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狼爹搶媽咪 69、千重櫻被勾搭了

作者 ︰ 寶馬香車

大約是因為尷尬,一路上蘇瑾年都沒有出聲,千重櫻擔心自己一開口就說錯話,因而也一直保持緘默不語,只在車廂內開了舒緩的音樂,給雙方一點放松的空間。

千重櫻承認自己很吃味,但現實卻是無可奈何,他的身份只是蘇瑾年的執事,無論蘇瑾年做什麼他都無權干涉,就算蘇瑾年讓他給她找個男人發泄欲火,他或許也只能照辦……

現實總是殘酷的,在成為蘇瑾年的執事之前,千重櫻滿懷希望,以為自己找到了可以打入蘇瑾年內心的密道,直到真正實踐起來,才發現世界上有個成語叫做「事與願違」,有句古話叫做「天不遂人願」。

緩緩把車開進車庫,千重櫻轉頭看了眼蘇瑾年,卻發現她靠在座位上睡著了,呼吸聲細細的,此起彼伏,看起來睡得並不是十分的安穩。

昏黃的燈光打在她凌亂的發絲上,汗濕的發梢已經風干了不少,但依稀還能辨別出幾縷痕跡來,可以想象得出她剛才在房間里進行的那場**有多瘋狂……

一想到這里,千重櫻就忍不住收緊小月復,騰起一股無可掩藏的邪火。

他不是聖人,雖然忍耐力比常人要更堅定一些,但是有些東西卻是無法克制的,比如他對蘇瑾年那種刻入到了骨髓里的喜歡,隨著時間的沉澱,只會越來越濃厚,終有一天,會藏無可藏。

在歡愛過後,蘇瑾年就直接出了門,沒來得及清洗身子,身上一直帶著一股歡好的氣味,不是很濃,但是千重櫻的鼻子過于敏感,聞在鼻尖,燒在下月復,就連心跳都跟著加速。

深深吸了一口氣,千重櫻努力平復內的邪火,下了車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把蘇瑾年從位置上輕輕抱了起來。

他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在指月復觸到蘇瑾年的腰身時,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戰栗,然而蘇瑾年卻還要繼續折磨他,在他抱著她往屋子里走的時候轉過腦袋來,把臉埋在他的胸口,像貓一樣輕輕蹭了蹭。

有那麼一剎,千重櫻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跳了出來,不禁加快了腳步。

現在差不多是凌晨三點的樣子,屋子里的人都已經睡下,只有客廳和走道上的燈在燈火通明地亮著,徹夜不熄。

蘇瑾年雖然身材高挑,也不瘦削,但抱起來並不重,如果換成是別人,千重櫻就是抱著對方走上十個小時也不會覺得累,可正因為對方是他連做夢都想狠狠佔有的女人,從車庫到上樓的這一小段路,都走得無比的煎熬。

懷里的女人吞吐著溫熱的氣息,噴薄在他的頸項,像是一團火簇在一遍又一遍地燃燒。

走進蘇瑾年的臥室,千重櫻極力克制住壓到她身上的沖動,轉身去關了門,幾乎是下意識的,扭動暗扣順勢把房門反鎖了起來。

凌晨的天還很黑,除了滿天繁星,瞧不見一縷月色,此起彼伏的蟲鳴聲隔著窗紗傳進來,裹挾著夜間涼風擾亂著人的心神。

千重櫻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在一點點地沸騰起來,尤其是在看到蘇瑾年在外的修長的雙腿時,體內的狂躁像是在洶涌的火山,迫切地想要找到出口爆發出來。

但最終,還是理智戰勝沖動。

走到盥洗室,打開水龍頭,千重櫻掬了冷水往臉上一連潑了好幾遍,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沖動是魔鬼。

小不忍則亂大謀。

忍字頭上,一把……刀!

如果可以,千重櫻甚至打算直接在盥洗室里一直挨到明天早上,在听到蘇瑾年和安奚容的情事後,他對她的身體就愈發渴望了起來,就像一個不曾品嘗過隔著玻璃的櫥窗內的蛋糕的孩子,一旦聞到過那誘人的香氣,轉而又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蛋糕,那種伸手去拿的**幾乎沒有辦法克制。

「嗯……好熱啊……」

大床上,蘇瑾年囈語出聲,干澀的嗓音听起來似乎非常難耐,扭動的

听到動靜,千重櫻不由又是深吸了一口氣,關了燈走出去。

安裝在床頭的壁燈是暖色調的橘黃,因為蘇瑾年不喜歡室內太黑暗,所以就算是睡覺也一直開著。

千重櫻走過去,一抬眼就看到了蘇瑾年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膚,剎那間春色無邊。

心跳驀地就漏了一拍。

蘇瑾年睡得很不踏實,兩條修長的退微微彎曲,膝蓋相抵,在不安分的扭著,一只手緊緊抓著枕頭,另一只手則搭在胸口,煩躁地拉扯著衣襟,清秀的面容上雙眼緊閉,眉頭深蹙,呼吸顯得有些急促。

看到她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千重櫻不由俯,伸手去探她的額頭。

蘇瑾年睡得迷迷糊糊,深深淺淺地陷在夢境里,像是要醒過來,又完全抽不開身,只覺得身子燥熱難當,恨不得把衣服全月兌了滾到地板上去。

忽然間額頭一冰,舒爽到了極點。

千重櫻剛用冷水沖了手,手背的溫度自然要比正常低很多,眼下一觸到蘇瑾年的額頭,巨大的溫差讓他覺得有些燙人,便不由得多試了幾次,確定她是不是真的發燒了。

不料蘇瑾年卻抓上了他的手,一手握著他的手腕,一手壓著他的手背,往臉頰上貼。

千重櫻一震,頓了半晌也舍不得收回手。

見他沒有抽手,蘇瑾年便像是放心了似的,變本加厲地抱住他的手臂,一點點地把他整個人都拉了下來。

千重櫻根本拒絕不了她,只得順勢俯身,騰出一只手來撐著身子。

濕熱的氣息拂面而來,帶著蘇瑾年所獨有的香味,她跟他的距離那麼近,那麼近,近得就像是要貼在了一起,她的紅唇微微張啟,對著他的鼻尖,偶爾

千重櫻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但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必須要立刻!馬上!離開這個危險的女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他努力嘗試著直起身,卻發現自己像是被水泥澆築定格在了那里,一分一毫都動彈不得,身體根本就不听他的使喚,反而迫切地想要更貼近她,吻上那兩片紅潤誘人的唇瓣。

正掙扎著,蘇瑾年又吐著熱氣「嗯」了一聲,握著他的手沿著臉頰,下巴,脖子……一寸寸的下移,最後探入半解的襯衣內,貼著肌膚覆蓋在柔軟的部位。

那一瞬,千重櫻只覺得「轟」的一聲,全部的血液猛地涌上腦中,把僅存的一絲理智炸得七零八碎,再無任何顧忌!

尤物盛情相邀,哪怕是清心寡欲的聖人都忍不住會動了凡心,更何況是他!

不知夢到了什麼,蘇瑾年忽然伸手抱住了千重櫻的後腦,溫熱的唇瓣順勢貼了上來,濕滑的舌頭小蛇一樣靈活,長驅直入探進他口中,扭動著的雙腿

千重櫻目光幽暗,漆黑的眸子里火星四濺,再也無法鎮定,再也無法冷靜,體內的**排山倒海地襲來,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卷走。

暖黃色的燈光下,蘇瑾年依舊緊緊閉著眼楮,靈活的舌頭火熱地糾纏著自己的,微蹙的眉頭欲求不滿,渴望貼得更近,渴望得到更多……

「恩啊……」

很快,對方就用強烈的攻勢反擊她,蘇瑾年被吻得無法呼吸,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嘴巴又馬上被堵了上去,身體一下子變得更熱了。

千重櫻發了狂似的吻著她,手里的動作也不再停滯,一件接著一件把兩人的衣服丟到了床邊,室內的溫度直線上升,滿滿都是**。

身下懷抱著的這個女人,他早在夢里要了無數次,夢里的她嬌喘顫栗,隱忍著的呻一吟比藥更加撩人,有時候他寧願溺死在夢境里,也不遠醒過來對著一片虛無的空氣。

可是無論夢境中有多麼的真實,到頭來終究是一場虛妄,再是激烈的春夢,也總是缺少了什麼。

每每從夢中醒來,他想要蘇瑾年的**就會更加強烈。

夢境中的女人終究是虛幻的,跟真真切切抱在懷里的,這種溫熱柔軟的觸感,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他要的從來不是虛幻的觸不可及的蘇瑾年,他要的一直是真真切切的她。

距離上一場情事的時間還不長,蘇瑾年的身上還殘留著安奚容留下的味道,嗅到這樣的氣息無疑讓千重櫻更加地瘋狂,迫不及待地想要用自己的味道去掩埋去覆蓋,好像這麼做的話,蘇瑾年就會只屬于他一樣。

哪怕就是轉瞬即逝的短暫一夜,能讓蘇瑾年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屬于自己,也足夠他滿心歡喜地回味一輩子了……

(女王大人︰艾瑪,勞資的節操啊節操……全送給你了千重童鞋……)

差不多到了天際泛白的時候,千重櫻才戀戀不舍的抽身離開,劇烈的運動使得他渾身都是汗,發梢濕漉漉的像是剛沖了涼,在炙熱的體溫熨燙下氤氳著水汽,暈染了那雙清澈的黑眸,滿含著神情與眷戀。

俯身湊到蘇瑾年的唇邊輕輕啄了一下,千重櫻挑起眉梢,清俊的面容上揚起一絲意味莫名的笑意,聲音有些嘶啞,卻是溫柔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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