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忘記更親了,今天補上將離承春。第二更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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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閣里,風輒遠伏案讀書,門外靜悄悄的,有微風拂動,吹進了院子里的桂花香。
風輒遠看的累了,伸手去模桌上的茶碗。
觸手是溫的,他抿了一口,不禁望向窗外。那株海棠樹下空無一人,可落在風輒遠的眼里,卻似乎站定了俏佳人,手里拈著一枝嬌艷海棠,含情脈脈,欲語還羞。
花人相襯,人正美,花更嬌,風情無限,動人心弦。
風輒遠不由自主的就站起身,似乎要急步過去和那佳人打著招呼。
瞬間幻象已失,那里還是空空如也。
風輒遠不由的一笑。
已經幾天不見表妹鐘玉靈了,他思之若狂,竟然產生了幻覺。
住進府里沒幾天,他已經領教了姑母的嚴苛。雖然並不是動輒就打罵,只是她的神態極其嚴肅,輕易不苟言笑,對待事情極其嚴謹,又特別細心,頗有點明察秋毫的意思。
在鐘玉靈的管教上更是嚴格,每日都布下任務,隔幾天就察考一次,稍微不滿意,就罰鐘玉靈多做幾遍。
風輒遠每天都去給夫人請安,故意的繞開鐘玉靈去的時間,總是晚那麼一小會,她出來他才到,遠遠的相視一笑,就算是打過了招呼。
夫人對他的學業很關心,還特地的為他請了當地有名的學儒,過幾日就要登門。
風輒遠自是不敢輕舉妄動,可心思難耐,著實難安。他欲/望強烈,在家里早有了幾個通房丫頭,父親母親見他並不妨礙學業,年紀又已長成,對這些事就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次出門,自然不能帶著通房丫頭出門,煎熬了這些時日,風輒遠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了。又兼心里邊無時無刻不裝著鐘玉靈,恨不得即刻就消受她的軟玉溫香,故此長夜更是難熬。
自重陽那一日一別,已經有些時日沒再見著鐘玉靈了,好在她不時的叫將離過來送了些糕點,只說他讀書辛苦,叫他多加保重。
將離那丫頭卻未免太過謹慎了,每次來都約著鐘夫人身邊的木棉,也恰巧都是鐘玉靈要送什麼,夫人那邊也就有東西要送。
他倒想下手,一時不得便。
這丫頭也出落的越發俏麗了,站在鐘玉靈的身邊,也算得上一景。
一想到這些,風輒遠就越加的心煩意亂。
門口有輕盈的腳步聲,合歡著一襲淺紫色的裙子進門,福身道︰「表少爺可是有什麼吩咐?」
風輒遠回神落座,道︰「唔,你怎麼知道?我剛才一直沒見你,還以為你們都出去了。」
合歡笑道︰「奴婢們怕擾了表少爺讀書,就都躲在遠處的廊下,只要表少爺一聲吩咐,奴婢們就都听見了。」
她伸出縴縴食指朝著遠處一指。
風輒遠不看遠處,只看著她的一雙手。白晰修長,倒不像是做慣了粗活的丫頭。
他不由的打量著合歡,這丫頭也就是十六七歲的年紀,身段早就長開了,胸前一對渾圓,像成熟的果子,散發著馨香。腰肢縴細,裙子下的雙腿修長,襯得她玲瓏有致,別有一番風情。
只可惜面貌太過普通。
不過風輒遠並不太在意,不過是一夜春風,暫緩一時之急,何必求全責備?
想到這,風輒遠便放了書,招手叫合歡︰「我肩酸了,你幫我揉揉肩。」
合歡應一聲,碎步挪過來,站到風輒遠身後,伸出一對粉拳,力道不輕不重的落在他的肩上,詢問著︰「表少爺,這樣可行麼?」
風輒遠閉了眼,聞著那股令人心動的處子之香,享受之極,嗯了一聲道︰「很好,你的手很巧。」
合歡便抿嘴笑了一下,道︰「表少爺舒服就好,奴婢可不敢居功。」
風輒遠享受著佳人的服務,邊同她拉話︰「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叫什麼名字?以前都在哪?父母可還都在?」
合歡一一回答︰「奴婢就是本地人,今年十六歲了,叫合歡。以前是在繡紡上做針線的,表少爺來了後夫人就把奴婢指派給了您。爹娘都不在了,所以才賣身到府上為婢……」
風輒遠暗暗點頭,口中卻憐惜道︰「可憐的丫頭,命倒是苦的將離承春。你跟著我,以後只管享福,從前的就不必再想了。」
合歡道謝不迭,道︰「有表少爺的這句話,奴婢感激不盡。」
風輒遠睜開眼,含笑道︰「你倒說說,要怎麼感激我?」
合歡道︰「奴婢為表少爺做牛做馬……」
「我要牛馬做什麼,只要你听話、乖巧,能夠盡心服侍我……」
合歡應聲︰「這個自然,盡心服侍表少爺是奴婢的本份。」
風輒遠一把握住了合歡的手,將她往前一拉,道︰「我不只要你的本份,還要你的格外用心。」
合歡被迫伏在風輒遠的背上,心中無比惶恐,道︰「奴婢,一定會的。」她覺得胸前被風輒遠結實的後背壓的生疼,可是又不敢動,只得伏著。
風輒遠看不見合歡,只享受著手下那柔軟、滑膩的柔荑,笑道︰「那就好。」
他能清晰的感觸到合歡那飽滿、渾圓的形狀,像兩只活潑跳月兌的小兔子,伴著合歡的心跳,勾的風輒遠的心癢癢的。
他慢慢的撫模著合歡的手,道︰「合歡,合歡,我喜歡。」
合歡早就到了知事的年紀,听風輒遠這麼說,見他這麼做,不禁臉羞的通紅,喃喃著想要辯駁,又不敢。
風輒遠又問︰「合歡,你想要什麼?」
合歡一時語塞,半晌才道︰「奴婢不敢,但憑表少爺賞賜。」
風輒遠把玩夠了,放開合歡的手,道︰「你去把對面最上層櫃子里的那個紅木漆盒拿下來。」
合歡慌不迭的抽身離開,依言到了櫃子面前,抬頭一望,見最上一層的櫃子里果然有一個紅木漆盒。
可她身段嬌小,幾次踮腳都沒能夠著。一時又羞又窘,深恨自己沒用,便越發用力,眼看著要夠到了,身子不听使喚的下沉,又與那漆盒失之交臂。
風輒遠抱肩,遠遠的看著合歡踮著腳尖,費力的把身子拉直拉長,那翹起的臀部、縴細的腰肢就成了他眼中美麗的風景。
這還不夠,他想要的更多。
風輒遠輕笑道︰「力所不及,合歡,你可要努力。」
合歡臉通紅,更加賣力的踮腳。
風輒遠看夠了,便走到她身後,道︰「我幫你。」大手猛的按在合歡的腰上,用力扣緊,那軟軟的縴腰就盡納于他的掌控之中。
合歡從來沒與別的男子接觸過,猛的被風輒遠這麼一按、一扣,登時覺得渾身麻軟,像觸了電般,大腦中一片空白。
風輒遠將她舉起來,道︰「怎麼樣?」
合歡鬼使神差的道︰「很好。」
她順利的拿到了錦盒,卻感受著風輒遠身上那種好聞的味道,感受著他有力的大手傳過來的那種灼燙,一時說不上來的狂喜,竟然呆呆的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風輒遠暗笑一聲,手一松,合歡身子落下來,他腳步踉蹌,兩人同時摔倒在地。
合歡在上,風輒遠在下,溫香軟玉在懷,風輒遠並不急著起來。合歡卻魂飛魄散,嚇的眼淚流出來,慌忙請罪︰「表少爺,都是奴婢笨手笨腳,害的表少爺摔倒,您有沒有摔著哪?」
一雙手不知所措,想要看看風輒遠到底摔著了沒,又不敢放肆。
風輒遠溫聲一笑道︰「我一個大男人家,摔一跤怕什麼。」
按著合歡的肩臂站起身,好巧不巧的將她圈在自己懷里,用另一只手將紅木漆盒打開,露出一枝鮮活美麗的牡丹花簪子來,輕輕的替合歡戴上,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道︰「送你的。」
合歡幾乎軟倒在了風輒遠的懷里,眼淚一波一波的往外涌,語不成言︰「表少爺,奴婢無以為報……」
風輒遠笑笑伸手將合歡臉上的淚拭了,道︰「哭什麼,可是不高興?」
合歡搖頭。
風輒遠便道︰「那就笑一個。」
合歡抿緊唇,屏住了淚,果然綻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
風輒遠松開合歡,低語道︰「我這幾天晚上總是失眠,才睡著就做惡夢,晚上你來守夜吧。」
合歡低頭輕應一聲,道︰「奴婢知道。」
當夜,合歡便來到風輒遠寢房外守夜。三更時分,風輒遠叫她︰「合歡,茶。」
合歡只著里衣,低頭捧著茶進去,見風輒遠赤著上身,坐在床邊。古銅色的皮膚在微弱的燭光下散發著光澤,而他整個人俊美的像天神。
合歡在他熱列如火的眼神里,如夢似幻般走過去,服侍風輒遠喝茶。他只抿了一口,就把茶碗放到了一邊,長臂一伸,將合歡扯將過去,按倒在床上,回手打落了床帳。