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公元1476年,十二月一日,蒙特里久尼,冬
伊甸聖器。
是從遠古流傳下來,威力強大的神秘寶物。
從遙遠的古代所流傳下來,只要擁有就能擁有在史書上留下名號的權利,甚至是改寫歷史的權利,超乎于人類的想象的力量。
不難想象,一向以強權和統治為強調,想要進行‘真正的完全和平’的聖殿騎士,對于伊甸聖器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旦這種威力強大的聖器落入了他們的手中,後果可想而知。
「有沒有更加詳細的情況?」
搖搖頭,靜靜地看著父親手中被加密的信紙。
「我正在看,唔……如果參照這本手札的話……」
父親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手札,看是對著信紙進行著翻譯。
「嗯……這樣,還有這樣。」
難以想象的光景,平時應該算是個大老粗的形象的父親,竟然認真地坐在書桌前,擺弄著破譯信件的繡花活,可謂是相當讓人大跌眼鏡。
「有什麼詳細些的信息嗎?」
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靜靜地等待著父親的消息。
「情況似乎不太妙,不過大概有表明,這件聖器很可能是東邊來的,當然這也只能是推論,不過這個西班牙人似乎正在向著西班牙本國移動,聖殿騎士正在對他進行追逐,如果沒有估計錯誤,這幾天之內,他應該就會到達西班牙吧。」
父親嘆了口氣,緩緩地說著。
「那麼說,那個人正攜帶著聖器咯?」
如果這樣可就真是最糟糕的情況了,不過之前父親說,只是解讀了秘密……
「你想的沒錯,那個人並沒有持有聖器,而是持有著讓‘狼’興奮的‘血腥味’。」
原來如此,不過能躲過聖殿騎士的追逐將近半個歐洲,也可以算的上是隱秘大師了。
「那麼,這家伙是刺客?」
不禁好奇地問著,如果是刺客還真的討教兩手。
「不,應該是普通人,如果組織得到了這麼貴重的情報,應該會很快傳到這里才對。」
父親斷言著,同時乍了乍舌。
看來是同樣是感覺到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良久,父親終于再度從沉默中恢復過來。
「夏利亞,我肯能需要……」
不能承認,也不允許承認,甚至不能听到。
「父親,請留在蒙特里久尼,由我去。」
心中的冒險細胞和心中的感情糾結在了一起,神不知鬼不覺改變了我能避事就避事的個性。
「孩子你不知道,這是一件……」
不能在這時候退縮,也不允許退縮,這是父親,而不是任何可以代替的人。
「這是一件關乎組織的事情,我很清楚,也關乎著很多人的生命,所以我更想去做,更加重要的是,父親有更重要的事情,艾吉奧現在還什麼都不明白,雖然我不知道父親的打算,但是我起碼想要艾吉奧有保護自己和保護自己家人的實力。」
也許是逞能,也許是渴望更加不平凡,也許是……單純的自私。
「夏利亞,你……是認真的?」
父親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臉上表情變換如同川劇臉譜一般。
良久,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三十分鐘。
「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我無從干涉……但是切記,你是刺客,你是刺客組織的一員,你所背負的是不光是你一個人的生命去冒險,而是代表著整個刺客組織,這你應該明白的。」
這並不是什麼可以當做兒戲的事情,也不是冒險因子可以替代的東西,肩膀上的重擔,不是可以承受的。
但是這樣就退縮了嗎?
這樣就選擇後退不前了嗎?
既然責任重大,那就完成好了。
既然人命關天,那就成功好了。
既然這是命運,那就承認好了。
「我一定會成功的,無論是伊甸聖器,還是西班牙的組織,我都會漂亮的完成。」
沒錯,從一開始就不必畏懼,這些壓力,根本不必當做重擔。
既然這是自己的選擇,就勇敢的迎上。
「越來越像了啊,真是越來越像了,喬瓦尼,難道這就是奧迪托雷的命運嗎?」
父親只是喃喃地說著,仰望著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板。
「去吧,夏利亞,孩子,用你的勝利證明你的價值,證明你作為刺客的意義。」
父親的臉上再度出現了許久不見的溫柔微笑,雖然猙獰的傷疤是如此駭人,但是只能讓人看到,父親那從心里滿懷地看到了我的成長。
「是的,馬里奧大師。」
深深地低下頭,對著父親施以最高級的禮儀。
「那麼,我期待著你的成果,刺客夏利亞,願和平與自由常伴在你的身邊。」
父親輕撫著肩膀上的燙銀花式刺客標志,認真地說著。
「謹記大師的言語。」
慢慢地站起身,看著中年已經開始步入老年的父親。
「萬物皆虛。」
低沉地詠送出,刺客信條。
「萬物皆允。」
父親驕傲地回答著。
「我們,是刺客。」
最後,確認著信條。
沒錯,我們,是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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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曲︰公元1476年,十二月六日,比薩,冬。
離開了蒙特里久尼已經有了五天。
由于時間越快的到達西班牙,就對任務越有利,除了飲食清潔以外,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
就這樣,也是花了五天時間才來到了比薩。
作為港口城市,比薩是一個相當繁華的地方,來來往往的人群絡繹不絕,就算是夕陽時刻,也是極為熱鬧的景象。
比起佛羅倫薩,還有蒙特里久尼又是不一樣的景象。
不過這還是第一次獨身一人,走在沒有任何友人,親人的城市里。
看著漸漸暗淡下來的天空,還是決定了走進旅店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看看能不能搭乘船只,前往西班牙的巴塞羅那,按照計劃的話這麼走是最快的了。
並且按照父親的說法,西班牙的馬德里是組織在西班牙的總部,無論如何,早一步和組織的人接觸,並取得聯系,對于追查聖殿騎士緊咬著的‘血腥味’來講是十分有利的。
推開旅店的大門,就能听到旅店內大聲的歡呼聲,似乎是兩個人在斗酒的樣子。
「快看那小子,明顯已經不行了啊!」
挑一個不算太吵鬧的角落,安安靜靜地坐下來,叫來女招待,弄點吃的。
「噢噢噢噢噢噢!這個西班牙小哥!厲害!!」
吵鬧的聲音不絕于耳,甚至有好事的吟游詩人開始玩弄起了豎琴,讓這個本來就不算太大小酒館更加的顯得擁擠熱鬧了很多。
不過並不討厭這樣的氣氛,反而讓我想起了佛羅倫薩的狡狐酒館里的氣氛,熱鬧,歡快,雖然都不是什麼富裕的人,但是大家歡快地喝著酒,唱著歌,偶爾逗逗漂亮的女孩,確實是一段歡快的時光。
磅通——!
在等待菜肴的時候,又是一聲巨響從門口傳來。
幾名持著長劍的蒙面者走進了小酒館,小酒館的熱鬧氣氛煙消雲散。
「都給我讓開!听說這里有個西班牙人,在哪!」
為首的蒙面者大聲吵嚷著,絲毫不在意毀掉了之前歡快的氣氛。
觀察著持劍的姿勢,看樣子是已經滾過刀尖的老手。
「嗝……誰找我呢?讓我看看這回是‘孤狼’還是‘獵犬?’」
人群散開,一股子沖天的酒氣散了開來,一名看起來還算是俊美的金發少年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嘟囔著,如果無視他手上的雞腿和酒瓶的話,樣貌還算是過得去的,不過現在的樣子著實是邋遢到家了。
「哈,不要把我們當那些門外漢,有讓我們拿你的命還錢,‘西班牙之恥’還真是名不虛傳啊。」
「整天……嗝,打打殺殺的多沒意思,不如我們去找風俗街的大姐姐們……嗝……」
不知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了,少年似乎根本沒把到了眼前的威脅當做一回事。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上!」
酒館里,再度充滿了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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