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一個穿白襯衫,黑色的直筒裙,黑色真皮的高跟皮鞋,黑色的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挽成一個圈盤在腦後的中年女人,看打扮應該是這五星級酒店的管家。
當然不是這個女人嚇到了海藍,而是站在這個女人身後的十幾個女僕打扮的女人嚇到了海藍。
這架勢是要干嘛?這南宮夜到底在搞什麼鬼?
還是這些人走錯了?
「您好,我姓陳,您可以叫我陳管家,我是南先生派來的,您應該是蔚小姐吧!方便我進來嗎?」陳管家很有禮貌的詢問著嫻。
「您好,我是蔚海藍,您請進吧!」
海藍測過身子,靠在門邊,方便他們的進|入.
隨後便看見中年女人帶著身後十幾個女人走了進來奠。
每個女僕手上都捧著東西,海藍大致的看一眼,有名牌衣服呀!名牌包包!名牌鞋子!名牌珠寶!還有一些名牌化妝品。
女僕們把這些東西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更衣室里,隨後為首的陳管家又挑出了一件衣服,一雙鞋子,和配套包包放在了床上。
「你們……你們到底要干嘛!南宮夜不是說讓你們帶我去找他嗎?」
蔚海藍顯然被這些女人給搞暈了,看樣子一時半會她們是不會帶她離開的。
「蔚小姐,夜少吩咐了,做他的女人可不能太寒酸,您的衣服太少了,而且都是以前的舊款,夜少讓我們為您挑選了一些最新款的名牌服飾,包括每款衣服都為您搭配好了相配套的鞋子和包包,還有首飾,都幫您整理好,放在試衣間了,這一個月您的衣服都不會重樣,等下個月我們會重新為您準備的!」
南宮夜這家伙是不是腦子進水呢?
她只是他的性|奴,又不是他的女人,用得著浪費這些錢嘛!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海藍和這些女人待在一起比和南宮夜待在一起還要別扭。
「在走之前,我們還要幫您打扮一下,因為您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糟糕了!」
陳主管剛說完,就強制性的將海藍按在化妝間的凳子上坐下,啪了啪手,幾個女僕拿著準備好的衣服和化妝品走了過來。
「你們到底要干嘛?我不要化妝,我這樣很好,他南宮夜愛看就看,不愛看就算了!」
蔚海藍開始反抗起來,可她一個人哪能頂的上十個女人呀。
「蔚小姐,這是南先生交給我們的任務,再說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便的漂亮一些!」
程管家一邊說著一邊解開海藍的長發,又是挽起,又是放下,似乎再看看哪個發型更適合海藍一些。
海藍也不再反抗了,她知道她也無力反抗,只好乖乖的任他們折騰,她倒想看看她們能把她變成什麼樣!
程管家見海藍不反抗了,便給幾個女僕使了個眼色,很快的幾個女僕就開始幫海藍打扮了起來,有的是幫海藍化妝,有的是幫海藍修指甲,還有的是幫海藍燙頭發,陳主管雙手環胸,站在一邊指揮著她們。
海藍看著她們拿著那些她說不上名字的東西往她抹著,看著服務態度,即使她以前做市長千金的時候都沒被這麼伺候過,讓她想到了美國一個叫做公主日記的一個片子,她突然有種麻雀變鳳凰的感覺。
「我是要陪南宮夜參加什麼聚會嗎?」蔚海藍實在是好奇極了。
陳管家搖了搖頭,笑了笑說,「蔚小姐,等您到了就知道了,南先生不讓我們說,他要給您一個驚喜!」
驚喜?看樣子不是去參加什麼聚會!
難道是……
她听說他們這些上流社會的那些公子們都變態的很,不會是南宮夜已經玩膩她了,要玩什麼**游戲吧!
這個念頭只在海藍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她想那個南宮夜還不至于這麼變態吧!
可他到底是要干嘛呢?
「蔚小姐,看來夜少對您真的很用心,以前即使對……」
其中一個小女僕開口說話了。
「咳!咳!」站在一邊的陳管家突然咳嗽了起來。
小女僕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閉上了嘴。
海藍也不是愛慕虛榮的人,顯然對剛剛女僕說的話不在意。
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弄好,海藍索性閉上了眼楮,假寐。
……紅袖添香首發……
「蔚小姐,您醒一醒,已經到了!」陳管家輕輕的搖了搖熟睡中的海藍。
「嗯……」海藍翻了個聲,隨後慢慢的睜開了美目。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海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而且她才發現,她現在所在的是一輛豪華房車中。
「蔚小姐,已經到了!」陳主管家再次提醒了一遍。
海藍放心車窗,透過車窗看向窗外,她不知道這是哪里,前方是一片蔚藍的海,在遠處的地方似乎有座向城堡般建築在那里聳立著,建築的周圍一直延伸著鑽石一般的燈火,讓人一點都感覺不到黑夜來臨的寂寞。
實在是美極了!美的夢幻!
「蔚小姐,我們就送您到這了,您一直往前走,南先生在「dream」那里等你!」說著,便下車為海藍打來了車門。
原來那個地方叫dream,的確虛幻的就和夢一樣。
………………………………………………
從她下車的位置到dream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如果是平時海藍並不擔心,可現在……
她低頭,腳下的那雙瓖了鑽的白色水晶鞋足足有十公分,她平時最多也只能穿七公分的高跟鞋,這麼高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挑戰吉尼斯紀錄。
海藍四處張望了下,發現周圍並沒有看見其他的人,索性月兌下了鞋,一只手拎著一只鞋,赤著腳走在鋪著鵝卵石的小路上。
海風掀起她飄逸的裙擺,耳邊響著忽忽的海風的聲音,蔚海藍站在海邊,看著倒映在海邊自己的影子,不禁用手模了模自己的臉。
這……這還是她自己嗎……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很美,卻從沒想過可以這麼美……
就好像是從一個落難的灰姑娘搖身一變高貴的白雪公主。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首叫做「天鵝」的鋼琴曲,她小時候學鋼琴的時候就極愛這首曲子,可從來沒有听過誰能把「天鵝」彈得如此好的。
是誰在彈?
海藍徹底的被這首曲子給吸引了,沿著聲音一路尋找,然後來到那座像城堡一般的dream。
鋼琴聲越來越清晰,沒錯聲音就是從這里傳來的。
站在門外的兩個門童看見蔚海藍的到來,立即做了個請的姿勢。
………………………………
海藍走了進去,她突然覺得她進入了童話世界。
不僅外面像城堡,連里面的裝潢都是那麼的夢幻,豪華。
海藍覺得用任何華麗的辭藻都無法形容這里的美麗。
鋼琴聲又再次響起,海藍看了過去,遠處擺放著一架白色的三角鋼琴,那人在動情的低頭彈著,只能看見他跳躍的頭發卻看不見他的臉龐。
海藍不禁走了過去……
男人似乎沒有察覺到海藍的靠近,依舊忘我的彈奏著,窗外朦朧的月光灑在男人的身上,給人一種極其不真實的感覺,男人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垂著,隨著音樂的節奏不停的輕顫著,食指就像是靈動的小精靈在黑白鍵盤上快速的跳動著。
海藍靠在鋼琴旁,不禁听的有些入迷了,根本都忘記了她和南宮夜有約的這回事。
「啪啪!」一曲完畢,海藍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
男人听見了掌聲,慢慢的抬起了頭,對上了海藍一雙有些痴迷的眸子,隨後薄唇微揚,就那樣緩緩的站了起來。
蔚海藍打量著眼前比她高了將近半個頭的男人……
男人似乎不想人們看見他的真容,帶著一張黑色的面具,有一半臉都被遮住,可海藍依舊能看的出這個男人應該很帥很帥,一襲白色的燕尾服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童話故事中的白馬王子。
這個男人就像是有魔力般的吸引著海藍的目光,海藍就那樣痴痴的看著他,男人也注視著海藍,那是面具下露出的戴藍色的眸子就好像一汪碧綠色的湖水那般的深邃。
蔚海藍像著了魔般竟然伸手,扯掉了男人臉上的面具。
「嘩啦」一聲,那是面具掉在地上的聲音……
海藍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禁睜大眼楮,極其詫異的說,「怎麼會是你?」
南宮夜含笑的看著眼前的海藍,真的很美很美。
一襲白色蓬蓬連衣裙穿在她身上,不僅不顯得幼稚,反而越發的顯得高貴和純潔,原本黑色的長發被染成了淡淡的金色,長發盤起,挽在腦海扎成了一個圈,露出了她天鵝般的脖子,兩邊的耳垂掛著長長的流蘇,越加顯得脖子細長,原本就很漂亮的臉上畫了淡淡的妝,更加顯得精致了。
南宮夜不禁有些恍惚,仿佛透過了她,看見了18歲的她……
真的好像好像……
南宮夜情不自禁的撫模上她眼楮的那顆淚痣,「看到我很吃驚對不對?你知不知道道你這樣子我很也吃驚,每次見到你,你都會給我驚喜,有時候我會在想,你是不是上天賜給我的天使,你怎麼可以這麼美!」
南宮夜說話的語氣極其的輕,仿佛怕嚇到了蔚海藍,雙手捧起海藍的臉龐,閉上眼,極其溫柔的吻上了海藍的眼角的那顆淚痣。
海藍睜大眼楮,空洞的看著遠方,她顯然沒有想到竟然是南宮夜,怎麼會是他?怎麼就會是他?
剛剛那個男人的感覺是那麼的溫柔,是那麼的紳士,就好像是天使,怎麼可能是南宮夜這個大惡魔了!
「我美麗的灰姑娘,你怎麼忘記穿你的水晶鞋!」
南宮夜接過她手里的水晶鞋,蹲著身子,抬起她的小腳丫,極其小心的幫她穿上了鞋子。
蔚海藍雖然極力不願意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南宮夜,可事實擺在面前,他真的就是南宮夜。否則怎麼會長的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要不就是一種可能,南宮夜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或者是哥哥。
「你真的是南宮夜嗎?」蔚海藍忍不住的問出了口。
「怎麼我的灰姑娘,你在懷疑我的真實身份?如果我告訴你,你的左胸上長著一顆紅色朱砂痣,如果你還不相信我是南宮夜,我還能說出更多你的「秘密。」南宮夜一邊低著頭幫她系著鞋上的鏈子,一邊說著。
很少人知道她胸上的朱砂痣,很少人能這麼厚臉皮說出剛剛那樣的話,不是南宮夜還能是誰!
蔚海藍低頭看著認真幫她穿著鞋子的男人,她的心在不經意之間動了一下,這樣的南宮夜真的會讓她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他。
海藍被這個想法下來一跳,她是不是中邪了,否則怎麼會有種喜歡上南宮夜的念頭?她肯定是中邪了!
「好了!」南宮夜站了起來,彎著腰,一手背在背後,一手向前做了個請的手勢,「我美麗的灰姑娘,我有這個榮幸能請你跳支舞嗎?」
「我不會跳。」
海藍一邊說著,一邊向後退了幾步。
她的確不會跳,雖然她小時候學過幾年的芭蕾舞,但對這種兩個人跳的華爾茲她是一竅不通。
「不會,我可以教你,做我南宮夜的女人,怎麼可以不會跳舞?」
南宮夜不容她的拒絕,一手牽起她的手,另一只手環住她的腰。
很快的就響起了幸福的華爾茲舞曲,偌大的舞池里只有他們兩人在跳著,一個跳的笨拙,一個跳的熟練。
「我剛剛就說了,我是真的不會跳!」
海藍低著頭,盡量跟上南宮夜的步伐,可不是快一步,就是慢一步,甚至還經常踩到南宮夜的腳,看著他那雙白皮鞋簡直都快被她踩成黑皮鞋了。
「我是不是很笨?」
「你一點都不笨,第一次跳成這樣已經很好了,我第一次的時候比你跳的還爛!」南宮夜安慰她。
「著的?」
「當然是真的,想跳好舞就要不怕出錯,不怕出丑,再說你可以趁著這次機會,狠狠的報復我之前欺負你的仇呀!我要是你,我就故意拼命的踩我的腳,反正我又不能說你什麼!」
「呵呵!」南宮夜成功的把蔚海藍給都笑了。蔚海藍也開始放松起來,大膽的跳了起來,好像真的是那樣,只要不怕出丑出錯就會跳的好,總之跳的比剛剛好多了。
蔚海藍跳的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都不低著頭看著腳下的路。
「小心!」
就在剛剛,如果不是南宮夜手快,估計蔚海藍肯定會摔倒。
蔚海藍趴在南宮夜的懷里,听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加快了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在這樣的壞境里早就情迷意亂,海藍慢慢的抬起頭,看著正壞壞的笑著的南宮夜,「蔚海藍,你就這麼急著投懷送抱!」
「……」
「蔚海藍,你別這樣看著我,這樣看著我,會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你!」
說完,下一秒,南宮夜就吻上了蔚海藍嬌女敕的紅唇。
這個吻不像往日的粗暴,今天他的吻是那般的柔,那般的小心翼翼,海藍不禁陶醉在他的吻里,從來都沒有主動過的她,竟然今天主動的回吻著他。
兩個人相擁著舞池里,動情的吻著。
窗外的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迷離中帶上了曖|昧的色彩,他們就好像是童話里的公主和王子,是那麼的相配。
如果此時有人能用相機拍下來這副畫面,那該是個怎樣的畫面?這根本都是無法演繹起來,那是一種真情流露。
「別這樣?」
海藍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的推開了南宮夜。
「怎麼呢?」
南宮夜皺著眉看著海藍,顯然這個短暫的吻她還沒有盡興。
「被別的進|來的客人看見多尷尬!」她顯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你自己看看,這里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嘛?」
海藍轉頭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才發現這里除了服務員竟然沒有其他的顧客。「那……那不是還有那些服務員嗎?」
「他們?他們要是敢看,就不想在這里做了!」
沒錯,這里是高檔的場所,每個在這里上班的員工都經過培訓的,除非有人叫他們,否則他們都會自己忙自己的,根本都不會看他們在干什麼。
「對了,這麼高檔的消費場所,就我們兩個人,這里應該很快就會倒閉了吧!」
南宮夜覺得有些好笑,「平時這里的生意都很好的,今天我包場了,所以就我們兩個人!」
「包場?為什麼呀?對了,今天你帶我來到底來干嘛!」
他不會真的只是想要叫她跳跳舞吧!
「待會你就會知道,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
南宮夜牽著蔚海藍離開了舞池,來到了有濃郁浪漫情懷的法國餐廳。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個位置能看到蔚藍的大海,很美!
很快的服務員就上來了,恭敬的將菜單放在了桌前,「南先生,今天還按平時的菜肴做嗎?」
看來,南宮夜是這里的常客。不得不說,這家伙真是會享受,這里實在是好極了!
「女士優先!」南宮夜點了點頭,指了指對面的海藍。
「小姐,請您點餐!」
蔚海藍打開菜單,不禁頭痛,菜單上面寫得卻是她不認識的法文,但她有不好意在南宮夜面前丟面子,只好裝模作樣的點了一些一般法國餐廳里都會有的菜。
「要一份六分熟的牛排。」
海藍剛說完,就听見南宮夜說,「牛排不要,太血腥了!」
「那就換一份羊排吧!」
他又說,「羊排不要,我受不了那味道!」
「那就那一份鵝肝吧!」
然後他又說,「鵝肝不要,最近有禽流感!」
……
海藍真的懷疑他是故意的,要不怎麼她點什麼,他就不要什麼,海藍氣的合上菜單,放在桌子上,推到南宮夜的面前,「讓這位先生點!」
南宮夜說了一大串她听不懂的發文,過了一會服務員就走了。
海藍有些不高興,一個人悶悶的喝著檸檬水。
「女人,應該喝點紅酒,對身體好!」
說著,南宮夜拿過冰捅里的紅酒,給她倒上。
此時的蔚海藍的目光盯在了他倒紅酒的左手上,不是因為他是左撇子,而是因為他的左手的無名指上竟然帶著一枚戒指。
那意味著什麼?
一般都意味男人結婚了!
海藍忍不住問出口,「南宮夜,你結婚了?」
……
這樣的南宮夜你們會不會愛上?總之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