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輕輕說愛你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是那種人

作者 ︰ 紅了容顏

「單牧爵呢?」她不關心其他,只想知道他怎麼樣了。

「他啊,陪了你一夜,現在去公司處理事情了!」采桑的話才說完,清綾又掙扎著起來。

「你要干嘛啊?不躺著你要干嘛?」采桑按不下她,瞪著眼望著。

「那韋明德呢?抓到沒?」清綾忙又問。

采桑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吧?沒听說……驛」

這麼說,韋明德還是逃掉了?那意思,他的罪證也全部燒毀了?

「我要去公司。」清綾披上衣服,也不管剛進來的護士要為她扎針,她徑直朝著外面而去。

「好好好我陪你去,你等等我,對不起啊護士小姐,我們不掛了!」采桑知道清綾的脾氣,這是阻止不了她了,忙對著護士道歉,急急拿著她的包跟著出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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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內,行政樓層已是一片廢墟,除了幾個保險箱沒有燒掉外,其它均已是殘骸了。

就連他們的樓層也有好幾間遭殃了。

警察正在那里詢問著,公司的員工全擠在一堆,有些難過的默默流淚,有些義憤填膺,有些則無奈地蹲坐在那里。

清綾站在後面,望著人群中的那個人,鶴立挺拔的身形,沉穩的舉止,雖像是帶著一身的疲憊,但與生俱來的那抹領導者的風範還是不容忽視。

警察正問著他什麼,他從容回答著,轉過身來之時,清綾看到他額頭上貼著的紗布,他受傷了嗎?

心里一緊,人也擠進人群,有人認出是她,忙打著招呼︰「季經理?」

隨後也讓出一條道來。

那端的人可能听到了這邊的動靜,包括單牧爵,一起轉身望向這邊。

清綾接觸到他的視線,帶著憂慮與疼惜,隨後,他身邊的兩名警察走向她。

「季清綾小姐嗎?昨晚火災時你在現場,希望你能協助我們做調查……」警察公式化的口吻對著她說著。

清綾只是望著單牧爵,後者也走向她。

「季小姐?方便跟我們走一趟嗎?」警察再度問著。

「哦,好,我跟你們去。」清綾反應過來,忙說道,再次望了不遠處的單牧爵一眼,轉身跟著警察走向外面。

問了昨晚的經過,清綾一一回答,出來警局時,已是下午時分。

天氣仍然不好,陰沉沉的,好些天沒有盡情出太陽了,這天氣,就像現在的這些事,總覺得有一天,會有狂風暴雨來臨。

清綾攏了攏衣服,走出警察局門時,卻看到單牧爵等在那里。

頎長的身子靠在車上,抽著煙,看到她出來,他扔了煙頭,朝著她走來。

離她一步之遙,他站定,月兌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沒有一句話。

周身的溫暖,不知為何讓她心里直範酸,清綾也沒開口,只是上前,伸手環抱住他。

不管他的心里在想什麼,不管他有沒有隱瞞她什麼,不管他對她是怎樣的感情,她都不想再去管,這一刻,她只知道,他在她身邊,她不想失去他,不能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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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牧爵直接帶她去了醫院,阮歆瑤正在輸液,面色蒼白,瘦削的臉頰上還冒著細細的汗。

清綾忙上前,拿過紙巾替她輕輕擦拭。

阮歆瑤都沒有睜眼,只是伸手抓住她的手,嘴里輕聲溢出︰「綾……」

「媽,你快看誰回來了……」清綾忙對著她說道。

阮歆瑤睜眼,看到單牧爵站在面前,頓時掙扎著要起來,單牧爵忙上前。

「媽。」

「兒子,你總算回來了……」阮歆瑤瘦骨嶙峋的手撫上他的臉龐,沒有一點溫度,干涸深陷的眼眶轉為紅色,鼻子也紅紅的,她多怕,多怕再晚一步,就見不到他了?

「媽,等你輸完液,我們出院。」單牧爵卻說了如此一句,讓一邊的清綾怔在那里。

雖然阮歆瑤一直嚷著想出院,但是並沒有獲得醫生批準啊。

「安醫生有讓我們出院嗎?」

走廊內,清綾問著單牧爵,看阮歆瑤的病情,一直就沒有好轉的跡象,別看她這幾天像是挺好的,但她總是有憂慮。

「明天我帶你們出去玩……」單牧爵並沒有回答她,而是說了這樣一句。

玩?現在是什麼時候,怎麼還有心情出去玩?先不說十年前的事,牧升呢,他不管了嗎?

「現在出去……好像不太好吧?」清綾猶豫著開口。

「我還沒帶你們兩人一起出去過,我怕沒時間了……」他又輕聲開口,朝著安東優的辦公室走去。

清綾站在那里,望著他的背影,沒時間……他也清楚知道阮歆瑤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她還有什麼理由拒絕?

再回到病房時,房間內卻多了個人,是清綾許久沒見的夏渝嬈,她正把手中的鮮花***花瓶中,邊還和阮歆瑤講著話,抬眼的剎那,看到清綾站在門口,忙放下了手中的花瓶朝著她奔來。

「姐姐,我剛才還在問阿姨你去哪里了?沒想到你就在門口了,對了,吃飯了嗎?我給阿姨煲了湯,姐你要不要也來一點?」

看著面前的女孩熱情的樣子,她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幾天她都沒有踫到她,但她知道她有送湯來,她曾說的每天給阮歆瑤煲湯,真的有做到。

「不了,你們吃,一會兒我外面吃去。」清綾忙說道。

「綾啊,一起吃吧,牧爵呢?」阮歆瑤叫著她,手中捧著湯正喝著。

「牧爵?他回來了嗎?那我昨天打電話他也沒告訴我啊……」正在插花的夏渝嬈听到單牧爵的名字,一下子停了手中的動作抬眼望著阮歆瑤,小臉上滿是驚喜驚訝。

「是啊,昨天回來的。」阮歆瑤忙笑著回她。

「那他人呢?」夏渝嬈忙問著,才問出口,抬頭就看到單牧爵站在門外,「牧爵?你真回來了?怎麼沒跟我說?我好去接你……」她忙放下手中的花,朝著門口奔去,一把圈住單牧爵的手臂。

單牧爵面無表情,不著痕跡掙月兌她的圈抱,對著她客氣有禮地點頭︰「半夜回來的,不太方便讓人接……」「哪兒不方便啦……」夏渝嬈仍然纏著他。

清綾走至阮歆瑤身邊,裝沒看到,接過阮歆瑤手中的碗給她喂起來。如果夏渝嬈只是一個女孩,一個健康的女孩,那麼她大可以亂吃醋,甚至還可以對著她說,這是她的老公,請她離遠點!

可是,現在,她的身份,讓她不能做不出這種事,做不出傷害她的事。她總覺得,她傷害她,就像是在傷害真正的清綾一樣,她做不出來。

「你還沒和她真正認識吧?」那端的單牧爵,卻突然說了一句,也讓清綾和夏渝嬈都停了下來。

單牧爵卻過來拉清綾︰「來認識下,她是季清綾,我……」

單牧爵的話還沒說完,清綾忙急著打斷︰「我們認識了,小嬈,是吧?」

「是啊,清綾姐姐,我當然認識,牧爵怎麼了?」夏渝嬈也一頭霧水,不明白單牧爵為何突然這樣說。

看到單牧爵還要說什麼,清綾忙拉住他︰「你不是說要出院嗎?快去辦出院手續吧!」她拉著他出門去,不管夏渝嬈奇怪的眼神,拉著單牧爵走出病房。

「你干什麼?為何不讓我說?」單牧爵甩掉她的手,即使夏渝嬈對他不是男歡女愛的感情,他也不想她有任何的誤會。

從此之後,他不會再讓她受傷或是傷心,他會讓她好好的,讓她從此忘了以前那些事,從此快樂無憂。

「我不想讓她傷心難過。」清綾也月兌口而出。

「傷心難過?那你覺得你這樣隱瞞著她我倆的關系,讓她深陷其中卻在最後告訴她,我根本就給不了她什麼她會不傷心不難過嗎?」

「我可以成全的!」清綾突然說道,望著他的眼,她打斷了他的話突然開口,也讓他頓時怔在那里。

良久,他同樣望著她良久,才輕聲不敢置信的開口︰「你說什麼?」

看到他微眯起的眼,以及太陽穴中因為隱忍而蹦出的青筋,她突然又不敢開口了。

不是說了,不管他在想什麼,不管他心里有誰,她都不想他離開她嗎?為何現在又要說出這樣的話?

清綾低下頭去,不敢對視他凌厲帶著痛恨的眸子,那句話,哽在喉嚨口,怎麼也說不出去。

「別再讓我听到這種話!」單牧爵輕聲說了句,仍然隱忍著,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成全?她都不考慮他的感受嗎?她那麼大方就把他讓給別人了?

看到單牧爵轉身,清綾忍不住沖口而出︰「她不是清綾嗎?真正的清綾!」

單牧爵頓時僵在那里,從來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認為,或者說,她會知道。可是,她知道了什麼?

他轉身望她,她站在那里,走廊的轉角處,空曠寂寥,節能燈慘淡的光照射下來,顯得整個空間更為冷清。

「我終于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第一眼,會如此熟悉,我終于知道,為什麼一直想要討厭她,卻怎麼也討厭不起來,我終于知道,原來她的身上,有另一半的清綾……」

她很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但是,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她曾經想過,一定要讓偷了清綾心的那個人不得好死,一定要狠狠報復她,可是,她發現,她狠不下心,一想到這個人的心上帶著清綾的心,她是清綾生命的延續,她就再也狠不下心來了。

單牧爵怔在那里,她居然……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查的?還是安東優說的?不可能,安東優不會說。

清綾抬眼,還想說什麼時,卻看到站在單牧爵身後的夏渝嬈,從她面無血色的臉色來看,她已站好久了。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叫她的身上,有一半的清綾?姐姐?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夏渝嬈奔至他們中間,眼瞪得大大的,望著清綾,看到她沒反應,又望向單牧爵。

「牧爵,你告訴我吧,你們在說什麼?我知道一定是與我有關的,是不是關于我心髒的事?是不是?」

「我告訴你!」清綾望著她,開口,眼神里流露出來的堅定,是從沒有過的,「你的心髒,是我姐姐的!」

「什麼?清綾姐的……姐姐?」夏渝嬈從沒想過這個問題,這些從小就是爸爸替她弄好的,原來捐獻她心髒的,居然是清綾姐的姐姐?

「原來是清綾姐的姐姐把心髒捐給我了嗎?」她從沒想過以後會踫到捐獻者的家屬,雖然她一直都很想感謝這個能給她第二次生命的人,但是問爸爸,爸爸一直不肯說。

「不是捐獻!是你爸爸,他不經過我們同意,挖走了她的心髒!」清綾再也忍不住,提起聲音對著夏渝嬈說道。

「清綾!不要說了!」單牧爵一听,忙制止住,夏渝嬈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突然之間,他擔心她心髒承受不了。

「夏渝嬈,是你的爸爸害死了清綾,是他偷走了清綾的心髒,他不是人!」清綾顯得有絲激動,對著夏渝嬈叫著。

後者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不斷搖著頭︰「不是,不是的,我爸他不是這種人,不是的……」

她不斷搖頭,不斷向後退著,手也緊緊按著胸口處,那里開始絞痛,好像有誰拿著尖刀正在絞著她的心髒,她痛得呼吸急促,只能蹲子,拼命按著胸口處。

「清綾,不要再說了!夏渝嬈?你怎麼了?」單牧爵忙蹲下去扶她。

而夏渝嬈卻只是搖著頭︰「我爸不是這種人,不是,一定是哪里錯了……牧爵,不是的……」

她蒼白的臉色轉而青紫起來,唇也變成紫色,一手仍然按在胸口處,另一手緊緊攥著單牧爵的衣服,「牧爵,好痛……好痛啊……」

「你忍一下!」單牧爵忙抱起她,朝著急救室沖去。

清綾望著他們的身影,一下子像是失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癱倒下來,跪坐于地上。

這是干什麼?不是說了不想傷害她的嗎?現在這麼做,為什麼?她也不知道為何要說出這樣的話,那件事,其實夏渝嬈應該和她一樣,什麼都不知道的吧?她怎麼能怪她?一想起剛才她痛苦的樣子,清綾也難受地要死,仿佛自己的心也跟著痛起來。

她在地上坐了良久,才起身朝著病房間走去。

單牧爵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夏渝嬈怎樣了,清綾不敢去看她,只能呆呆陪在阮歆瑤床邊。

阮歆瑤睡著了,藥水也已掛完,房間內,因為天氣的緣故,顯得有絲暗沉,仿佛傍晚已來臨。

素色的窗簾床單被單,米白色的牆壁,淡藍色的床頭櫃,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淡雅沒有什麼生機,唯有那床頭櫃上的一束花,綻放著妖冶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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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五千加,還有一更撒~~表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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