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蔚海藍顯然有些愣住了。一進來就月兌衣服,這男人果真很變態。
「還不快月兌,還是你在等著老子幫你月兌?」男人說完,就站了起來,向海藍的方向逼近。
海藍嚇得趕緊往後退,身子緊貼著牆壁,盡量和男人保持著距離,然後听見她聲音有些輕顫的說,「先生,不……不麻煩您了,我……我自己來!」
說完,海藍便開始解著上衣紐扣,但動作極慢。
就在剛剛,她悄悄的打量了男人一眼,這個男人起碼五十歲以上,長的其丑無比,滿臉的麻子,還特別猥瑣的光著膀子,皮膚松弛,肚子耷拉著,最要命的他竟然還有狐臭孌。
而且她听說上次伺候他的那個女孩出來的時候還留著血,到現在還在醫院里住著,想想就知道這個男人在那方面的嗜好要多變態就有多變態。
此時海藍的心里是有些懼怕的,甚至是有些後悔的,她害怕今晚錢沒拿到,小命都會沒了。
海藍低著頭,解著扣子的雙手都開始有些發抖試。
「磨磨唧唧的要到什麼時候,老子來!」男人顯然被她的慢動作給弄心急了,大手用力的一扯,好幾粒扣子都掉在了地上,上衣大敞著,完美的酥|胸立即暴|露出來。
「乖乖,沒想到老子在有生之年還能踫到你這樣的一個尤|物!」男人的目光不禁|看的有些直了,猛吞一口口水,伸出咸豬手罩在海藍的胸上。
海藍緊緊的閉著眼楮,強忍著心中的惡心,可身體還是止不住的發抖。
「小妞,今晚乖乖的把大爺伺候好,別說一百萬,就是一千萬我都舍得給你!」
說話的時候,男人大手一把攬住了海藍的腰。
「真的?」
海藍抬起頭,睜著大眼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
「當然是真的,老子有的是錢,你還怕老子為了這點小錢騙你!」
听見男人這樣說,海藍也不再拒絕了,仍由男人將她打橫抱起,向大床走去。
……
二樓的中央,南宮夜就像個君王般站在那里俯視著,站在一邊的阿正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只見南宮夜半眯著眼,朝大廳的位置看了過去。
那里有個中年女人,神情嚴肅,怒氣沖沖的走著,然後闖進了剛剛蔚海藍進|入的包廂。
站在頂處看著這一幕的男人露出了深不可測的笑容。
南宮夜突然回頭,看向阿正,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阿正,我上次讓你幫我調查蔚海藍和慕景之的關系,你調查的怎麼樣呢?」
阿正站在南宮夜的身旁,雙手背在身後,一副很恭敬的樣子,「大哥,我調查了好長時間,慕少的過去好像被人刻意掩蓋了,我從蔚海藍下手,得知蔚海藍其實是濱海市前任的市長千金,和慕家曾經是世交,然後有個五歲的孩子,生父不明,其它的並沒有調查出什麼!」
「哦!沒想到她竟然是那只老狐狸的女兒,我估計那只老狐狸也沒有想到她的女孩有一天會栽在我的手里,想當初他可吃了我們不少油水!」南宮夜依舊像個狐狸般眯著眼楮,沒人知道他現在到底在想著什麼。
……
「砰!」老男人抱著海藍來到了床上,準備開吃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狠狠的踹開了。
「好啊,你這個死老頭子!」
男人和海藍尋著聲音紛紛的望過去,看見進來的女人,男人大吃一驚,「老婆,你……你怎麼……來了?」
「死老頭子,要不是有人給我通風報信,我還不知道原來你每天都在風流快活了,好啊,你敢背著我在外面偷|腥,你是不是不想當這個董事長了,別忘了你如今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否則你到現在屁的不是!」
中年貴婦一邊說著,一邊拉起壓在海藍身上的男人,「怎麼,還不舍得起來!」
男人顯然被震驚到了,听見女人這樣一說,趕緊拿起床邊上的衣服穿了起來,一邊穿著,一邊迅速的跳下了床。「給老娘滾開,老娘嫌你髒,回去老娘就和你離婚,以後你就風流快活,沒人會管你!」
「老婆,我錯了,老婆,你饒了我,我真的是是第一次!下次我絕不會再犯了!」
男人顯然被女人說的話給嚇到了,毫無男人尊嚴的跪在地上抱著女人的大腿苦苦求饒。
可以看出男人是多麼的怕他老婆。
「老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原本是來和顧客談生意的,可就是喝了一杯酒就不知道怎麼和這個女人躺在床上了,肯定是這個女人在酒里下了藥,要不我怎麼會被迷了心竅!」
這個男人顯然是個孬種,到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海藍的身上。
「老婆,肯……肯定是她!」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正躲在床上穿著衣服的蔚海藍。
中年女人順著男人手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隨後怒氣沖沖的跑了過去,「好啊,原來是你這個小妖精使得壞,我就是說我老公那麼愛我,怎麼可能會出|軌,肯定是你弄的……」
顯然中年貴婦相信了男人的謊話。
「大姐,我……我沒有,真的不是我,是你老公自願的,大姐,我真的沒有勾|引你老公……」蔚海藍顯然是被嚇到了,她根本都沒有預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落。
中年貴婦一邊卷著衣袖,一邊說著,「你這個賤|人,你這個小狐狸,小小年紀不學好,沒有父母教你,我來教你,瞧瞧你這張臉多美呀,要是我把你這張臉毀了,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男人。」
「不……不要!」
「啊!」
「啪!」
「啪!」
「……」
包廂里想起了響亮的聲音,貴婦像發了瘋般不停的抽著海藍的耳光。
海藍感覺整個臉都火辣辣的疼,有血液從嘴角流出。
男人顯然也被嚇到了,趕緊拉開他如同發了瘋的老婆,小聲的在女人耳旁說,「老婆,給她一個教訓就算了,要是把她打出事了就好交代了!」女人想想似乎也有些道理,住了手,惡狠狠的看著海藍,「臭婊|子,下次最好別讓我看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你!」
「唔……唔……」女人走後,蔚海藍蹲在角落里大哭一場,她想想自己的命實在是太苦了,小小年紀就當了未婚媽媽,海寶生下來就被檢查出先天性心髒病,如今為了給海寶治病卻困難重重。
就像今天莫名其妙的被人暴打了一通,卻一分錢都沒得到。
蔚海藍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她該怎麼辦?離海寶的手術費就只有十天的時間了!
蔚海藍感覺有人在看她,抬頭,就看見了站在樓上了南宮夜。
她現在認識的這麼多人當中,也只有南宮夜有這個實力救海寶了。
海藍想都沒想就沖了上去。
南宮夜坐在沙發上,享受的喝著紅酒,身邊有兩個女僕跪在那里幫他捶腿,生活過的要多愜意就有多愜意。
「夜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反抗你,我一定會伺候好你的!」
蔚海藍走到他的面前,盡量放低姿態的說著。
「瞧瞧你這雙手多女敕呀,再瞧瞧你這小臉白的,在這里當女僕都可惜了,要不你跟了我算了吧!」
南宮夜連看她一眼都沒有,只顧著和身邊的女僕調|情。
「真的嘛!那當然好呀,能成為夜少的女人那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人家當然願意呀!」女孩似乎很高興,撲到南宮夜的懷里撒著嬌.
「你看到了吧,我南宮夜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南宮夜摟著懷里的,看著眼前滿身狼狽的海藍,說話的時候嘴角勾起一絲謔笑。
「夜少,我求求您,我真的求求您,您就算心心好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需要錢,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蔚海藍突然在南宮夜的面前跪下,緊緊的抱住南宮夜的大腿。
「笑話,我唐唐的南宮夜還需要一個女人為我做什麼!」南宮夜俯身,邪魅的抬起她的下巴,「嘖嘖,多麼漂亮的一張臉呀,只可惜我對你的興趣早在你一次次拒絕後徹底的磨光了,你現在即使月兌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一點都提不起興趣,你還是滾吧!」
說完,南宮夜便揮了揮手,一直站在身邊听候命令的保鏢立即將海藍給拉了出去。
蔚海藍被拉出去後,站在一旁的阿進有些傷感的感慨道,「大哥,其實那個女人也挺可憐的!」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當初她乖乖的從了我,現在也不會落個這樣的下場!而且有些東西如果讓她輕易得到,她便不會珍惜,只有讓她吃吃苦,以後她才會感恩戴德,懂了嗎?」末了,南宮夜補充道,「對了,派幾個人去跟蹤他,千萬別讓她給發現了,我需要時時刻刻知道她的行蹤!」
……
第二日,醫院。
海寶的身體狀況逐漸下降,這些天他一直都在住院,海藍晚上需要賺錢,只有白天的時候才有時間陪海寶。
這個時候,海寶已經睡著了,海藍這幾天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已經累得不行,趁著海寶睡覺的時候海藍也準備小眯一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海藍睡醒了,睜開眼就看就海寶正睜大眼楮看著她笑。
「海寶,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多睡會?」
海藍極其心疼兒子,海寶身體不好,暫時又沒有錢給他做手術,只能讓他多休息會。
「媽咪,我是被餓醒的,媽咪,海寶肚子好餓呀!」
小海寶捂著肚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那海寶想吃什麼了,媽咪去給你買!」
「嗯……」海寶想了一會,然後說道,「媽咪,我想吃肉肉,我剛才做夢夢到了我和媽咪坐在肯德基里面吃雞腿,所以……然後我就醒了!」
「那媽咪現在就給去買肯德基吃好不好!」
「好,媽咪萬歲!」海寶摟住海藍的脖子,在海藍臉上輕輕一吻。
「媽咪現在就去,海寶你答應媽咪乖乖的,不許亂動,就在這里躺在等媽咪回來!」
由于海寶患有先天性心髒病不易亂動,海藍再三叮囑後才放心出門。
原本她是準本想叫外賣的,可肯德基離醫院又較遠,去叫外賣估計又要多花個幾十元錢,幾十元錢雖然少,但對于海藍是重要的。
海寶現在的天價手術費還沒籌集,即使有一天她籌集了,她還要給海寶賺以後的康復費,營養費,總之現在一元錢對她來說都是寶貴的!
……
「醫生,這都多長時間了,都已經一個月了,我讓你幫我妹妹找合適腎源怎麼到現在都沒找到?你是不把我妹妹的生命放在心上,還是不把我冷冽說的話當回事?」
「冷少,您別這麼說。我哪敢不把您冷少當回事,我們一直都在尋找,但您也知道冷小姐的血型特殊,HR血型可是大熊貓血型,眾多人群里少之又少,再說了即使有,他們也不一定願意捐獻呀,畢竟捐腎對今後的生活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
「我就不相信了整個A市找一個RH血型的人還找不到,即使這個城市找不到,那就去別的城市里,我就不相信全中國都找不到,我早就說過,無論對方要提出什麼要求,無論讓我付出什麼代價,只要對方我願意捐腎,我都能答應!」
大約半個小時後,海藍抱著全家桶從肯德基回來,路過外科的時候,听見里面傳來了男人說話的聲音。
海藍並不是愛管閑事的人,可當她听見里面說話的內容,海藍停下了腳步。
醫生辦公室的門是半掩著的,海藍透過門縫能隱約的看見有兩個男人正站在那里說話。
听見他們的交談,她大概能猜出男人的妹妹似乎患了什麼絕癥,需要有人願意捐腎。
對了!剛剛那男人說什麼,他們需要是RH血型的捐獻者,無論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而她不恰巧也是RH血型嘛!
蔚海藍絲毫都沒有猶豫,推開了半掩著的門,然後闖了進去。
他們顯然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闖了進來,兩個男人紛紛都回過頭來看向蔚海藍,一個是醫生,一個是患者的家屬。
「你有什麼事嘛?」醫生詢問道。蔚海藍並沒有理會醫生,而是在打量著站在醫生旁的那個男人。
男人打扮的西裝革履,手戴昂貴的名表,腳下的真皮皮鞋被擦得雪亮雪亮的。
由于海藍曾經也在上流社會生活過一段時間,她觀察到男人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衣服是阿瑪尼的,手表也是高檔的,據她目測絕對上百萬,還有他的鞋也是意大利進口真皮皮鞋。而且男人不僅擁有著一副好皮囊,還由內而發的透露出貴族氣息。那種氣質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由于生活壞境和良好的血統才能擁有的。
這個男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海藍走到男人的身邊,說道,「您好,我叫蔚海藍,很抱歉剛剛偷听了你們的談話,但我想說,我是RH血型,我願意為你妹妹捐腎!」
「你願意?小姑娘,這可不是玩笑的事,你要知道,捐腎可是一件大事,對身體也會一定影響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你要想清楚。」這句話是醫生說的。
「我知道,我也成年人了,說出這樣的話絕對也是慎重考慮後的!」說話的時候,蔚海藍眼神極其堅定的看著那個男人。
「小姑娘……」醫生似乎還要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男人制止。
男人銳利的眸子看向蔚海藍,「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條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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