頭鄙視地看著他,一臉的鄙夷,他把手放了下來,呵呵地笑著,「其實,你笑起來還是很帥的,干嗎非要整天一副別人欠你一百萬的樣子呢?整天裝的那麼冷漠不累嗎?」

他听了這話,收起了笑容,「那你認為,我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應該是一個單純、善良、愛逞強、有點淘氣但是很溫柔的人。」沒錯,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的,白鳳很小的時候就成了一個人,孤單地流落在亂世之中,是衛莊改變了他,改變了他的一切,讓他漸漸地變得冷漠、無情、殘忍、孤僻。

「那恐怕你猜錯了。」

「可是,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的,以後多笑笑吧,反正又不會死人。」

「好啊,」他拉起我的手,把我拉到了一個房間門口,「你干嘛?」我不解地問他,但是他沒有回答,推開門,一片古典風的場景映入我的眼簾,這個房間和電視上演的那些秦朝的房間一模一樣,只不過恐怕要干淨好幾倍,他拉著我走了進去,走到牆邊的櫃子旁邊,拉開了一個抽屜,里面有一個很精致的盒子,他把盒子拿了出來,打開之後,一個精致漂亮的手鐲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個手鐲和張娜拉演的《刁蠻公主》中的那個手鐲很像,甚至比那個手鐲還要精致還要美麗,「哎?這里怎麼會有手鐲?」

「這你不必知道,你要是戴上它,那我就答應你。」不用說,這個手鐲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天底下哪有這等好事,送給你一個手鐲然後答應你一個條件?天!那是就算耶穌下凡七仙女自殺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算了吧,我才不呢,這個手鐲一定是個潘多拉魔盒。」

「魔盒?」

「就是說,這個手鐲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沖他翻了翻白眼,然後就向門口走去,他忽然一把拽住我的手,把手鐲套在了我的右手上,手腕上套上了手鐲,中指上套上了戒指,天啊!我的手不會掉下來吧!「你干嘛?!」我甩開他的手,突然,這個手鐲像長了刺一樣,「啊!」我的手指像被針刺了一樣,留下了鮮血,然後一直流到了手鐲上,霎然間,那手鐲仿佛發出了點點藍色的光,「疼疼疼……」我甩著手,然後,那些血液又忽然奇跡般的消失了,手上的疼痛也消失了。

「這個手鐲比潘多拉魔盒還可怕!」我想把手鐲從手上拿下來,但是,根本拿不下來,它就像是為我的手腕制作的一樣,剛好可以帶著,但是,已經拿不下來了。

「這怎麼回事?為什麼拿不下來了?」我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拿不下來就別拿下來了,這個手鐲是有靈性的,它會認主人的。」這個可惡的白鳳居然一定也不著急,天殺的!挨千刀的!「那它的主人是誰?」

「我的未婚妻,也就是你,它現在已經認定你是它的主人了。」

「你……你……」我氣得咬牙切齒,淡定淡定,我在心底努力的壓著怒火,「那要怎麼樣才能拿下來?」他笑了一聲,「一旦戴上,就拿不下來了。」

「啊?不會吧?我也太倒霉了吧!哪有這樣的事情嘛!」我無奈地坐在地上,看著手上的手鐲嘟著嘴抽噎,「夙星啊,」

「干嘛?都是你啦,都是你給我套上這個破鐲子,我真是倒霉透了啊!」

「既然這個手鐲拿不下來了,那就送給你吧,反正我留著也沒用。」他超級淡定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惹得我一肚子火,「你!」他笑著看著氣的像個青瓜似的的我,「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啊?喂,這根本就是你的陰謀吧?卑鄙!」

「那又如何?反正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了。」

「憑什麼?我賣給你了?」

他輕笑著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鐲,又大笑了起來,「呵呵呵……」我在心底罵了他無數次,「卑鄙……」我轉過身,看到櫃子上還擺著一個更精致的盒子,我由于好奇就拿了起來,打開之後,里面有一個漂亮的似乎是飛鏢一樣的利刃,上面的花紋很奇特,但是,這個飛鏢會給人一種很邪惡的感覺,我鬼使神差地向它伸出了手,慢慢的,我的手越來越接近了它,又一股力量仿佛在吸引著我,「喂!」白鳳一下抓住了我的手,我恢復了神智,「怎麼了?」

「你沒被它傷到吧?」

「沒有啊,它又不是活的怎麼會傷到我?」

「那就好,」他松了口氣然後放開了我的手,「怎麼了?這個東西是什麼啊?」我問他,「噬血刃,是傳說中一種會吸血的暗器。」

「會……吸血?」我看了那個東西一眼,然後恐懼的扔在了桌子上,「對,不過,這個噬血刃是最後一個了,它沒有吸過血,所以看起來和普通的暗器沒什麼兩樣。」

「為什麼?難道吸了血之後會變的不一樣麼?」

「對,噬血刃的顏色會根據吸血的人數而發生改變,到最後,會變成一把墨藍色的噬血刃,到那個時候,它的力量也會隨之增大很多,不過,到了那個時候,它的主人,就得是一個惡魔了,因為一般的人,是根本駕馭不了它的,需要異能者才能駕馭得了。」

我看著桌上的噬血刃,身後不禁有些發冷,「那你留著這個東西干嘛?」「這是最後的噬血刃,我當然要留著。」

「變態……」真是難以置信,這麼漂亮的飛鏢居然會是一把殺人吸血的暗器,但還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召喚著我,「白鳳……」我的眼楮直直地盯著噬血刃,「怎麼了?」「能不能把它送給我?」「你說什麼?」他的語氣里充滿了驚訝,「把它送給我。」我確定了他的疑問,他也就沒再多問,「好吧,可以是可以,但是,它可真的會吸血的。」

「嗯。」我肯定地點了點頭,他也點了點頭,拿起了噬血刃,裝到了盒子里,然後遞給了我,「你留著或許還可以防身,」他抓過我的左手,劃破了我的手指,「啊!」雖然傷口不深,但留下了鮮血,他抓著我的手拿到了噬血刃的上空,鮮血滴在了噬血刃上,但血液落下的那一刻便消失了,一滴,二滴,三滴……

三滴鮮血落在了噬血刃上,不,是被它喝了,白鳳拿開了我的手,「從今以後,噬血刃是你的了,它會听從你的命令,這樣你就不必害怕它會傷害你了。」

「哦。」

——

「嘟——」

「喂?」司徒千寂的聲音听起來應該是恢復了不少,「千寂,是我啦。」我無聊時就只能跟她煲煲電話粥了,因為我的筆記本電腦恐怕已經魂歸墨家機關城了,還有數碼攝像機,嗚嗚~我心痛死了!

「哦,黑羽靈啊,你在哪兒啊?你的筆記本還有攝像機都在我這里哦,你要的話就快來拿。」

「啊?在你那里?」

「對啊,我去找你的時候看到你沒在房間里,就猜到你一定是去看白鳳他們的對決了吧,而這個時候,機關城似乎要塌陷了似的,然後我就眼疾手快地抓起了你的筆記本和攝像機還有我的裝進一麻袋之後剛出門就看到了兩個墨家弟子來找我,然後我們就離開了墨家機關城,然後,現在在去往桑海的路上呢。」

「謝天謝地,還好還好筆記本沒事,那你就替我拿著吧,等我到了儒家再問你拿。」

「哦,行啊,對了,你現在在哪里啊?」

「呃……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反正是流沙的地方吧。」

「你真是……」

「對了千寂,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穿越到秦朝的麼?」

「不是那一本叫什麼《秦時明月之穿越全集》的書把我們帶來的嗎?」

「那麼,你還記得那本書上寫的是什麼嗎?」

「寫的……不記得了,我想不起來了。」

的確,我也想不起來了,那本書上到底寫的是什麼來著,我們這些人都忘記了那本書上的內容是什麼,只記得,翻開第二頁,就是一陣昏天旋地了。

「我也不記得了,不管如何,你把時空之門傳送到我手機上。」

「時空之門?你要干什麼?」

「你別問了,反正我有用。」

「哦。」司徒千寂話音剛落,時空之門就被復制在了我的手機上,它變成了我手機上的一種特殊功能,能夠穿梭遠古和未來,「謝了,拜。」我還沒等她回答就掛了手機,當然,我能夠想象得出來她在電話另一頭的表情,肯定特別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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