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穿越全集 第二十六章 白馬非馬

作者 ︰ 血色、染塵寰

我們四個人,還有一只貓,嗒嗒嗒嗒地一溜小跑到了儒家接客的地方,在這之間,我了解了他們到底是怎麼到這里的,伏明和顏淺晞都是一覺醒來就在儒家了,然後稀里糊涂的成了伏念和顏路的弟弟妹妹,而千寂,則是一覺醒來在流沙,據衛哲說她是摔下了懸崖,後來被救上來之後睡了十幾天才醒過來,然後赤焰稀里糊涂的又成了千寂,而我,恐怕是最慘的了,至少伏明小晞他們還都有儒家弟子照顧著,還都有個哥哥,千寂不僅有赤練這麼個姐姐,而且還有個衛哲一直守在她身邊,照顧她,而我,憑什麼啊!我醒過來還沒倒過時差,就毀容了,稀里糊涂的加入了流沙之後,連一口水都沒喝的就得去執行任務,我靠!

而且我也沒哥哥也沒姐姐的,我心理太不平衡了!

我在心里詛罵這天殺的狗屎年代!

如果這是在小說里,我一定會把那作者狂扁一頓,然後掀了她家房子頂!

我們溜到了正堂的後面,在伏念的左邊,顏路張良的右邊的暗處,在這里的視線還算好,好歹他們都沒看見,但我想,至少,星魂已經注意到了,但是他不能動手。浪客中文網

公孫玲瓏是公孫家的繼承人,擅長辯合之術,我們毫無疑義的認為,公孫玲瓏有一副鐵樹的身軀,一身瀝青般的皮膚——當然了,我們同時也毫不否定地認為,她也有一顆綠巨人的心。

「小女子玲瓏,久聞齊魯之地多名士,學識淵博,能言善辯,桑海儒家更是天下翹楚,故此不遠千里特來討教辯合之術,還望,不吝賜教。」我們不得不承認,她具備了以上所有特點的同時,還擁有一副嬌羞的嗓子,那聲音,就像是把一尖嗓子潑婦渾身涂滿瀝青然後扔進微波爐烤十分鐘之後的聲音一樣。

「在座都是飽學之士,在小聖賢莊理探討學問,很合時宜。」呵呵,看來李斯這次是存心要儒家好看,要儒家的所有人都嘗嘗被羞辱的滋味。

千寂從懷里嘩啦掏出手機,開始錄像,我也嘩啦掏出我新買的隻果,錄了起來,同時,顏淺晞嘩啦啦的掏出攝像機,也開錄。

第一回合。

辯合還沒開始,公孫玲瓏就在座位上呵呵的笑了起來,而她的對手,是一個叫子慕的儒家弟子。

雙方第一場辯合,是以鳥為題。

「請問兄台,可知道鳥嗎?」公孫玲瓏首先開了口,子慕答道︰「知道。」公孫玲瓏不多說廢話,立刻就開始了攻擊,「那可知道,這空中飛鳥,是快樂,還是不快樂呢?」

子慕︰「呃……飛鳥的快樂,難道先生知道?」

公孫玲瓏壓著她嬌羞的嗓子︰「當然。」

子慕︰「那究竟是快樂還是不快樂呢?」

公孫玲瓏笑道︰「當然是快樂的。」

子慕暗自偷喜︰「先生只怕是在說笑了,先生不是飛鳥(我強壓怒火︰‘要是公孫玲瓏他媽敢是鳥的話,我他媽這就去剮了她!’千寂︰‘淡定……淡定’),又怎麼會知道飛鳥的快樂呢?」

「哦?不是鳥便無法知道鳥的快樂嗎?」看來公孫玲瓏的圈套成功了,子慕已經把自己的一只腳踏進了繩索中,「那是自然,先生不是鳥,卻說知道鳥的快樂,豈不是荒謬之言?」終于,他把自己的另一只腳也開開心心毫不猶豫自以為是的踩進了繩索中。

「真的荒謬?」

「當然。」

「那,兄台不是我,卻斷言說我不知道鳥的快樂,這不是荒謬,又是什麼?」

「這……這個……」子慕笨死了,「笨!」伏明沖他翻了個白眼,然後小聲地對著我們說︰「以前我們不是都說過了嗎?既然公孫玲瓏這樣說的話,那子慕不會說‘那,先生不是我,又怎能斷言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鳥的快樂呢?’,這不就行了嗎?笨死了!」

我和千寂同時沖伏明翻了個白眼,然後顏淺晞說︰「那要是公孫玲瓏再說一句‘那兄台不是我,又怎能斷言,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知不知道鳥的快樂呢?’,那你怎麼辦?」

伏明一臉的理所當然︰「那他就說‘那先生不是我,又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鳥的快樂呢?’,不就完了嗎?就這樣跟她耗下去,看誰折騰死誰!」

我、千寂、顏淺晞︰「……」

第一局就看出了實力的高低,公孫玲瓏果然是能言善辯,不過,要是按照伏明說的,這麼跟她耗下去,那還真不知道會耗到什麼時候,說不定,到時候連李斯都會被催眠,睡得跟楚南公似的。

「子慕,你退下。」伏念還是保持了冷靜的態度,因為,畢竟才一局嘛,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子慕向公孫玲瓏行了個禮,然後便退下了,「下一個,不知哪位兄台願前來賜教呢?」

第二回合。

第二回合儒家派了叫做子游的一名弟子。

還是公孫玲瓏先開了口︰「請問,勝于敗是不是相反的?」

「是。」

「生與死,是不是相反的?」

「是。」

「就像日出與日落,也是相反的?」

「不錯。」

唉,不得不說,儒家怎麼收了這一群智障的弟子呢?還說是飽學之士?還說是學識淵博、能言善辯?我看明明就是智障腦殘、白痴笨蛋啊!

公孫玲瓏展開了她的攻擊︰「那麼,太陽日出後,何時開始日落?」

「嗯……應該是在黃昏之時吧。」

「呵呵呵……這位兄台真是好可愛啊……」……呲……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可惜,結論大錯特錯。」

「太陽在黃昏時分西斜,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啊。」

「太陽從東方升起的那一刻,就開始不停的朝西方靠近。」子游一臉詫異的表情,「這……」公孫玲瓏繼續說︰「所以,太陽從日出的時候就開始日落,不是嗎?」公孫玲瓏的反問讓子游一時啞口無言,「呃……」公孫玲瓏接著說道︰「那麼……人的生與死的變化是否也是如此呢?」

「未知生,焉知死。」

「世間生靈都逃不開一個死字,每多活一刻就是在向死亡靠近一分,這話你可認同?」公孫玲瓏的詭辯任誰听了都無法反駁,若是交給我們來辦,那就是不斷的朝她大吼︰「no!no!no!no!no!**you!」

「呃……認同。」

「所以,當人類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死亡啦,對不對?」

「……那又怎樣?」

「哼哼哼哼……你剛才也同意,日出之後太陽就開始日落,出生之後人類就開始走向死亡……那麼……這場與我的辯論,從你帶著想要獲勝的希望開始,就注定將以失敗收場,是否同意?」

「這……這……」

「我靠!憑什麼啊!說不定人家還能打敗她來著呢!她憑毛這樣說啊?啊?她這整個一肥胖過度豐滿過度的胖大媽在這囂張個什麼勁啊?」顏淺晞小聲的吼著,伏明也在一旁起哄︰「就是啊!她憑什麼啊她!就靠一綠巨人轉世(千寂︰‘還是女的。’)能干什麼?」

我沖他們翻了個白眼︰「安靜點好嗎?我們在這偷窺(千寂、伏明、顏淺晞︰‘還有偷拍。’)你們怎麼還有理了?小點聲,ok?」

他們仨同時乖巧的點點頭,然後旁若無人地繼續以蚊子的聲音大吼。

「儒家號稱雄才文章,怎麼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終于,又一個儒家弟子敗在了公孫大媽嬌羞的嗓門下。

我們真的沒想到,秦時里面演的是真的,公孫玲瓏真的一口氣贏了六個回合,囂張的恐怕連自己身份證上的性別都搞不清了,當然,我們四個也毫不見外的罵了她六個回合。

「原來,一向好為人師的儒家,也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嘛,莫說是和李大人的法家相提並論(伏明︰‘李斯不是也出自儒家嗎?她怎麼敢這樣說?這不是明擺著拐彎抹角的罵李斯麼?’),就算是和我們公孫名家相比,也還不如得很(我︰‘她有本事和張良比比謀略啊她!’),呵呵呵呵……」

「在下不才,願向公孫先生討教一二。」一個穿紅衣服的儒家弟子走了過去,「有骨氣!」我們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同時發出感嘆,公孫玲瓏轉過頭,「嗯?」

第七回合。

「先生請出題。」我覺得這些儒家弟子失敗的原因就是題目都讓公孫玲瓏出了,她可能總是會挑自己擅長的而儒家不擅長的,這樣她就達到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效果。

在公孫玲瓏的笑聲中,一匹漂亮的白馬走了進來,這匹馬高大又雄壯,一雙大眼楮很精神,渾身上下雪白的毛,整體看起來漂亮極了。

公孫玲瓏走過去,輕輕撫模著白馬,「此白馬乃是我公孫家世代相傳的傳家之寶,踏雪,我們便以此為題,如何?」

果然來了,白馬非馬之說。

「好,就以馬為題。」這個叫做子聰的儒家弟子看來不是那麼聰明啊,一開始就中計了,「錯了,是以白馬為題。」

「先生說以此馬為題,在下也同意以馬為題,何錯之有?」

「本次辯合是以白馬為題,並非以馬為題。」

「難道對于公孫先生而言,白馬與馬這兩者之間,有區別?」子聰的這句話算是徹底墮入了公孫玲瓏的圈套,白馬與馬當然有區別,白馬不等于馬,但是,白馬是馬的一種,這總是不可否認的,所以,嚴格來說,是公孫玲瓏和子聰都錯了。

「難道對于兄台而言,白馬與馬這兩者之間,沒有區別?」

「世人皆知,白馬也好,黑馬也好,原本都是馬……」

「錯了錯了,簡直是大錯而特錯!白馬怎麼會是馬呢?」

「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對于公孫玲瓏的這句話無不驚詫不已,但是,換一種說法來看,公孫玲瓏的意思就是,白馬不等于馬,也不是馬,而儒家弟子卻理解為了,白馬就等于馬,白馬也是馬,所以我說,他們都錯了,白馬的確是馬,但是,白馬卻不等于馬。

「白馬非馬?公孫先生何出此言?」

「這世上,馬的顏色繁多,白、黑、褐、黃、紅、灰,各色皆有,關于這一點,兄台知道嗎?」

「當然知道。」

「如果你的坐騎是一匹白馬,別人借去騎了一天,第二天還給你一匹白馬,告訴你都一樣,反正都是馬,你能同意嗎?」

「這個……不能同意。」

「反過來看,如果有人說,馬等于白馬,或者馬等于黑馬,那豈不是說,白馬等于黑馬?」

「呃……」

「所以,馬不等于白馬,這話對嗎?」

「這……」

「這就是了,既然說馬不等于白馬,那我說這匹白馬不是馬,難道有什麼錯誤嗎?」

「呃……」子聰一時也啞口無言,不知如何辯駁她了。

氣氛僵持了一分鐘,子聰終于開口了,「先生錯了。」

「哦?」在公孫玲瓏看來,子聰接下來的話,可以說完全是垂死掙扎了。

「先生的道理貌似有理,實則荒謬,所謂白馬非馬之說,雖然听上去無懈可擊,但是,世間許多不變的事實,並不會因為一場辯論的勝負而改變,即使名家言之鑿鑿地說,白馬非馬,但是馬並不因為這場辯論,就在這個世上消失了,這樣的天地大道,才是儒家修研的目標。」

「對啊,子聰說得好。」

「呵呵呵呵呵呵……」公孫玲瓏拿著面具嬌羞的捂著臉笑了起來,「啊?」「先生笑什麼?」「我笑儒家言必稱天地君親師,尊古尚賢,可是,竟然連自己的祖宗都忘記了。」

「什麼?」

「敢問先生何出此言?」

「有一個赫赫有名的人,曾經贊同我們名家的白馬非馬之說,他也是儒家的人,你們應該都很熟悉。」

「是誰?」

「就是你們儒家的祖師爺,孔老夫子呀。」「什麼?」「怎麼可能?一派胡言!」「怎麼會呢?」我想,要是孔老夫子听到了公孫玲瓏的聲音,也會從棺材里跳出來指著她的鼻子說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爛泥扶不上牆也!」

然後大吐特吐。

「我家孔先師,什麼時候贊同過名家的白馬之說?」

「身為讀書人,卻不知道自己典故,唉,也罷,今日我就再來教你們一遭。」公孫玲瓏頓了頓,然後接著說︰「當年,楚王外出打獵,丟失一把寶弓,他的隨從要去找,楚王說︰‘楚人失之,楚人得之,何必去找?’,有沒有這件事?」

「有。」

「那你們的孔老夫子听到後,是怎麼說的?」

「祖師爺不愧為一代宗師,他得知此事後,認為要放寬眼界,人與人都是平等的,不必分什麼楚人或是其它國家的人,因此,他告訴楚王,只需說︰‘人失之,人得之’,就可以了,何必要說,楚人。」

「這不就是證據嗎?」公孫玲瓏高興地拍起了手,但子聰卻還不知情,「怎麼說?」

「笨!」我們四個異常默契的同時翻了個白眼,異口同聲的喊出了一個字——笨。

對手的劍都已經架到脖子上了,子聰卻還毫不知情,還真是不辜負了「笨」這個字。

「如果楚人和人是一樣的,孔老夫子又何必去糾正楚王呢?顯然,他是認為,楚人與人是不同的兩個意思,所以才會糾正楚王的話,對不對?既然,孔老夫子認為,楚人非人,那麼與我的白馬非馬,不正是不謀而合嗎?兄台,還不認輸嗎?」

看來,公孫玲瓏徹底扭曲了孔老夫子的話。

「精彩,果然精彩,名家的辯術絕學,當人令人,大開眼界。」李斯得意地鼓起了掌,而子聰,終于還是放棄了。

「在座各位都已成為我手下敗將,現在……」

「先生錯了,儒家之中還有弟子未曾討教。」這聲音真是太溫柔了,張良不愧是張良,劉邦的軍師不說,而且人長的帥,性格又溫柔,還真是小女生心目中標準的白馬王子。

「嗯?」

這一次,張良坐在了公孫玲瓏對方,公孫玲瓏一看到張良,兩眼都在放光,「原來是儒家的三當家,子房先生,可真是俊俏得一表人才啊……」「哪里哪里,子房在儒家之中,算是資質愚笨的弟子了。」(千寂︰‘還真是難為了張良啊……’我︰‘他要算是資質愚笨,那恐怕天底下就沒有聰明人了,諸葛亮恐怕也是他投胎的吧?’顏淺晞︰‘況且資質和外貌有半毛錢關系嗎?’伏明︰‘三師公的忍耐力真是……我服了!’)

公孫玲瓏︰「你我今番比試辯合之術,要拿出真本事來哦,千萬不要見人家是一個美貌弱女子,就憐香惜玉。」

顏淺晞︰「她還……‘人家’?!」

我︰「……美貌?還弱女子?!」

千寂︰「還憐香惜玉?!」

伏明︰「我服了。」

張良得意的一笑︰「好,那就不客氣了,請問題目是什麼?」

「那就不妨還是以白馬為題,如何?」

「先生,請稍等。」

「嗯?」

「子明,你來。」張良招了招手,然後天明走了進來,顏淺晞︰「啊?天……不是,子明?」

伏明︰「還真是他啊?」

我︰「不會吧?」

千寂︰「我頹了。」

天明︰「為什麼又是我?每次踫上這種容易的對手,你就推給我,一點挑戰都沒有。」

張良無奈地笑了笑,說︰「委屈你了,下次一定給你找一個強一點的對手。」

天明︰「好吧,下次可一定要好好給我找個像樣點的來做對手。」

張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旁邊的顏路問他︰「你又在搞什麼鬼啊?」張良笑而不答,天明不守規矩的坐在了地上,「他們都說我念的書最少,每次踫到對手弱的時候,就把我給派出來,你,一定也是你們那兒書念得最少的吧?」

真正的第八回合開始了。

「這位胖大媽,請出題吧。」

「這位兄台,我們還是以白馬非馬為題。」

「白馬?你是說那邊的那匹馬?」

「馬?哪里來的馬?踏雪分明是一匹白馬,並不是馬。」

「你是說這匹白馬不是馬?」

「正是,白馬非馬。」

「嗯,我覺得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啊,胖大媽!」

「那是當然。」

天明唰的跑到了白馬的旁邊,用手托著下巴端詳著,他剛剛想伸手模一下,公孫玲瓏立刻吼住了他,「你做什麼?!」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麼漂亮的馬。」

「兄台又錯了,你應該說,‘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白馬’才對呀。」

「哦對呀……」天明一臉陰險的笑容,「不過這匹白馬可真好看哪。」

「你說的沒錯,這可是我們公孫家,一脈單傳的傳家寶哦。」

「傳家寶?」從天明的語氣就可以听出,這家伙恐怕又要有什麼餿主意了,「此白馬名為踏雪,一生只生一胎,極為珍貴,從我家先祖公孫龍子起到現在,正好傳了十四代,只此一匹哦。」

「這麼珍貴,難怪是傳家寶啦。」

「那當然。」

天明不小心腳下一滑,身子向前狠狠地一倒,「啪!」「吁!」「啊!」

三聲慘叫過後,踏雪飛奔而走。

「我的馬!!!!!!!!!」

公孫玲瓏氣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還直哆嗦,而我們四個人是強咬著嘴唇讓自己不笑出來,因為天明此刻的表情,真是太復雜太搞笑了!

他緩緩的回過身,「……呃……嘿嘿……真是不巧啊,胖大媽。」

終于,公孫玲瓏爆發了。

「不準再說人家胖!!!!你這個臭小子!!!!!」

「我錯了……我錯了……人家……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辯不過人家,就報復人家的馬!!!!!!!!!!!!!!」

「白馬。」

「不管白馬還是黑馬,反正就是人家的傳家寶!!!!!!!!!!!!!!!!!!!!!!!!!!!!」

公孫玲瓏的嗓子不去唱女高音真是可惜了,或者說是海豚音,像她這種分貝,沒把我的鼓膜震碎我就謝天謝地了。

等公孫玲瓏回過神來,轉過頭就看到了一臉嚴肅的李斯和一臉驚奇的伏念。

除了顏路和張良以及正在憋笑的我們以外,其他人都驚呆了,被公孫玲瓏的驚世之舉嚇傻了。

「一定幫你找回來。」

公孫玲瓏強壓火氣,又恢復了她的那副嬌羞的嗓子,「兄台有什麼本事,能把人家的傳家寶找回來?」

天明拍著胸口,「哎呀,我一定幫你找回來。」

不久,少羽牽著一匹黑得如同燒鍋爐的白馬一樣的黑馬走了進來,公孫玲瓏瞬間長大了嘴,「啊?」

「你的傳家寶,我給你找回來啦。」

「啊啊啊?……呃……荒唐。」

「怎麼荒唐啦?」

「我的踏雪是一匹白馬,這明明就是一匹又黑又瘦的老馬,你卻想騙我說這就是踏雪,實在是太過荒唐!」

天明︰「什麼又黑又瘦的老馬?這可是我家的傳家寶呢,傳了五百多代(我、千寂、顏淺晞、伏明︰‘……’),就這樣一匹,對了……它的名字叫做踏人。」

「哈哈哈……」黑馬旁邊的少羽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張良也是一臉的笑容。

「喏,從今天起,它就是你們家的傳家寶踏雪啦。」

「簡直一派胡言,公孫家又不是瞎子,這白馬黑馬明擺著的事,還看不出來?」

「哎?真是奇怪了,按照你們公孫家的說法,這個不就是踏雪嗎?」

「胡說!」

「你听著啊,按照你們的說法,這馬不等于白馬,所以白馬也不等于馬,對吧?」

「是又怎樣?」

「這就對了,你看啊,這踏雪是你們家的傳家寶,踏人呢,是我們家的傳家寶,也就是說呢,踏雪等于傳家寶,踏人也等于傳家寶……」

顏路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胡說,你胡說!」

「傳家寶等于傳家寶,所以,踏雪就等于踏人啦。」

「你……你……」

「cool!」我們四個終于能贊揚別人一次了。

公孫玲瓏的面具「 」一聲掉到了地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張良,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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