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那一處淒涼往事(早訂有福利)
這兩年,王氏過的很是不如意,兒子院里,一個正妻兩位姨娘,鬧騰的厲害。舒駑襻在得知冬雪懷孕時,當時冬雪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有五個月大了,她想方設法的要將孩子給打了,卻被曹佳倩攔著。
當時她以為是兩位姨娘聯合起來想要對付鄭娟蘭這位正妻,可沒曾想到,曹佳倩居然給冬雪下了藥,十月懷胎,生下的竟是一個怪胎!
她的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想讓城兒厭棄了冬雪,但這件事情最後卻是被傳揚了出去,弄的人盡皆知,成為京城中酒樓茶肆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為此,王氏也被楚白弛狠狠的責罵了一番,說她這個當家主母做的太失職了!楚白弛對她的態度,也是一日差過一日。
王氏躺在屋里的湘妃榻上,眯著眼楮細細思量著,楚白弛對她的態度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
「王妃,王爺帶著荷姨娘出門了。」黃杏戰戰兢兢的進來稟告著,近兩年王妃的脾氣愈發的不好,連帶著她們伺候的人都小心翼翼了不少。
說著,她看向了紅綃,希望能從紅綃的面上獲知此刻的王氏心情如何。
但,紅綃的表情與往日無異,顯得很是平靜。
王氏出奇的沒有發怒,只是微微勾唇笑了笑,道︰「哦?去哪了?」
黃杏很是惶恐的搖搖頭回道︰「奴婢不知,王爺剛出來,奴婢便過來回報了。」
王氏輕抬眼皮,道︰「那就去跟著,看看去哪兒了吧。」
「是。」
黃杏說著退了出去,從始至終紅綃和澄碧都是木然的站在王氏的身邊,眼觀鼻鼻觀心,絕不多插一句嘴!
「紅綃,你說本王妃是不是老了?」
紅綃趕緊抬起手,在王氏的肩膀上邊捶邊道︰「王妃不老,風韻雅致,旁人難及一二。」
王氏道︰「不老?」
聲音有些尖銳,忽而又低沉下去,帶著一絲傷感︰「怎麼會不老!不老,怎會讓一個小小的院正之女壞了城兒的名聲?不老,怎會連一個小小的顧家都看不住?不老,怎會讓晚荷那個賤人把持著王爺佔據著王爺的心?不老,怎會楚銘宣那個小雜種未傷分毫?」
說著,她嗤嗤的笑了起來︰「我又怎會不老呢?當初王爺待我柔情蜜意,放任我對周氏下手,如今的我便是從前的周氏,而晚荷……呵呵,那個賤人,就先讓她得意一時又有何妨?」
京城郊外,晚荷正和楚白弛共坐著一輛馬車,緩緩前進著,馬車里一派柔情。而馬車的方向,若是清婉在,一定會十分熟悉,正是楚銘宣前往北疆的前一天晚上,他們紅燭喜服,重拜天地時在的地方,周氏的墳前。
「小荷這是要帶本王去什麼地方?」
晚荷笑的一臉溫柔,她輕輕撫著楚白弛的手,道︰「王爺,妾的娘親曾經被一位好心的姑娘救過,妾不久前才知道,這位好心人已經不在了,想著,在她生前,沒有好好的報答她,死後,妾也是需要過來看望一二的。」
楚白弛反手握了握晚荷柔弱無骨的小手,道︰「應該的,本王也該好好謝謝那位好心人。」
說著極是曖昧的看了晚荷一眼。
晚荷微微低頭,斂去眼底閃過的那抹厭惡。
她本不想進入楚白弛的後院,成為他妻妾中的一員,可王氏奪了她當母親的權利,她此生再也無法享受那種簡單的快樂,既然如此,她寧願和他們一起下地獄!
周氏確實幫助過她的娘親,這也是娘前死前唯一念叨的事情,她早已生無可戀,既然如此,還了娘親的那段恩情又何妨?
馬車停了下來,楚白弛先下了車,而後欲將晚荷抱下去,晚荷輕輕避開,柔聲道︰「王爺,還有旁人在呢。」
晚荷的旁人,既是指的車夫,也是不遠處,那座孤零零的墳墓……
楚白弛寵溺的刮了刮晚荷的鼻子,道︰「知道你害羞,晚上就我們兩人,再好好治治你。」
晚荷垂首,自己小心的跳下了馬車。
她緩步朝著墳墓走去,楚白弛跟在晚荷的身後。
晚荷在墓前站定,她不言不語,只等著楚白弛看清楚墓上的字,等著看他有什麼反應。
楚白弛上前一步,與晚荷並肩站著,他輕輕攬過晚荷的肩膀,而後便看到了墓上刻著的字——周氏涵晴之墓,兒楚銘宣立。
一瞬間,楚白弛面上已經閃過各種神情,忽而面色變得慘白,指著墓碑半天說不出話,察覺自己一只手還攬著晚荷,忽的有些心虛有些尷尬的將手放了下來。
晚荷心底冷笑,您也覺得這樣對不起先王妃嗎?
他嘴里喃喃自語著︰「涵晴,涵晴……我…」
他終是沒有說出什麼來,漸漸的,他的目光轉為清明,看向晚荷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復雜,一絲懷疑,繼而問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恩人跟王府是什麼關系?」
晚荷道︰「妾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夫人就娘親時,據娘親說,還是十四五歲的年紀,長的如天仙似的美麗極了。心腸也好,只是後來娘親入了王府為奴,談報恩,竟如痴人說夢一般!」
說著,她目露感激的看著楚白弛,有些潸然語氣的道︰「還要多謝王爺對晚荷的照顧,因此晚荷才能托人打听了夫人的墓地,過來拜祭一下,也算是了結晚荷心中的一樁事了。」
楚白弛擺擺手,道︰「你先下去吧。」
晚荷猶豫的伸出手,拉了拉楚白弛的衣袖,低低喚道︰「王爺?」
「沒事,我只想,跟她說幾句話,你去那邊等我一會兒。」
晚荷點點頭,往馬車那邊去了,她歪過頭,看了看馬車旁邊的大樹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
「涵晴——」
楚白弛對著墓碑,露出些許愧疚的神色,他回頭看了看,車夫坐在車上打盹,而荷姨娘已經上了馬車,他回過頭,朝著墓碑直直的跪了下去。
「本王知道,本王對你不起!讓你入不得祖墳,進不得皇陵,但是,你也不能怨怪本王,一切還是你咎由自取的。若非你當初跟傅將軍私通信件,後又密謀造反,我怎會那麼對你?好在宣兒替你起了墳墓,讓你不至于成了孤魂野鬼,你便安生投胎,末再怨怪于本王了!」
說完,他起身,朝著馬車一步步走去……腦海中閃過的,卻是他第一眼見到周氏時,那個天真的少女。兩腮粉女敕女敕的,笑的一臉天真無邪。是他請求皇上賜婚的,可當時為何會將王氏一並娶了進門,他竟是一點兒也想不出來……
回頭看了眼寂寞孤墳,心底最深處的某個角落微微刺痛了一下,可很快腦子里一個聲音便在不停的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周氏自找的,他沒錯!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錯!
馬車噠噠的走遠了,從樹上閃身飛下一個人影,正是楚銘宣的侍衛輕疏狂,他緊緊的盯著遠去的馬車,又看了眼那座孤墳,私通信件?意欲謀反?
他唇角勾了勾,主子查了這麼多年的事兒一直沒有大的進展,這會兒終于有了突破口了!
王氏等著丫鬟的回稟,最後竟是獲知馬車不知行駛去了何處,沒由來的,她心底一陣發慌!
「澄碧,泡杯安神茶過來。」王氏低低的吩咐著。
澄碧低頭回道︰「是,王妃。」
這兩年來,在王氏這里當差,是壓抑的!她們不敢說錯一句話,做錯哪怕一丁點兒事兒!
「王妃,二少夫人求見。」
王氏結果澄碧遞來的茶,喝了一口才道︰「讓她進來。」
鄭娟蘭進來後,便紅著眼楮跪了下來,道︰「母親,您可得給媳婦做主啊!」
王氏皺眉,微有些不耐道︰「行了,又有什麼事兒了?」
鄭娟蘭跪著道︰「母親,曹氏她,她竟敢給相公下了催情藥,相公每次上她那兒去坐坐,她總會命人點了催情香,相公的身子如何、如何受得了!」
王氏聞言大怒,拍案而起︰「曹氏可真是膽大妄為!莫不是以為她那父親有有個做恭親王側妃的妹妹便可以一世安枕無憂了?」
現在的皇帝楚銘容,重用恭親王,因而給了他幾分面子,重新啟用了曹院正,在當年柳後的那件事上,曹院正可是險險的避過一劫,差點被砍了!這曹氏道還是這般的狂妄不知。
她笑看著自己這個兒媳,問道︰「你且起身,這事,母親自會給你做主!我記得,你姑姑是恭親王妃吧?」
鄭娟蘭點點頭,道︰「是,但據姑姑說,王爺待她,並不好。」
「當然不好,你想想城兒如何待你,便知道恭親王是如何待你姑姑的了。我相信,對于這類事,你姑姑定然是更有手段的。」
鄭娟蘭了然的點點頭,而後感激道︰「多謝母親提點。」
「嗯,你如今嫁進來也有兩年多了。」說著便往她的肚子上掃了掃,意思不言而喻。
鄭娟蘭微微低頭,有些羞澀。
王氏一瞧,眼楮一亮︰「莫不是有了?」
鄭娟蘭將頭低的更低,道︰「母親,這個月的月事,遲了有了近小半個月了,媳婦也不確定是不是有了。」
王氏臉上的笑意更甚,吩咐道︰「紅綃,趕緊,拿了我的牌子,進宮請個太醫過來看看。不,等等,還是去外面請大夫,請大夫的好。」
如今曹院正重新起復,她可不敢拿自己的長孫冒險!
而另一邊,楚洛璃正和自己的母親較著勁兒。
「忠勇侯府的長孫難道還比上那個綠柳村出來的村夫?」楚洛璃的母親長公主,亦是當今聖上的親姑姑。長公主的駙馬是司徒家的人,後來楚洛璃出聲後,先皇疼惜長姐,便賜了楚姓,一出生便封了離山縣主。
楚洛璃紅著眼楮,回道︰「母親,您別逼我好不好。」
長公主搖搖頭︰「我這哪里是逼你?他可有給過你任何承諾?他身在北疆,一個不好,便是身死白骨,你如今已經十六,怎麼等得起?尚且也不知他何時能回!他不過一個小小軍師,從北疆回京,你能知道皇上會給他什麼職位?」
楚洛璃只哭著搖頭︰「母親,女兒沒想那麼多,女兒只知道,若是隨便找個人嫁了,女兒這一生都不會快活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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