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入口很窄,很小,可是她的內壁卻又濕又熱,那種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他越做越有力,越做越瘋狂,一只大手死命的把她的一條大腿固定在自己的腰間,另一只大手一把便扯下她的,對著她的蓓蕾又揉又捏……
他並不是一個放蕩形骸的男人,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追求,更有不是所有男人都有的才華和魄力。可是自從背負上和她的婚姻的枷鎖後,他就在外面不停的找女人,說實話有些女人都下作的讓他作嘔,可是他卻仍舊得逢場作戲,就是想讓她和他離婚。這場戲他一直演了兩年,最後婚是離成了,可是他又不得不背負另一次婚姻,因為在一次偶然下陳菲菲懷了他的孩子。他當然知道那並不是偶然,應該是陳菲菲處心積慮的結果,但是要不是這個結果他也不能順利的擺月兌沈君宜。雖然他還不想讓一個女人來繼續控制自己,但是如果非要的話,他寧願那個人不是沈君宜!
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的滋味竟然比以前他踫過的每一個女人都要甘甜!她很快就讓他有了佔有她的**,她讓他血脈噴張欲罷不能,她讓他像一只發情的獅子一樣不能控制自己,她讓他的喉嚨干澀不已,她讓他喘息都紊亂了……
她的腿都讓他握疼了,她的身子被死死的壓住在門上,她的撕裂般的在疼痛著,可是他仍舊沒有要完的意思,好像一下比一下更加的有力,一下比一下更加的急促……
兩只腿不停的抖的君宜只好用兩只手臂攀住了他的肩膀,她怕她就這樣跌倒在地板上。疼痛感讓她的指甲都陷入了他肩膀的肉里!
她的顫抖和無助感更加讓他興奮,他的沖刺更加的深入,仿佛要把她的人貫穿。
「啊……」下唇都要被咬破了的君宜不小心發出一聲低吟。
就是這聲申吟讓陸正南像瘋了一樣無比快速的撞擊著她。君宜不想再發出那代表示弱的聲音,張口便咬上了他的肩頭!
「啊……」肩頭的疼痛卻如同興奮劑一樣讓陸正南低吼一聲,便向公獅子踫到母獅子一樣做著最後的沖刺。
被蹂躪了多時的君宜唯有死死的壓住他的肩頭,雙手攀住他,讓自己不至于掉到地板上,承受著他那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動作。
「嗯……」足足幾分鐘後,趴在他身上的野獸才發出了一聲狂吼,然後慢慢的停了下來。
他慢慢的抱住她不動了,君宜才感覺自己的嘴巴里有一陣腥咸,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咬著他的肩頭不放。驚訝之余,她松開牙齒,看到的是一片血肉模糊!
「啊……」觸目驚心的傷口讓她一下子便推開他,緩緩的跪在了木地板上,整個人仿佛虛月兌了一樣。
調整了一下呼吸,陸正南低頭望著跪在他腳下的那團雪白肌膚,先是皺了下眉頭,然後便彎腰一下子把她抗上了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