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狼爹搶媽咪 58、安白是一家啊

作者 ︰ 寶馬香車

第三個盒子里裝的,尼瑪……竟然是兔女郎裝!

喪尸!太喪尸了!

沒想到白述冉看起來一副禁欲主義教主的模樣,內心竟然如此的變態重口,那粉紅色的小內內,那兩點三線式的內衣——如果那還能叫做內衣的話,以及戴在頭上的長毛兔耳朵……你妹啊!她是女王,不是玩物!

「啪!啪!啪!」地把所有的盒子推到地上踢到一邊,對上兩人意趣盎然的神情,蘇瑾年一扭頭,目光如炬。舒殢獍

「你們趁早死心吧,我是不會穿的!」

聞言,白述冉走過去,蹲,慢條斯理地伸手揀起兔女郎裝那毛茸茸的耳朵,在蘇瑾年幾乎能殺人的視線下,搖頭輕嘆,一臉的無辜。

「這是店主幫我包裝起來的,原先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玩意兒。」

蘇瑾年顯然不信,嗤了他一聲。

「自己買了什麼東西,你會不知道?鬼才信。」

白述冉抬眸看向蘇瑾年,神色愈發的無辜︰「你們那個時候不都在門外看著麼?我只說讓她們幫忙挑,完了就刷卡付賬,盒子里裝的是什麼,要是我能看見,你們也能看見。」

听他這麼說,蘇瑾年回憶了一下,繼而咬了咬嘴唇,好像確實是那麼一回事。

安奚容跟著走近兩人身邊,捧起地上的盒子,眉眼出笑意深深,無可自抑︰「那家店叫什麼來著?真是善解人意啊……以後我也去那里買。」

蘇瑾年登時橫了他一記眼刀,站起身就要走。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自己穿好了,本小姐不奉陪了!」

「你說錯了,」白述冉忽然應了一句,拉住她的手臂,嘴角微微上揚,掩蓋在劉海下的眼楮似笑非笑,「我們喜歡的不是這些東西,如果穿在別的女人身上,我根本懶得看一眼……我們想看的,是戴上了這個兔耳朵的你……只是你。」

突然間有點兒不太適應白述冉的含情脈脈,蘇瑾年微微一愣,被他的深情密意所蠱惑,等反應過來,腦袋上已經被他按上了軟綿綿的兔耳朵。

「喂!你……」

抗議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某人打橫抱了起來。

身體驟然間失去平衡,蘇瑾年本能的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卻恰好撲到了他的懷里。

安奚容手捧盒子,走在後面,一雙桃花眼中閃爍著精亮的光芒。

太期待了,瑾年她穿上這一身裝束之後,會性感迷人到什麼程度?簡直光用想的,都讓人欲火焚身,獸血沸騰……

將蘇瑾年放到床上,白述冉順勢壓了上去,一手撐在她的肩頭,一只手游刃有余地在她身上肆虐,輕而易舉就剝掉了蘇瑾年的裙賞,可謂是無師自通。

「你不是說要包養我嗎?那至少拿出一點誠意啊……」

蘇瑾年怒目而視,這家伙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

「誠意?一個億還不夠誠意嗎?」

一把拽住他的手臂,蘇瑾年反身一彈,干脆利落地換個了姿勢,居高而下的看著那個倨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

白述冉跟安奚容不同,比起安狐狸那種在逆來順受的偽裝中耍心機手段的性子,白述冉相當有大男子主義,他不動心則已,一旦動情,那就是勢如破竹,無可阻擋。

但是他又不會采取太過魯莽的手段,只會暗中設局,叫你自投羅網,而且同時,他又是非常具有攻擊力的,作為九龍集團最年輕最鐵血酷厲的董事長,他的身上或多或少,隱隱散發著一種王者的氣度,讓人無法抗拒地臣服在他腳下,妥協于他。

尤其是當他把目標對準某人的時候,那種壓迫力與征服欲,更加的明顯和強烈。

跟這樣的男人交往,就好比在進行一場博弈,不是你降服他,就是他降服你。

如果說之前的挑逗戲謔只不過是輕松愉悅的片頭曲,那麼接下來,在這「包養」的三個月中,才是真正的較量。

眼下,即便白述冉為了她而敞開心扉,卻不見得能像安奚容那樣對她死心塌地,只要他想走,那麼隨時都可以頭也不回地走得決絕。

正因為如此,所以蘇瑾年在面對他的時候,就不得不多花些心思和精力。

不能說她在乎誰多,在乎誰少,偏頗了誰,只不過是對付不同的男人,采取不同的方式而已。

比如像安狐狸那種,就是你多晾他一天,他就會多愛你一點,天生的犯賤命……

沒料到蘇瑾年的身手這麼厲害,白述冉一個沒注意,就被她奪了主動權,不禁眸色微緊,繼而又勾起嘴角,在剎那之間,笑若桃李。

「九龍集團雖然不比asc集團來得家大業大,但就資產而言,在a市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納稅大戶,作為董事會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持有者,一個億……呵,連買我的一根手指頭都不夠。」

雖然他說的是大實話,但怎麼听怎麼讓人覺得不對勁,蘇瑾年還真沒看出來,白述冉竟然這麼自戀,比安奚容還自戀!

「一個億還嫌少?那你開個價,只要你開得起,本小姐就出得起。」

「談錢傷感情……」即便是被蘇瑾年壓在了身下,白述冉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絲毫不落下風,「別的我不稀罕,我只要一件東西。」

蘇瑾年微微抬眉,好奇地問道︰「你要什麼東西?」

「asc集團最貴的寶貝。」

「哈?」蘇瑾年露出幾許錯愕的神情,不太明白他的意思,「asc哪來什麼最貴的寶貝,難不成你要的是國緣宴酒麼?」

這一段時間,蘇瑾年為了國緣宴酒的事情費了不少心神,自然是把它排在了第一位,因為下意識聯想到這個,無可厚非。

卻不想,她這麼一問,安奚容在那頭就忍不住笑了,還帶著些許鄙視的意味。

「真不知道你的真蠢還是裝的,阿述好端端的要你的國緣宴酒做什麼?asc集團最貴的,除了你這個董事長之外,還有什麼是能叫阿述稀罕的?別的東西貴就貴了,總還有個價,可你……卻是無價之寶呢……」

听到安奚容這樣夸自己,蘇瑾年禁不住老臉一紅,又想到這原是白述冉的意思,安狐狸只是做了個轉述,心底下即便更加蕩漾了。

抬手點了點白述冉的鼻子,蘇瑾年心情大好,難為他們兩個能把馬屁拍到點子上,她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好吧,看在你們眼光不錯的份上,本小姐就勉為其難地滿足你們一次,不過……先說好了,只此一次!」

說著,蘇瑾年一把拽過安奚容遞來的兔女郎裝束,斜飄飄的朝兩人拋了個媚眼。

「下次要再買這個,以後我就天天讓你們穿這套!」

笑吟吟地看著蘇瑾年捧著盒子走進更衣室,安奚容回眸同白述冉對了一眼,交換了對方眼中的興奮和期待,只覺得騰的一下,全身在一瞬間燥熱了起來,比誤吞了強烈的藥還要叫人難耐。

很快,蘇瑾年就換了衣服出來,仿佛是為了故意刺激他們倆似的,鳳眼輕掃,嘴角上翹,以一種賣萌撒嬌的姿態擺了個異常撩人的pose。

嫣紅的唇瓣微微開啟,吐出幾個動人心弦的音節。

「啊……主人,請不要大意地吃掉我吧!」

一句話,一聲雷。

天雷勾動地火,以燎原之勢燃燒了房間內兩只餓狼的所有感官。

這一夜,注定**苦短啊**苦短……

所以,雖然蘇瑾年答應過千重櫻,不會夜不歸宿,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安白兩只深山老狐狸,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將那只費盡心機才搞到手的「兔子」放走?

圖樣,圖森破!

第二天,蘇瑾年恍恍惚惚地從兩個赤身**的男人中間爬起來,在慢慢回神之後,忍不住抬起頭,四十五度望著天空,抒發了一陣蛋蛋的憂桑。

這種一直勇往直前地刷著下限的人森,真是讓人難以啟齒啊……

睜開眼就看到蘇瑾年坐在床頭抽煙,安奚容湊過去將她攬進懷里︰「……不開心嗎?」

「不是,」蘇瑾年搖搖頭,吐了一口眼圈,「我在想,如果放到古代,我大概……很有可能……會是一個荒婬無度的女君……吧?」

听到這話,白述冉卻是笑了。

「不用放到古代,你現在就挺荒婬無度的。」

聞言,蘇瑾年大怒︰「怎麼是我荒婬了?明明是你們千方百計引誘我的!」

「可是,你沒有抗拒……」白述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過河拆橋,一針見血,「還且還很享受。」

「享受個屁!」

蘇瑾年堅決否認!

安奚容抬眉︰「嗯哼?不享受麼……?那昨天晚上,一直喊著‘我要’的女人是誰?」

「胡說!我喊的明明是‘不要’!」

「你確定?敢不敢打賭?!」

「這有什麼好打賭的,你又沒法證明誰輸誰贏?」

「我當然有辦法,昨晚的錄音還在,要不要現在就確認一下?」

「……安奚容!你!這!個!變!態!」

看到蘇瑾年渾身炸毛地跳下床暴走,白述冉點了一根煙,半眯著眼看向安奚容。

「你真的錄了?」

「不是真的,怎麼能瞞得過瑾年?」

「呵……」白述冉笑了一聲,又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開了口,「給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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