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當妒婦!」林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一口咬住顧祁東的下巴。
顧祁東抱住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咬著牙說︰「你還咬上癮?」說著去抓林伊的癢,林伊很怕癢,忙躲著身子,笑抽了。
忙求饒︰「不咬了,不咬了,我給你揉揉。」
此時,顧祁東的睡衣早就在拉拉扯扯當中,掉到了腰際,露出強健的胸膛。林伊看著差點想要流口水,因為他的身材真是太好了,百看不厭,每次都讓她心跳加速,看著好想吃豆腐啊。
付之于行動,林伊毫不顧忌地模著顧祁東的胸膛︰「顧祁東,你要保持鍛煉,可不能發福長出肥肉來!」
「如果發福了呢?」顧祁東很享受這種感覺。
「那我就不要你了。」林伊抬頭看他,發現他下巴處有她的牙齒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情難自禁地親吻了一下他的下巴,「這個印章我喜歡。」
「你都不要我了,還印印章干什麼?」顧祁東像是小孩子鬧別扭一樣。
林伊笑,猛地抬手摟住顧祁東的頸脖,面頰緊緊貼著他的脖子︰「顧祁東,你真可愛,我喜歡!」
一個男人如果深愛著你,他必然會在你面前露出他純真、孩子氣的一面,不管這個男人有多成熟。
可男人是需要自尊的,這句可愛明顯讓顧祁東不太舒服,他的唇重重地壓著她的,啃咬、吮吸,逼迫著她的與他相抵交纏,霸道的索取著她的甜美。
林伊,情不自禁地回應著他。
情動,並不意外。
林伊听到顧祁東的呼吸漸漸粗重,大掌輕而易舉地扯開了她的睡裙,索要著她的每寸肌膚,心狂跳。她咬著唇不想喊出聲,可當她的敏感在他的口里輾轉著,她忍不住的申吟出聲。
身子煩躁,林伊緊緊地貼向他,手也迷亂地在他的背脊上撫模。她從來不是願意忍的,她想要,就會說,並不矯情。
夫妻恩愛,不過是件尋常事。
但,顧祁東卻在她最情動難熬的時候,突然抽身離去,「你懷孕了。」他粗喘著說完四個字,就走進了浴室。
林伊灰敗的躺在床上,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身子,瞧著頭頂的天花板。很想要朝著顧祁東喊,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卻沒有說出口。
沒有得到滿足的身子難受,林伊在顧祁東出來的時候,轉過身子背對著他,不去理他。
「怎麼了,身子不舒服?」顧祁東上床,擁抱住她。
林伊憤憤地說︰「你家老二跟你的左手還是右手做完了?」
「你難道還要跟我的手吃醋嗎?」顧祁東有些好笑地看著她。
想做而不能做是一件蛋疼的事情,女人也一樣,雖然說女人並沒有蛋。
林伊哼哼了兩聲,顧祁東卻是笑,抱著她的身子︰「睡吧,等過了三個月,我會補償你的。」
「誰要你補償啊!」
「誰說話,我就說誰。」
「我才不要你補償!」
「那你補償我。」
「不要,睡覺!」
……。
神經病醫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撲面而來,伴隨著一股陰冷的風,林伊突然覺得有種無端的恐懼,她緊攥著顧祁東的手。
「我哥在這里多久了?」林伊看了這周圍的壞境,轉過頭問向表情自若的顧祁東。
「五個月,我也是無意間知道你哥在這里。」那是醫院做廣告,顧祁東很偶然地電視里看到了林盛的身影,之後他特意過來醫院看了一下,才確認他真的在這里。
顧祁東帶著林伊走到一間病房前,門是鎖著的,顧祁東讓跟在身後的護士把門打開。
「為什麼要鎖門?」林伊突然覺得她哥好像一個犯人被關在這里。
護士開了門,輕聲地說道︰「病人的情緒不穩定,怕他出去會傷害到其他人,所以我們要鎖門。」
病房門打開,一個穿著藍白色病號服的男人坐在床上傻乎乎地搖著頭,看到有人進來,歡喜地跑過來,對著他們嘿嘿地傻笑。
這個男人與林伊有七分相似,只是表情有些呆滯。
「哥。」林伊拉住林盛的手,有些激動,可看到他這傻乎乎的模樣,又難過起來,「哥,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盛歡喜地看著林伊,轉頭看向顧祁東,露出慌張膽怯的表情,竟然躲到了林伊的身後,顫抖著身子不敢看顧祁東。
林伊頗有些無奈,「哥,你怎麼怕祁東呢?」
林盛不說話,一個勁地往林伊的身後藏躲。
「祁東,你能找個專家看看我哥的病嗎?他不能一輩子都這個樣子啊。」
「我會安排的。」顧祁東若有所思地看著林盛。
林伊拉著林盛到床邊坐下,接過顧祁東手邊的水果籃子,挑出一個橙黃的橘子,剝好放到林盛的手上。
林盛興奮地將橘子放進嘴里的咀嚼,笑得像個孩子似的。
「你和你哥聊一會兒,我出去走走。」顧祁東出了病房。
林伊看著顧祁東出病房,轉頭看向林盛,見他眯著眼楮緊盯著顧祁東的背影。
「哥?」
林盛收回目光,眼神混沌,對著她嘿嘿地傻笑。
「哥,你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樣?你什麼時候會好?」林伊捋捋他耳邊凌亂的秀發。
「我嫁給顧祁東,已經是他的妻子了。我不知道做的對不對,可我的心是想的,想嫁他為妻,不管是非恩怨。」
林盛倏然瞪大了眼楮,抓緊了林伊的手臂,手勁挺大,抓著她生疼。
「哥?」
林盛嘴里含含糊糊地嚷著什麼,煩躁懊惱。
林伊陪著他在病房里坐了一會,觀察他需要些什麼,下次來看他可以給他帶過來。
顧祁東帶著林伊離開的時候,在林盛的耳邊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