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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里傳來了一陣水燒開後的尖銳響聲,但除此之外還混有一個人的腳步聲。葉澤明舉起槍小心的探了過去,一個穿著灰s 西裝藍s 襯衣打底的男人正在廚房里,把燒開了的水倒進了杯子里,然後長嘆了聲︰「嗯!我討厭速溶咖啡……」
葉澤明皺起了眉頭,舉槍將這人手中的杯子打爆了,那家伙頓時被四濺的咖啡燙的又叫又跳,跑到水池邊用冷水沖起了手,惱怒的向葉澤明喝道︰「你瘋了嗎!?正常人都會先問我是誰吧!?那四個女孩可是在我們手上!」
「不管你是誰,你留在這等我就說明你有求于我。」葉澤明放下了槍,冷冷的說。
「哦,上帝……不處理一下可是會嚴重燙傷的……」那人將手泡在冷水里,被燙紅的手,惱怒的說︰「那四個女孩在我們手上,如果你不想她們出事,最好按照我們的吩咐去辦。」
葉澤明冷笑一聲,反問道︰「你似乎還沒有表明你的身份和所屬勢力。」
「我想,你們是稱呼我們為……議會?」那男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詭譎的笑意。
葉澤明不慌不忙,也不生氣,抱著胳膊問道︰「那麼,你們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你現在為欺詐者工作,而我要你當我們的臥底,暗中把欺詐者的信息給我們。」那男人重新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喝了口笑道︰「你知道世界上最值錢的東西是什麼?石油和武器!這次可是我們大賺一筆的好機會,不能讓你們破壞了。」
葉澤明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要先確認一下她們是不是還活著。」
「啊,我們終于回到了常規發展了,對吧?這是個好現象。」那男人笑道,在手機上按了一會兒,接著把手機上的視頻給葉澤明看了看,四個人在一間小餐館內坐著,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被綁架了,正在悠閑的吃著美食。各自聊著天。有說有笑。
葉澤明這才放下心來,冷笑著問道︰「你說回到了常規發展,嗯?」
那男人一把從他手中搶回手機,掛斷了回道︰「沒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下面來談談細節吧。」
然而葉澤明冷不丁的舉槍將那男人手中的咖啡杯再次打爆了。滾燙的咖啡濺得他滿身。燙的他慘叫起來,而葉澤明立刻趁機搶步上前,一把按住他的後腦勺撞在了桌子上。冷笑道︰「在我這絕對不會有常規發展……」
說著,葉澤明把地上不斷申吟的那家伙拖了起來,按在板凳上綁好,拍了拍他的臉頰讓他清醒過來,冷冷的問道︰「告訴我她們四個在哪,我就給你個干脆的,否則我保證你會祈禱自己還是死了比較好。」
「不知道……」這人疼得呲牙咧嘴,臉上的皮膚都被燙紅了︰「你不能殺我,如果我不定時和他們匯報,他們就會對那四個女孩下手,反正有四個,對吧?」
「那個是我要c o心的事,而你要c o心的……」葉澤明說著,從一旁抓起一把菜刀,從這家伙臉上被燙起水泡的位置劃了一刀,頓時膿水和著血水一起從水泡下溢出,這人當場就疼得慘叫起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口涎四濺。
「你知道,我通常不喜歡這樣折磨人,因為折磨敵人對審訊者自己來說也是一種心理負擔,但好消息是我的心理素質很高,還有個j ng通心理學的拍檔,所以……」葉澤明說著,從一旁抓起了一把鹽,手停留在了這人臉上的傷口上方︰「你來決定吧。」
這人抬頭看了看葉澤明手上的那把鹽,眼中閃過了一絲恐懼之s ,但接下來他狠狠的啐了葉澤明一口,嘴巴緊閉起來。葉澤明的眼神陡然一愣,手上松了開,白花花的鹽粒宛如雪花一般灑在了這人臉上的傷口上。
「啊啊啊!」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劃破了夜空,這人直接疼得暈死了過去。
「老莫,幫我聯系夏洛特,讓他盡快趕來。」葉澤明淡淡的說著,抓起了這家伙的手機,接著吩咐道︰「另外,待會有人打電話來時把我的聲音處理成他的聲線。」
說完,葉澤明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杯水,潑在了面前這人的臉上,然後拍了拍他的臉頰讓他清醒過來︰「嘿,听得到嗎?喂!」
對方喘著粗氣,滿臉是血,勉強睜開眼楮看了看葉澤明,然後又啐了一口。
葉澤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聲說道︰「相信我,我可以這樣持續一整晚,既不讓你有生命危險,又能讓你疼得死去活來,至于你的同伴那邊……」
說著,葉澤明冷笑一聲,按了按領口的變聲器,用面前這人的聲音說道︰「測試,測試。你覺得我用這個聲音和你的同伴報告,他們會听得出其中的區別來嗎?」
這人嗤笑一聲,深吸一口氣,狠狠的啐了葉澤明一口,吼道︰「別小看議會的成員!沒有一點覺悟,你覺得我會留在這個地方等你嗎!?」
「哼,好……」葉澤明說著,舉起拳頭,但卻只是將他打暈了過去,然後按了按耳機吩咐道,「老莫,問問夏洛特還有多久才能到,讓他別管邁阿密j ng局了!」
葉澤明現在還不知道議會的人又是通過什麼方法得知了這個地點的,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把大小喬四人救出來,之後再慢慢調查這次的事件。
之所以沒有繼續下去,是因為葉澤明看得出這家伙確實有受過訓練,自己的外交等級也不算高,繼續折磨下去也不會有效果。
大約二十分鐘後,葉澤明剛剛回復了一下那邊來詢問情況的議會成員,夏洛特就氣喘吁吁的趕了進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干嘛這麼著急叫我過來呢?」
葉澤明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後把板凳上的那家伙放在了夏洛特面前︰「他是你的了,幫我從他口中問出她們四個的下落。這事關系到議會,你也很想知道吧?」
「喔……」夏洛特看了看面前那男人血肉模糊的臉,忍不住挑了挑眉頭︰「沒錯,我確實想知道……不過,你知道**折磨只是最低端的刑訊嗎?」
說著,夏洛特月兌去外套,挽起了袖子說︰「行了,我來接手。你能把他弄醒,然後想辦法給他來點止痛藥或者嗎啡之類的嗎?」
葉澤明瞪了夏洛特一眼,從水龍頭里接了一杯水,往這家伙臉上潑了過去。
「別這麼粗魯,紳士一點啊拍檔。」夏洛特略有些無奈的說,把手在那人面前揮了揮,豎起了兩根手指笑道︰「嘿,伙計,看得到嗎?這是幾?」
然而對方很不給面子,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you!」
夏洛特也不生氣,笑著回道︰「哦?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听我這位朋友說,你似乎知道那四個對他很重要的女士的下落,你願意告訴我們嗎?」
「你腦子壞了嗎?」這人沒好氣的笑道,「上帝,你比那家伙還蠢。」
夏洛特笑得更燦爛了,向他點了點頭,轉頭向葉澤明說︰「這家伙在催眠方面受過專門訓練,你剛才的刑訊已經讓他在潛意識對那部分信息產生了j ng覺。所以就算是催眠也沒辦法問出你要的信息來了,我們得想另一個方法。」
說著,夏洛特攤了攤手,和氣的笑道︰「我知道你受過這方面訓練,就算被催眠了也不會說漏什麼消息,但……」
夏洛特的表情變得悲傷起來,簡直就像是要去參加某人的喪禮︰「唯一的壞消息,就是你依然是可以被我催眠的。你既然受過訓練,想必也知道催眠的效果吧?通過心理暗示,我甚至可以讓你忘掉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比如……你的妻子和女兒?」
對方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忍不住張了張嘴。夏洛特立刻趁熱打鐵道︰「又或者,催眠你之後讓你當著你妻子和女兒的面,向另一個女人示愛,最後再讓你清醒過來?不知道你深愛的妻子和女兒看到這個情形後會有多麼傷心呢?而我敢肯定她們可不會相信催眠這一套說辭的。」
說到這,夏洛特拍了拍葉澤明的肩膀道︰「但如果你爽快的說了,我保證一定不會讓他殺了你,讓你可以回去和你的妻子女兒團聚,你看怎麼樣?」
這下,這男人頓時宛如泄了氣的皮球般癱軟下來,無奈的說︰「她們……在邁阿密的一家叫‘老爹餐館’的西班牙餐館內。」
「哼,多謝了。」葉澤明說著,舉槍對準了這名男子的額頭,但夏洛特按住了葉澤明的手,笑道︰「給我點面子唄,讓我來解決,保證他不會成為威脅,你先去車上。」
葉澤明皺起了眉頭,但還是放下了槍向外走去,接著夏洛特便開始和這男子聊了起來。不一會兒,夏洛特便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好了,他只會記得自己在煮咖啡時不小心打翻了水壺,然後一路沖到醫院里去,病好了之後會回去找他的妻女。至于議會什麼的,一段時間內怕是不會再想起來了。」夏洛特聳了聳肩笑道,「那麼,讓我們出發去接那四位美麗的女士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