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近前後,打量了一下西裝男子,西裝男子劉海過眼,面貌清秀,皮膚女敕白,儼然一副美男子模樣,但嘴里卻不合時宜的叼著一根煙,雙眸慵懶,神情萎靡,短短的胡須又添了一份滄桑,看到這,向羽不禁在心里嘀咕道,這東方市的警察怎麼個個都是奇葩。
同時,西裝男子也在打量向羽,只見他目光緩緩的上下掃了一下向羽後,聲音低沉的說道︰「你是誰?」
向羽緩過神來,微微一笑,說道︰「我是王陽的朋友,之前幫忙協助他破案的那個偵探。」
西裝男子目光一愣,隨即伸手捏住煙頭,猛吸了一口後,轉眼看向向羽,這個時候,之前要帶向羽回警局的那個警察追了上來,見向羽正和西裝男子說話,那警察猶豫了一下後,跑上前來。
西裝男子目光隨即落到警察的身上,聲音依舊低沉說道︰「有事嗎?」
那警察朝著西裝男子敬了一個禮後,指著向羽說道︰「報告探長,我懷疑這個人與之前的那幫地痞混混是一伙的,所以我想帶他回警局接受調查。」
向羽不由白了那警察一眼,隨即在心里嘀咕道,這長得和小白臉一樣的西裝男居然是個探長,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心想到這,向羽轉臉看向西裝男子,說道︰「我不是什麼地痞混混,我是一個偵探,王陽探長可以作證。」
那警察瞥了向羽一眼,略帶嘲弄的說道︰「看你這幅樣子,還偵探,有偵探長你這個樣子嗎?」
向羽大感無語,這警察居然還玩人身攻擊,染頭發,**上身就不能當偵探了嗎,隨即向羽忿忿不平的月兌口說道︰「王陽一身邋遢,還是個酒鬼,他都可以是探長,我怎麼就不可以是偵探啊!」
警察一下被向羽激的無話可說,指著向羽,嘴里直直念道︰「你……」
這時,西裝男子把手里的煙頭一扔,從懷里掏出煙盒,重新點上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後,西裝男子隨意指了下向羽,輕描淡寫的說道︰「把他帶回警局,不需要錄口供,直接關起來,資料上就寫黑虎幫同伙。」說完,西裝男子又猛吸了一口煙。
听到西裝男子的話,向羽頓時一愣,心里暗道,直接關起來,這也太黑了吧,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還有沒有王法了。
就在向羽愣神的時候,旁邊的警察嘿嘿一笑,一把拉過向羽的手帶上了手銬,向羽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銬,面色一沉,隨即朝著西裝男子破口罵道︰「死煙鬼,我頂你個肺癌啊,你有什麼權利把我關起來?」
西裝男子無視向羽的罵聲,轉身深吸了一口煙後,揮了揮手,那警察收到示意,一把拉著向羽就往警車走去。
使用朱雀力量的話,別說一個手銬,十個手銬都拷不住向羽,可王陽叮囑過他,不要隨意使用異能,以防橫生枝節,而且現場這些警察明顯都是西裝男子的人,向羽自知輕重,也沒有使用朱雀力量掙開手銬。
把向羽塞進警車後,那警察便喊來了另外兩個警察,一起進了警車後,直開往警局。
向羽坐在後座上,打量了一下坐在旁邊的警察後,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位長官,那個穿西裝的探長是什麼人啊?」
旁邊的警察瞥了向羽一眼後,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就老實呆著吧,踫上他,算你倒霉。」
向羽眉頭一皺,突然腦海里想起了一件事,隨即大聲喊道︰「給我停車!」
向羽剛想起,他和王陽走上前和囚衣男子對戰時,夏蕾還帶著一個小女孩在遠處等他,剛才忙成一團,一時間也沒想起來,現在想起,他發現從與囚衣男子對戰開始,就沒看到過夏蕾和小女孩的身影,想到這,向羽的心里涌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開車的警察正是之前給向羽帶上手銬的那位,向羽突然這麼一喊,讓這警察不由哆嗦了一下,方向盤隨之猛地一轉,車身也隨之猛晃了一下。
那警察連忙扶住方向盤,這才穩住了車身,隨即這警察破口罵道︰「鬼叫什麼,你說停就停,你當我這是出租車啊。」
向羽心里那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包租婆你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啊,心想到這,向羽看了看旁邊的警察,隨即雙手猛地攥緊拳頭,扭過頭,目光落向車門,向羽咬著牙,抬腳猛地向車門踹去。
「 !」
向羽此時心急如焚,也沒來得及調動朱雀力量,但是車門依舊被踹飛了出去,車門一下飛落在了警車後的馬路上,車內的幾個警察頓時一驚。
向羽望著車外快速移動的路面,暗鼓了一口氣,腳下一使勁,便要往外面沖去。
就在這時,旁邊的警察一把拉住向羽,向羽眉頭一皺,一把掙開手銬,手銬的碎片隨之四下飛散,向羽二話不說,轉身朝著拉著他的警察便是一拳,那警察臉上吃痛,一下松開了手。
向羽朝著捂住臉的警察,說道︰「對不起了,我真的有事。」說完,向羽便轉過了身,剛想跳到車外,就覺得脖頸處一疼。
向羽順手一模,一根細小的針管正扎在脖頸上,隨即目光一轉,只見坐在副駕駛位的警察正端著一把紅色的槍對著他,向羽隨即拔下脖頸上的針管,頓時覺得神志模糊,張口迷糊的說道︰「我去……麻醉槍……」
向羽迷糊的話音一落,就見他雙眼一閉,身子隨之癱倒在後座上。
「吱~砰!」
一陣刺耳的金屬踫撞聲,猛地傳到了向羽的耳中,向羽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只見一個瘦癟的臉龐映入眼簾,向羽只覺得這張臉十分熟悉,隨即想起這是那黑臉衡哥身旁的瘦子。
果不其然,只見那張瘦癟的臉一下閃出視線,緊接著耳邊傳來了一陣喊聲,「衡哥,這小子醒了。」
聲音一落,一張黝黑的臉龐隨即竄進了視線,不是旁人,正是衡哥,就見衡哥一臉關切的看著向羽,說道︰「兄弟,你沒事吧?」
向羽只覺得頭痛的厲害,隨即單手模著額頭,緩緩支起身子,問道︰「這是哪啊?」
那衡哥嘆了一口氣後,說道︰「還能在哪,拘留所唄。」
向羽目光隨之一掃,不大的房間,灰白的牆壁,金屬的鐵欄門,幾個蹲在牆角的地痞混混,看到這,向羽愣了一下,隨即月兌口喊道︰「包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