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還換啊?!」眾人紛紛瞪大了眼楮,那眼珠子都快突出來,這就夠欺負人家小夫妻的了,真虧的這欽差大人還說得出口,還換!干脆幫著那小公主生搶好了,以前眾人看這欽差大人還覺得挺順眼的。舒駑襻如今再看,大家都覺得,這欽差不是個東西!
葉青身軀一凜,垂下頭,羞愧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扎進去再也不出來。他家公子為了取勝真是夠卑鄙的,還好今天在場的人不多,不然這要宣揚出去,鬧到朝廷里,恐怕他家公子再也沒臉見人了。
「公子,別……別換了。」葉青手擴在嘴邊,壓低了聲音,使勁地對著齊公子提點到。
身差看眼。「又換啊?!」見豫若默許了,可是譚愛亞卻是打心眼里覺得不願意了。看看自己的恩公,再看看自家的相公。豫若沖著小女人側著頭輕輕地搖了搖。
「換成什麼?」藩王倒是頗有興致,低沉地詢問道。
「換成豫公子先說,而在下來對後面的。」哪能總讓這啞巴佔便宜,這回總該輪到自己佔一次便宜了吧。齊公子腦中想著,臉上潑開一片得意之色。
「這樣!」眾人紛紛沉吟一聲,這樣好像更公平了一點。
「不過,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豫公子的詩要從上個接,這里面必須有位古人,而且必須是女子。」齊公子在規定道。
「嘶——」又是一片低低的抽氣之聲。這欽差大人好損啊!剛剛一直說女子,人家豫公子一直給他說夫家,如今他要求反過來了,這不是明擺著想佔人家的便宜嗎!哦!合轍他是被人家佔了便宜,所以惱羞成怒了,現在要反過來報復人家了。大家心中宛如明鏡一般。可是看看那高高在上的縣令,再看看欽差大人帶來的人馬,再看看藩王的兵馬,百姓們還是聰明的選擇了明哲保身!雖是心知肚明,卻是誰也不敢言語。
「如何?!」齊公子見無人敢說話,唇角微揚迅速地征求著豫若的意思。
豫若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這可不行。」這話竟然出自兩個女子之口,兩人異口同聲,連尾音都是落在了一起。洪綢與譚愛亞彼此相望。
各自闡述了觀點,先是洪綢開口︰「這分明就是欺負人!這樣一點都不公平!」
眾人皆在心中哀嘆,小公主也不想想分明是你要搶人家的夫家,這才有的這場不公平的比試,你不就是那發起人嗎?你有權利要求公平嗎?!可是眾人又是心中有話,卻是誰也不敢言語。
「就是,小公主說的對。」譚愛亞倒是不管那麼多,直接開口附和道︰「我們剛剛還了小公主歌的比拼一個公平,藩王與欽差大人是不是也同樣該還我們一個公平!」譚愛亞說的就是那歌舞平局之事。
「譚姑娘這話說的有道理。我不善歌,卻跳了支舞,與她的歌打平,這算不算走了私情,如今五行詩,怎麼也得給人家譚姑娘還豫公子一個公平吧。」洪綢邊點頭邊接話道。
「小公主言之有理!」倏然听見這小公主說出的驚人之語,立刻有人舉起手臂揮動著呼喊著。管她一開始是站在哪一國的戰線上的,現在臨陣倒戈,良心發現就不算遲。
「小公主說的對,小公主說的好。堅決擁護小公主。」圍觀的眾人紛紛吶喊了起來,聲音漸漸同化。
洪綢第一次受到眾人的支持,以前在番邦的時候,她哪里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幾乎都是她說一句,人家能駁她十句,現在她的內心真是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也一臉欣喜的揮舞著手臂同上煌國的百姓喊到了一處。原來自己並不是沒有威望的,只要站到了公理的一方,萬事出發多替他人考慮,不要自私自利,必然會有人站到身後,與自己一起抗爭惡勢力啊!
豫若抬起手沖著那跟著眾人有些情緒化的小女人招了招。
「咦?!」譚愛亞微微一愣,可還是迅速走了上去,豫若抬起手,迅速寫出一張字條。塞進小女人的手中。這是要她念的意思。好吧!譚愛亞清了清嗓子,以清晰的嗓音道︰「豫若與愛妻先謝過諸位鄉親父老。只是五行詩是有五行詩的規矩的,這規矩不可破!」別過頭,譚愛亞邊念邊窺探著男人臉上的神情。只見他依舊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可見,他是穩操勝券了,既是如此,她又何必替他擔憂呢。
「好!」藩王抬起手臂,大聲地呼喝道,禁不住好摑著大掌︰「若是豫公子,贏下這五行詩的比試,本王就將你們這店鋪包下來三個月,今日在場的賓客見者有份。三個月起,一切的花銷,全由本王包攬了。」
「真的?!」圍觀的眾人受寵若驚道。這藩王真是有錢,包下人家譚家的酒樓三個月,那得多少錢,竟然還為他們這些貧民百姓提供吃喝。眾人的腦子飛快地轉著︰「豫公子必須贏啊!我們大家伙都支持你!」隨即人群里立刻有反應快的喊道。
「贏了,我們就有不要錢的面和不要錢的涮鍋吃了。」被這聰明人一提醒,眾人立刻呼喝了起來。這一個冬天若是都能圍著那熱騰騰的涮鍋,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老安,老慶,快去拿冊子給老爺我算算這是多少的銀子,我這會怎麼腦子糊涂,算不明白了!」譚老爺趕緊呼喝著一旁的兩個家奴,替他好好算算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到底有多大。
「老爺,不用算了。若是藩王真包下咱們的酒樓,那這三個月至少得萬兩的黃金。」老安四下里轉著,慌手忙腳地尋著冊子與紙,而老慶則是相對老安更加的鎮定自若,他悠悠地說道,其實心已經跳的快躍出嗓子眼了。
「這麼多?!」譚老爺覺得眼前飛轉的全是那金燦燦地金元寶。
豫老夫人雙手合十,使勁地沖著上天作揖︰「各路神仙保佑我若兒與兒媳一定要贏啊!」
「姑爺,小姐一定要贏啊!」妙兒與周媽雙手緊握使勁地搖旗吶喊道。
邱氏和李氏彼彼相望,若是說贏了就能換銀子花,那她們也臨陣倒戈了。不為別的就為了銀子。「愛亞,要贏啊!」邱氏與李氏也齊聲呼喝道。
妙兒與周媽助威,譚愛亞報以她們一記答謝的淺笑,但是邱氏與李氏顯然是喊慢了,這一猶豫就錯過了時機了。別說沖她們笑了,連回頭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再加上她們喊的慢,那聲音被人潮的撤天呼喊完全的蓋了過去。小的就跟蚊子哼哼似的,誰又能听的見!
齊公子看著那愉悅的眾人,禁不住地勾唇一笑,目的達到。果然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豫若見齊公子笑的開懷,提起筆又迅速地寫道了一張字條,雙手承給藩王。他打算好了,要以一句定勝負。
「哦?!」藩王看了恭敬的豫若一眼,抬起大手迅速接下那字條,垂頭一看,不禁莞爾︰「齊公子,人家豫公子並不是無條件的哦!」
听見藩王的話語,齊公子不禁眉頭一挑︰「請藩王明示。」
兩人這一聲,讓下面的呼喊倏然停了下來,只是邱氏與李氏這時候倒是凸顯了出來,她們揮舞著手臂,還不合時宜的喊著︰「譚家,贏,贏,贏!」所有人立刻以不快的目光掃了過去,大家一致認為這兩個女人是來搗亂的。
「老慶,送兩位夫人回府。別讓她們跟這丟我譚家的人了。」譚老爺再也忍無可忍地低低命令道。
「是。」老慶應了聲,伸出手臂道︰「兩位夫人請吧。」
「老爺!」邱氏一臉的不情願,與李氏想死賴著不走,可是奈何,譚老爺可不願听她們的解釋,只是給了她們一記,趕緊走人的眼神。兩人拉長了臉,心中狠狠地罵著。雖是萬般的不情願,卻還是被老慶請了出去。
見眾人都屏息凝眸的望向自己,藩王唇角兜揚,渾沉道︰「豫公子說齊公子若是要換也可以,可是他要求,齊公子也要為他所說的女子對上夫家來。豫公子說,這才算公平!不知齊公子意下如何啊?!」藩王依舊是對這齊公子禮遇有加的模樣。
「在下覺得這樣甚好。」齊公子當仁不讓點頭贊同道。
「這……」眾人愉悅的心情瞬間冷卻了,藩王的話再加上欽差大人的話,宛如兜頭的一盆涼水倏然澆下,這女子該是都有夫家的,哪里有不嫁人的黃花大閨女啊!想想剛剛,這齊大人說一個,人家豫公子給對一個,這要換做豫公子先說,那好處還不都被這齊大人給佔了去啦!看來贏是無望了!這豫公子到底是想贏還是想輸啊!眾人真是搞不懂了!
「上一個字是肩。那就請豫公子先寫吧。」這齊公子一臉和煦的笑靨,淡定自若道。
「豫若,你莫非想?」見自家男人臉上那勝利的笑容,譚愛亞心中有了一些底。猜想著,豫若怕是想到了一名女子,只要以這女子的名字作詩,那必然是穩操勝券了。而他們恐怕是想到一起去了。
豫若看了看小女人,不需她說,他便心中明了,使勁地點了點頭。
「果然,那你寫吧。」譚愛亞不禁莞爾道。
豫若提起筆,刷刷寫道︰「肩披金甲花木蘭!」
譚愛亞墊著腳尖望了過去,就看見了一個花字,頓時就眉開眼笑地道︰「此女子巾幗不讓須眉。替父從軍,女英雄,當窗理雲鬢,對鏡貼黃花,乃古代奇女子——花木蘭是也!齊公子請吧,請給花木蘭,巾幗女英雄尋一個夫家吧!」
「這萬兩的黃金,本玩看來是扔定了。」光听譚愛亞說,再看看豫若遞上來的題目,藩王就不禁搖頭嘆息道︰「肩披金甲花木蘭!」大聲地將紙上的字跡念了出來。
「妙啊!」有人喊道。
「絕了!欽差大人,這次您怎麼對啊?!」有人立刻殲笑地附和道。
「這可是黃花大閨女。欽差大人您若要是給花木蘭找個夫家,您也就算是上煌國的奇才了!」有人說著風涼話。
栽了,這回是真的栽了!葉青垂著頭,抬也不敢抬,他都替自家公子覺得丟人,臉上的顏面都被臊得光了。公子,不行就認輸吧!葉青在心中大聲地呼喊著。
「豫公子真是厲害,齊某自嘆不如,只若以花木蘭取勝,那豫公子可是勝之不武啊!畢竟花木蘭可是未出閣的女子,要在下給找個夫家,這恐怕……」
嘿!這齊公子居然還有話說!這欽差大人真是可以了,做到這份上不覺得丟人嗎!
豫若微微一笑,心中早猜到自己以花木蘭取勝,會被對方說做是勝之不武。于是提起筆,迅速地再寫︰「肩裹黃蟒武則天!」
這次不等藩王來念,那齊公子自己倒是走上前,探頭而望,看到那女子的姓氏的時候便高呼了一聲︰「妙啊!真是妙!齊某輸了,輸的心服口服!」其實這次齊公子確實輸的心服口服了,因為著黃蟒的武則天,那就是帝王了。帝王時的武則天,確實沒有夫家!說誰都不對!
豫若淺淺一笑,拱手抱腕,以謝眾人。
「火和土好像還沒對呢啊?!」洪綢禁不住低聲提點道。
「綢兒啊,你是覺得齊公子輸的還不夠慘?還是覺得父王扔的銀子還不夠多啊?」藩王假裝不高興地一翻白眼道。
「若是女兒說都算在內呢。」六年來,洪綢第一次覺得自己笑的如此快懷!
「那好,那父王就博綢兒一笑,拼了!」藩王大喝一聲,挽起長袖道︰「譚姑娘,豫公子,這牆上掛的巨扇給本王出個價,本王也一並包了。」
「什麼?!」譚愛亞睜大鳳眸,禁不住木呆呆地望向豫若,豫若也是一副沒搞明白情況的模樣,怎麼好端端的從五行詩蹦到裝飾酒樓用的巨扇上去了。
「怎麼?!本王可不是說笑,本王指望著用這三幅巨扇去討好上煌國太後她老人家,好把女兒多留在身邊幾年呢!所以,譚姑娘,豫公子開個價吧!」
听到藩王的話,洪綢禁不住紅了眼圈,為了讓自己多自由些日子,她的父王竟然不惜花重金來討好上煌國太後︰「父王……」話語哽咽,卡在嗓中,半天也吐不出來。
「這……好吧!」譚愛亞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頭,話鋒一轉︰「不過,藩王可否先把包下小店的諾言兌現了。」
「自是沒問題。今日……」藩王朝外望了一眼︰「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在場上煌國的子民就都不要走了,全留下,本王替豫公子辦上一樓的酒席。以慶祝他取勝,所謂見者有份!」zwl9。
「謝藩王。謝小公主,謝譚姑娘,謝豫公子……」人群那歡呼雀躍倏然連成一片。
「公子,您真是辛苦了!咱們走吧。」葉青迅速走到自家公子的身邊,禁不住哀聲嘆氣道。就他家公子這麼一鬧,恐怕掌櫃的斷然不會再留他們一起用飯了,要與那麼好吃的涮鍋揮手告別了,葉青心中真是舍不得啊!
「走什麼?留下用晚飯。」齊公子狠狠地剜了听不明白話的葉青一記白眼。
「可是,您都給人家掌櫃的和豫公子得罪了,人家還能留咱們吃飯啊!」葉青覺得譚愛亞沒喚伙計將他們亂棍打出去就是好的了。還能留他們吃飯啊!
「人家掌櫃的還有豫公子可不像某些人那般勢力,更不像有些女子那般的小肚雞腸,斤斤計較!」齊公子話中有話,句句意有所指。
「哼。」蒙馨豎著耳朵听著,前一句她不知道說的是誰,但是後一句分明詆毀的就是她家小公主嘛,她可是忍無可忍了︰「欽差大人最好留點口德,小心以後討不到媳婦,孤家寡人一輩子就不好了。」14663939
「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家公子就是不找,若是找的話,那上門的媒人都能把門檻踏平了。」葉青狠狠地駁了一句。
「謝姑娘關心,婚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下不愁的。」齊公子雙手抱腕對著蒙馨謝道。
「蒙馨,不得無禮!」洪綢向前一步︰「公子別見怪,蒙馨不懂事。今日謝公子幫忙了。洪綢拜謝!」洪綢小手疊起放在身前,對著面前的齊公子行了一個禮。領著蒙馨迅速奔向藩王的身邊。
「公子,您說這公主是不是……」葉青倒是有些搞不懂了,這洪綢的性子怎麼一時一變,這會兒怎麼像換了個人似的。
「經歷風雨,便會成長,若是在等個兩年的話,想必……」齊公子不禁搖搖頭,話語越說越輕,漸漸的沒了聲音。
葉青在一旁听著,越听越覺得模不著頭腦。最終他得出結論︰公子的心思,葉青你別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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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豫公子,坐到本王身邊來。」藩王大聲道,對著替自己布菜的豫若一伸手臂,直接把豫若拉到了身畔的椅子上。
「王,您……」一旁的番邦使節禁不住地倒吸一口涼氣,王什麼時候與百姓如此親近過。更何況這還不是番邦的百姓,這乃是人家上煌國的子民啊!再看看藩王那紅暈的臉頰,這使節頓時明白了過來,王這的喝多了。「王,您喝多了,這酒要少用。」禁不住開口提點道。
「本王高興,今ri你的諫言就給本王省了吧。」藩王擺了擺大手,將那好心的使節遣到了一旁。舉起酒壺,尋了支空杯,就將空杯斟了滿滿一碗酒,豪放不已的硬塞進了豫若的手中。
豫若怎麼不明白,這藩王是想請自己喝酒,只是他根本不會喝啊!豫若從小就滴酒不沾。他知道這酒是辣的,更是不敢喝!
「喝,本王親手給你斟的,你怎能不喝!」藩王眉頭一擰,看著豫若推辭,臉上顯出了怒意。
豫若狠狠地咬下唇,回過頭,在人群里尋找著小女人的身影。
「你的娘子被本王的綢兒叫走了,去那邊說悄悄話了。」藩王順著豫若的視線在人群里打轉,頓時明白身邊的男人再找什麼。不由地好心提醒道。
豫若起身就想走,藩王哪里肯依,抬起手使勁地一拽豫若的胳膊︰「女人家說話,你還是不要去的好,叫她們聊,你陪著本王,喝!今天不喝可不行!」
胳膊擰不過大腿,豫若被生拉硬拽回椅子上,只得一臉為難地抱起了那將酒杯放在嘴邊,淺淺地抿了一口。只一口,他就被辣的禁不住倒吸起涼氣來。
「你這個樣子,怎麼能降服得了女人。」藩王白了喝酒都喝的小心翼翼的豫若一眼。禁不住不快道。
豫若倏然瞠大了雙眼,這藩王怎麼知道他跟小女人在一起,都是小女人制得他服服帖帖的!
「你看讓本王說中了吧!」藩王壓低了聲音,往豫若的身畔湊了湊,與其竊竊低語,咬起了耳朵︰「我告訴你,這酒可是好東西,古有名言,酒壯慫人膽。」
這話豫若听過,父親在世的時候,也說過這樣的話,他點了點頭。
「這男人喝了酒,就算是只貓,那也會變成老虎。凶狠的不行!那女人就算是只老虎,在喝了酒的男人面前,也會乖巧的如只喵喵叫的小花貓。」藩王說著禁不住地沖著豫若眉飛色舞︰「我告訴你,今夜你就多喝點酒,回去把你家娘子往身下一壓……」
豫若越听臉越紅。這藩王確實喝多了,听听這都說的些什麼啊!真是羞死人了!
「不信?看看你岳父。」藩王沖著豫若打了個眼色,藩王的視線投在譚老爺的一雙大手上,譚老爺好像喝的有點高了,此時此刻,他的手臂正搭在豫老夫人的肩頭,整個身子都快掛在豫老夫人身上了。嘴上說著,還猛的往嘴里灌酒呢。
「你以為他多了?其實他可是海量,他是故意裝醉的!」藩王繼續道,舉起酒杯邊喝邊看。
豫若使勁地眨巴著眼楮,頓時看盡譚老爺那眼中閃耀的光芒,原來藩王說的都是真的!那他確實該多喝一些,就算不為別的,只是為了今夜,就該痛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