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見我,不高興?還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了?」白子岩戲謔的調侃,眉宇之間竟是自負,他微微眯起眸子,仔細打量著她,她穿著一襲天藍色的洋裝,臉上有淡淡的妝容。若說在夜魅出現的她便是高貴典雅的,而此刻的她,便如鄰家少女一般--清新純潔,誘∣惑了他的每一根神經。
「驚嚇,我看見你,只有驚嚇而已!」蘇木木平平淡淡的說道,微微側身,想從一旁通過。可是,她並未如願,她朝左他便往左,她往右他便朝右,他是打定了主意,阻攔她到底。
「白子岩,你現在的行為很幼稚!」
「會嗎?我不覺得啊!」白子岩撇嘴笑笑,淡定自若,眸光依舊在她身上聚焦。
「白子岩,你到底有什麼事?」
白子岩笑容倏地斂去,臉色一變,沉色問道,「你和凌哲是什麼關系?」
蘇木木怔忡了一下,旋即笑開了,「我和他什麼關系,似乎還輪不到向白先生報備吧?」
「他結婚過得,他是有老婆的,你知不知道?!」白子岩氣急敗壞。
「我知道!」蘇木木依舊清冷,淡定,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凌哲結婚的事情,因為,他的「妻子」根本就是自己啊--
「知道?知道你還和他在一起?我勸你最好斷了和凌哲的聯系,否則讓凌老爺子知道,你可沒好果子吃……」
「抱歉,我恐怕做不到!」
一簇無名火刷的竄起,白子岩的聲音不自覺的上揚了幾分,「蘇木木!」
「如何?」她幽幽的抬眉,不卑不亢的望入他的眸里。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你老公嗎?可是,你現在竟然和一個有婦之夫糾纏在一起?你對得起你老公嗎?」
「白先生,這是我的私事,你未免管的太寬了些吧?」蘇木木甜甜的笑著,雲淡風輕的說道。
她的話無疑助長了火焰的氣勢,怒氣直沖白子岩的腦部,他的理智在一點點的被吞噬,他的身子因怒氣有一絲微微的顫抖,放在褲兜里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他在竭力的壓制自己的怒氣。
「白先生,以您的身份,實在不適合站在這里問我這種問題,請您移動尊駕,讓我離開,好嗎?還有人在等我,您應該也約了人吧!」
蘇木木的話音剛落,白子岩大力的擒住她的手腕,拖著她便進了男洗手間,隨手將「廁所故障,維修中」的牌子掛了上去。
「白子岩,你想干嘛?」掙月兌了他的桎梏,在剎那的震驚之後,蘇木木很快回復了鎮定,依舊還是那副自若的模樣。
相對于她的鎮定,白子岩卻不淡定了,他擒住她手腕的力道很重,以至于她的手掌都開始漸漸地失去了血色。
「蘇木木,你寧可拒絕我,也要和一個已經結婚了的男人在一起嗎?」他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一點一點的用力,那力道幾乎要捏碎了她的下巴--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問呢?」
「蘇木木!」白子岩幾近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叫著她的名字,一雙鷹眸幾乎能夠噴出火來。這個女人,輕輕松松的就把他高傲的男性尊嚴踩在腳下,輕易的就撩∣起了自己體內的怒火。
「白先生,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哲若是太久沒看見我,待會該著急了!」蘇木木故作擔憂狀,嘴角更是噙著一抹淡淡的甜膩微笑。
白子岩沒有阻止她,只是沉色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他開始懊惱自己的不鎮定了。
須臾,他撇撇嘴,露出了一抹高深的笑,微微眯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精光,這個女人,他惹定了,也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