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三拒,嫂嫂我不嫁! 第一百二十章 ︰李玉娘與她的竹馬

作者 ︰ 凝露流香

「慶叔,這兩天的賬抱回來了?」譚愛亞邊邁步往老慶的住處走,邊笑盈盈地開口道。舒駑襻

「小姐,您快進來吧,老慶正要把冊子給您抱過去呢,您怎麼自己上門來了,這不是折煞老慶呢嗎?!就這麼點的活兒,老慶干不了,還得讓您惦記著……」老慶嘴上說這客套的話,趕緊將那大疊的冊子抱進了懷中,說這就要往出走。

「不急。慶叔,我來正好有點事想跟您打听打听呢。」譚愛亞抬起小手一挽老慶的胳膊,將抱著冊子還沒來得及往出走幾步的老慶趕緊往椅子里讓。嘴中連忙道。

「小姐,您有什麼就問,什麼打听不打听的,若是要問外面的事,老慶也不怎麼出門,知道的怕是少了些,問長安更合適一些,要是問府里的事,那可是老慶分內之事。問老慶就問對了人了。」老慶趕緊把事情規劃好,譚愛亞要問,那多半要問的不是府中的事,就是縣里的事。老慶在譚府干了這麼多年的管家,是個聰明人,會辦事。

「還真別說,慶叔我問的就是府里的事。」譚愛亞柔柔一笑,考慮了片刻,還是覺得直來直去比較適合自己的個性︰「愛亞想問李姨娘的家事。」妙兒曾經說過,這李氏與邱氏是在自己出嫁後才進門的,那真正的譚愛亞想必也不知道這李氏與邱氏的事情,所以自己打听打听該是不為過的。

「早就知道小姐會問。老慶前兩天就把事情捋出頭緒來了。就等著小姐來問了。」自從譚老爺將家事交給譚愛亞那一天,老慶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一直候著呢。

「這樣。」譚愛亞輕輕的沉吟一聲。

「小姐,您坐,老慶給您倒杯茶,老慶慢慢說,您就細細听。」說著,老慶招呼譚府的家奴給譚愛亞倒了杯茶水,親自將茶水端給譚愛亞,又讓了坐,這才緩緩地開了口︰「大夫人就是本縣的人,據說本是有一青梅竹馬的男子,可是李家偏巧那年生意出了事,需要銀子周轉,咱們老爺也見過大夫人,那還是兩年前的冰雕節呢,小姐您出嫁前,想來老爺也是看上了大夫人吧,啥也沒說,就博了銀子,借給了李家,于是這一來二去。李家可能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了,就不得不退了那家的親,把閨女嫁過來了。」

「可是……」譚愛亞還有疑惑,這李氏歲數有點稍稍偏大,比自己的婆婆沒小幾歲啊,怎麼會兩年前才嫁人呢,這李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慶知道小姐想問什麼,小姐听老慶慢慢說就好。」老慶又悠悠地開了口︰「那家人與李家是訂的女圭女圭親,據說那男子本就比大夫人小上幾歲,一來是等那男子的歲數,二來,李員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嫁個無財無權的夫婿,所以就一直等著那人功成名就。結果……」

這麼一說,譚愛亞懂了,這李家一直等著那男人功成名就上門提親,結果等啊等啊,等到了出事,那男人該是沒吭聲吧。

「那男的依舊無權無財,最後還要扯著大夫人私奔。」zvqs。

「什麼?!」這真是讓譚愛亞差點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茶杯都被抱住,差點摔地上。這男人也是個人才啊!「是這李員外虧待了這男人?」

「不是。」老慶使勁的搖了搖頭︰「老慶听李員外提了那麼一句,說是當初給了這男人一筆錢,結果這男人不思進取,不守本分,總想著偷雞模狗,干點見不得人的勾當,從中謀大利。可是……」老慶話語一頓,喘了一口氣,接著道︰「小姐,您也是個做生意的人,您說那偷雞模狗,見不得人的勾當,哪能謀大利啊,虧都不知要虧多少了。」

「是啊。」譚愛亞頻頻點頭,不能說虧,也許賺只賺一時,可是當人家知道你是什麼人的時候,誰還願跟你做生意。所以她做生意才一直模著良心,哪怕賠本賺吆喝,也不能虧良心。

「李員外說給那男的成本,沒兩年,就讓他虧光了。他還有臉回來再要。而且……」老慶把手抱起,勾在譚愛亞的耳畔,低低的說了兩句。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譚愛亞頓時臉上變了顏色。14758782

「可不是。要不,李員外怎麼能心涼的把閨女許給咱們老爺!」老慶點點頭,一臉的誠懇道。

「這些李姨娘都知道嗎?」

「大夫人不知道,李員外沒敢說。」老慶連連搖頭︰「這些都是李員外跟李家的管家說的時候,老慶偷听來的。那天正好趕上送聘禮,老慶走差了門……」老慶不好意思地掃了掃那略帶銀白的頭發。「小姐會幫老慶保密吧。」

「當然。」譚愛亞笑著點了點頭︰「謝謝您,慶叔。」譚愛亞連忙道謝,她知道,這也就是她,換了個別人,老慶未必會說,恐怕這些事他要存在心里一輩子,直接帶進棺材里了。

「小姐跟老慶道什麼謝,小姐就是老慶的主心骨,小姐問什麼,老慶就算掏心挖肺都得說。」說著,老慶連忙站起身,走向一旁,抽出一本冊子︰「小姐,這都是老慶這幾天整理來的。您看看,這是大夫人這兩年來的花銷,老爺不管,可是老慶心中有數,這筆筆數目雖然不多,可是這積累下來,數目也不算少了。」老慶抬起手將那冊子一張張地紙捻開給譚愛亞過目。

這冊子上有年月日,筆筆都有記錄,記得全是大夫人吃穿用度。

「還有這個,是二夫人的。」說著老慶將另一本冊子抽出來,也遞了上來。「大夫人與二夫人不同,二夫人注重穿戴,大夫人注重吃喝。這上面都記得清清楚楚。」

「慶叔,這冊子我能拿回去看嗎?!」譚愛亞盯著那冊子上密密麻麻的記錄,眉頭緊緊擰起。這一筆筆的記錄全是面前這位老者的心血,這花的全是譚家的銀子。用的全是譚老爺積攢下來的血汗錢。她真是有必要好好的跟她們算一算了。

「行。」老慶這就給小姐一並抱過去。說完,老慶抱著那冊子就邁步往出走。

「慶叔,愛亞還有個事想問。」跟在老慶身後,譚愛亞又低低的開了口。

「小姐,您要問什麼就問吧。」老慶恨不得在後面加上一句︰老慶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姨娘的竹馬您可曾听說他姓甚名誰?!」不知為何,譚愛亞總覺得這一串的事情連下來,都與那個李員外家女圭女圭親有關系。

「這個……」老慶絞盡腦汁地想著,以前確實听了一耳朵,可是後來,時間一長了,他就給忘了。「這時間太長了,老慶真是記不起來了。」

「沒事,慶叔您慢慢想。不急。」譚愛亞悠悠道。也許,不用老慶想起來,她自己也能挖出來。從那一筆筆的花銷上挖個底朝天,她就不信揪不出那埋的深處的男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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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兒,教給你個差事。」譚愛亞盯著那冊子上的筆筆數字,狠狠地擰起眉頭,周媽的手藝很好,為什麼大夫人卻還要隔三差五的從外面買小炒回來,這里面有問題,絕對有問題。越翻,譚愛亞的眉頭擰的越緊,這筆筆數字的背後到底昭示的又是什麼?!不由的朝一旁低低地喚了一聲。

「小姐,您要交給妙兒什麼差事,盡管吩咐,妙兒一直听著呢。」妙兒一直在旁邊看著,小姐那表情一時一變,讓她有點畏懼,不過,她知道,跟著自家的小姐一定沒錯。

「下次大夫人的丫鬟,菊兒出去的時候,你就在後面偷偷跟著她,給我查查她從哪買來的飯菜。」老慶記的很仔細。譚愛亞猜想著這一定不是老慶百密一疏,而是李姨娘與那菊兒故意隱瞞,這筆筆的花銷,只說是買了飯菜,卻從來沒有注明從哪里買的飯菜。

「好 !」妙兒連忙點了點頭,不就是這點小事嗎,她一定盡快辦好。

吱嘎一聲,周媽推開門邁步走了進來︰「小姐,姑爺,用飯了。」周媽眸光一掃,正好看見譚愛亞桌前擺的冊子,好心地叨念了兩聲︰「小姐,該吃飯了,桌上的冊子先收了吧。」

「好。」譚愛亞笑盈盈地應了一聲,抬起手與妙兒一起收起冊子來。

再一望,見屋中竟沒有豫若的影子︰「小姐,姑爺呢?」

「他在院子里呢,你進門的時候,沒看見他嗎?!」正說著呢,豫若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三個女人的視線立刻齊刷刷地投了過去。

他微微一愣,慌亂地朝後望了一眼,自己身後沒跟著人啊,那她們這看他呢嗎?!他抬起手,輕輕地指了指自己。

「恩,就是看你呢,吃飯了。」譚愛亞忍不住莞爾一笑,只要看見這個男人,她什麼愁苦的事情都雲開霧散了,邁開腳步,迅速走了上去,一挽豫若的手臂,將他使勁往屋中拖拽。

小女人這急切的樣子,可是嚇壞了剛進門的男人,她這分明不像是要他吃飯,而是要吃他的模樣嘛!

「吃飯。」她笑道。

他使勁地搖頭︰「他不餓。」可是肚子卻誠實地發出了咕嚕嚕地聲音。

「不餓?!」小女人一臉殲詐道。

好吧,他承認,他確實餓壞了。羞臊地垂下頭,眸光輕抬,直盯著那桌上的可口食物。

「小姐,您就別逗姑爺了,趕緊讓姑爺吃飯吧。」周媽笑著道,將托盤放下,幫著妙兒一起收拾桌子。禁不住地視線瞥向了打開未合起的冊子。又禁不住地念叨了一句︰「真不知道,大夫人總去這姓辛的鋪子買飯菜做什麼,那飯菜也不好吃!」

「什麼?!周媽,您剛剛說什麼?!」譚愛亞這邊跟豫若斗嘴,就听了一耳朵,還听到了點子上了。「什麼姓辛的鋪子?!」

「小姐不知道?!」周媽將冊子丟給妙兒,邊將推盤上的東西往桌上擺,邊說道。「大夫人買來的飯菜經常吃不完,有時候都送到廚房來,丟掉。有次,我就是無意中嘗了那麼一筷子,我就嘗出來了,這是那辛老板的酒樓的飯菜。」

「周媽,您怎麼知道?光靠味道,就能……」這是不是太神了,光靠味道,就能嘗出哪家的菜色。

「小姐,這您就有所不知了。那店本來都是李家的,我本是李家酒樓里的廚娘。後來,譚家招廚子我就不做了,那還是挺久的事情呢,這一晃我都來譚家多久了。我是不干了,可是我師弟還在那做的,又過了幾年吧,不知怎麼李員外突然就不做酒樓生意了,將兩家酒樓全過給那辛老板了,酒樓一過給辛老板,我那師弟就給辛老板干了,這菜越做越差,也不知道他是怎了。不過,我還能吃出這是他的手藝的。」周媽據實已道。

「辛老板?!」譚愛亞好不容易舒展的眉頭,再次擰緊︰「是那個賣我爹酒樓的辛老板嗎?」

「可不就是。」周媽連連點頭。「就是那個辛老板,我早就說他沒安好心,能把那麼好的酒樓,還連帶字畫都讓給咱家老爺,哼!一準沒憋什麼好屁。」周媽當初就不信這個辛老板是什麼好人,出了那麼一檔子事後,她就更對這辛老板沒什麼好看法。

「那不就是說。」譚愛亞轉過頭望了豫若一眼。豫若頓時從小女人的眼神里明白了什麼。兩人彼彼相視,思想達到共識。

這辛老板與李氏勾結在一起,故意讓譚家做了虧本的買賣,當初那一紙契約就是兩人串通一氣所為!只是時隔多年,現在拿出來,恐怕也成不了什麼說辭,說服不了眾人。

「姑爺,小姐,快吃飯吧。要不,這飯菜就涼了,不好吃了。」周媽連忙道,她就是一名下人,想的自然不如主子那般的細,那般的多。

而妙兒卻是聰明的,光是看自家小姐與姑爺的臉色,大概就猜明了一些。迅速走上去︰「小姐,快喊姑爺吃飯吧。這事等下次,妙兒探明白,再說也不遲。」

「好。」譚愛亞微微頷首道,心中贊嘆道︰妙兒的懂事機靈。「豫若,吃飯吧。」譚愛亞輕輕挽起豫若的手臂,兩人一起走向那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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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望十里亭,早春一片碧波蕩漾,李氏一襲輕便的裝扮早已等候多時,此時離午時還尚早。她就撿了亭角的一處,緩緩而坐。視線輕抬,遙望著遠處的一片碧波,就是這里她曾經與那個男人許下了不變的誓言,可是美景依舊,卻物是人非。

十里亭內會故人,不一樣的心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日頭由東方,走過了正空,邁向了西方,午時已過,卻不見男人的影子,李氏微微有些急了。緩緩起身,邁開步子在亭子里,前前後後地踱著步子。視線依舊抬起,望向那遠處搖曳的碧波,希望能一眼就能看見男人姍姍來遲的影子。

久久,久久余暉灑下,她的心也隨著漸漸低迷的氣溫而緩緩接近了靈界點。就在她失落地轉身,將要放棄的剎那。

「玉娘。」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男人的腳步臨近,寬大的手臂高揚,直接將女子的身軀擁進了自己的臂彎里︰「店里有事耽擱了,讓你久等了。你不會怪我吧?!」讓兒口就。

男人那輕言細語,讓李玉娘的心都醉了,剛仰起頭,兩行清淚緩緩而下,倏然轉身,直撲進男人的懷中︰「我以為你不會來了,我都放棄了,你……」怪罪的聲音全成了嬌蠻︰「你怎麼才來!鋪子里的事情,難道比我還重要嗎?!」

「不是。」男人微揚唇角,緩緩一笑︰「什麼都沒你重要。只是如今你已嫁做人婦,我以為我該……恪守本分。」

男人的話,戳的李玉娘的心疼︰「當初你為什麼沒有來?!我等了你整整一夜啊!」當年兩人明明說好要一起私奔的,相依相守,可是她苦等了他一夜,他卻獨獨沒有出現。

「我……」男人微微一遲疑︰「當年,你爹硬要拆散我們,何況我什麼都沒有。身無長物,就連溫飽都給不了你,我又怎麼忍心帶著你一起去吃苦。」

「我們有雙手,只要有你陪著,我願意跟你走,哪怕吃苦,我也願意!我們雖然不會衣食無憂,但是至少可以男耕女織。」李玉娘一往情深道。

「玉娘,那樣的日子,不是你這富家小姐可以過的。」男人委婉道︰「如今我有了錢,有了自己的生意。我可以……」

「可是我已經嫁人了。」她悲戚戚的一笑,她等了他這麼久,等的就是這一天,可是這一天真的來的太遲,太晚了。「辛郎,這一切都來得太晚了。」李玉娘面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經營酒樓的辛掌櫃。

「不晚。玉娘,你听我說。」辛掌櫃苦口婆心道。

「還說什麼?我都已經嫁給譚老爺了。當年……當年……」提起當年的事情,李玉娘全是心酸的淚水。

「你听我說,玉娘!」扶住婦人的手臂,使勁地搖晃著,辛掌櫃要求婦人听自己細細的說,把自己的規劃說個明白。「玉娘,譚家現在是棵搖錢樹。你得幫我,把生意奪回來。」

「什麼?!」李玉娘身軀一顫,她以為這個男人是為了跟她敘舊,念情而來,沒想到,他竟然是為了譚家的生意,譚家的銀子。

「等我再賺了這最後的一筆銀子,我把酒樓一賣。就帶這你遠走高飛。」辛掌櫃今天之所以叫李玉娘來就是為了此事。

「遠走高飛?!」這是一個讓李玉娘動容的詞語,她苦苦的等著面前的男人兌現給自己等了數載,可是等來的卻還是等待︰「辛郎,我不想等了,你現在就把酒樓賣了,我們現在就遠走高飛,好不好?!那男人現在一心都撲在那個剛進門的女人身上,他不會管我的,就算我……」今天就是最好的例子,譚老爺又去豫老夫人那了,她才避過了譚府的所有耳目,得了個空子跑出來與男人相見。

「玉娘,你傻了!你是不是在譚家待了這麼久,所有過慣了富足的日子,就不想這以後的苦了。」辛掌櫃厲聲喝道。「我現在的銀子連供咱們做小買賣的都不夠,就算我賣了酒樓,現在我那酒樓的生意那麼不景氣,誰肯買啊?!賣不了多少銀子的。」

「那你想怎麼樣?!」李玉娘也不是全然不知情,她知道這個男人現在難,自從譚愛亞那酒樓開起來了,做紅火了,這男人的酒樓就再也沒客人光顧了。

「我要你幫我問出她的菜單,夏天我要奪她的生意,當然不需要很久。只要奪幾日,等我這生意起來了,我就把酒樓轉手,到時候,我就帶著你遠走高飛。」辛老板的想法很完美,他看出來了,譚愛亞會做生意,她冬天賣那個涮鍋,紅紅火火地賺了一冬天的銀子,難道夏天還要賣涮鍋嗎?就算她肯賣,有人肯吃嗎?!所以她夏天肯定要變個花樣做買賣了,現在他就要知道那個女人夏天賣什麼,早一步下手,奪下她的生意,這樣他才可以有活路。

「可是,她……我跟她不親啊!」李玉娘也很想幫面前的男人拼上一把,何況他開出的最後條件那麼優渥,她真是想幫,只是卻無力啊!畢竟譚愛亞防備著她跟邱氏,就跟防賊一般。

「你跟她不親,我看她那啞巴相公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你可以從那個男人下手啊!」辛掌櫃給李玉娘出主意道。

「那個男人?!」李玉娘眸光一轉,那個豫若好像是挺好說話的樣子,只是她跟那個啞巴平日里根本說不上話的,一來是譚愛亞看的緊,二來是那啞巴對她們也是敬而遠之。

「玉娘,我現在就求你幫我了,玉娘,你得給我想個辦法啊!」

「好吧!」見不得面前的男人這般的苦苦哀求,李玉娘只好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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